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強強]_分節(jié)閱讀_104
楚珣連逼帶誘,Jim全線潰敗,被他捏在手掌心兒里掙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誰……我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楚珣眼底袒露一大片失望,夾帶一絲瘋狂,你真不知道,二爺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他直推三檔,將這人后庭里塞的大家伙調(diào)到最大震蕩模式。一串殺豬放血的非人嚎叫,某人直接在床上震跳起來,下半身狀如篩糠。門外守候的同伙這時聽出動靜不對,放下手里的酒瓶和煙卷,掏出槍,開始警覺。 “啊啊啊啊啊……我們彼此不透露身份,我是通過他在香港的聯(lián)絡(luò)員,那是個女的!” “我、我、我只在電話里聽見,偶然聽見……” Jim癱軟下去,嘴唇汗?jié)駠肃椤3憸惖阶罱?,機敏地讀取對方唇語。 Jim那時招認:“我在電話里聽見,那個人身邊有人講了句笑話,‘身上穿軍裝,腰里沒摸過槍,你個偽軍……’” 楚珣敏銳地低聲重復:“軍裝,沒摸過槍……偽軍?” 楚珣當時并未理解這話的指向涵義,但是潛意識里明白這可能是將來揪出幕后大魚的線索。 Jim被按摩棒催出狼性,眼底猩紅,突然一腳踢翻楚珣,翻身壓上! 藥性讓這人像一頭發(fā)情期的瘋狗。 楚珣拼盡最后力氣,一肘砸歪對方的臉掙脫開,手指迅速捻動左耳某一枚耳釘。 旁人不仔細看,無從察覺,楚總左耳破天荒戴了兩枚耳釘。其中一個是耳機,錄下他所在十米范圍內(nèi)雙方全部言談對話;另一枚是衛(wèi)星追蹤定位器,他的位置行蹤一直在隊友嚴密監(jiān)控下,特工四面包抄,時刻準備收網(wǎng)。 他磕動耳釘后,十分之一秒緩沖時間都沒有,子彈從窗簾縫隙破窗而入,一槍崩翻壓在他身上的人。 麻醉彈擊中Jim頸部,這人被巨大的沖力撞翻到床下。門外一陣sao動,特工破門而入,手腳利索,幾乎同一時間迅速制服敵方同伙,一切變故發(fā)生在三秒鐘之內(nèi)。 楚珣一下子癱軟在床上,胸膛起伏,仿佛全身力氣被抽盡,動彈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他太累了。 窗外狙擊鏡光芒一閃,迷彩身影收槍,從對面樓頂攀爬懸梯,五步并作兩步,三層樓高的平臺上一躍而下,瘋狂地飛奔,眼底一片猩紅。 Jim已經(jīng)比預想要多蹦跶了很長時間,有人在窗外早就想換成實彈,一槍打爆這廝腦殼,讓此人腦漿迸射、碎成一攤?cè)藃ou渣子。 霍傳武半分鐘之內(nèi)闖入房間,渾身帶著寒氣,眼眶暴露濃重的血色,手指發(fā)抖。 屋內(nèi)兩名總參特工迅速對抓獲的俘虜注射高劑量麻醉劑,銬住手腳,往Jim口中塞入牙套,把嘴撐開令其無法咬合,防止這人牙齒里帶毒自殺。 何小志回頭看了一眼:“霍哥,這么快?……呃,楚總他……” 霍傳武冷硬著臉,說不出話,突然薅起小何的后脖領(lǐng)子,一把擲出門外。 何小志趔趄著摔出房間,就地打了個滾:“噯你?!” 霍傳武啞聲說:“你們都出去,我解決?!?/br> 小霍同志轉(zhuǎn)臉把另一名同事架起來,丟出門外,沒什么道理可講,都他媽給霍爺滾蛋,甭看。 何小志名氣聽著有幾分學生氣,人長得瘦小精干,其貌不揚,也是那種扔進人堆里都找不見的特工臉。這人是楚總公司的新任“司機”,賀誠從總參二部保鏢團里千挑萬選出來的,別小看二十幾歲年輕小伙子,手腳功夫厲害,非常之能打。 任務(wù)重要,賀誠信不過閑雜人等,只派出幾名最精干得力的下屬,除了小何,另一位是賀部長自己的資深保鏢。這二人銜兒都比霍傳武高,全被轟出門外,扎著手,面面相覷。 小霍說他“解決”。 解決什么?。?/br> “解決”了楚總? 房間內(nèi),楚珣赤身癱軟在床上,意識游移在混亂的邊緣,手指仍然倔強地抓著床單。渾身上下都是傷痕,小部分是被Jim弄的,大部分傷其實是藥性發(fā)作痛楚掙扎時自己撞的。 