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婚約_分節(jié)閱讀_54
薛焱抿著唇,一只手捏在座椅的邊緣,目光緊緊盯著沈放,一言不發(fā)。 沈放扭頭看看他,問道:“你訂的是什么酒店啊?不然我們換個地方?” 薛焱還是沒出聲,不過抬起手,抓起面前的手機遞給了他。 沈放一看那打開的手機頁面,就懂了。 那是一家情侶主題酒店,薛焱定的房間主題叫田園風光。乍看上去就是一特別小清新的房間,花紅柳綠、流水潺潺的。 再一看介紹,嘖,什么情趣秋千,什么合歡椅,什么水床的,應(yīng)有盡有。床墊被做出了石板的質(zhì)感和色澤,床的正上方是跟高中校園那個纏繞著葡萄藤的廊架很相似的木質(zhì)紋理花架,仿真的葡萄藤和成串成串的葡萄從上面垂下來,個個別有玄機。 矮油,原來是想玩點兒情趣啊。 沈放把手機放在一邊,故意湊過去,在他耳邊低笑著逗他:“我的寶貝兒,你這是想要我陪你玩倒掛葡萄架么。誒說實話吧,我柔韌性還蠻好,當初學過舞蹈的,也許真的可以試試這個姿勢呢……” 薛焱早就因先前狂熱的吻起了反應(yīng),這會兒更是被想象中的畫面撩撥的呼吸急促,眼角泛紅,某個部位越發(fā)精神。 前面看不到盡頭的長龍一動不動,像是被誰按了暫停。薛焱急得不行,拍了下方向盤,猛地轉(zhuǎn)頭將沈放按在座椅上,又親了上去。 沈放配合的回吻他,伸手在他后背來回撫摸,試著安撫他焦躁的情緒。 然而沈放的安撫看上去并沒有起作用。吻了一會兒,薛焱突然抱緊他開口道:“我受不了了。放放,你摸摸我?!?/br> 那聲音低沉嘶啞,甚至帶上了一絲無助的哭腔。 沈放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道:“這條路上可有很多監(jiān)控呢,前面還有那么多人,搞不好現(xiàn)在就有人在看著我們?!痹掚m這么說,他卻還是沒有遲疑,隔著兩層布料將溫熱的手掌覆在了薛焱的下身,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前面車里的人一回頭就能看到他們,無處不在的攝像頭也可能已經(jīng)拍到了他們,這種不合時宜的放蕩舉動隨時有被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 薛焱對外形象向來正直冷淡到禁欲,這一刻理應(yīng)感到緊張不安??膳c之相反的是,他的*不僅沒消下去,反而更加明顯。 “我的寶貝兒真膽大?!鄙蚍抛匀话l(fā)現(xiàn)了他的變化,拿過抱枕虛虛擋在薛焱腿上,飛快地解了他的皮帶,用手直接握住那又燙又硬的部位。 溫熱的手心觸碰到那處細嫩火熱的皮膚,撩起一串小火花,酥酥麻麻的感覺驟然從那處爬遍全身。薛焱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粗重又愜意的喘息。 任何一個單身多年的男人,在這方面都是行家。更何況,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做。 沈放耐心的幾乎照顧到了他的每一處敏感,堪稱駕輕就熟,終于幫他發(fā)xiele出來。 薛焱緊摟住他還是不肯松手,臉深埋在他胸口,沉浸在無比甜美誘人的余韻之中,呼吸guntang,身體微顫,心臟狂跳不已。 車窗外的擁堵還是沒有得到緩解,長龍靠近尾巴的部分陸續(xù)有車輛選擇調(diào)頭繞路,車況更加混亂。沈放抽出紙巾擦干凈兩人身上沾到的那黏糊的液體,單手抱著薛焱,低頭調(diào)出手機地圖研究一會兒,說:“前面那個路口我們轉(zhuǎn)向,我?guī)闳ヒ粋€地方吧。” 換目的地轉(zhuǎn)向比繼續(xù)向前要容易的多了。又等了一會兒,兩人的車子終于脫離了那似乎無窮無盡的甲殼蟲隊列,進入了一條相對順暢的輔路。 沈放說的那個地方,是他從小就經(jīng)常呆在那兒的藝術(shù)培訓中心,大老板是他媽。 上半年他媽生病,因為缺少人手,培訓中心一度減少了授課時間和課程種類,甚至還錯過了暑假這一重要的開班時機。他媽病好之后,那些課程才重新開始招生。雖然一時比不上從前,生意倒是慢慢在恢復著。 