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遵醫(yī)囑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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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徹夜未眠,鬧鐘一響就爬起來了。 林瑯輕嗤了一聲:“趁早查查血去吧?!?/br> 許苡仁:“……” 這是林瑯對他嘮叨他、讓他拍片子的反擊嗎? 你這么幼稚你們院長知道嗎? 好在這一天除了醫(yī)鬧事件外沒有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下午許苡仁按部就班地叮囑完一圈之后就回家了,從晚上八點一覺睡到了次日六點。 他毫不意外地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曾經(jīng)真實發(fā)生過的場景。 那是五六月份,草長鶯飛,陽光煦暖,在五樓宿舍窗口都能聞得到風里的花香味,實在是他們學院那個山頭上一年中最好的時節(jié)。 有一天,許苡仁拎著水壺回了宿舍,看到李超越正在曬被子。 樓下也有專供學生曬被子的一排支架,但是他們學校發(fā)的被褥是粉紅色的,每次抱著出去曬都有種異樣的感覺,更何況大家的被褥都一樣特別容易拿混,于是他們就經(jīng)常用簡易的方法曬——直接打開窗戶,把被子搭在窗臺上曬。 這項cao作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能離開人。只要一會兒沒人看著,就會有不知道哪里來的椿象——也就是俗稱的“放屁蟲”落在上面。那么大的蟲子自然是不會在被子上呆久的,但是一旦對著你的被子放個屁,太空棉就充分吸收那股味道,幾個星期都散不了。 許苡仁回去的時候,李超越正趴在窗臺上“守護”著自己的被子,頭伸出窗外,一邊抽著煙一邊和其他宿舍的“同行”聊著天。 夢里的場景連同外面的天色都沒有變,他甚至還能聞到空氣中若有似無的花香。唯一變了的是,那人身上什么都沒穿。 一回頭看到他回來,李超越對他招了招手,說:“許哥,你過來。” 許苡仁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貼著他站在了他的身后,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搭在了他結實的臀部上。 李超越第6肋以上都探到了窗外,身體幾乎形成了一個折彎的直角,他拉著許苡仁的手向自己的身后摸去。 許苡仁手指剛一觸及,就知道那里經(jīng)過了充分的潤滑和擴張,濕軟得不像話,像是勾引著他的手指向內(nèi)探索。比之更不像話的是他自己的脹痛,似乎腰帶和牛仔褲都成了束縛人類進步的桎梏。 夢里的他好像也知道這只是個不像話的夢,于是毫不猶豫地就著這個姿勢挺身進入,運動之間,李超越背上清晰的肌rou和汗珠、以及呼喚他名字和喘息的聲音就像是昨夜的翻版,許苡仁忽然覺得自己應該是記掛當年那一幕記掛了很久,終于在昨夜完成了相應的素材收集,于是迫不及待地在夢里開始合成和渲染。 一番沖刺過后,他從李超越體內(nèi)退了出來。 他應該是沒有彎腰或者做其他動作的,不知怎么,視角就切換了,他看到白色的液體順著李超越的大腿內(nèi)側緩緩流了出來。 ☆、第章 夢是人的大腦對殘存刺激的一種整理,據(jù)說純粹的夢應該醒來的時候什么情節(jié)都不記得了,而越是潛意識主導下產(chǎn)生的夢境,醒來的時候記得的部分也就越多。 很不幸,許苡仁簡直什么都記得。 粉紅色的被褥,綠色的紗窗,陽臺白色的瓷磚,樓下開著小白花的大樹,風里清香的味道,還有李超越皮膚的觸感和身體的撞擊。 許苡仁沮喪地干搓了幾下臉,對于自己喪心病狂在夢里上兄弟的行徑感到悲哀。 把床單和被罩丟進了洗衣機里,他才看到手機上錯過的短信。 要是有正事的話,找許苡仁的人通常會選擇電話而不是信息,所以他的信息提示音調(diào)成了一個非常沒有存在感的冒泡聲,除非晚上睡得特別淺,基本上是聽不到的。 草莓發(fā)來短信:“師兄,今天是你值班咩?我來探班啦!” 