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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呢?”白念說,“你對你附身的存在有什么疑問嗎?” “咦?!”段若箐驚了,“我身上還有鍋嗎?” “當然。”白念不負責任的說著,反正她還沒將原主的記憶交給段若箐。 這回段若箐信了,拿到記憶的她,眼中‘飽含’淚水,望向時雪墨:原來阿墨這么可憐的嗎? 白念:真傻子出現(xiàn)了x 時雪墨一直在思考段若箐的事,很認真。但她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能解釋這種情況。 但正因為結果如此的簡單明了,她反倒不愿意相信了——段若箐沒有覺醒異能的天賦。 不不,這不可能,段若箐上一世有異能,而且還很強大。但是她現(xiàn)在為什么遲遲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沒有異能很難擁有自保的本錢,在人類的實力隨著宇宙能量濃度的上漲而水漲船高的日后,僅僅依靠身體素質(zhì)能夠保護自己嗎?時雪墨轉(zhuǎn)念一想,不是的,輔助異能不需要在對敵的時候出現(xiàn),段若箐沒有使用異能也很正常。 但是,為什么她身上沒有半點異能的波動呢?時雪墨眼神黯了一下,她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她們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再次遭遇喪尸。這次攔路的喪尸數(shù)目很少,只有五六只。 剛剛還對白念的話表示認同,被她洗腦的段若箐轉(zhuǎn)眼就把那些話拋之腦后,忘得一干二凈,抽出牛刀,躍躍欲試,主動請纓,“包在我身上!” “不?!睍r雪墨伸出一只手,攔在段若箐身前,搖了搖頭。 “咕?!倍稳趔淇蓯鄣耐崃艘幌骂^,興致不減反增,問,“是要一起上嗎?” “不是?!睍r雪墨再次拒絕。 段若箐不解的撅噘嘴,但還是往后退了一步,做出讓步,“繞過也是可以的?!?/br> 時雪墨放下手,轉(zhuǎn)頭看向王逸飛等人,“這里只有幾只喪尸,你們可以試著練手?!?/br> “啊?”王逸飛顯然沒想到殺喪尸的事情會落到他們頭上。 “對,是你們?!睍r雪墨語氣淡淡的說,“只有掌握到自己手里的實力才是自己的,我不可能庇護你們一輩子?!?/br> 王逸飛覺得時雪墨說的有道理,要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他也想變得像時雪墨和段若箐那樣強。 他多少有些身為男性的自尊心,被兩個女孩子保護著總有些不好意思,至少他也應該有用,這樣他的自尊心也好受一些。 他剛剛見識了段若箐馳援的速度,不求她搭手救他們的時候能有和救時雪墨一樣的速度,就是稍差一些,也能把他們從死亡線上拖回來,安全性很有保證。 王逸飛想的明白,點點頭同意了,有些人畏懼受傷感染喪尸病毒畏手畏腳的,但在時雪墨積威之下不敢不去。 根本就沒有喪尸病毒這種東西!時雪墨看他們畏懼的樣子,心里想著,接受過傳承的她自然明白末世爆發(fā)的根本原因是宇宙能量大爆發(fā)。 她知道,但沒必要顯露出來。說出來,反倒不好。 反正總會有人不小心受傷,根據(jù)影視作品的設定,受傷的人通過傷口感染到病毒,從而被轉(zhuǎn)變成喪尸。最理智的方法應該是在受傷的人還是人的時候給予他體面的死(主要還是為了防止他轉(zhuǎn)變完成死后變成喪尸禍害人)。 但受傷的人因為對死亡的恐懼,內(nèi)心總是不愿意被人以這種理由殺死。而其他沒有受傷的人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在如何處置受傷者的問題上肯定會發(fā)生到底要不要動手的分歧,畢竟沒有人親眼看見被咬傷的人會變成喪尸,那些都是影視作品的設定,再真也只是設定,并不是他們親眼看到的。 這樣,時雪墨到時候讓人把受傷者綁起來觀察,人們也就會慢慢懂得并沒有咬傷就會感染的設定了。 “我指揮你們,不會有錯的?!睍r雪墨說。前世的她是少數(shù)的因為末世展露出指揮天賦的平民軍事家,無論是小隊作戰(zhàn)還是大規(guī)模戰(zhàn)爭,她都可以。 “那我呢,那我呢?!”段若箐見時雪墨分配任務的時候不僅一句話都不交代給她,還看都不看她一眼,感到很不公平,心里有很大的落差??蓱z巴巴的向時雪墨要存在感。 時雪墨看了段若箐一眼,露出認真思考的表情。 段若箐一臉期待,“我是不是最最重要的救急隊員?” “不是,并沒有那種東西?!睍r雪墨毫不猶豫的否認了。 段若箐仍不肯放棄,眼中冒著小星星。 時雪墨偏過頭,躲過段若箐的目光,“咳咳,如果計劃順利的話,你應該沒有上場的機會?!?/br> “我沒有安排嗎?”如此折騰了幾下,段若箐心里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事實,蹲下,不開心的在地上用刀戳戳,但又立刻心疼的吹了吹刀尖,怕磨損了。 她一個單兵作戰(zhàn)的天才,獨自一人在末世加核冬天的困難難度中度過了三年的漫長時光,死在她手下的各種怪物不計其數(shù),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力竭而死,就真的沒被安排上嗎? 段若箐心里正微微難受著,白念又開始碎碎念。 “看到?jīng)],我說的是對的。時雪墨為什么放著你這個戰(zhàn)力不用,就是為了拉攏其他人,架空你!” “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段若箐和白念有一搭沒一搭的應和著,實際上一句話都沒往心里去。 段若箐上輩子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根本沒見過什么指揮天才。現(xiàn)在看到時雪墨的指揮藝術,頓時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