培訓中心所處的位置其實比較偏僻。 不過也正因如此,地廣人稀租金不貴,它才能長年占據(jù)著這棟大樓的整整一個樓層。 培訓中心內(nèi)部有宿舍,但目前并沒有學生和老師入住,所以夜里這一層都是樓道門一鎖,一個人也不留。 沈放倒是有大部分房間鑰匙。他和沈潛在這邊都有各自的宿舍,小時候常在這住。后來大了不常來了,他媽也習慣給他們打掃干凈。 外面天氣很冷,一進入這棟樓里卻叫人感覺溫暖如春。 一樓前臺有一位看門的老大爺,明顯認識沈放,看見他帶人過來也不意外,笑呵呵的打招呼:“來這邊辦事???好久沒見你小子過來啦?!?/br> 沈放笑嘻嘻的說:“大爺想我了是吧?今天外面堵車太厲害了,我們不回去了,在這住一晚。” 大爺裝樣子的拿手里的報紙抽他:“誰想你了?快去吧快去吧。有什么問題下來找我啊?!?/br> 沈放笑著道謝,帶著薛焱乘電梯徑直來到了大樓的頂層,又順手反鎖上了樓梯口的大門。 頂層樓層的面積非常大,劃分成大大小小很多個房間,房間門口還能看到金底黑字的門牌,分別寫著鋼琴班、美術(shù)班、跆拳道、舞蹈室和幾年幾班之類的。 除了游泳班的教學場地在一樓的泳池,培訓中心的其他課程全部都是在這一層上的。 一見沈放關(guān)了門,薛焱感覺自己才發(fā)泄過的*又有蠢蠢欲動抬頭的趨勢。 這一回他沒有再忍耐,徑直摟過身邊人的腰,將他壓在墻上,肆意親吻,手伸到衣服里胡亂的撫摸。 半明半昧的黑暗里,沈放的面容有些模糊,聲音卻帶著明顯的笑意:“我的寶貝兒,別心急啊。” ☆、68|65.62.8.12 第七十章 薛焱也不想表現(xiàn)得那么心急,就好像他在乎的只是*上的享樂似的。 可他忍不住。他太激動,情緒已經(jīng)有些失控了。 他想不出還有什么舉動能比*上的徹底結(jié)合能更準確的傳達出他此刻的心情。 這是他和沈放相識的第十一個年頭,結(jié)婚的第十個月,心甘情愿答應(yīng)追求的第一天。 他被那樣隆重的告白、求愛,昭告天下。 這將是他生命中無比濃墨重彩的一筆。 沈放被推的靠在墻上,晃了幾下才站穩(wěn)。 可他沒有介意薛焱的魯莽,而是一邊回應(yīng)著那毫無章法的吻,一邊慢慢后退,直到兩人退入一扇虛掩著的大門,他的后背壓在墻壁的開關(guān)上,霎時間燈光大亮。 這是一間寬敞的舞蹈室。天花板上雪亮的燈光通過一整面墻壁的鏡子反射,照耀的整個房間愈發(fā)的亮如白晝。 突如其來的明亮微微驅(qū)散了情潮暗涌的曖昧氣氛。薛焱終于肯從忙碌的親熱中抬起頭來,看看四周的環(huán)境,嗓音嘶?。骸澳阏f的,是這里?” 沈放笑道:“比不過你的田園風光。你看還行?” 薛焱深深的看著他:“有你就行?!?/br> “啊,我不行了?!鄙蚍盼孀⌒乜?,笑著說,“寶貝兒說起情話來真叫人受不了。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br> 薛焱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摸摸我的?!?/br> 那里“撲通撲通”,跳得又快又有力,正在用實際行動詮釋著什么是真的“快要跳出來了”。 沈放低下頭,將臉貼在距離他心臟最近的位置,嗓音略微放沉:“小的時候,大人們都很忙。我在這里的時間,反而比在家還要多?!?/br> 像是在解釋為什么要帶薛焱來這個地方。 是他成長的地方。 聞言,薛焱的視線便不由自主的四下看去。 舞蹈室大而空曠。一面墻壁是一整面的大鏡子,對面則是臨走廊的窗戶,淡藍色的窗簾拉著,下方擺放著基礎(chǔ)訓練用的可移動舞蹈把桿。大大的“舞”字印在其余兩面墻壁上,靠墻的角落放著幾把椅子和音響,木地板十分干凈整潔,在燈光下反射著微微的亮光。 一站在這,沈放仿佛就能看見當年一群小孩子嘰嘰喳喳、蹦蹦跳跳卻又認認真真學跳舞的情景。 見薛焱盯著那把桿看,沈放重新笑了起來:“在想什么啊寶貝兒?倒掛把桿么哈哈哈。看哥給你表演一個!” 其實這句話很有幾分吹牛的成分,畢竟他已經(jīng)有幾年沒怎么練過舞蹈了。小時候倒掛把桿又漂亮又輕松,現(xiàn)在這么大一個人,美觀且不論,能不能掛上去都得兩說。 