霍傳武怔怔地看著,有那么半秒鐘的手足無措,不敢冒然走過去,不敢細看,心都快扯碎了。 他強迫自己轉(zhuǎn)過頭,不去看床上的人。 他動作迅速有秩,一面面墻摸排整個房間,按照密工人員的一套專業(yè)程序,仔細檢查房內(nèi)家具器物,確保沒有任何監(jiān)視裝置,并且重新將窗戶緊閉,拉緊窗簾。屋外四圍已經(jīng)被自己人控制。 他一眼看到床腳丟著Jim的腕表式微型相機,那廝曾經(jīng)對著楚珣拍下某些照片……他一把拿過來,用手指碾成粉粉碎。 楚珣雙眼迷離,仰望天花板,一手摸索到肩頭,自己用力拔出斷在rou里的針頭。 這人似乎十分難受,吃力地翻過身,手指在床上徒勞地摸索,緩緩往床下滾去。 手還沒沾到地板就被撲上來的人一把撈住。手指互相抓住對方的瞬間,像游蕩的浮草纏縛住大樹,像干渴瀕死的魚躍入大海?;魝魑湫目谙癖会樤杆侔讶颂钸M自己懷里,緊緊抱著。楚珣的指甲摳到傳武rou里,攥得死死的不撒手。 “楚珣。” “能撐住嗎。” “小珣?……小珣……” 楚珣嘴唇上都是汗,極力堅強著:“我……沒事……過一會兒……就好……” 楚珣渾身發(fā)紅,開始無法抑制地抖動。從危險中脫身的一剎那他的精神意志完全松懈,那口氣一下子xiele。他方才用全部腦電波意志力控制神智,反制對手,硬是引誘撬開了對手的嘴。兩大管強效藥劑在他血管里往復叫囂,沸騰,揮發(fā)不去,精神力量再強悍的人也抵擋不住藥物侵襲,再也撐不下去。 楚珣一開始還拼命強壓,聽話地把臉埋進傳武胸口,緊緊攥住人,蜷縮成個小動物。 一分鐘之后,他逐漸陷入近乎癲狂的狀態(tài),兩手在身上抓,難受,渾身像被群蟻啃噬蛀蝕。 傳武拼命擒住楚珣的手,按在床上,不讓這人亂動:“小珣!” 兩分鐘之后,楚珣兩條腿纏上傳武的腰,用力磨蹭身體,處于藥力迷亂的發(fā)情狀態(tài),無法克制自己的行為和情緒,斷斷續(xù)續(xù)沙啞地喊:“我,難受,我,受不了了……” 霍傳武太清楚這個“受不了了”是什么意思。三年前他受過這罪,他捱過同樣的酷刑,不同的時間地點,卻是極其相近的情境場面。三天三夜非人的折磨煎熬,加諸在男人身體和精神上的傷害和恥辱,他這輩子都忘不掉,今天卻讓他親眼看到同樣的痛苦受在他最在乎人身上。 提薩拉是個半吊子,黑道歡場中人,只是給人強喂幾碗春藥,而Jim這種人是職業(yè)特工手段,心黑手狠,直接對楚珣注射大劑量高純度的針劑,就是把人往死里整。 傳武眼眶爆紅。他想殺人…… 楚珣眼神凌亂,力氣很大,一掌劈向傳武脖頸,打得他“嗯”一聲,吃痛。 傳武抻過襯衫把楚珣雙手重新固定到頭頂,然后就發(fā)覺這樣更加尷尬。楚珣的身體呈現(xiàn)不健康的突兀的潮紅色,下身堅硬如鐵,紅彤彤地抖動,難以排解,痛楚得無以復加。 霍傳武進出幾趟,給這人灌冰水,拼命用濕毛巾擦身。 他出屋從小何攜帶的藥箱里取了兩種具有緩解鎮(zhèn)定效應(yīng)的針劑。 外間屋已經(jīng)處理干凈,何小志指揮后續(xù)接應(yīng)的人員,將敵方幾名特工俘虜悄悄運走,抹掉一切打斗痕跡。洗手間里昏迷的湯少爺也被解救,送去就醫(yī)。 幸好對方?jīng)]有通過天津港口把人偷運出境,而是在京津交界處郊外一間別墅里搞事,特工很容易鎖定目標,悄然合圍。 何小志撓著腦瓜,小心翼翼問了一句:“小霍哥,楚總那樣兒,要不要送醫(yī)院啊……” 傳武取了藥掉頭回房,脾氣很犟:“我自己能照顧他,你們都走?!?/br> 房門嘭得撞上何小志的鼻子尖。這人捂著鼻子被迫倒退好幾步。 傳武摁著人,給楚珣打針,皺眉看著一大管針劑注入楚珣的身體。 這么往復折騰,對身體器官一定會有損傷。 傳武看著人,突然就急了,眼里有兩分邪火,兩分暴躁,另有六分的心疼,低吼道:“我原本就不同意你這么干,你非要這樣!你就這么固執(zhí),你就不要命了嗎!” 楚珣手腳都被綁著,神情卻異常平靜,只是眼眶肌rou痙攣無法控制地流淚,兩顆黑眼珠透出光芒。 楚珣那時眼底彌散出一種哀傷又悲壯的神情,像被捆縛在十字架上的受難者,仿佛這一切是他理所應(yīng)當承受,他要吃的苦,他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