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強強]_分節(jié)閱讀_37
是楚珣主動的。他整個人揉了上去,低喘著,把對方也燒起來。他埋頭親了傳武的耳朵,脖子,還有鎖骨,沿著兩道剛直有力的鎖骨,用嘴唇摩挲了很久,心都軟了,快要化了,太喜歡了。他還扒開對方T恤領(lǐng)口,露出一側(cè)肩膀。傳武的骨架很硬,全身上下?lián)饋硎指卸己苡怖?、陽剛。楚珣親一下對方肩膀,咬了一口,傳武抖了一下。 傳武用手揉亂楚珣的頭發(fā),棕褐色軟發(fā),白皙帶有血絲的膚色,揉著像個漂亮的大洋娃娃。 他太喜歡小珣了,回想起來,這種喜歡就是一見鐘情。他頭一次踏進這座部隊大院,一只沙包飛來,他拉開架勢擲回去,抬眼看到的,就是楚珣唇紅齒白目光靈動的一張臉。 倆人克制不住欲望,把圓領(lǐng)衫撩到脖頸,裸胸互相蹭著,膩歪了好久。 褲子都解開了,本性驅(qū)使著,好奇地渴望著,楚珣一條腿伸到傳武兩腿之間,把對方頂在墻角,用一種很別扭的無師自通的姿勢扭抱在一起,用最青澀的方式撫慰。他下身柔軟的東西蹭到傳武的大腿、小腹,兩個人用手互相揉,很興奮,又很害臊,不敢看對方的眼神,卻又忍不住低頭端詳對方的二寶貝…… “你怎么能那么硬?” “你也挺硬?!?/br> “我的比你的好看,我長得顏色好,粉色的?!?/br> “哦……我的比你的大吧?” “是挺大的。” 楚珣說著還使壞用手撓對方。二武胯下一吊東西里面兩顆蛋長得夠威武,確實比楚珣的大,也敏感,讓楚珣撓蛋撓得又癢又爽。 倆人呵呵地傻樂?;魝魑淅顺懙氖职丛诎侯^顫動的老二上,攥住了,使勁擼了幾下。他鉗住楚珣的腰的手突然用力,幾乎捏疼了人,身上特別舒服,享受著楚珣手心里極致溫暖的充盈的慰藉。 …… 干完壞事,心虛地洗手,洗臉,擦汗,系好褲腰帶。 倆人貼墻又抱了一會兒。楚珣問:“你以前做過那個沒有?” 傳武眼光迷離茫然:“哪個……沒有。” 霍傳武是貨真價實處男一枚,別說做了,以前想都沒想過,對別人沒起過那種邪念。 楚珣:“那你怎么這么熟練?你肯定做過,你擼過吧?” 傳武不說話,臉紅了。這人心里有事兒的時候,臉色一看就不對勁,恨不得眉宇間標(biāo)著赤裸裸幾個大字,“我在撒謊”,或者“我瞞著你”,楚珣一眼就能看穿對方。 傳武垂著長長的睫毛,害臊地說:“不能那樣,不好?!?/br> 楚珣說:“那你剛才還跟我那樣?” 傳武:“……” 楚珣:“你不喜歡……那樣?” 傳武:“不是。” 楚珣:“前一陣為什么老躲著我?!” 楚珣咄咄逼人,窮追不舍,這會兒心里知道傳武對他也有意思了,立刻就跩起來,勒過這人脖子,鼻尖抵著傳武的臉,逼問,你說不說?! 傳武沉默了半晌,臉色紅紅白白潮起潮落若干次,被楚珣煩得沒轍。 本來就不想說,小爺們兒被窩里的隱私,你煩不煩咋什么都要刨根問底? 傳武說:“有一回,睡覺夢見你了。” 楚珣沒聽明白:“夢見我什么了?” 傳武聲音沉沉的,漆黑的眼珠里填滿男孩羞澀又柔情的神采:“就是……夢見……跟你那個。” 楚珣半張著嘴,沒料到,拉著對方的手指,心跳節(jié)奏都不對了。 霍傳武躲了楚珣一個月。 他很害臊,他不敢跟他最鐵的哥們兒承認(rèn),那天在楚珣家看過那盤要命的黃色錄像帶,黃片太毀人,當(dāng)晚睡覺就出事兒了。 他夢見楚珣,而且是特別壞特下流的夢,夢到楚珣光著身子,身上很白,他騎在小珣身上,親了摸了對方,舒舒服服地抱著,特舒服…… 早上醒來一看,壞事兒了,內(nèi)褲和被罩里面都臟了。 而且還被他mama發(fā)現(xiàn)了…… 夢到楚珣就會開花兒漏籽兒,這麻煩大了。 霍傳武心里知道這事不好,不應(yīng)當(dāng)這樣。他倒沒有那種應(yīng)該喜歡女孩不應(yīng)該喜歡男孩的道德意識,對異性戀同性戀都沒辨別。他心里就喜歡一個小珣,大美妞,本能地發(fā)覺他留戀對方的強烈程度已經(jīng)過界,渾身上下蠢蠢欲動,想要“傷害”對方。 