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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持久嚴(yán)射在線閱讀 - 持久嚴(yán)射_分節(jié)閱讀_146

持久嚴(yán)射_分節(jié)閱讀_146

    但是律師好像挺喜歡她的,為了她在家把煙都戒了,抱著孩子往窗邊一站,身上落點小陽光,比圣母瑪利亞抱耶穌還慈祥,而且這小崽子也爭氣,有屎尿都攢到石久身上,在律師身上從來都干干凈凈的,點兒事沒有。

    石久難受的直給他媽打電話訴苦,老太太在那邊都閑的不行了,一聽這事立刻把大腿一拍,就告訴石久也別找啥阿姨了,麻利把孩子給她送過去,保準(zhǔn)十年過后又是一個小石久,還說有那六七千雇保姆干啥,都給她,她給石久拿這錢訂機(jī)票,倆星期看她一趟還有富余,多好件事。

    倆人本來把這話都當(dāng)笑話聽了,但在一個星期沒找到新任保姆后,誰也扛不住了,買了機(jī)票就飛回山東把rou丸子送石久媽那去了。

    把小崽子送走,石久松了口氣,又開始憧憬跟律師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

    結(jié)果這個逼可好,平時忙著鼓搗自己那點事,好容易雙休放假了,大好的時間不跟對象在家里睡覺增進(jìn)感情,得空就往山東跑。

    石久因為工作的原因,很少有周末,領(lǐng)導(dǎo)階級就是全年無休,書記一聲令下,石久就得跟著下階層開大會,所以沒什么條件能跟著律師一起往回跑,也就在那小崽子白天的時候特意回去一趟,親手給她照了一套百天照,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全裸露點高清無碼照拍了一百多張才算完事,角度極其刁鉆,洗出來還裝訂成冊,總算彌補(bǔ)了一下沒人過自己大尺度百天照的遺憾。

    就這樣律師還跑的可來勁,搭飛機(jī)搭上癮了,害的石久只能自己在家打飛機(jī)。

    跑了兩年石久媽都受不了了,打電話告訴石久說丫頭挺好的,他倆放心就行,別沒事老把嚴(yán)希往回整,這小子太會拍馬屁說場面話,人還干凈利索會來事,石久媽可不想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認(rèn)了這個男兒媳。

    雖然嘴上這么說,可這老太太根本就這么干的。

    律師每次回來都不少帶東西,起初還是石久媽給石久坐的鞋墊兒,石久媽給石久炸的他最愛吃的rou醬;后來就全變成石久媽現(xiàn)律師喜歡吃松仁就買的小興安嶺的松子讓他帶回來,還是扒好的,石久媽知道律師穿的衣服貴,但是總覺得光有個樣子料子太薄,就給律師鉤的毛背心,還說也不用他在外面穿,沒事在家穿穿就行,要是實在不喜歡就給石久,反正那小子也不講究.....總之每個月都一堆堆往家拿,都是石久媽給律師整的這,石久媽給律師做的那,直到有一天,律師周末回來,在石久面前掏出個金鎦子扔他面前。

    “你媽給我這個干什么?”

    石久垂眼看了一下:“想知道?你跟我騎乘我就告訴你。”

    “就你還騎乘?你不是僧人么?這么大開色戒不太好吧?!?/br>
    石久當(dāng)時正在抽煙,聽這話差點沒把煙嚼肚里去:“我算看清了,你個逼根本就不是親對象,離!”

    嚴(yán)希坐在沙上摘手表,冷笑著彎彎嘴角。

    “除了這個金戒指你媽還給了我五個存折,你這嫁妝沒少攢啊,現(xiàn)在還離么?”

