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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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陽……我喜歡你沒有錯,其實我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呢,我能夠懂你,難道不是嗎?”楊卉對著辰陽大喊了一聲。 他立刻用眼神制止了她:“你給我閉嘴,怕別人聽不見是不是?我說了,不要把你的人帶進我的公司,在龍延幫,隨便你做什么,但是我的公司要絕對干凈,你懂嗎?也不要給我安插什么人在我身邊,你覺得你這樣做,能得到什么?” 辰陽的語氣很冷,但是聲音卻很低沉,他不想鬧得大家都知道。 尤其是這些事情,絕對不能夠傳到何威的耳朵里。 “不會的,他不會知道的,我有分寸,你還不懂嗎?一切都是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是讓我一個人背著這個罪名,我也愿意的,何曉漫不愿意給你生孩子,我可以的……” “楊卉……” 辰陽立刻制止了楊卉的話,然后指著她:“有些話該說,不該說的,自己放心里……” “對不起,我只是……無法面對你不開心,無法面對他們那么對你,我真的很……” “出去,以后不要來了?!?/br> 辰陽又一次打斷了楊卉的話,然后伸手,將她拉到了門口,然后推出了門外。 他現(xiàn)在知道了,人事部經(jīng)理應(yīng)該是被她給買通了,在應(yīng)聘的那些人里面做了手腳,將那個做了記號的簡歷放在了中間,其余的都是一些不合格的人。 這樣,他一定會去選擇那個楊卉安插進來的人了。 楊卉被推到了門外,還好,這個層面上的人不多,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只有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之后,她就能夠放手一搏了。 不過她很開心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并沒有因為某些目的而利用她。 …… 楊卉被辰陽趕出來了,心里雖然挺難受的,但是也因為自己某種想法感到開心吧。 她現(xiàn)在對辰陽已經(jīng)到了一種入迷的地步了。 她走出公司的大門,剛坐進車?yán)铮吐犚娛謾C響了,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接通了—— “喂?!甭曇艉芾洌椭懊鎸Τ疥柕臅r候完全不同。 她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冷靜,清冷,就連眼神也變的不同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人呢。 “卉姐,找到蘇靜的父母了,要怎么處理?” 電話是個男人打來的,他的聲音很低沉,很沙啞,好像聲帶受過傷一樣。 總之,很有特色吧,會讓人聽一遍就忘不掉的那種。 “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走,走的越遠越好,要是不愿意,就殺了,總之,我只給那么多錢,不要想跟我多要一份,具體的,你們怎么做,心里有數(shù)就行了,以后不要什么事情都來問我,養(yǎng)你們這群廢物干什么的,一點小事也辦不好,總之,我不想在看見關(guān)于蘇靜那個女人的一切。” “聽懂了嗎?” 楊卉的聲音也低沉了下來,好像地獄的使者。 隨即便掛上了電話,將手機丟到了一邊。 她拿出包里的小鏡子,開始補妝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她啪的一聲合上了小鏡子,有些怒氣,隨即不耐煩的拿起丟在副駕駛的小鏡子,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皺起了眉頭,但是就在接通電話的那一刻,她又好像變了一樣。 “威哥……”電話是何威打來的,每次她離開的久一點,何威就會打來電話,大家也不懂楊卉是用給了何威下了什么迷魂藥,讓他這么離不開她。 聲音軟糯,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吧。 “你去哪兒了?陪我去醫(yī)院看曉漫?!?/br> “我去買點東西啊,總不好空手去吧,我給曉漫買了點水果,再帶上之前煲的湯,一起帶過去,她的身子不好好養(yǎng)著,日后會虧的,你還想不想當(dāng)爺爺了?!睏罨茉陔娫捘穷^呵呵的笑了起來。 “比起爺爺,我更想你給我生個兒子?!焙瓮鋵嵭睦锏倪z憾就是沒有個兒子,要是能夠再生一個,豈不是更好。 “哎喲,又說笑了不是,曉漫能愿意嗎?行了,我們先不說這個事情了,你等我,我馬上回來?!?