倆人笑了一會兒,都沒發(fā)覺待的地方不對,也不嫌廁所臭。 直到隔壁傳出拖長的“嗯——”的一聲,就是那種便秘了用力使勁往外排擠時發(fā)出的聲音。 楚珣和傳武著實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咬住嘴唇,大眼瞪小眼,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他們待的這小廁所位置比較僻靜,平時沒什么人來。廁所老式,左邊男廁,右邊女廁,中間一墻相隔。這堵墻不通頂,上方有一塊空間,男女廁互通,眼望不見,但是互相聽得見聲音。 楚珣機靈地給傳武打個眼色:別怕,隔壁有個大媽在解大號。 傳武一擺頭:走吧? 二人整理好衣服,也沒擔(dān)心暴露。整個家屬宿舍區(qū)住了幾千口子人呢,怎么就能碰巧讓隔壁廁所哪個大媽聽出他倆? 傳武跟楚珣額頭頂著額頭,用力蹭蹭,表達極度喜愛之情,楚珣笑得開心得意,眉心紅痣隱隱發(fā)光。 兩個熊孩子跑出廁所,一路興奮地小跑走掉。 他們身后,女廁所也飛跑出一個人,吃驚地、怔怔地呆望著遠去的背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無比震驚,眼前天地顏色都變味兒了似的…… 隔壁女廁里蹲著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傳武的mama,劉三采。 劉三采就在大院菜站工作,當(dāng)天菜站廁所堵了,她臨時溜到cao場旁邊的廁所,剛一蹲上,那兩位小爺就進來了。 那倆人一進門就抱一團喘上了,互相沒喊名字。隔著墻,劉三采一開始愣沒聽出是誰,心里怪膈應(yīng)的,男廁所里凈出這種幺蛾子! 那時候人雖然大體沒現(xiàn)在開放,傳武媽畢竟也四十多歲中年人了,從農(nóng)村到城市,雞飛狗走豬跑沒親眼見過她至少也聽說過,也沒啥大驚小怪。 她聽了一會兒,愈發(fā)覺著有個聲音像隔壁樓楚師長家的小子,越聽越像。 直到一個她最熟悉的低沉醇厚帶著nongnong碴子味兒的聲音發(fā)出那聲舒服到極致的口頭禪,“俺媽……” 這句,無論如何也聽不錯。 就是這句,傳武媽當(dāng)時腳一軟,腿一麻,差點兒坐坑里,蹲著站都站不起來,腦子都燒亂了。偏偏傳武媽還是個內(nèi)向的悶性子,在大院里沒跟任何人大聲講過話,沒吼過沒喊過,所以當(dāng)時也沒跳腳喊出來。這事兒倘若換作高秀蘭,隔著一堵墻都能把墻給砸開。 劉三采是察覺她兒子最近不太對勁,孩子發(fā)育了,提前邁入青春期,夜里溜趟了。 按說她兒子還沒到年齡,怎么比大軍當(dāng)年熟得還早。劉三采第一反應(yīng)是琢磨她家大軍干壞事了,一準(zhǔn)兒是招弟弟來著,哥倆在一起瞎鼓搗那種事,哥哥把弟弟給教熟了。 直到二武用害羞的聲調(diào)招認(rèn),“夢見……跟你……那個”。 劉三采這時候才知道,是誰把她兒子給教熟了,教壞了。 不能再這樣,孩子明年小學(xué)畢業(yè),一定讓他轉(zhuǎn)到外面學(xué)校。楚家老二去哪個中學(xué),傳武一定不能再念一個學(xué)校,絕不能再摽一起。 …… 深秋的街道落滿一層厚厚的樹葉,踩在上面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厚重,敦實。 “四人幫”恢復(fù)往日的和諧親密,楚珣憑借他的耐看臉蛋與能說會道一張巧嘴迅速把邵鈞沈博文又哄好了,四人仍然像以前那樣出去逛街,吃東西,逛音像店…… 四個鐵哥們兒有一回坐在跟大院院墻一樣高的磚頭堆上,肩頭染著夕陽的余溫,說男孩之間扯淡的悄悄話,有意無意就聊到那次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