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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白允沫啊,在她身下的時候,總是臉色紅紅的,唇兒誘人。 她的白允沫在她懷里的時候乖得很,果然也是伸出手懷子她的脖子,仰起臉就親了上來。 不過也仍是有些調(diào)皮。 白允沫柔軟的舌尖剛往里探了寸許,待子桑剛要吮住的時候便又調(diào)了出去。 子桑擰眉,作出一副要教訓她的樣子,結(jié)果她又親了下來。 可是很快又退出去。 這次可不會讓你逃了,子桑沒給白允沫第三次機會,一口下去,親了個結(jié)實。 白允沫本想現(xiàn)戲弄子桑,結(jié)果小嘴被堵了個結(jié)實,整個人都被子桑把控著。 力道越來越重,霸道的舌尖在她唇內(nèi),齒間游移。 她整個人都忍不住緊了起來,手拽緊摟上子桑的腰,腿也慢慢盤起,身子止不住地微弓顫抖。 子桑右手不能動,單左手往下去解白允沫的衣帶,半天沒有弄開,只能在白允沫耳側(cè)輕聲說:“衣帶相隔,豈非礙事?!?/br> 明明暗示她自解羅衫,白允沫卻又是調(diào)皮了,環(huán)在子桑腰上的手往邊上摸了摸,解的卻不是自個的衣衫。 感覺腰間一抹溫柔的力道,子桑只好又沉下身子貼著白允沫:“那我們就如此好好睡著?!?/br> 意思就是點到為止了。. 以往親呢的時候,雖止于玉門之外,可至少也能點興上。 這次兩人別來以久,衣帶尚未半解,子桑在上便一副愜然要睡的模樣,白允沫身子還起起伏伏地喘著氣,知子桑又故意逗她,不由有些羞惱推了推她:“不許耍我。” 子桑不應,白允沫只好聲音軟下來:“夫君,我錯了?!?/br> 子桑還是不應,白允沫聲音只好又軟了三分:“我脫。” 子桑便單手把身子撐起來幾分,嘴角帶笑:“這才如意?!?/br> 白允沫咬了咬唇。 她打小青樓里長大,對這些倒并不忌諱,就是覺得子桑有時候壞得讓人真真氣。 于是解衣裳前先又微仰頭在子桑肩上咬了口。 子桑猶是裂了裂嘴,卻覺得對懷里的人兒更加歡喜,亦咬了回去,兩人一時咯笑不止。 你儂我儂時,青灰的衣裳便掉到了地上,被里兩抹嬌玉相纏。 小小的帳中呼吸聲彼此起伏,只是時不時便突然一個抽氣聲:“疼……?!?/br> 于是總停一停,再又是溫笑之聲漸起彼伏,斷斷續(xù)續(xù)。 本應是夜里紅鸞最為應景,可實際帳外現(xiàn)在才到午時開飯之際。 石竹自知道了昭和大哥的騎狼救主的傳奇事跡后一直沒能好好和這位大哥談一談,于是趁這回歇息時間,急急便沖著軍帳邊來。 好在他在帳外的時候便大喊一聲:“昭和大哥?!?/br> 帳內(nèi)本是關(guān)鍵之時,不過聽得這一聲大喊,兩人都收衣不及,子桑只好扯過被子將兩人身子蓋實。 石竹向來都是直進直出,進了帳先是看到旁邊有個小醫(yī)箱:“聽說有新來的醫(yī)官給你治傷?!?/br> 再往里走兩三步,地上衣衫好幾件,哪里是內(nèi)哪里是外亦分不清楚。 往床鋪上看去,這被面怎么這般厚實。 石竹正是因為勤快,所以才能每次及時干完手上的活來找子桑。 勤快的石竹把地上的長衫之類的撿起來,拍干凈,看了看說:“這不像是你的衣服。” 不過也顧不得了,石竹比較擔心另外一件事:“大雪和那頭新來的狼,在那什么,沒事吧?” 一群甲士看著呢。 子桑暗中看了一眼躲在她里邊被中的白允沫,面上表情也很是為難。 正關(guān)鍵的時候突然被嚇了跳,再一個憋在被子里一動也不敢動,由是白允沫一張小臉紅紅的。 “什么那什么?”子桑只想讓石竹快點出去。 “就是大雪騎在那頭新來的狼身上,那什么,會生仔的,你知道吧?!?/br> 石竹全數(shù)把地上亂七八糟的衣物拍干凈土給子桑扔在鋪面上。 石竹看了看床鋪里邊,面上有些疑惑,要拿手去摸,給子桑喝了聲:“給我出去。” 石竹沒見過子桑這么兇,嚇得手一縮,摸了摸腦袋,咕嚕著:“你這是怎么啦。” “出去,有事回頭說?!?/br> “那大雪……?!?/br> 好不容易把石竹轟了出去,子桑才趕緊起來穿衣服,現(xiàn)在午休時,指不定巨力又要來。. 白允沫憋得張小臉紅紅的,從被子里鉆出來吐了口氣:“他剛剛說大雪干嗎?” 子桑在山里的時候,見過牛啊,馬啊,豬啊什么那什么的,自然知道石竹說的是什么。 “先穿衣服?!?/br> 子桑伸手捏了捏白允沫的紅紅的臉,又親了親:“就是大雪和阿飄做著我們剛剛做的事情?!?/br> 白允沫穿好衣裳后便來幫子桑的,再又是給她探了探脈,摸了額,回到小醫(yī)官的嚴肅表情:“還是有些燙?!?/br> 伸手刮了刮白允沫的鼻尖,子桑只說:“反正有你在身邊,我還怕什么傷病呢?!?/br> 還記得小時那會她躺病在床時,白允沫整天便說要是我隨羅仲多學點醫(yī)術(shù)就好了。 不曾想真還派上了用場。 回顧往昔再又是把人摟在懷里,似怎么抱都不覺多的。 只是巨力果然是來了,她不像石竹那樣喜歡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