隔了一會兒又發(fā)了一條:“哎呀,師兄你換班啦!我本來給你做了夜宵,送給你們辦公室的另一位師兄吃啦!你記得幫我收一下飯盒好嗎,謝謝謝謝!” 最后一條:“師兄,我到家啦,祝你好夢,晚安?!?/br> 本來許苡仁一周有兩天是夜班的,但是因為師兄之前有一天有事,所以二人當周換了一下夜班,這么說,盧川繼早晨吃了林瑯的海鮮粥之后……晚上又吃了他的夜宵? 一到醫(yī)院,林瑯就拎著一個足足2.5L容量的小熊保溫飯盒走了過來:“昨天妹子給你的,飯盒我已經(jīng)叫人刷過了?!?/br> 許苡仁:“……” 林瑯面不改色:“她問你在不在,我說你走了。她就給我了?!?/br> 許苡仁:“……她就這么給你了?” 林瑯好像剛想起來什么,“哦”了一聲,補充道:“我說我是你大學同學兼室友,現(xiàn)在是同行兼臨時同事,你這做的是什么好香啊,拿回去就涼了吧,女孩子晚上吃太多不利于保持身材。她就給我了?!?/br> 許苡仁:“……哦?!?/br> “做的是可樂雞翅和葡萄雞丁,還有玉米羹?!绷脂樂畔嘛埡杏旨恿艘痪?,“不錯。” “什么不錯?”許苡仁問。 已經(jīng)受賄的林瑯提出了沒有公正力的第三方意見:“飯做得也不錯,人也不錯。” 雖然不是他自己吃的,但是畢竟人家姑娘做了飯親自大半夜的來探班,而且飯本身確實在附院被吃掉了。 許苡仁覺得出于心意和禮數(shù)都應該請回去。 許苡仁把地點選在一家高檔的西餐廳,周蕾穿了一件大方漂亮的連衣裙赴約。 吃完飯后,她吐了吐舌頭做個俏皮的鬼臉:“師兄,謝謝你的晚餐,這里太貴啦?!?/br> “沒關系?!痹S苡仁說,“以后不要晚上去送飯了,路上不安全。我餓了可以自己叫外賣的。” “那白天可以送嗎?”周蕾問,“我們是白夜休的班,以后我可以白天去嗎?這一餐太破費了,我要送十次‘外賣’才能補得回來呢?!?/br> 周蕾住的地方離許苡仁工作的醫(yī)院就算是夜里不堵車的情況下也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更不用說再加上做飯的時間了。這種“外賣”吃的早已不是飯菜本身的價格。 上次和周蕾出來吃飯看電影,許苡仁還能當作朋友之間的一次正常交往,但這次在對方如此認真的情況下再裝傻,不光對對方的心意是一種踐踏,許苡仁更看不起自己的怯懦。 “周蕾?!痹S苡仁喝了口檸檬水,正色道,“有些事我想跟你說?!?/br> 草莓剛才還笑嘻嘻的表情一下就垮了,已經(jīng)預感到了什么。 “并不是因為你哪里不好,恰恰相反,正因為你善良、溫柔,而且正是最好的年紀,我才更要早點跟你說清楚,希望現(xiàn)在還不晚,沒有耽誤你?!痹S苡仁說,“我不能和你做男女朋友。但如果你愿意和我成為普通朋友,或者是要好的朋友,我非常樂意?!?/br> 周蕾像霜打的小茄子一樣蔫蔫的:“師兄,能問下為什么嗎?” 許苡仁沉默了片刻,答道:“你不會想知道原因的。” 出了餐廳,周蕾堅持不讓許苡仁送回去。 許苡仁看著她的背影,走出去一段之后脫下了高跟鞋,就那么光著腳在大馬路上繼續(xù)走著。這別說許苡仁就是罪魁禍首了,任何一個認識的人都不能放心得下。 他追了上去,發(fā)現(xiàn)周蕾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周蕾用手背擦了擦臉:“許師兄,我沒事的?!?/br> 許苡仁無奈:“如果你不想看見我,我以后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就是了,但是今天不行,你現(xiàn)在沒事,這么走下去肯定會有事。跟我上車,至少送你回去?!?/br> “真的不用了,我就是想散散心,等會兒走累了自己會打車的。師兄,你回去吧,既然這么討厭我,就別跟著我了?!?/br> 許苡仁詞窮:“……誰說我討厭你了?” 周蕾委屈地一扁嘴:“你拒絕我連個理由都懶得想,這不就是很討厭我嗎?” “真討厭你我就不會請你吃飯了?!痹S苡仁解開襯衣袖口的衣扣,挽起袖子,“你這樣走夜路,明擺著就是給犯罪販子可乘之機,你猜等會兒是會碰到劫財還是劫色的?遇到劫財?shù)?,搶了你的包和手機就走,你光著腳追都追不上;遇到劫色的,你這裙子,太方便對方作案了。跟不跟我上車?你不自己上車我只能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