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韓泠悅的心事其實晏寒笙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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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他也不好說什么,不知道一向冷靜的韓泠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沒有開車去警局,而是回到了別墅里,他讓韓泠悅先休息休息,畢竟她不是警察,協(xié)助破案已經(jīng)是最大的幫助了。 也不能一直難為她,而且她還是個女孩子。 回到了別墅的房間里,韓泠悅一直待在房間里面,沒有出來過。 夜間的風(fēng)吹奏在窗外,韓泠悅躺在床上,睜著大大的眼睛,額上全是汗,她做噩夢了。 夢到小時候,有一次因為自己的懈怠,被奶奶狠狠的打了一頓,她哭著喊爸爸mama,可是卻沒有人來安慰她,她只有一個人。 爸爸和mama站在一邊,想要去保護(hù)她,但是卻好像礙于奶奶的威嚴(yán),不敢前去。 很小的時候,母親因為生完她出現(xiàn)了身體上的問題,所以出國養(yǎng)身體了,有那么幾年,她就是和奶奶生活在一起,那時候哥哥是上的寄宿學(xué)校,周末才回來。 韓泠悅的奶奶方麗是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了,可是卻顯得精神飽滿,她曾經(jīng)也是s大學(xué)歷史系的教授,是個十足的女強(qiáng)人。 從小,韓泠悅就和各種知識打交道,她被逼著學(xué)習(xí)如何獨立,如何堅強(qiáng),就連哭也是偷偷的一個人。 每當(dāng)她哭著要爸爸mama的時候,卻總是被奶奶狠狠的批評。 后來她六歲上一年級的時候,父母從國外回來了,就將她給接回了自己的家里住,有那么幾年,她變得活潑了起來。 但是奶奶留給她的教育,是無法忘卻的。 父母沒有要求她一個女孩子要怎么出人頭地,但是她卻開始嚴(yán)厲要求自己。 因為每一次奶奶見到她都是在問她功課怎么樣,學(xué)到了什么。 而且哥哥一直都是品學(xué)兼優(yōu),她不得不優(yōu)秀起來。 大二那一年,也在奶奶的要求之下,她被送去了美國,學(xué)習(xí)了心理學(xué),回國之后,她就被外聘成了s大的心理學(xué)教授。 要說在國外的那幾年,沒有奶奶,她反而輕松不少。 但是面對阿波佳奶奶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會想起方麗。 回想起這些,韓泠悅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見過奶奶了。 看了看時間,韓泠悅發(fā)現(xiàn)才凌晨一點,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韓泠悅穿上了衣服,來到了外面,一個人漫步在河邊,顯得心事重重。 慢慢的走著,一抬頭,韓泠悅才發(fā)現(xiàn)河邊坐著一個人,是晏寒笙。 晏寒笙一個人坐在河岸上,抽著煙,一件黑色的襯衫勾勒出他結(jié)實的肌rou 從嘴里慢慢突出的煙霧顯得他那么的成熟,現(xiàn)在完全想象不出他是一個嚴(yán)肅的刑警隊隊長。 “你怎么也在這里???這么晚了,今天,對不起……”韓泠悅站在晏寒笙的身后幽幽的說了一句。 晏寒笙聽到韓泠悅的聲音,猛的一回頭,先是楞了一下,隨后笑了笑:“沒什么,我只是睡不著便一個人出來走走的,你呢?” “我也是,不過真的看不出來。”韓泠悅上下打量了一下晏寒笙。 “看不出來什么?這個嗎?”晏寒笙晃了晃手中的煙。 “不是,我以為你一直都是那副很正直的樣子,沒想到還有這么,恩,這么酷的一面,像混黑道的?!表n泠悅說著自己笑了。 “你在夸我還是罵我呢?我也沒看出來啊,你也有這么可愛的一面,笑起來還有一個小酒窩?!标毯隙⒅n泠悅看了一會兒,然后將手中的煙蒂扔向了河中。 “呵……是嗎?夸我啊?”韓泠悅坐到晏寒笙的身邊,突然很喜歡這種感覺,似乎有那么一絲絲的安全感。 “說說看吧,有什么心事呢?” “什么什么心事,沒什么啊?!表n泠悅不想說自己是因為什么而睡不著,她知道這些事情只有自己放在心里就好了,這么多年了,她從來沒有對任何說過自己的家事,她不愿意提起自己的童年。 “今天在阿西家你就不對勁了,還是說出來會比較好,悶在心里會很難受的?!?/br> 晏寒笙看著韓泠悅,一副聆聽著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韓泠悅有股沖動,想要對他吐苦水。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我,我只是想到了我的奶奶?!表n泠悅頭疼的撫了撫額頭,“她是個嚴(yán)厲的老人,從小就很嚴(yán)厲的對待我,我一直認(rèn)為她不愛我,甚至不讓我和我爸爸mama在一起,說是要培養(yǎng)我的獨立的個性。今天看到阿依和阿嘉的奶奶我仿佛看到我的奶奶?!?/br> “是嗎?難怪你會被外界傳說了冰娃娃的,呵呵,原來是這么回事啊,那你哥哥呢,也被這么教育嗎?” “我不知道,我和哥哥接觸的其實也不是很多,小時候我們不在一起,他上的是寄宿學(xué)校,周末才會回家,我有段時間是和奶奶一起生活的,后來上了小學(xué)才回的自己的家。不過現(xiàn)在長大了,他卻很忙,忙的經(jīng)?;夭涣思摇!表n泠悅想起哥哥就覺得很溫馨。 哥哥其實很疼愛她,并沒有覺得她的出生,搶了父母的愛。 “我聽說你是歷史系的高材生,同樣也是心理學(xué)的博士生,你是才二十……”晏寒笙記得之前局長說過她的年齡。 “我二十七,大二去的美國,在美國的時候我告訴自己,要學(xué)成而歸,不然我就不回來,我回來之后沒有去看過奶奶,算算日子,也有好多年沒有見到她了吧?!绊n泠悅慢慢的說出了自己的往事。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了,不在學(xué)校里教書了,我們也不住在一起,也就沒什么交集了。” “我回國之后就自己搬出來住了,不和父母住在一起?!?/br> 雖然奶奶很嚴(yán)厲的對待自己,曾經(jīng)也恨過她,但是現(xiàn)在不知道這么的有那種思念,她有些想念奶奶了。 “其實你很想你奶奶是嗎?你比我好啊,還有人可以想。” 晏寒笙又拿出一根煙,又抽了起來,煙霧緩緩上升,韓泠悅仿佛看到了一個多愁善感的孩子一個人在哭泣。 “你的家人呢?”韓泠悅知道晏寒笙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但是還是忍不住的要去問,她覺得自己對于晏寒笙,有那么的一絲好奇。 “我沒有家人,我是孤兒?!?/br> 一口一口的吸著煙,想要把自己麻痹,可是卻越來越清醒,仿佛童年魔鬼般的記憶歷歷在目。 還有十九歲那年痛苦的回憶,那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 自己最愛的女人躺在其他男人的懷里,而這個男人卻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