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強強]_分節(jié)閱讀_34
楚珣自個兒也悄悄翻字典,查他好奇的東西。那時候沒電腦沒網(wǎng)絡(luò),能查資料的就是字典詞典。老師讓他們翻字典預(yù)習(xí)生字生詞,他悄悄在位斗下面翻別的東西…… 他晚上在洗手間里洗漱,把身上脫光,站到凳子上,讓自己的身體袒露在洗手池上方的鏡子里,轉(zhuǎn)過來,扭過去,欣賞了一把。 楚小二從小臭美,覺著自己長得特好看,皮膚白皙。 長得還沒他好看的人,他打心眼兒里真正喜歡不起來。你還沒二爺好看,二爺都不稀得看你。所以他喜歡鈞鈞,也喜歡二武;邵鈞漂亮,霍傳武帥氣。 他用手掂了掂胯下嬌嫩的東西,淺粉色的,于是又拎起一管小牙膏比著量,跟小牙膏長度一樣,好像有點兒短??? 楚珣腦補以前去大澡堂洗澡,見過他哥和他爸那玩意兒的尺寸,確實比他的大。洗手池上擺著不同長度的三管牙膏,小號、中號、大號,楚珣比對著,設(shè)想著,果然他是60克小牙膏,他哥是120克中號牙膏,他爸爸肯定是那管200克沉甸甸的大牙膏! 青春期的小子,某些方面心思一旦開竅,就如同春天的野花夏天的野草,蹭蹭蹭在心底瘋長…… 不久后一個周末,霍傳武來楚珣家,拎著一盒書,倆人互相交換著看。 天氣晴爽,風(fēng)從陽臺吹進來,整個客廳寬敞而明亮,心情平靜,火熱的暗流在平靜外表下涌動。 楚珣百無聊賴坐沙發(fā)上看了一會兒,蹦下沙發(fā),說:“看看我哥有什么好東西?!?/br> 霍傳武略微驚異地瞅著楚小二進了楚瑜的屋,翻起來了。 楚家這哥倆,要說性情脾氣不太一樣,某些零星癖好還是能看出一家養(yǎng)出來的,比如,楚瑜喜歡翻弟弟的屋子,楚珣也喜歡翻他哥的東西。區(qū)別就是楚瑜比較渾不吝,明著翻,招他爸媽爺爺奶奶罵;楚珣可精了,干壞事都是偷著干,趁家里沒人,慢條斯理兒將他哥屋里東西一件一件摸排檢索一遍。 他哥的書包扔在床角,楚珣從書包里翻出一盒錄像帶:“這什么片子?” 傳武也湊過來,倆人都沒看過,不認識。錄像帶是從香港流過來的盜版電影,翻錄的,外面地下音像店里能淘到。當(dāng)然,楚瑜不用去外面淘,他們大院公子哥兒有路子,經(jīng)常能讓朋友從香港國外帶水貨進來。錄像帶封面是一片紅,海報造型具有典型八十年代港產(chǎn)片的粗糙俗艷風(fēng)格,男女交纏造型奔放,迅速就讓楚珣眼球發(fā)干,回憶起那天在大禮堂里的燥熱…… 電影名字是《潘金蓮香艷傳奇》。 盜版質(zhì)量特別爛,聲音聽不清,滋滋剌剌地響,圖像色彩濃艷。 倆人一邊看一邊琢磨。楚珣說:“這演的什么啊?人名兒跟《水滸》一樣一樣兒的。” 霍傳武說:“演的就是《水滸傳》,潘金蓮不是武大的娘子嗎,武松該出來了。” 又看了一會兒,楚珣問:“武二郎怎么還不出場?” 霍傳武說:“開藥鋪那個……西門大官人……他出來了?!?/br> 再往下看,片子越演越不對,越來越離譜。頭戴花翎眉目妝容英俊的西門大官人嘴角卷出一抹yin蕩的笑,邪氣四溢,撩開衣服,里面是光溜溜的胸膛,沒穿小衣。這廝將潘金蓮摁在一張大圓桌上,剝開女人的衣服,胡亂地親吻著,揉捏著…… 楚珣深深咽一口吐沫,這東西他第一回看,而且,這片子演得可比《紅高粱》自由奔放得多。《紅高粱》里“我爺爺”居高臨下霸氣四溢地注視“我奶奶”,褲腰帶一松,下一個鏡頭就轉(zhuǎn)向天邊一輪諱莫如深的紅日頭了,可是這個片子,西門大官人衣服撩開,才真正進入主題。 二人在沙發(fā)上沉默著,但是都沒上去關(guān)掉錄像機。 霍傳武哼道:“俺媽,是這玩意兒。” 霍小二的口頭禪“俺媽”,其實就跟北京人嘴里帶出一句“媽的”意味差不多,代表男人內(nèi)心最純粹最直接沖動的口語詞匯,一定與男人娘胎里帶出來的戀母情結(jié)有關(guān)系。 楚珣斜眼看哥們兒:“你以前看過?” 霍傳武不置可否:“……” 楚珣心懷不軌地追問:“到底看過沒有?你也學(xué)壞!” 霍傳武嘴角一歪,眼底神色意味深長,難得露出一絲壞樣兒。 倆人都不好意思,但是又都有男孩的好奇蠢動心態(tài),互相拿胳膊肘捅對方,打打鬧鬧。 