    “寶貝兒,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在一起做彼此的天使好么?!?/br>
    95、rou丸子姑娘2

    也不知道是金鎦子的問題,還是石久今天格外的帥,反正律師晚上終于松腿給搞了兩次。

    第一次律師騎在石久身上這叫一個激烈,動作間還連夾帶縮的,十分鐘就把石久辦挺了,搞的石久都有點臉紅,抽根事后煙強(qiáng)忘了剛才又來了一次。

    第二次石久攢著勁,律師也挺不服,干一炮跟打架一樣,滾的床單都皺巴到一起,幾個姿勢下來全竄地上去了。

    不過完事后律師倒是挺老實,光溜溜裹被窩里靠著石久,他也就這時候還有點當(dāng)對象的樣。兩人閉著眼聊天,商量著要不要把rou丸子從石久媽那邊接回來。

    律師的意思是嚴(yán)久久現(xiàn)在的年紀(jì)已經(jīng)可以上幼兒園了,總讓老太太帶著也不太好,再說律師兩頭跑也怪累的。

    石久心里其實是不太愿意的,打那rou丸子出生以來,律師明顯很愛她,為了那個小崽子騰出不少跟自己親熱的時間去看她,為這石久場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樣才不給他代孕呢,就自己專心給他受孕多好。

    不過律師好聲好氣的跟自己說,石久也不好意思拒絕,加上又累又困,哼哈的答應(yīng)著就睡著了。

    這不才過了兩天消停日子,星期五下班回來律師又沒了,打電話才知道回山東了,石久早都習(xí)慣了,該加班加班,結(jié)果周末一回家,看見律師貓腰在那兒收拾行李,剛想上去捏下腚,結(jié)果脫鞋的時候僵住了。

    門口的墊子上整整齊齊的擺著兩雙鞋,一雙大一雙小,石久拿起那雙小皮鞋,盯著鞋子里那一對兒印花小鞋墊只發(fā)蒙。

    沙發(fā)上的小崽子大腦袋小細(xì)脖,前年過年見她還是個rou丸子,今年就變成蘿卜纓子,腦袋上扎了兩個小毛毽,大眼睛黑黝黝的,小嘴唇水紅水紅的,笑起來勾嘴角的那個勁兒勁兒可是像極了律師。

    而且她的父親們來了好幾年都沒曬成高原紅,她剛下飛機(jī)被吹成紅臉蛋兒。

    打這小崽子回來,石久可是遭老罪了。

    律師這一年在這邊算是徹底混開了,因為底子好,又能說會道的,顧問的業(yè)務(wù)一個接著一個,晚上經(jīng)常加班應(yīng)酬,所以接嚴(yán)久久放學(xué)的活基本上都落到石久身上。可石久也不閑啊,來這呆了四年就在局里混到了副手,所以這接孩子的事就又從石久身上落到辦公室那些個小年輕身上,搞的幼兒園老師怨聲載道的,總尋思這嚴(yán)久久她媽得多sao行,一天天來接的男的都不重樣。

    這邊麻煩不說,石久媽那頭還一天電話三遍的打啊,張嘴就問小久呢,瘦沒瘦,凍沒凍著,她在家又給做了一件棉襖,賊厚,已經(jīng)郵過去了,也不要求出門穿,在家里穿穿就行。

    她不說還好,一說石久就想急眼。人律師這么洋氣個人,生個姑娘讓自己媽熏陶的跟山炮似的,整天在家穿個小花襖來回跑,看的律師直擰眉毛,光問石久小時候是不是也這么土,十分影響自己在律師心里的形象。

    還有那嚴(yán)久久的頭發(fā),這小崽子人不大頭發(fā)挺長,石久媽手還巧,好容易趕上一個頭發(fā)多的孩子,都快在嚴(yán)久久腦袋上編出花來了,據(jù)說是一天一個造型,村出了創(chuàng)意,村出了檔次,這也就是在山東,這要在沈陽估計石久媽早讓鄉(xiāng)村愛情劇組聘去當(dāng)化妝師去了。

