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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念頭在電光火石之間從段若箐的腦海中迸發(fā)出來,形成一個疑問。 ——“泛領(lǐng)域是誰提出來的,經(jīng)過了誰的手,誰分走了最大的紅利?” 為了弄明白這個問題,段若箐辭別了小敏,去找左超。 “咦,你問我這個問題嗎?”左超仔細回憶了一下,“泛領(lǐng)域這件事具體是誰提出來的,我還真的忘記了,或許需要去翻一下當(dāng)天的會議記錄。但是我記得那天大家討論的很激烈,經(jīng)過了好幾日的討論才拿出了一個可行的方案。你問我這個問題干什么,很重要嗎?” 段若箐重重的點點頭,“很重要?!?/br> 這或許是她憑著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依靠著系統(tǒng)找出真相的第一步。 偶爾也要提升自己,她不能總是拖系統(tǒng)的后腿。 “嗯……”左超沉吟了一會兒,才點點頭,“好吧,那我去想辦法給你找一下這個會議記錄,不過我先說明,我拿到的不會是原件,而是復(fù)印件?!?/br> “嗯嗯?!倍稳趔湔f,“能讓我看到會議記錄復(fù)原當(dāng)時的情況,我就很心滿意足了!” “真是奇怪呢。”左超摸摸頭,不是很清楚段若箐的想法,但他還是善意的提醒段若箐,“如果你是為了想著解決泛領(lǐng)域而一勞永逸,我勸你放棄這個想法吧?!?/br> “嗯?為什么?”段若箐歪頭不解,她沒想過要以解除泛領(lǐng)域來作為解決這件事的方案,但是這并不妨礙她問左超為什么要這樣說。 作者有話要說: 補牙 搬家都搞定了! 第112章 左超想了想,說, “不知道若箐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br> “什么故事?”段若箐感覺左超要和她講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了。 “有一個小孩問爸爸, 他說爸爸爸爸, 為什么外面的馬路總是拆了又休, 修了又拆, 總是忙個不停。爸爸說,孩子, 我冰箱里有一塊rou,你能幫我拿過來嗎?孩子不知道爸爸為什么要讓他這樣做, 但是他還是去冰箱里把rou拿了過來。爸爸看到小孩把rou拿過來了, 又對著他說,孩子你再把rou放回冰箱里吧。孩子感覺他的爸爸莫名其妙的, 但是他還是什么都沒有說,照做了。等他把rou放回冰箱回來之后,他的爸爸問他, 孩子,你現(xiàn)在看看你的手里有什么?” 左超的故事到這里戛然而止。 小孩的手里到底有什么, 他沒有說, 但段若箐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 “是油?!倍稳趔湔f,小孩通過拿rou放rou使自己的雙手充滿了油水, 就像是各個環(huán)節(jié)的人吃拿卡要,把自己的肚子吃的溜圓。 但是左超給她講這個故事,用意不只是如此。他想要告訴她的應(yīng)該是整個泛領(lǐng)域已經(jīng)是她無法拔除的存在,各個勢力都盡可能的插足進來分潤利益, 段若箐若是插手,就是和所有的勢力為敵。 “左超,謝謝你的提醒,但是我還是想要那份會議記錄日志?!倍稳趔湔\懇的說。 “也行。”左超說,反正他該提醒的已經(jīng)提醒過段若箐了,她若是做什么事情就與他無關(guān)了。但是他還是衷心的希望段若箐不要踢到鐵板上,不然他會很難過的。 “好的,你等我一下?!弊蟪瑧{空消失在原地,不知空間傳送到了某地。 過了大概五分鐘,他手里拿著一小打紙重新出現(xiàn),皺著眉頭似乎沒能拿到全部的會議記錄讓他感覺很不高興,“那天會議的內(nèi)容比我想象中的要多,我只拿到了這一部分,你看看可以嗎?” “謝謝!”段若箐接過了復(fù)印件。 “我還有別的事情,暫時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左超很匆忙的和段若箐打了個招呼,迅速離開了。 段若箐沖左超擺擺手,“好的,回頭見?!?/br> 段若箐拿著這一部分復(fù)印件走到大黑狗身邊,依靠著柔軟的它,輕輕翻閱起來,透過這些文字,她能感覺到當(dāng)日會議室里的熱鬧氣氛,大家為了想出一個能夠?qū)惈F趕出家園的辦法而群策群力。 從當(dāng)日的會議記錄上,段若箐相信這部分人當(dāng)時是懷著熱忱的心來參與到討論當(dāng)中的。 可是這件事是如何從好事變壞事,又是誰從中作梗,更改了這件事性質(zhì),她不得而知,殘缺的會議記錄不能告訴她改變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她又要去麻煩左超嗎? 不,左超已經(jīng)為她冒過一次險了,她不能再這樣拜托他了。況且,她剛剛已經(jīng)在地圖上記錄了左超是從哪里找到會議記錄的,她只要再順藤摸瓜的過去就好了,而且她還有泡泡,根本不用以身犯險。 但是等段若箐把目光挪到地圖上的時候,她的眉頭打了個結(jié),“這是怎么回事……?” 地圖上清晰地標(biāo)注著,左超剛剛是從他的辦公室里取出了會議記錄,并把它帶給了她。 這份會議記錄就放在他的辦公室嗎?既然是由他保管的,他為什么只給她其中的一部分? 不對,會議記錄這種東西為什么會放在他那里,是誰授意他拿到這個東西交給她的?如果不是她有地圖,她豈不是被忽悠過去了? 仔細想來左超從剛剛拿回會議記錄之后就一直很奇怪的樣子,只是她沒有點破問他而已。 段若箐發(fā)現(xiàn)她好像從始至終就忘了一件事——左超是誰的人?他站在什么立場上幫助她? 想到這里,段若箐唯有撥通時雪墨的手機,這是她覺得除了系統(tǒng)以外唯二能給她解惑釋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