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靈眼_分節(jié)閱讀_93
但是到了第三條提示,又撲朔迷離了起來。 “第三個提示,它和一部電影有關(guān)?!?/br> 電影?這東西和古玩有什么關(guān)系? 第126章 莫名的感情 “現(xiàn)在,把你們的猜測都寫到紙上,大家只有十分鐘的思考時間?!睆埨险f完,就全身放松的坐到椅子上,閉上眼睛,好似小歇。 徐邇想了半天,對剛才說到的第一個和第二個提示倒是有點眉目,至于第三個,那是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 徐邇不太喜喜歡看電影,小時候是沒什么機(jī)會,大了以后,也因為看到的都是黑白電影,多少會覺得沒意思,因此正經(jīng)看過的電影不是很多。 要是排除掉第三個提示的話,徐邇能大致猜測,盒子里的東西應(yīng)該是一件皇家御用之物,而且存世稀少,只在明代盛行一時,到了清代開始沒落,而主要原因就是制作困難。 制作困難表現(xiàn)在兩方面,一是材料,二是工藝。 剛才張老說的是沒落,那么制約條件應(yīng)該是工藝。 這樣一排除,徐邇倒是大致有了想法。 前后不過五分鐘,徐邇就將自己的小條交到了張老面前。 和徐邇一樣沒到五分鐘就交了卷子的,還有廖如煙。 徐邇差異的抬頭看了對方一眼,之前徐邇一直以為對方水平一般,沒想到,卻是第二個交卷。 正巧廖如煙也看了徐邇一眼,眼神也帶著一絲差異和不服氣。 徐邇沒注意到,只是下意識的回了一個笑臉,結(jié)果對方依舊冷艷,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身,沒有一點要搭理徐邇的意思。 “夠傲的啊?!蓖鯉洸恢朗裁磿r候湊了過來,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對廖如煙很不感冒。 徐邇拉著王帥回到座位上,雖然心里絕對這女孩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對方畢竟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有錢又好看的女孩子,有點脾氣再正常不過。 再說,兩人不過是點頭交,唯一的交集來自于對方是朋友的朋友的心上人,甚至于還不是情侶,以后的交集非常低,沒必要為了對方的態(tài)度生氣。 說起來,師衙內(nèi)今天竟然沒來,倒是挺奇怪的。 徐邇在阿里胡思亂想,思緒就像是奔跑的火車一去不復(fù)返,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在座的年輕人全都交了卷子。 張老將面前的小紙條挨個打開,一個個的看,然后將小紙條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有六七張,而另一部分,只有三張。 顯然,猜對的只有三個人。 “祭紅,嗯,這個對了。”張老拿起三張中的一張,“顧杰,老顧啊,你這是后繼有人啊。” 隨著張老念出名字,一個高高瘦瘦的老頭揚(yáng)起了笑臉,拍了拍身邊的一個三十左右的,穿的西裝筆挺,非常正式的年輕人,“這孩子打小淘氣,也就這幾年懂事兒了一點?!?/br> 西裝男一點沒有不好意思,只是面無表情的給身邊的老爺子倒了一杯茶。 “爸,您解解渴?!?/br> “這小子我認(rèn)識,現(xiàn)在在佳士得的油畫部做藝術(shù)品經(jīng)紀(jì)人,挺有點水平的?!?/br> 王帥靠在徐邇身邊,小聲的介紹到。 佳士得? 這個拍賣公司徐邇倒是聽過,不過沒打過交道,對方能在那里工作,而且還小有名氣,那一定不是一般的有實力。 “祭紅,瓶?!遍L老又拿起了另一張字條,滿意的點點頭,“這個也很不錯?!?/br> 至于第三個,張老看都沒看,而是起身,將面前的盒子打開,露出了里面的東西,祭紅有天球瓶。 “哎呀,你看我這腦子,我小時候看過一個電影,叫做《祭紅》,就是講如何燒制祭紅釉的,剛才愣是一點都沒想起來?!?/br> 王帥看到實物之后,懊惱的拍了拍腦門。 “張老,還有一張字條呢,您怎么不念一下?” 