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雙城_分節(jié)閱讀_61
誰知道鄭陸一轉(zhuǎn)身背對著他扒了自己內(nèi)褲,“承柏屁股上也有紅包?!编嶊懯枪室獾?,他屁股上那是天熱捂的痱子。 陶承柏擰著眉一把將人拖到了自己大腿上。 “別氣了么?!编嶊懷坏厝鲋鴭?,抬手摟住陶承柏的脖子,湊上去吻他嘴角,“哥,別氣了,我都喊你哥了?!?/br> “喊哥就不氣了?那喊媽我是不是得喂你奶?”陶承柏沒好氣地跟他開玩笑。 鄭陸嗤嗤直笑,往下歪了腦袋就要去吸他的胸口,嬰兒裹奶嘴一樣把舌頭卷起來墊在乳TOU下面,嘴唇用力唆允。 陶承柏立即被吸得有了反應。將人抱起來按到了床上,把自己的醋意統(tǒng)統(tǒng)化作了疾風驟雨打進了鄭陸的身體里。 房間里長久地回響著rou體相撞的PAPA聲。陶承柏把住鄭陸的小腰干得又快又狠,鄭陸被撞得身體一勁地往上蹭,一路將枕頭被單全撞到了地上,腦袋直撞到了床頭的擋板上。身體里面的敏感點都被頂?shù)冒l(fā)麻了兩腿止不住地直想哆嗦,最后受不了地跟陶承柏求饒,喊哥,求他慢點,鄭陸臉上本來就有紅有白,現(xiàn)在更是紅透了。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射過一次以后非常持久,盡管被頂?shù)檬懿蛔∵€是有酥酥麻麻的快感從下面那里漫出來,“太深了,啊……輕點……混蛋,輕點……”鄭陸簡直想丟臉地哭了。 這些都沒有用以后,到最后鄭陸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被撞得骨頭疼,在陶承柏將他抱起來的時候,伸了舌頭去舔他的耳朵眼,在他耳邊故意帶著哭腔地大聲喘息:“啊……好大,好舒服……人家受不了了……嗚,饒了我……求你了……老公……” 結(jié)果就輪到陶承柏受不了了,不得不停下來想堵上鄭陸的嘴,緩一緩精關(guān),鄭陸扭動腰身同時喘著用舌頭對著他的耳內(nèi)一陣狂攪,陶承柏起了半身的雞皮疙瘩,舒爽地長長地喔了一聲,居然就在這樣靜止的狀態(tài)下射了。 干完了兩人大汗淋漓地也不去洗澡,就那么面對面地抱在一起開起了批斗大會。 “那女的跟你說什么了?”陶承柏已經(jīng)繃不起來了,只有眼睛里還帶著一點不高興。 “表白?!编嶊懰韮赏仍谔粘邪氐谋澈蟠蛄藗€勾,懶洋洋地回答。 “你跟她頭對著頭蹲那什么意思?” “我抓癢呢。腳上不是起了個大包么?!?/br> 陶承柏這下眼里那一點不高興才算消失了?!八奘裁矗俊?/br> “我說她挺好的。” “嗯?” “不過我有喜歡的人了?!编嶊懟沃X袋用自己的鼻尖去戳陶承柏的。 “這還差不多?!?/br> 陶承柏被鄭陸又是解釋又是撒嬌地,吃醋這件事就算是立刻翻篇了。只是沒想到啊沒想到,才隔了一禮拜,兩人就倒了個位置。 鄭陸在學生會整理完今年從畢業(yè)生那里募捐到的東西以后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多鐘,足足弄了三四天才清點完。如今的募捐委員會已經(jīng)重新選了會長和副會長,募捐的范圍也早已經(jīng)擴大到了各大高校。鄭陸跟已經(jīng)回到貴州的沈林打了電話,說了這次募捐的情況。 “會長已經(jīng)和你聯(lián)系過了吧?” “嗯,到時候我會帶他們進山的?!?/br> “工作還順利么?” “一切都挺好的。你呢?研究生十月份才開學吧,你馬上準備回家了么?” “看吧,承柏最近又忙起來了,我打算多陪他幾天。見了小米他們替我問聲好?!?/br> “一定。鄭陸謝謝你?!?/br> “又來了。再說這話我以后都不跟你打電話了?!?/br> “呵呵?!?/br> “傻樣!” 鄭陸打完電話也沒吃飯,準備去和陶承柏一塊吃。因為是經(jīng)常過去的所以也沒提前跟陶承柏說。到了工業(yè)園的時候,天已經(jīng)擦黑了。鄭陸掀了門鈴,開門的是姚越,上來就把陶承柏的現(xiàn)狀說了:“承柏在會議室里,有個女的找,手里拉著箱子,好像是他學妹。” 鄭陸看他怎么有點氣憤填膺,果然他接著爆了重點:“進去半個多小時了,現(xiàn)在天都黑了,里頭也沒開燈。要不是李孟鐸攔著,我都替你進去看過好幾回了。” 鄭陸即使聽到這話心里倒是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陶承柏對他的感情是什么樣的他自信是非常清楚的。