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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淮安將整個面部對著被單,她伏在蕭韻的(身呻)上,脊梁如同弓箭一樣繃得死緊。 甜膩的香味還在鍥而不舍的鉆進(jìn)鼻息之間擾亂著念淮安的意識,雖說已經(jīng)從剛剛的失神狀態(tài)恢復(fù)一些,但這對念淮安仍不可避免的造成了一定的干擾。 但你讓她從蕭韻(身呻)上爬起來,對目前的她來講還是有點難度,此刻的念淮安就像是被分割成兩個部分,一個尖叫的讓她趕緊逃開,另一個卻是懶惰貪戀的想要更加的觸碰蕭韻。 就在這矛盾之下,念淮安‘退而求次’的直接伏在蕭韻的(身呻)上,算是中和的解決了‘進(jìn)退兩難’的局面。 不過好在或許是念淮安逐漸變得清醒,剛剛濃郁的幾近讓人失控的氣味在慢慢的轉(zhuǎn)變?yōu)榍遒南銡?,相較于之前的濃烈,這樣的香氣不由的會讓人整個人都跟著放松下來。 她松開了自己的手,手指微微的攢緊。 念淮安虛出一口氣,她支撐起(身呻)子時,余光就瞧見幾乎與她同時清醒過來的蕭韻雙手捂著臉,因臉被擋住的原因使得念淮安看不到對方的表(情qíng),不過無法遮擋住的耳朵卻是紅彤彤的。 或許是還未從那失神的(情qíng)況中徹底恢復(fù)過來,還未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念淮安的手指已經(jīng)放在了蕭韻的耳朵上掐了掐。 好軟,好(熱rè)。 這兩個詞閃入了她的腦海中。 直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念淮安手指一僵,立刻松開的同時,被突然捏住耳垂的蕭韻發(fā)出小小的驚呼聲,而后就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雙手下移,羞窘的睜大了眼看向念淮安。 作者有話要說: 隔(日rì)更 第74章 她總會多想 如果現(xiàn)在有一個地縫的話, 蕭韻覺得自己一定會快速的鉆進(jìn)去。 之前被信息素攪動的意識模糊醒還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但如今恢復(fù)清醒, 她的腦中自然就回放起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這不免讓本就在對待念淮安事(情qíng)上格外小心的蕭韻一方面惴惴不安, 一方面又羞窘的面紅耳赤。 就在蕭韻震驚于自己貌似勾引念淮安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耳垂忽然就被捏了一下。已經(jīng)處于神經(jīng)緊張的蕭韻嚇得小聲驚叫, 一抬頭看到的就是念淮安剛剛收回手臉色微變的模樣。 兩人的視線恰好撞了個正著,蕭韻趕忙錯開眼神心虛的要命, 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而念淮安見蕭韻避開自己,雖然松了一口氣覺得這樣或許會避免兩人直接面對的尷尬,不過對于蕭韻躲閃的態(tài)度她心里有那么一絲絲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情qíng)緒。對這種感覺全然陌生的她也沒放在心上, 翻(身呻)直接坐在了一旁。 一時竟是誰也沒有說話,還是蕭韻最終沒忍住,小心的看了一眼靠在帳篷的邊緣半垂著眼不知在想什么的念淮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聲道:“淮安, 你有沒有受傷啊?” 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一僵,念淮安稍顯的不自在的回答?!皼]有?!?/br> “那就好?!笔掜嵼p聲的說著,自認(rèn)為念淮安低垂著眼肯定是看不清自己的動作,蕭韻大著膽子小心翼翼的偷瞄著對方。 實則早就察覺到蕭韻在看著自己的念淮安哪里知道對方是什么心思, 見蕭韻總在看她,便極為不自然的開了口?!霸谖襾碇澳阌袥]有傷到?” 蕭韻點點頭, 然后想了想又快速的搖了搖頭,不過想到念淮安也不看她,自己做這些對方也不知道, 便小聲的開口道:“我沒事?!?/br> 你沒事那你剛剛點什么頭啊?念淮安嘴唇微動,最終也沒將自己的疑問說出口。 “淮安,你怎么也在那邊?是正好有什么事要做嗎?”見念淮安沉默的坐在那里,已經(jīng)稍微鎮(zhèn)定下來的蕭韻坐起。她看向念淮安試圖尋找話題維持兩人之間這種良(性性)的談話氛圍。 哪知她拋出的第一個問題就將念淮安‘炸’的心臟一跳,繼而臉部神經(jīng)都跟著僵硬起來。 原本在蕭韻認(rèn)為中很好解釋的問題在念淮安看來就相當(dāng)?shù)碾y以回答,難道你讓她跟蕭韻說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什么,直覺的那邊有危險后腦袋一空,心里都像是有什么聲音在催促著她趕緊過去她才會立刻的趕到那里救了對方? 別說蕭韻聽得都認(rèn)為玄幻,就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嗯?!蹦罨窗惨膊辉缸銎渌忉?,只是應(yīng)了一聲含糊的應(yīng)了。 “剛剛那個名叫孫濤的人好像是認(rèn)識我?!蹦罨窗埠喆鸬幕貜?fù)像是打開了蕭韻的話匣子,她見念淮安有點心不在焉的,便主動再次尋找話題?!翱赡芎褪浨暗奈矣悬c仇吧?!?/br> 蕭韻的這句話倒是引起了念淮安的注意,她撇了蕭韻一眼,倒是把蕭韻自己看的莫名其妙的。 “你這么看我干嘛?”蕭韻疑惑的說道,她的語氣略顯的有些嗔意,微紅的俏臉,瞳孔中倒影著滿是喜歡之人的樣子。也就在剛剛,在似乎意識到念淮安對她并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蕭韻恢復(fù)了些許的生氣,不像之前那樣總是惴惴不安,雖然仍會有時在看著念淮安患得患失的,不過較之以往要好上很多。 你說你這人得多拉仇恨......念淮安暗暗地嘀咕,然后她看了一眼蕭韻。 老實說,她現(xiàn)在很難將眼前的人跟上輩子冷酷的幾乎寡(情qíng)的家伙合并成一人看待。 或許是兩人相處的時間太久,亦或是失憶后的蕭韻過度的依賴以及不顧(性性)命危險的救助,都使得念淮安一開始僅針對于蕭韻搭建的防御漸漸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