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男[強強]_分節(jié)閱讀_16
返回部隊那天,硬是從新兵營的隊伍里跑到蓋志輝面前,一臉難舍難離的問以后是不是蓋志輝當他的教官。 蓋志輝理解曉寶的心情,從家鄉(xiāng)投入到部隊了,環(huán)境的變化難免讓人心生不安。這些他都經歷過,于是便笑著安慰了小孩一番。 等上了火車時,傅帥板著張帥臉問:“高曉寶他爹給了你多少好處?” 蓋同志緊張地看了看四周沒人留意他倆,便壓低聲音說:“他們家都窮成那樣的,得是什么樣的人還能伸手要錢?你少埋汰我??!” 傅帥聞言翹了翹眉毛:“沒收錢還對高曉寶那么好,你該不會跟我上完床就感染得喜歡上男人了吧!” 跟男人發(fā)生了關系,一直是蓋志輝人生中無法消融的痛,簡直成了他的死xue。被傅帥這么一奚落,立刻串起火兒來,飆開嗓門怒喊一聲:“你打小還跟你弟弟一塊睡呢!那你怎么沒被傳染成一頭豬!” 本來幾個組織新兵拉歌的老兵正在那起著調子喊一二呢,被小蓋這一聲震得全沒電了。 一車廂的新兵全瞪著眼睛看著兩位長官。 蓋志輝尷尬得不行。傅帥一臉正氣地說:“蓋志輝同志,就算我們倆的私底下有些不愉快,你也不能在公共場合侮辱我的家人,你有沒有注意過影響?你就是這么給新兵樹立榜樣的嗎?” 蓋志輝自知理虧,被訓斥得臉青一塊紅一塊的。兩人誰高誰低真是立見分曉,在新兵面前的威信蕩然無存。 一路上的大事小情,新兵蛋子全找傅長官匯報,蓋志輝簡直擠是一擺設。不能怪小孩們勢力。蓋志輝那一嗓門成功地幫助他塑造了公私不分的小肚雞腸形象,誰也不愿意攤到這樣的上級,自然有是多遠就避多遠。 蓋志輝作為技術干部,平時除了組織戰(zhàn)士們勞動,就再也沒有帶兵的機會?,F在難得有了過癮的機會,卻因為傅帥那廝兒白白錯過,心中的懊惱不亞于撕了100萬日元的支票。 而傅帥呢,在蓋志輝吼了那一嗓子后,似乎又恢復了好心情。笑容滿面地在車廂里活躍氣氛。 等好不容易空閑下來,他故意趴在蓋志輝耳邊說:“我不是豬,是龍,有粗又硬的‘龍’?!?/br> 作者有話要說: 本想0點前貼 怎奈打字太慢!! 二十四 關于龍的傳人的話題,倆人并沒有深入探討下去。 不過蓋志輝心里是不服氣的。男人在這方面都愛一較長短,就算現在小蓋寶刃未開,劍藏鞘中,他也覺得自己這方面不能差哪去,平時自己在被窩里搓點手活兒時,也特別持久,量也夠足,就算不是龍也得算是蛟了吧! 等回去的!…… 可能被男人蹂躪過的原因,蓋志輝覺得自己對女人的渴望更加的形象具體化了。 醫(yī)生女朋友干癟的身材也在饑渴的想象中豐滿得珠圓玉潤。這些時日,兩人就靠不咸不淡的短信聯絡感情。這回房子就著落了,看來回去必須要質的飛躍一下兩人的關系了。 伴著火車的長鳴聲,蓋志輝真想高歌一曲《我的未來不是夢》。 不過等新兵運到之后,蓋志輝所在的師就進入了新兵封閉訓練期。整個師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誰也不能請假外出。 眼看著女朋友的電話里的語氣越來越冷淡,蓋志輝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趁著午休的間歇,蓋志輝一個人溜回寢室準備加溫一下感情,可剛掏出電話撥出號碼,傅帥就進來了。 “給誰打電話呢?” “哦,沒打電話,查詢一下手機欠費……你怎么么回來了?不是開會嗎?”幸好蓋志輝反應快,立刻按了掛斷鍵,同時心里暗自惱,大忙人怎么回來了? 