說這話的是廖如煙,剛才張老念的就是她寫的答案,但是她一向是心高氣傲,非常想知道被扣下的那張字條上面,寫的是什么。 長老好脾氣的笑了笑,“你是廖如煙?恭喜你猜對了答案,至于你說的另一張字條,那個不作數(shù)?!?/br> “為什么?”廖如煙刨根問題,雖然理智上廖如煙知道不該再說話了,就連一向疼她的大哥都在給她打眼色,甚至有些生氣。 但是廖如煙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知道那張紙條上面寫了什么。 “這是我?guī)熤秾懙?,我的這些玩意他都見過,所以猜的準(zhǔn),因此不做數(shù)?!?/br> 前些日子徐邇淘到了一件祭紅釉,那時張老特意將自己的這件收藏拿了出來,兩相對比,因此徐邇的字條上,清楚的寫著,“明,祭紅釉天球瓶?!?/br> 廖如煙雖然心里憋著氣,但是聽了張老的解釋也就安心的坐了回去,沒一會兒,就有伙計拿了兩個小木盒子上來,給了廖如煙和顧杰一人一個。 之后進(jìn)入正式的寶物交流環(huán)節(jié),最先拿了物件上臺的是一個在東臺路開了五六年古玩店的鄒老板,他今天那來的是一對非常漂亮的宋代劉海釣金蟾犀牛角杯,雖然稱不上是巧奪天工,但是雕工一看就出自大家,且成雙成對的犀牛角杯,現(xiàn)如今也是非常少見。 東西展出后,很快就有了兩人看上了,走過去和那位鄒老板聊了起來。 這也是張老組織這種鑒賞會的目的之一,因此也沒人覺得不對,反而有兩個同樣的古玩店老板,沖著鄒老板,說了一聲恭喜。 之后每個人都拿了一樣自己的收藏上臺,有興趣的人就會湊上去觀看,若是覺得合心意,就會和藏品的主人交換一下聯(lián)系方式。 成不成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可以交個有相同愛好的朋友。 王帥拿來了的那幅畫非常不錯,是任伯年的花鳥畫,兩只非常漂亮的錦雞。 一個一看就是比較有錢的大老板,拿了一尊開過光的明代玉佛,整整半米高,整個玉佛由一整塊和田玉雕刻,筆觸流暢溫潤,包漿厚實,一看就是被人小心供奉的上品佛像。 不過人家大老板拿這尊佛像過來,是為了一雪前恥的。 據(jù)徐邇所知,這位老板去年拿了一件明代成化斗彩,原本信心滿滿的打算出個風(fēng)頭,結(jié)果卻被人當(dāng)場認(rèn)出來,是一件高仿,結(jié)果風(fēng)頭到是出了,不過和他預(yù)想的背道而馳。 這一次,對方顯然是帶著氣來的,當(dāng)佛像一露面,引起眾人一陣驚嘆,那老板的臉上的得意,掩飾都掩飾不下去。 現(xiàn)如今的玉石很少有大快的了,更何況是質(zhì)地比較好的玉石了,向佛像這么大的玉石,就算是在古代,那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一般人根本用不了。 “我查過資料了,這尊玉佛,應(yīng)該是景泰十年,代宗皇帝,為了孝敬他老娘,專門從內(nèi)庫找了這塊昔年從元皇宮找到的和田玉石,命匠人雕刻,送給吳太后的壽禮?!?/br> 一想到今日能夠一雪前恥,這人也是下了功夫的,自從得到這尊玉佛,廢了好大勁請了一位研究歷史的專家,花了大半月的功夫查到的玉佛來歷,為了這一天,這位老板前前后后砸下去了至少百萬的金錢。 不過效果也確實非常不錯,至少沒人在說他去年的那件成化斗彩了。 廖如煙是倒數(shù)第二個上的臺,手里拿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一打開,竟然是一套分別描繪了春曉秋冬四季,小巧玲瓏的瓷胎掐絲琺瑯彩鼻煙壺,而且還是內(nèi)壺畫的工藝。 從技藝上看,應(yīng)該是嘉靖朝的,沒有明朝的精細(xì),帶著一種盛世的浮華。 這瓷胎掐絲琺瑯彩內(nèi)壺畫鼻煙壺,單個來說就非常精美惹人喜愛,而這此廖如煙竟然拿出了一套鼻煙壺,簡直就是精美非常,價值也上升了好幾倍。 不客氣的說,要是上拍的話,廖如煙的這套瓷胎掐絲琺瑯彩內(nèi)壺畫鼻煙壺,相對而言要比之前的那尊玉佛的成交價,還要貴一些。 當(dāng)然,王帥的任伯年花鳥畫也非常不錯,但卻不是任伯年的精品,只能說是中期作品。 這樣一來,廖如煙一下子就成為了今天的風(fēng)云人物。 