不過清楚不清楚是一回事,吃醋則是另一回事,兩者并不互相矛盾。 所以當他和姚越走到會議室門邊,里面玻璃墻上的百葉扇沒有關(guān),又恰巧陶承柏來到門邊開燈的時候,便看到了這樣一幕:陶承柏舉著胳膊正按在墻上,背后一個長發(fā)披肩的淚流滿面的女生抱住了他的腰,彷佛怕他跑了一般,緊緊地抱住。 緊跟著陶承柏看到了一玻璃墻之隔的沉著臉的鄭路,及瞪大了眼的姚越,及對面的站在門邊的李孟鐸。 ☆、73 番外四 吃醋也絕對是分等級的,比如聽說有女生跟陶承柏表白了和親眼看到姑娘緊抱著陶承柏的腰,這兩者肯定不會在同一個重量級。 這個辛梓是陶承柏二年級的一個小學妹,溫州的,當初接新生的時候,陶承柏是順手幫了個忙給她拎的包,后來看她是一個人來報道,又一臉懵懵懂懂什么都搞不清的樣子,又幫她領(lǐng)了被褥席子飯卡帶她找了寢室。辛梓同學萬分感謝,當下要請?zhí)粘邪爻燥?,陶承柏只是笑了笑,揮揮手瀟灑轉(zhuǎn)身不帶走一片云彩。 結(jié)果后來再在校園里碰見——已經(jīng)是兩個月以后的事情了,陶承柏不住校,下了課不是忙著回家就是忙著回公司,一般人輕易見不著他的人影——陶承柏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笑得甜甜的和自己打招呼的人是誰了。可想而知辛梓同學十分受傷。心里剛剛對其萌動出的好感瞬間要被西伯利亞的冷風凍成了冰渣。 后來不知道怎么的,辛梓和寢室的老大袁鳴凱混得越來越熟,后來還加入了登山俱樂部,在一幫大男生之間,隨便撒撒嬌,便有人爭著要做護花使者了。 再往后便真的能經(jīng)常見面了,陶承柏和袁鳴凱一幫子出去吃飯的時候也會帶上辛梓。在進一步的了解中辛梓對陶承柏越發(fā)情根深種??上粘邪芈浠ㄓ幸饬魉疅o情,拒絕了她的告白。她原以為男生們就是喜歡那種小鳥依人天真可愛的女生,陶承柏也不例外,否則當初就不會在他自己有事的情況下還給楚楚可憐的她拎包領(lǐng)被子了。 事實證明她是錯的。陶承柏聰明又有能力,應該喜歡那種能干的女生。于是她進學生會,選宣傳干事,參加學校的大型活動。加上人也長得漂亮,嘴巴又甜,出手闊錯,博得了很多人的好感,一年之內(nèi)就成了下一屆學生會副會長的熱門人選。 今天陶承柏才知道原來她進學生會也好,和男生曖昧也好,全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F(xiàn)在自己要畢業(yè)了,她覺得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可是不死心,于是直接從機場奔了過來做最后一次努力。她哭得稀里嘩啦的,自己覺得很丑求陶承柏別開燈,說說完她就走,陶承柏一時有些心軟,耽擱了時間。便造成了鄭陸看見的這個畫面。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辛梓會在燈亮的時候明知外面有人的情況下還這么抱住他,而且動作能那么快,簡直有故意為之的嫌疑。 陶承柏立即拉開了身上的那雙手,擰著眉頭開了門。面對沉著臉的鄭路,心里有些著急起來,要知道鄭陸真生起氣來,后果可是很嚴重的——他別想有好日子過。他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來了?吃飯了沒?”陶承柏見他抬眼瞪人也不說話,忙悄聲道:“你別誤會……” “我沒誤會?!编嶊懥⒓创驍嗔怂?,轉(zhuǎn)臉看了一眼里面還在嚶嚶哭的辛梓,條直盤亮,哭起來也是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就是喝了一瓶醋?!?/br> 噗——身后的李孟鐸和姚越齊齊笑了出來。 陶承柏可笑不出來,鄭陸嘴上說著玩笑,可看他的眼神卻很硬,明顯就是動了氣了。 “陶承柏?”門邊忽然傳出來可憐兮兮抽抽噎噎的喊聲。陶承柏并不理她,見鄭陸眼里一瞬間簡直想噴出火來,也顧不得許多了,伸手就想將人抱住。 鄭陸面無表情地把人拍開了,忽然不耐煩地翻了一下眼睛,對著里面還在抹眼淌淚的人抬手一指,“把人趕緊給我弄走?!?/br> 剛才還抽抽噎噎的辛梓聽了這話,立馬就變了變臉色,他不管陶承柏為什么這么緊張這個男生,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看見自己會生氣,她只知道他沒有權(quán)利這么說她。