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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也...” 一圈下來,大長老一邊的人都不贊同,就是另一邊的也有兩個直接表示了不贊同,其他幾個看著月澤的臉色捉摸不透沒有表態(tài)。 “好,各位長老的意見我都知道了,那如果我和圣女之間有命蠱呢?” ......命蠱?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何安安一臉驚訝地看著月澤。 其他人也一樣,不過顯然他們知道這是什么,所以表情更加復(fù)雜,其中大長老尤甚。 “命蠱?何人如此歹毒?”他拍案而起,一臉憤怒。 月澤眼底閃過一絲譏諷,輕笑沒接這個話茬,重復(fù)了一遍之前的問題:“現(xiàn)在我和圣女的事情大家怎么看?” 在座的都心知肚明古神寨的圣女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兩人之間有命蠱還要堅持讓圣女回去,未免顯得居心不良,可是要把她留在族內(nèi)也是個麻煩,一時沒人給出什么意見。這次議事最后無功而散。 人三三兩兩離開,只有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頭坐在位置上沒有動,等到廳里只剩下主座上兩人他才上前對著月澤行了一禮:“少主,今日家中備了薄酒,可否請少主同圣女賞臉到寒舍一聚?!?/br> “二長老如此盛情,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躲在一邊的人看著三人一起從議事堂出來,急忙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月澤若有所感回頭看了一眼他離開的方向,二長老拍拍她,笑的一臉慈祥:“無妨?!?/br> 二長老家中倒真是備了美酒佳肴,不過只有何安安一個人獨享,另外兩個還沒上桌就到一邊小聲商量事情去了,侍女殷勤地伺候著她用飯。 出來的時候月澤還是一副淡淡的神色,二長老臉上滿是遮不住的憂愁,見何安安看向他們又換上一臉平和的模樣。 反正就是商量了不想讓她聽見的事情唄,何安安收回視線佯做無所謂的樣子,月澤坐到她身邊,用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對邊上的侍女說:“拿壺桃花釀來,這竹葉青二長老是受不住了。” 二長老面色一變,瞪了眼月澤:“你就眼饞我的桃花釀!哎、哎,去拿吧?!?/br> 見侍女就要離開忙又加了句:“只準拿最小那種?!?/br> “是?!笔膛讨ν肆顺鋈ァ?/br> 月澤笑了笑,突然正經(jīng)起來:“在下有一事相求?!?/br> 二長老愣了下才點頭:“少主但說無妨,老朽能幫的自當(dāng)盡力。” “那請二長老幫我看看圣女體內(nèi)的蝕月草可還有解。” 二長老摸了摸胡子想了會兒才看向何安安:“煩請圣女把手伸出來。” 他卻不是要把脈。 在碗里倒了半碗竹葉青點燃,二長老從懷里掏了一把匕首出來,在火上過了一遍。他握著匕首在眼前的手腕比比劃劃就是不下刀。 何安安抖了抖,強忍住沒把手收回來。 其實她對修煉真的一點也不感興趣。 ※※※※※※※※※※※※※※※※※※※※ 改完了,接下來。。。生死時速碼國際慣例的三章 第39章 百死境的新手訓(xùn)練11 “行了,二長老, 我這不該貪您這一口桃花釀, 您就別嚇?biāo)??!?/br> 月澤看的有些好笑,老小孩老小孩, 真是越活越小性了。 二長老冷哼一聲:“我不過等刀涼一涼。” 嘴上不認, 手上的刀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在何安安手腕上割了道小口子,紅中帶紫的血液沿著手腕往下滲出來。他把身前的酒杯放了過去,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滴落的液體,下巴沖月澤一揚, “還不快給你媳婦兒止血?!?/br> 月澤嘿嘿笑兩聲,打開手里的瓶子抹了些黑色的藥膏上去,又摸出一塊淺色手帕系上去。才轉(zhuǎn)過去看一臉沉思的二長老:“怎么樣?” “看顏色倒是服用多年的樣子, 不過這味道倒是不像,我待會兒再看看, 若是味道沒錯, 應(yīng)該很快就能除掉?!?/br> 何安安聽得懵懵懂懂, 月澤倒是點了點頭, 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老爺,少主,酒來了?!?/br> 侍女端著個托盤進來,先把比拳頭大不了了多少的酒壇擺到了二長老面前,不等他笑出來, 侍女又取出一個一斤左右的酒壇擺到月澤面前, 看二長老吹胡子瞪眼看著自己馬上就要跳腳的模樣, 侍女忙加了一句:“這是夫人特地吩咐的,讓我跟您說,少主難得來一趟,你莫老是表現(xiàn)得扣扣索索的,還有這一壇只能喝一半,若是有意見就說出來,大不了待會兒讓少主把今年的桃花釀都帶走。” 自己哪有摳門!分明是這個臭丫頭每次來都要搶自己老婆釀的酒,明明自己還沒喝上多少。 心底委屈巴巴,二長老張張嘴到底沒敢多說,有氣無力地揮揮手,“你下去吧,跟夫人說我都聽她的。” 月澤湊到何安安耳邊:“二長老最怕的就是他老婆,家里大事小事都歸她說了算,以后我們家也歸你說她算?!?/br> 何安安心跳不爭氣地緩了緩然后差點跟她要保證,反應(yīng)過來忙伸手把她的臉推到一邊。 二長老不舍地打開壇子抿了一口,憤憤地看著對面兩人,“少主趕緊吃完離開吧,您日日事務(wù)繁忙,老頭子就不多打擾了?!?/br> 月澤不以為意,一段飯吃了一個時辰,走時也沒忘了帶走還剩半壇的桃花釀,氣得二長老對著門口大聲說著:“之后三個月不許少主上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