不過奇怪的是,廖如煙展示完之后,一直在看向徐邇,顯然是想知道徐邇一會兒會拿出什么藏品做展示。 要是比不上廖如煙的話,雖然別人不會說什么,畢竟廖如煙的藏品確實非常精美,但是徐邇畢竟是張老的晚輩,而張老,則是這次鑒賞會的舉辦人。 東西不好不僅丟的是徐邇的面子,更是丟了張老的臉面,可是要是東西比廖如煙的好呢? 很多人一想到這里,都眼色熱切的盯著徐邇,想要看看他會拿出什么東西出來。 徐邇覺得非常有壓力,后來想了想,只好把前兩天淘換到的,汝窯天青釉葵花洗拿了出來。 汝窯一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驚喜的看著展臺。 汝窯瓷器啊,正所謂‘縱有萬貫不如汝窯一片’,從這句話就可以看得出汝窯的稀少。 更何況,汝窯的釉使用瑪瑙作為原材料生產(chǎn)制作,其本身的就價格昂貴,要比別的瓷器貴重。 全世界存世不到一百件,而現(xiàn)如今就擺在自己面前一件。 沒有人懷疑這件汝窯瓷器是假的,開玩笑,人家有個那么牛氣的師傅,東西到手了必然第一時間拿去掌眼,張老能讓一件假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人前,丟他老人家的面子? 窯汝窯天青釉葵花洗一出,所有人都排著隊圍上去,進(jìn)行觀賞,其中廖如煙觀賞的時間最長,沒辦法,人家廖青云對這東西不是很感興趣,自然是把幾乎讓給了自己meimei,更何況廖如煙還是一位美女。 整個包間里面,就這么一位女士,難道還不能有點特權(quán)了? “哎,小二,我怎么覺得那位廖美女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啊?!?/br> 王帥極為無聊的八卦著,不時抬頭看一眼正在看向徐邇的廖如煙。 “我覺得,人家姑娘對你是有意思了,說實話,你要是和陳知北膩歪了,哥幫你追姑娘?!?/br> 其實王帥一直覺得徐邇和陳知北在一起非常吃虧,畢竟徐邇太單純,而陳知北太有心計。 “我們挺好的,人家姑娘大約是好強(qiáng),因為我搶了她的風(fēng)頭在和我生氣,和你想的不一樣?!?/br> 徐邇以為王帥是開玩笑呢,自己無所謂,可是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可不能壞了名聲。 “算了,不和你說了?!?/br> 王帥無奈的嘆氣,自己縱橫花叢近十年,對女人的心思,可是門清,人家姑娘,對徐邇絕對是記在心上了。 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夢啊。 第127章 搭伙一 徐邇毫無懸念的出了風(fēng)頭,不過所有人都跑去和張老說恭喜,什么‘后繼有人’、‘后生可畏’、‘名師出高徒’,好像就像是不要錢一樣,但是張老卻覺得很受用,全都欣賞接受,雖然嘴上說著‘哪里哪里’、‘小輩不能夸’,但是臉上的笑容卻一直沒有下去過。 至于徐邇,他只要在別人夸獎他的時候,羞澀的笑一笑就夠了,其他的事情,現(xiàn)在還不需要他做。 鑒賞會結(jié)束以后,徐邇和王帥出了茶館就分開了,王帥要去給他的小公主買奶粉,和要去買寵物用品的徐邇不是一條路。 兩人一分開,徐邇就看到了迎面走過來的廖氏兄妹和鄒老板。 “徐家大侄子,這是要上哪啊。” “鄒叔,我去買點狗糧,家里沒有了?!贝笊胶托“灼綍r是不吃狗糧的,但是偶爾徐邇會買一些放在家里應(yīng)急。 “要說你那兩條狗是真不錯,都是正經(jīng)可以看家護(hù)院的,比那些什么寵物狗強(qiáng)多了。” 鄒老板也是苦出身上來的,因此對很多事物都比較注重實際意義,比如說,養(yǎng)狗就是為了看家,養(yǎng)貓就是為了抓耗子。 “鄒叔你有事找我?”平時徐邇和這位鄒老板可沒什么交集,最都是在外面見過三叔和他一起吃飯。 “那個,明天你有事兒不,我這有個事兒想要找你幫個忙?”說著,指了指身旁的廖青云,“我這表外甥,有點生意上的事情,想要找你幫個忙?” 徐邇差異的看了看廖青云,畢竟就在前天,自己剛剛牽線讓他接了一部分新藥上市后,在美洲的代理權(quán),怎么又有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