要她這時候和他打嘴架冷嘲熱諷肯定是和她現(xiàn)在的形象不符,于是她只有無比委屈地撇起了嘴,眼淚掉得更急了,可憐兮兮的望著陶承柏,簡直就是被人欺負到家的小可憐。 四個男生一起擰起了眉,陶承柏現(xiàn)在真正意識到自己是招了個大麻煩。 “我先回去了?!编嶊懞鸵υ秸f完,抬腳就走。站在這和這個哭唧唧的女人爭長短,他還沒那么無聊,也沒那個興致。 陶承柏在大廳的走道里將人追上了,一把抱住,鄭陸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哪里肯給他抱,更不想聽解釋,胡亂掙了一陣,掙出了一身汗,無亂如何也是掙不脫陶承柏鐵鉗子一樣的手臂。 “松開!”鄭陸一遍遍讓他放手。 “聽我解釋好不好?”“我錯了。你別氣?!碧粘邪貏t是一遍遍小聲安撫。 鄭陸簡直氣了個半死,最后好容易抽出一只手用力甩了陶承柏一個大耳刮子。 那頭的三個人有兩個正苦笑著吐舌挑眉,另一個則早已經(jīng)看呆了,連眼淚也不知道流了。 鄭陸上一次真正用力打陶承柏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此時雖然氣他,但是打完了自己又心疼了。 陶承柏依然把人緊緊抱著,用舌尖頂了頂臉上火辣辣的地方,“疼死了。”他小聲咕噥。 “活該!”鄭陸嘴上不饒人。 兩人互相對視著站了一會,然后鄭陸氣哼哼地被陶承柏連拖帶抱地弄走了。完全沒有再看身后的三個人一眼。 一路上,鄭陸悶悶不樂地歪在座椅上,不管陶承柏怎么找他茬,一律回以“哦”,“嗯”,“噢”。 回到家,鄭陸往客廳的沙發(fā)一躺,說著“餓死了”的同時,抬腿將想往他身上撲的陶承柏踢了下去。 陶承柏爬起來二話不說跑步進入廚房,很快弄出了一鍋牛rou雞蛋面。 吃完飯,鄭陸打著飽嗝進了浴室。陶承柏緊隨其后。想伸手摸人,還沒夠到,就被鄭陸一巴掌打飛了。 陶承柏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只能再次使用蠻力將人緊緊箍在懷里,將臉探到鄭陸面前,陪著小心道歉:“今天這事是我的錯,你別氣了。” “你讓不氣就不氣了?上禮拜我讓你別氣你別氣了嗎?”鄭陸涼涼地伸出五指拍在他臉上。 “上禮拜也是我的錯?!碧粘邪刳s緊把錯全攬在自己身上。 “動動嘴皮子誰不會?!?/br> “你要怎么罰我都行。”陶承柏說完這句話不到一分鐘就后悔到想冒冷汗。因為鄭陸回說:同樣性質(zhì)的事上禮拜你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最后還把我干得要死要活的,第二天早上腿軟起不了穿,那今天我就罰你讓我干回來好了。 “趴好!”鄭陸嘴里命令著,一手扶在陶承柏結(jié)實的腰上,一手急急地擼了兩下自己已經(jīng)硬起來的小家伙,說著要干回來,其實心里是有些緊張的。 “你腰再往下一點。”陶承柏比鄭陸高一頭,站得太直,他夠不到。陶承柏動了動,于是鄭陸提著槍就要往里捅,把陶承柏嚇了一跳,急忙提醒他要潤滑夸張,要不然肯定會發(fā)生流血事件。 “潤滑劑被你放哪了?”鄭陸翻了翻放洗浴用品的架子,沒找著。平時見陶承柏不都是一伸手就拿到了嗎? 陶承柏雙手還撐在瓷磚上,回頭看著到處亂翻的鄭路,實在不想告訴他:“洗臉臺下面左邊那個小抽屜里?!?/br> 鄭陸很快找著了。擰開蓋子,擠出一團來在指尖上,試探著就往陶承柏里面送。 “承柏……疼不疼?”鄭陸剛進一點指尖就遲疑著不敢進了,明顯感覺出來陶承柏渾身一縮。而且里面太緊了,他覺得如果進去了,承柏一定會很疼。他把手抽出來,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好像有點長了,如果進去的話會不會把承柏里面劃疼了? “等一下,我先把指甲剪了?!编嶊懸バ〕閷侠镎抑讣准簦粘邪匾呀?jīng)轉(zhuǎn)身一把將人抱住了,上來就是沒頭沒腦地深吻。卷住鄭陸的舌頭大力吸允,真是恨不得一口將人吞下肚的吻法。從嘴巴吻到下巴,一路吻到喉嚨,胸前,肚臍,最后跪到地上,一口將鄭陸的寶貝含進了嘴里。從頂?shù)礁?,力大無窮地啜吸。鄭陸雙手向后撐著洗臉臺,身體向前微微地挺動,迷醉地揚起脖子,舒服地從鼻管里溢出許多呻、吟。 兩人從浴室轉(zhuǎn)戰(zhàn)到了臥室的大床上。慢條斯理地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