    結(jié)果到了這自己跟律師兩個大男人誰也不會,而且石久記著律師那點見不得人的小毛病,就直接把梳辮子的活攬了下來,第一天就敗下陣,猴皮筋都繃斷仨也沒給梳好。

    好在后來石久想出招兒來了,委托單位的一個時髦的姑娘幫自己去買個發(fā)箍,又寬又光溜,還金燦燦的,給嚴(yán)久久兜頭摟個大背頭,雖然看著有點像清朝孩子但總歸是比披頭散發(fā)強(qiáng)不少。

    接送梳頭的問題都解決了,嚴(yán)久久還有個最招人煩的毛病沒解決。

    就是這小崽子在山東跟大人睡習(xí)慣了,到了這死活不自己睡,每天晚上都死皮賴臉的往自己跟律師的床上爬。

    石久那是相當(dāng)?shù)牟辉敢饬恕?/br>
    這多影響父叔夜生活啊,怎么說她都不行,說多了人家直接張嘴就嚎,因為倆人都要上班,律師不管,石久也沒功夫跟她墨跡,這不都連續(xù)睡了兩星期了,還怪知道的,就睡在石久和嚴(yán)希中間,石久算是煩她煩的透透的。

    這天晚上石久悶悶不樂的躺下,眼巴巴的隔娃望妻,看了一會眼皮子有點沉了,剛有點睡黏糊就覺得身邊的rou丸子一個勁往自己身邊的拱,小rou手熱烘烘的往自己耳朵上貼。

    “石久”

    “恩?”

    “你為啥跟老跟我爸爸睡一個被窩???”

    “你爸怕冷,我這不無償他暖被窩呢,你可以叫我雷鋒,或者紅領(lǐng)巾都行?!笔媚瞄_一直揉自己嘴唇的小爪子,依舊閉著眼,“你貼我耳朵上說悄悄話干啥?”

    “我睡不著,有點想聊天,但又怕吵醒爸爸,所以才想出這個悄悄聊的好辦法”

    “你這辦法夠坑人的啊,這么小歲數(shù)就這么壞你跟誰學(xué)的?先天遺傳???”

    石久睜開眼,扒拉掉身上一長一短兩條腿。

    “還有這騎人的毛病,你怎么不挑點好的遺傳呢!”

    96、過年

    回山東過年的日子是非常愜意的。

    在被窩里睡到自然醒,身邊的哥們腦門子貼著自己的胸口,劉海全掀起來了,翻個身那一臉紅印子,嘴角還帶點亮,看的石久都有點鬧心。

    平時人模狗樣的,這睡相是越來越不咋地了。

    昨天飛到市里已經(jīng)晚上了,從機(jī)場坐車到家小崽子困的眼皮子都粘上了,律師可是挺有精神頭,進(jìn)了門好聽話一套一套的,還給石久媽帶了禮物,明碼標(biāo)價那叫一個貴,老太太嘴上說浪費,臉也不好看,結(jié)果回頭自己貓屋戴上老花鏡端詳,石久從門縫全看見了,那臉笑的,丸美都白擦了。

    沒小崽子的被窩是真舒坦,雖然還是石久那個單人床,可倆人睡上去一點不嫌擠,都恨不得疊著睡,熱乎乎的抱在一起啃了一會,因為在家不方便辦事就什么也沒干,老實的睡了一晚上。

    石久撐著頭,看律師睡覺看好半天,后來覺得自己笑的有點傻,便一個打挺,結(jié)果也沒從床上起來,還把律師胳膊壓了。

    嚴(yán)希疼的直皺眉,卻沒睜眼:“你有病吧?!?/br>
    石久失落的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開始套衣服:“恩,對,我愛你愛的病入膏肓?!?/br>
    身邊的人因為閉著眼也不好翻白眼,就扯一下嘴角:“那你什么時候病死?”

    “親個嘴我就告訴你。”

    “算了吧,你沒刷牙。”

    “你那意思好像你刷了似的......”石久把自己收拾完了,掀起被窩在律師腚上來了兩把:“對了......我有個事想跟你商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