更何況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結(jié)果沒等他上去挑戰(zhàn)自我,就被薛焱一把拉了回來,繼續(xù)摟在懷里親吻。 沈放略微琢磨一下,也果斷放棄了揚短避長。 親了一會兒,他推開薛焱,把他按在一旁通常給家長等候的椅子上,換了種語氣,一本正經(jīng)開口道:“今天,我們的班里來了一位新成員。那么下面,就讓沈老師從頭開始教授這位薛同學拉丁舞的基本動作。” 重新被勾起*、親的意猶未盡的薛焱:“……” “,恰恰one……”沈放站在舞蹈室中央,面對著薛焱,一邊數(shù)著節(jié)拍,一邊做著簡單的基本動作,走了幾步找感覺。 接著他便拿出手機接入音響,跟著音樂的節(jié)拍跳起舞來。 那柔韌結(jié)實的腰,筆直修長的腿,隨著節(jié)奏扭動的胯,就像是一團炙熱的火焰,瞬間吸引了薛同學的全部目光。 一首舞曲結(jié)束,沈放站定,一手手背搭在額頭上:“舞蹈房太熱了,薛同學先自己練習,沈老師脫個衣服?!?/br> 說著他背過身去,面對著鏡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極其緩慢而又十足優(yōu)雅的單手解開自己外套的扣子,隨手往后一丟,恰好就丟在薛焱的臉上。 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引誘了。 看著鏡子里的人嘴角那若有似無的邪氣笑容,薛同學的血液幾乎都被點燃了,在全身的血管里橫沖直撞,震得耳膜都在嗡嗡作響。 他慢慢走上前,將沈老師從身后抱住。 “薛同學練習不認真啊?!鄙蚶蠋熞槐菊?jīng)的批評他,“你要對老師做什么?” 薛同學摟著他的腰,雙手一直向下,摸到了沈老師那同樣早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的部位:“沈老師還真是為人師表啊。這里都已經(jīng)硬成這樣了,居然還能忍耐著給我上課。” “哎呀,不小心被發(fā)現(xiàn)了。那要怎么辦?”沈老師臉上露出了十分苦惱的微笑。 “愿意為您效勞。”薛同學說著,單膝跪在地上,拉下沈老師的褲子,張嘴含住了那堅硬guntang的器官。 薛同學嘴上的技術(shù)不太熟練,不過服務(wù)態(tài)度夠殷切,那張臉蛋也夠漂亮。 他努力的想要將沈老師的整個都吞進去,卻被那粗大的東西卡在喉嚨,眼角紅紅,泛起了淚花。 明明一張冷淡禁欲臉,愣是顯出了幾分楚楚可憐幾分輕佻放蕩。 而在沈老師終于快要釋放的時候,他不僅沒有及時躲開,反而用力吮吸了一下,逼的他發(fā)泄在了自己嘴里,還將那白濁液體如數(shù)吞下,嗓音魅惑、低低啞啞:“沈老師,你真甜。” 沈老師覺得這位新同學在睜眼說瞎話,那個玩意味道怎么可能會好。 然而薛同學嘴角還沒擦干凈、帶著自己那個玩意眼淚汪汪看著自己的模樣實在太煽情。 沈老師還是忍不住拉起他,把他擁在懷里深深的親吻,吮吸他的口腔和舌頭,也接受他送過來的津液。 來不及吞咽的液體在兩人之間拉出細細的銀絲,曖昧黏膩,色/情十足。 沈老師提起褲子,就從衣冠禽獸恢復了為人師表的正經(jīng)模樣,打開音樂繼續(xù)教學。 薛同學又看了一會兒,坦誠道:“這個太難了,我學不會。沈老師不如用身體親自教導我吧?!?/br> 沈老師嚴肅的皺起了眉頭:“薛同學怎么能這么任性呢?” 薛同學輕輕的笑了,目無尊長的將自己的舞蹈老師壓在鏡子上:“沈老師不是就喜歡這樣的任性么?!?/br> 因為在車里發(fā)泄過一次,這會兒薛同學雖然還是硬著的,倒是沒有了之前急得要哭的模樣,甚至有了幾分*的心思。 他抱著沈放翻了個身,將他的手臂撐在鏡子上,好讓他能從鏡子里看清楚兩個人接下來的一舉一動。 從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物,到在他全身上下烙印上屬于自己的標記,到細致耐心的擴張潤滑,再到兩具身體緊密結(jié)合不留一點縫隙。 所有的所有,都一一投射在鏡子中,纖毫畢現(xiàn)。 沈放從來坦坦蕩蕩,在薛焱賣力的伺候下順從本心發(fā)出一聲一聲誘人的喘息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