持久嚴射_分節(jié)閱讀_58
嚴希立刻把電話掛斷了,然后關(guān)機。 真受不了跟蔣云清打電話的時候,自己撅在他朋友的身底下跟個狗一樣被cao肛門。 而且還cao的自己硬著老二,稀里嘩啦的往下淌粘液。 嚴希心里難受的要命,身體里的快感卻是層層疊疊,舒服的連腳趾頭都卷曲起來。 看見嚴希的反映非常明顯,身后的人攥著他的臀rou,從那個泥濘的小眼兒里更深入的抽插,猛力捅弄柔軟的內(nèi)部。 嚴希覺得自己可能快射了。 快感緩慢的涌上來,體內(nèi)的硬物卻一跳一跳的先射出來了。 嚴希有點遺憾,這種情況換成自己一定同時射,再不濟也會讓O先射,可事已至此,只能自己手動擼了出來。 嚴希實在不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怎么上的樓。 就記得在車上差點沒給折騰死,翻來覆去的干了好幾次,最后一次自己又困又累,等再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jīng)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了。 天色大亮,嚴希頭痛欲裂的爬起來,在屋里找了一圈手機。 開機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 短信提示四五個未接來電,什么人都有。 但是看見趙云的電話嚴希還是很驚喜的。 揉著腰往浴室去,嚴希先給趙云回了個電話。 話說趙梓龍已經(jīng)在看守所蹲了好幾天了,趙云去找了市長兩趟,第二回還是帶著東西去的,可市長就是鐵了心的不幫忙,弄的趙云沒辦法只能走正常途徑,想著給兒子找個律師。 而市里面的名律師就那么幾個,趙云又跟嚴希熟,便很自然的找他。 洗手臺鏡子里的人舉著電話,身上一塊一塊的紅痕。 眼神是淡的,嘴角的笑意卻止不住的往出漾, “咱們找個地方見面說,是我去找你,還是你來我辦公室?” 趙云答應的很痛快, “我這就開車去你辦公室?!?/br> 嚴希垂著眼往牙刷上擠牙膏, “我差不多半個小時后到所里,你可以晚點走。” 兩人在電話里喬好時間,嚴希便迅速的洗澡穿衣。 身上酸的要命,底下也火辣辣的,嚴希稍微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裂倒是沒裂,就是有點腫,估計過個一兩天就能好。 當O就是這點麻煩,事后又是清理又是恢復的,哪有之前那么省心,提上褲子該干嘛干嘛,什么事都不耽誤。 下樓開車的時候,嚴希剛坐進去就被車里的味道給頂出來了。 估計石久昨晚上光顧著清理自己,走的時候把作案現(xiàn)場給忘了。 前排倒還好,后排座椅簡直慘不忍睹,到處都是精斑和潤滑劑,潤滑劑里面還粘著幾個套子,一個都沒撕開。 嚴希先給趙云去了個電話,說是自己在晚點過去,接著把車門都打開通風,從后備箱找出紙抽來簡單擦拭收拾了一下,覺得差不多才把車開到外面洗車店,里里外外擦洗了一遍。 因為味道還是很重,搞的擦車大媽沒完沒了的瞄他。 到所里的時候,趙云已經(jīng)在他辦公室的沙發(fā)等著了。 茶幾上的咖啡已經(jīng)沒了熱乎氣,看來人等的時間不短。 趙云聽見門口的動靜,稍微側(cè)頭,跟嚴希打了個照面,扯了扯嘴角,卻是怎么都笑不出來。 嚴希把車鑰匙和錢包都扔辦公桌上,抱歉的跟趙云笑笑,遞過去一包煙。 趙云嘆口氣,摸出一根兒蘇煙,接過火就開始大吐苦水。 嚴希早在來的路上就想好了臺詞。 這不耐著性子聽他說完整個事件的過程,便沉著臉抽煙,半天也不說一句話。 見他不說話趙云就更急了, “怎么了?” 嚴希彈彈煙灰, “他要是沒販毒,那這事好辦,怕就怕他真有事,你也知道你們局里的這個案子市里都盯著呢……這么大的量,又人贓并獲,沒人能撈的了他?!?/br> 說到這里嚴希頓了頓,一臉誠懇, “趙哥..說句實在的,這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br> 趙云眼睛里一層血絲, “唉,別提了?!?/br> 趙云當然明白嚴希是什么意思。 自己也不是沒人可找,可是市長就是不愿意開這個口,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不也不至于過來找律師。 嚴希眼看著他滿臉難色,也不開口問他,只做出一副無奈同情的摸樣,給趙云分析了半天,順便提了提這有可能會判多重。 這些趙云本就知道,可在這節(jié)骨眼上一聽,眼淚差點沒出來。 越想越心酸,孩子出了事以來,媳婦天天在家里哭,自己連班兒都上不好,把家里的一套房子都賤賣了換成錢給市長送過去,結(jié)果一事無成,趙梓龍還在號子里蹲著呢。 這時候聽嚴希這席話,真是傷口上撒鹽,趙云眼圈都紅了。 這人一脆弱,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也都說了。 趙云說話的時候,嚴希手里的煙燃著,青煙裊裊,仿佛剛剛放響的槍口。 正午的陽光落在他的眼睛里,連虹膜都黑的發(fā)亮, “趙哥,我多一句嘴,我覺得你可能找他的方式不太對?!?/br> 趙云眨了眨眼,眼睛卻是更紅,“你說?!?/br> 嚴希略皺了眉,“當然,這也只是我個人的看法,不見得就對,我覺得市長不一定不想幫你,畢竟市長身邊都是眼睛,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人抓把柄,你這樣直接的去送,市長是肯定不會收的,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收受賄賂又濫用職權(quán),這可是毀他仕途的大罪?!?/br> “那怎么送?” “你其實可以試著通過他身邊的人,妻子或者兒子什么的,而且盡量送的含蓄,別直接給錢?!?/br> 趙云想了想, “他媳婦去世了,兒子得了白血病,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四處找跟他匹配的骨髓捐獻呢……” 兩個人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卻是慢慢的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