/br> 說完,楊卉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句拜拜,就掛了電話。 接著便驅(qū)車回到龍延幫。 …… 位于s市轄區(qū)的鄉(xiāng)下,孟于村的村口。 幾個黑衣的男人朝著其中一戶人家走去了。 他們就是楊卉派去的人,要求務(wù)必找到死者蘇靜的家人,然后將他們趕走,不要繼續(xù)留在這個地方,以免將來警察查到現(xiàn)在。 按照現(xiàn)在目前的情況來看,蘇靜是自己自殺的,但是在自殺前和何曉漫發(fā)生了什么還需要進一步調(diào)查和證實。 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和其他人有關(guān)系,那就不行了。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是一股什么樣的力量。 男人們走到了蘇靜老家的門口,蘇母剛好出來收衣服,見著這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心里開始害怕了起來,因為蘇靜還有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弟弟,在外地。 他們害怕是不是蘇靜的弟弟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情過來了。 “老頭子……” 蘇母害怕的大叫了一聲,盡管那幾個男人并沒有做什么說什么,可能是因為心虛吧。 蘇母轉(zhuǎn)身便盡到了屋子里,剛好和出來的蘇父給撞上了。 “哎呦,你干什么啊,著急忙慌的?!碧K父嗔怪了起來。 蘇母伸手指了指門口的幾個人,然后蘇父便看了過去。 “你們是……” “我們是來和你們談一筆交易的,不會傷害你們,只要你們老實點就行了,還有你,我們都沒說話呢,你跑什么???”帶頭的男人,聲音沙啞的說著。 仔細的看來,他的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不是很深,但是也能夠看得清楚。 “我,我是看著你們怪嚇人的,我就……”蘇母小聲的說著,然后躲到了看著老實巴交的蘇父身后。 但其實,他們都是重男輕女的人。 有些傳統(tǒng)的觀念,在她們的心里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 “你們,要談什么交易啊?我們好像不認(rèn)識你們吧?” “我們是來告訴你們,你們的女兒呢,在我們這里給你們留了一比錢,不過想要拿錢,就要離開這里,至于去哪里,離s市越遠越好?!?/br> “支票給他?!?/br> 帶頭的男人對一邊的手下說了那么一句,然后手下就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寫著一百萬的支票,遞給了蘇父。 蘇父拿起支票,先是有些驚訝,隨后又問道:“小靜哪來這么多錢?你們到底是誰???” 他們還不知道蘇靜已經(jīng)死亡的消息,因為警方還沒有通知下來,他們住的比較的偏僻,還沒有可以聯(lián)系上他們。 正好,韓泠悅已經(jīng)讓顧風(fēng)巖查到了蘇靜老家的地址,也趕來了,想要查案的同時,也順便通知一下家屬,蘇靜死亡的事情。 讓他們可以盡快的去認(rèn)領(lǐng)遺體。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錢既然收下了,就趕緊走,我們看著你們收拾,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然后隨便你們怎么離開,記住了,聽話的,錢是你們的,好好地去過下半輩子,不聽話,就下去見誰你們懂嗎?” 帶頭的男人忽然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槍,然后再手中晃了一下。 蘇母是個見錢眼開的人呢,立刻就推了一下蘇父:“趕緊走啊,有錢拿你管那么多呢?不要他們會殺了咱們的?!?/br> “可是兒子還在外地?”蘇父有些猶豫了起來。 “先走,回頭再聯(lián)系啊,我們有錢啊,害怕什么啊,走走走,去收拾東西。” 蘇母此時眼里只有錢和自己的命,別的什么可就管不了了。 …… 韓泠悅從客車?yán)锵聛?,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五點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沒有多久天就會黑了下來,估計到六點以后,天就會昏暗了下來,到時候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辦事就難了。 況且一個人,還是有些危險的。 只是關(guān)于晏寒笙的事情,她不想被別人知道,也不想別人插手。 她當(dāng)然也知道一個人出來辦案的危險性,但是有時候,也是無奈的選擇。 