至從回到部隊后,傅帥又進入了忙碌的狀態(tài),常駐在師部,聽小道消息說,傅公子又要高升了。 本來蓋志輝還擔心自己的告密信讓傅帥下臺了,聽說這個消息心就落地了。到底是樹大根深,啥事沒有! 要早知道傅帥肯幫自己調軍階,打死他都不能發(fā)那封信,就算發(fā)也得卸了磨才殺驢不是? 傅帥進屋的時候順手就把門反鎖上了,回身做到了蓋志輝的身邊,摟住他的腰說:“連著開三天的會了,沒什么大事,我裝病回來了。” 邊說邊解小蓋的褲子。 倆人不腥不臭的那點事兒一直沒斷過,雖然回來后,傅帥并沒有回來住過幾天,但總會見縫插針的找些時間來互通有無。 蓋志輝最煩的是“rou龍入洞”。如果不來最后那么一下的話,男人間單純的摩 擦還是可以忍受的。 有著rou 體溫度的摩擦與口腔里濕潤的吮吸,是那么點讓人沉醉的糜爛。 起碼自己每次能堅 挺10分鐘的記錄,到了傅帥的手里就大大的縮水。小蓋總是第一個喘息著將熱 液噴薄在傅帥的手里。 這次也不例外,褪下褲子不到5分鐘,半躺在傅帥的腿上,小蓋下面就已經泄洪開閘了。 蓋志輝臉色潮紅地大口喘氣,緋色迅速蔓延進半解的衣領中。傅帥的舌頭一路乘勝追擊,不一會就舔弄到了蓋志輝的肚臍。 蓋家老太太生蓋志輝的時候沒去醫(yī)院,是村里的接生婆在土炕上接生,接生手法糙了點,臍帶結扎得突出了一塊,圓溜溜的,倒也別致。 傅帥特別愛舔弄那里,有時甚至用犬牙細細的啃哧。 每當這時,小蓋總有一頭餓狼趴在肚子上,隨時都要開膛破肚的戰(zhàn)栗感。特別是舌尖與牙齒的交替刺激,直竄到下方,激得剛剛疲軟下來的那一根立時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屢試不爽。 看著蓋志輝下面有立起來了,傅帥熟練地將他翻轉過來,將被子塞到肚子下面。用手指試探著蓋志輝的后門。 蓋志輝掙扎了起來,喘著氣說:“不行,我下午要去協助三團訓練新兵,得站3個小時呢,你饒了我吧!” 傅帥死死地壓在了蓋志輝的身上,用自己的那根在蓋志輝的臀縫間磨蹭了幾下,咬著耳垂說:“那我怎么辦?忍不住了?!?/br> 蓋志輝也能感覺到,戳著腿根的rou頭都是濕的,估計是跟自己的大腿拉起了黏涎。 傅帥該說不說,有點進步,現在在床上跟蓋志輝走的是民主路線。在里面還是外面,能給蓋志輝點發(fā)言權。只要反對的理由充分還是能采納的。 “要不你給我吸出來吧?”說著,傅帥拽起了蓋志輝就要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腰部按。 蓋志輝還是掙扎著不干,中午吃的是燉魚,蓋志輝貪嘴,吃了一整條小河魚。要是現在含著那玩意,估計都能吐出三條來。 最后民主之路算是到頭了。傅軍官硬是捏開了蓋志輝的嘴,來了把燜咸魚。 等蓋志輝吐出嘴里的白色黏液,郁悶地發(fā)現自己居然沒吐,習慣真他媽偉大。 跟傅帥鬼混完,蓋志輝整理好了衣褲準備去三團報道。 傅帥倒在床上懶洋洋地說:“那個叫高曉寶的是不是分到了三團???”問就問吧,尾音拉得特別長。 蓋同志心里想:也真夠沒勁的,你說三男人之間還非得整點酸啊醋啊的,那高曉寶要是長出一對大奶子,自己倒是能考慮考慮。 回了三字“不知道”。蓋志輝戴好帽子就出發(fā)了。 關門的時候,一聲冷冷的“哼”被阻隔在了門板的里面。 搭了運菜的順風車來到三團的大cao場,遠遠的就看見一群新兵蛋子在板板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