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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日落月出,便再也不分開了。 …… 殷墟去洗了布巾,回來幫傅欺霜擦身,看著自家?guī)熃闵砩先亲约毫粝碌募t痕,不免心神動蕩,俯身又親了幾口。 傅欺霜累壞了,并不想動彈,感受到她的親吻,才睜開眼睛啞著聲音道:“一個口訣的事,你何必自己動手?!?/br> 殷墟一邊擦拭著,一邊柔聲說:“我喜歡照顧你。” 傅欺霜清清冷冷地說:“也不知誰讓我這般躺在床上動不得的?你照顧我自是應(yīng)該的?!?/br> 情事過后的師姐有著平日里難能一見的嫵媚,嗓音里也多了一股子嬌弱,叫人恨不得把心掏了捧給她。 “是是是,應(yīng)該的,您一句話,小的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殷墟忙不迭湊上去示好。 傅欺霜忍著笑,板起臉來:“前時我都讓你停下了,你也不聽,仗著我推不開你,便胡作非為,你可還記得我身上仍有傷。” 殷墟聞言,丟掉毛巾,幫她蓋了被子,自己也鉆進去,湊到她耳邊笑瞇瞇道:“我問過子鳩師叔,她說可以的。” 傅欺霜眉心一跳,澀然道:“閨房之事,你……你怎可問別人……”想到日后還會再見徐子鳩她們,未免有些尷尬,見她還是笑嘻嘻的模樣,傅欺霜瞇起眼睛,淡淡道:“既然這樣,看來這種事,還是少做點好?!?/br> 殷墟連忙搖頭:“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只這一點不行?!?/br> 傅欺霜好奇道:“這又是為何?我只是說少……也不是不能?!?/br> “這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我一親你便把持不住,假如每天動情都要克制的話,我真怕我哪天憋死?!?/br> 傅欺霜挑眉:“那你聽師姐的話嗎?” 殷墟笑著點頭:“你是我媳婦,自然聽你的?!?/br> 傅欺霜看著她乖乖的模樣,忍不住捏捏她的臉蛋,軟下聲音:“那以后私密之事,不許與旁人討論。” “啊,”殷墟目光閃爍,猶豫著說:“不與別人討論,那我怎么知道該怎樣才能讓師姐更快活?” “你……”傅欺霜噎了一下,面色通紅的轉(zhuǎn)過身去,再不想理會這人了。 第七十四章: 殷墟知道自己又惹了師姐不快,當即討?zhàn)垺?/br> 然而這次傅欺霜卻是鐵了心不理她,冷了她半天功夫,才在殷墟暗淡的目光中問:“可還與別人說?” “不說了不說了。” 殷墟猛地搖頭,眼里仿佛被重新點燃了火光,亮晶晶地忽閃忽閃,她整個人又黏到傅欺霜身上:“師姐,你別不理我好不好?你一不理我,我就特別害怕。我倒是希望你能抽我?guī)妆拮幽?,至少這樣心里是不疼的。” 傅欺霜最是受不了她這傷心模樣,嘆了一口氣:“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依你就是了,只是你也知道我臉皮薄,沒有你這般厚?!?/br> 說著,捏捏她的臉蛋,意味不明地笑了。 殷墟癟著嘴,心想自己臉皮也是很薄的,只是因為師姐更為放不開,自己也只好當主動的一方。 傅欺霜哪里知道殷墟的心思,想了一想,輕聲道:“子鳩師叔給了我一個畫冊子,你要真想學(xué),咱們就一起看。” 殷墟啊了一聲:“什么畫冊子?” 傅欺霜輕輕推了殷墟一把,挑眉:“想知道是什么,就把我那空間袋拿來。” 殷墟從散落一地的衣物里拿來空間袋,趴在床沿,看著傅欺霜從里面變出一本書,她湊過去看,里面全是兩個女子糾纏在一處,各種姿勢的畫面,頓時面紅耳赤:“啊呀,沒想到子鳩師叔看起來正經(jīng),其實也是個老江湖,”她轉(zhuǎn)而一想,篤定地說:“肯定是宮旒殊那個妖女帶壞了她。” 傅欺霜但笑不語。殷墟所言不虛,這畫冊確實是宮旒殊的。 殷墟靠在師姐懷里,捧來畫冊,由著傅欺霜翻,自己也看的津津有味,嘖嘖稱奇:原來還可以這般……額……這姿勢有點難度…… 傅欺霜初時也只是隨意翻閱一下,看到最后心思也就不在那些姿勢上,輕聲猜測著:“這可是魔教的雙修功法?只不過并不是正本,而是謄抄下來的。” 殷墟本來只關(guān)心畫上的姿勢,聽師姐這么一說,又仔細看了上面的注解,挑眉笑道:“算她有心。不過這雙修之法也太麻煩了吧,還要用什么法力運轉(zhuǎn)小周天,那個時候誰還能想到這些?師姐,你說是不是?” 傅欺霜沒吭聲,從她手上拿下冊子合上,面色寡淡。若不是耳朵上的粉紅難以消下去,殷墟還真要以為自家?guī)熃愫敛辉谝馑f的話了,不過怕師姐又惱了,她也沒拆穿。 兩人起身收拾好自己,傅欺霜幫殷墟系好腰帶,認真的模樣又引得殷墟心癢,傅欺霜抬起指尖點在殷墟的額頭,止住她將要落下的吻,淡然問道:“我們在此地呆了多久了?” 殷墟拉著師姐的手,兩人離開山河圖,看著暗下去的天色,說道:“二十天應(yīng)該有了吧?” 傅欺霜道:“我身子已經(jīng)大好,不如我們……” “想都別想,”殷墟作為二十四孝女友,難得打斷了一回自家?guī)熃銓⒁隹诘脑?,扭頭看著她道:“子鳩師叔都說了要養(yǎng)一個月,少一天也不行。”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傅欺霜微微挑眉,心里知道殷墟還在擔(dān)心她,于是無奈的笑了:“可是我們不回去,師傅怕是要擔(d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