電影里潘金蓮露出豐滿的rufang,半推半就,一步步讓男人得寸進尺,聲音愈發(fā)yin蕩。還別說,女演員長挺漂亮的,身材靚絕。 傳武很男人地端正坐在沙發(fā)上,兩腿敞開,歪頭看電影,臉上也沒多少興奮激蕩的表情,爺們兒淡定著呢。 楚珣原本靠在二武肩膀上,后來又枕到對方大腿上,橫躺著,擺成個賴了吧唧的綿軟姿勢。 楚珣品評道:“噯,這女的,像不像咱們美術(shù)老師?” 傳武皺眉想了想:“比美術(shù)老師眼睛大嘴大……那個也大。” 楚珣又說:“西門慶可真不是東西,等武松回來就把他滅了。” 電視里動靜更猛,屏幕都在晃似的。前戲做完,那一對狗男女終于進入主題,西門大官人一路長驅(qū)直入,潘金蓮尖叫一聲,進去了,舒服了。整個桌子劇烈上下?lián)u晃,男人猛烈抽插,女人豐腴的rou體顫動著,好痛快。 沙發(fā)上一片靜默,楚珣瞇著眼,身體發(fā)熱難耐,一條腿慢慢蜷上來,壓住下身。 楚珣也說不清他燥什么。以前沒人教他,沒人引導(dǎo)誘惑他,他甚至體會不清身體里那種青澀的欲望,究竟是面對電視里裸身的女人,還是那個英俊瀟灑浪笑著發(fā)功的男人…… 他悄悄拎過沙發(fā)靠墊,抱住,恰到好處擋在兩腿之間,身體好像又有那種奇妙的知覺。 熱度從他耳朵一側(cè)傳過來,那是傳武的大腿,褲子輕輕摩挲著他的耳廓,感覺奇妙,甚至能感受到牛仔褲里顫動著的肌rou。 霍傳武仍然拉著楚珣一只手,倆人經(jīng)常手拉手,仿佛就是無意識的,坐一起沒一會兒,手就拉上了。傳武是喜歡楚珣手心的熱度,跟別人都不一樣;楚珣是留戀傳武掌骨的硬朗,握著有安全感。 就這當(dāng)口,楚珣突然覺著腦后一熱。 有個什么凸出的東西,磨蹭著,頂起在他后腦勺部位,硬梆梆的。 楚珣心頭一動,猛地起身一回頭! 他身后的霍傳武胸膛里沉沉地哼了一聲,突然捂住,也猛然站起身,愣了一秒,扭頭沖進洗手間。 楚珣在沙發(fā)上坐了幾秒鐘,頭發(fā)亂蓬蓬,繃緊的心卻突然軟下來。 二武那個面紅耳赤緊張的模樣,看起來也是自己把自己嚇一跳。原來這壞小子也有這毛病,一看電影褲襠里就跑馬溜趟,見不得人的壞事兒,讓小爺發(fā)現(xiàn)你了!楚珣這么一想,就釋然了。 他也跟著進了廁所,霍傳武一開始還頂著門不給他進來。 楚珣拱進門去,用調(diào)戲口吻哼道:“躲什么啊?我看看?!?/br> 霍傳武聲音粗粗的:“看什么,沒見過?” 楚珣壞笑著:“就是沒見過。” 傳武:“瞅你自個兒的?!?/br> 楚珣:“噯……那個……流出來了?” 傳武臉一下紅了,薄薄的耳廓呈現(xiàn)半透明的嫣紅色,漆黑濃眉下眼皮微微耷著,睫毛扇動:“我沒有。你那樣過吧?” 楚珣特別跩地眼皮一翻:“有什么啊,害臊啊?我哥說……你這就叫嫩黃瓜熟了,出水兒了,下一步你就該開花兒了,漏籽兒了?!?/br> 傳武一聽,噗地笑出來,帶出一句霍師長的口頭禪,“娘了個……” 倆人互相瞎擠兌,擠在洗手間里,楚珣非要扒開傳武的褲子看,既執(zhí)著又霸道,不給看還炸毛。傳武拗不過這人,就讓他扒開看了。 霍小二身體發(fā)育得很好,硬朗,結(jié)實,透著少年人健康英武的美感,腰部挺拔,后臀挺翹,兩道光滑的股溝線下面,是男子漢引以為傲的陽剛部位。只是因為受過傷,處男稚嫩的陽具上留下一塊白粉色痕跡,顏色比周圍皮膚淡一些。 楚珣心里軟軟的,撫摸二武為他戰(zhàn)斗負傷的部位,輕輕彈了一下:“疤還在呢,還疼嗎?” 他看到那地方的時候,出于某些不能為外人道的天性取向,就特想蹲下去親一口二武的帶傷痕的陽物,完全是發(fā)自本心的親近感,想要用嘴唇表達喜愛。 傳武搖頭:“早不疼了?!?/br> 楚珣蔫兒壞地笑:“還挺好使?” 傳武粗著嗓子道:“好使著呢,你試試?” 楚珣惡作劇似的,拎了那幾管牙膏,強迫傳武量尺寸,結(jié)果還真量出來了。傳武確實比他的大,起碼也是一條100克偽中號牙膏,再長長就直奔楚瑜的尺寸了,果然他哥這渾不爭氣的。 傳武搶過牙膏:“我給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