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男[強強]_分節(jié)閱讀_2
巧個rou!自己可是偷逃出來的,讓傅帥碰個正著,難保他不會打小報告。 天無絕人之路,蓋志輝一眼掃到了傅帥身后跟著的兩個濃妝艷抹的姑娘。其中一個還靠在傅帥胳膊上嗲聲嗲氣地說:“傅哥,上會你帶小麗出場,這回總輪到我了吧?” 我靠,這姓傅的情節(jié)比自己嚴重多了,那倆妞啥貨色,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來。你說人模狗樣的高干子弟怎么品味這么低下?上這地方找小姐玩兒! 想到這兒,蓋同志底氣足了,腰板拔得奔兒直,揚聲道:“不打擾你跟朋友玩兒了,我去廁所??!” 看看自己多體貼,也不當面拆穿他的丑行,大家全都撂下眼皮一碼黑,各玩各的就是了。 可萬萬沒想到傅帥什么招人煩干什么,攔在蓋志輝面前問:“你也沒休假???怎么大半夜的出來了?” 蓋志輝有點不高興了,垂下嘴角說:“好久沒見我女朋友了,出來陪陪她。你呢?你不是去師部協(xié)助調度去嗎?怎么有空出來玩?。俊?/br> 傅帥似笑非笑地說:“我休三天病假,這個慢搖吧是我舅舅開的,我過來看看他?!?/br> 一句話就把自己摘得奔兒干凈,蓋志輝有點傻眼了。 捉jian得捉雙,人家又沒光屁股被按在床上,說他嫖妓證據(jù)也不足啊!再說人家是來看親戚,涉足風月場所是合情合理。到手的小辮子一下子沒了影兒。 自己對傅帥的脾氣秉性一點也不了解。他現(xiàn)在不依不饒的什么意思?。∽约和蹬艹鰜淼那楣?jié)可大可小,萬一上面的領導不順氣,被開除軍籍都是有可能的。 越想白毛汗越多,剛剛挺起來的腰板又慢慢地彎了下去。 “呵呵,你看,我這也是實在沒辦法,我女朋友非嚷嚷著……” 沒等他說完,傅帥就打斷了他:“既然出來了,就一起玩吧!” 容不得蓋志輝反駁,傅帥轉身打發(fā)走兩位小姐,陪著蓋志輝進了衛(wèi)生間。 倆人并排站在小便池前掏家伙掃射。 可能是剛才嚇得汗太多,蓋同志下面尿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水聲時大時小。 傅帥斜著眼睛瞟了一眼小蓋露出褲門的那半截,別有深意地說:“下面沒勁兒?。∈遣皇歉笥淹鎯旱锰珔柡α??體虧了,得補補腎了。” 蓋志輝沒說話,抖了抖,快速地收家伙關褲門,心里大罵姓傅的八輩祖宗。 還虧?都他媽積了二十六年了!眼看這清倉在即,又讓這王八蛋給憋回去了。 除了衛(wèi)生間,傅帥特別自然地跟蓋志輝回到了大廳。 蓋志輝的女朋友看見小蓋上一趟廁所又拉回來一個,好奇地睜大了眼睛。蓋志輝硬著頭皮給倆個人互相介紹一番。 姑娘趁傅帥不注意,拉過小蓋的胳膊悄悄說:“你的戰(zhàn)友也太帥了,當兵都可惜了!” 蓋志輝抬起頭打量著正倒酒的傅帥。帥嗎?沒覺得,不就是個頭猛點兒,眼睛大點兒,鼻梁高點兒嗎? 正想著,傅帥又出幺蛾子了:“就這么點酒?。恳膊粔蛉撕鹊陌?!” 說完手一招,叫來侍者,又點了兩瓶白蘭地,加一瓶紅酒。 蓋志輝心里打鼓,莫不是叫自己買單?要是的話,姓傅的徹底不叫人了,變著法兒的給自己的舅舅創(chuàng)經(jīng)濟效益??! 幸好傅帥還沒徹底進化,又跟侍者說這個吧臺的酒水消費一律算在他的名下,之前收的錢也讓他給蓋志輝退回去。 小蓋眉頭一松,終于對姓傅的稍有了些許好感。 有傅帥在,蓋志輝也不好意思給姑娘灌酒。于是大部分酒水分別落入了倆個男人的肚子里。 等酒水全下肚,蓋志輝的腳后跟已經(jīng)開始打晃了。 傅帥站起身來架著蓋志輝,招呼著姑娘出了慢搖吧。 然后又駕駛著一輛帕薩特把姑娘先送回了家。 當車里就剩下倆人時,蓋志輝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傅帥貼著自己的耳根說:“現(xiàn)在太晚了,你也不能回去了,我送你去酒店開個房間吧!” 蓋志輝模模糊糊的嘟囔了一聲,就忽略了耳根處噴薄的熱氣,就睡得人事不省。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偶盡量提速啊 請大家不霸王 不刷分 不潛水 不拍磚 謝謝 四 其實人生的慘劇大部分都是在沉睡中發(fā)生的。有多少光陰在睡夢中浪費?有多少人在睡夢中死去?有多少人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人生劇變? 蓋志輝以前還真沒感覺到,不過現(xiàn)在他倒是小有體會了。 一扒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賓館的大床上,身上□。 蓋志輝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傅帥站在一畫架子后面正揮毫潑墨呢。 畫就畫唄,還甩幾筆再瞄自己幾眼。 小蓋一下子就毛了,慌忙起身邊問:“你干什么呢!” 說完便跳下床蹦到畫架子前。cao!畫的真好,跟照片似的,連胯間的那片森林也是根根分明。不過最可怕的是,那畫布上不是一個人兒,畫面上的自己賊猥褻地壓在了一光屁股男人的身上。 我靠!這簡直就是一變態(tài)春宮圖??! 蓋志輝上來就想撕掉畫布,可是傅帥地一下攔住了。 “你他媽什么意思?” “進行藝術創(chuàng)作啊!” “你問過我了嗎?這叫侵犯版權懂不!” 吼完了,小蓋接茬搶畫布。。這次傅帥干脆腳下一絆將蓋志輝撂倒在地。雪白的屁股結結實實地摔倒了地上,繞是有地毯也疼得小蓋一咧嘴。 傅帥用胳膊頂住了蓋志輝的腦袋,不正經(jīng)地撇著嘴角說:“學長,您老早就答應我的事情怎么忘了呢?” 這話猶如炸雷,劈開了小蓋記憶的大門。 如果不是傅帥的畫,其實蓋志輝還是想不起他是何許人也。畢竟現(xiàn)在的傅帥跟以前相比差太多了。 當年蓋志輝在軍校讀到大三時,學校又進了一批新生。 軍校是什么地方?不管你先前是圓的還是扁的,進來了一律給你統(tǒng)一型號,全拿尺子給你壓平壓實了。 偏巧這一屆卻來了個異類,剛進校門的時候居然是一頭飄逸的長發(fā),也不知他的體檢是怎么通過的,長得跟倒豎起的拖布似的,瘦弱不堪,風中凌亂。 雖然不久拖布頭就理成了板寸,但是全校師生已經(jīng)記住了這個身材瘦弱,舉止乖戾的問題生。 這孩子好像高考時報錯了學校。 別的新生剛進校門的時候,不是忙著找同鄉(xiāng)結交學長,就是在球場上馳騁,彰顯自己的健壯體魄。 在這種純男性的環(huán)境里,良好的人際關系和敏捷健壯的體魄往往更能贏得大家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