運動鞋踩在石子路上,發(fā)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音,韓泠悅的手里拿著手機,看著顧風(fēng)巖給自己發(fā)的資料,上面的地址寫的就在前面了。 “快到了…”韓泠悅心中一喜,似乎看到了希望一樣,正好天還沒有黑。 她沿著小路一直往前走著,但是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門口的院子里還放著一些小凳子,一些盆什么的,只是屋子的門是關(guān)著的。 她走近一看,門上面上了一把鎖,但是環(huán)顧了四周的情況來看,這里是有人住的,只是現(xiàn)在不在家而已。 “這么晚了?去了哪里?”韓泠悅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整個村莊里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但是唯獨蘇靜的家里沒有人。 韓泠悅想要找旁邊的了鄰居問問情況,但是卻發(fā)現(xiàn),隔壁每一戶人家都離得很遠,估摸著也不會太知道隔壁人家的情況了。 但還是不能夠放棄任何的一點線索。 韓泠悅又沿著之前來的小路走出了蘇靜的家,想去隔壁鄰居那里問問情況,但是到了大馬路上的時候,天是真的已經(jīng)黑了下來,路上也沒有個路燈,韓泠悅便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照亮了前方的路。 不遠處的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yán)?,一個男人手里捏著一根煙,那只手伸在車窗外面,任由風(fēng)將煙頭給吹著,一閃一閃的,在漸漸暗下來的天空中,顯得尤為明顯。 但事韓泠悅并沒有注意到這輛車的,因為路太黑,她又一心只想著趕快查案才是。 “大哥,那個女人……” “車?yán)锎蚁氯?,不許暴露?!?/br> 男人沙啞的聲音很有特點,他低沉的說道。 然后其余的幾個男人都點點頭,不再說話,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帶頭的男人將帽衫上的帽子給帶到了頭上,然后將腰間的一把槍給拔了出來,下了車,慢慢的朝著韓泠悅跟了過去。 韓泠悅走著走著,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因為這條路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走,忽然來了一個人,還是悄無聲息的狀態(tài),從手機的手電筒里折射出來的影子,看的更加的清楚,是個男人。 很高大。 韓泠悅停下了腳步,她沒有立刻回頭,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停了,身后的人也停了下來。 那么她可以肯定的是,對方就是在跟著她了。 然后她又繼續(xù)往前走,那個男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一閃,居然不見了。 韓泠悅猛然的回頭,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了。 她將手機抬高,看著前面的一切,但是出了大大的路上只有她一人之外,什么都沒有了。 “是我想多了嗎?”韓泠悅自言自語的說了那么一句。 然后她轉(zhuǎn)身,卻猛然的被什么東西給砸到了后頸。 “……” 她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出來什么的時候,聲音只是卡在嗓子里,人就已經(jīng)倒了下去。 “大哥,卉姐打電話來了?!?/br> 韓泠悅?cè)艘呀?jīng)到了下去,整個人迷迷糊糊地,感覺頭好痛,而且有什么東西黏黏糊糊的流到了脖子里,她微微的瞇著眼睛,看見黑暗中,有那么一絲的亮光,照亮了男人的臉。 有一道疤,那是什么光? 韓泠悅皺眉,整個人虛弱的很,不知道莫名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男人接過手下給的手機,手機屏幕的亮光照著他的臉。 “喂……卉姐……” 男人具有特色的聲音響了起來,韓泠悅覺得自己隱約是聽見了。 但是很快的,她便陷入了昏迷當(dāng)中。 “事情已經(jīng)安排好了,看著他們上車的,不會再回來了,而且……” “而且什么?” 電話那頭的楊卉又問了起來。 “我們在準(zhǔn)備回去的路上,發(fā)現(xiàn)了那個女警察,我已經(jīng)把她給打暈了,要不要殺了……” “什么?你對她做了什么?怎么會在那里遇見她?”楊卉的聲音提高了不少,還有些驚訝。 “我把她先打暈了,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