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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她不舒服?” 姜琳:“對, 我陪她聊了一會兒?!?/br> 姜琳沒露出再多說幾句的苗頭, 姜瓷雖然好奇, 也只能就此打住。她把姜琳送去松泠路,飯點了, 姜琳沒說留她,直接給鹿行雪去了個電話, 說阿瓷在這兒,問她過不過來。 不知道鹿行雪在電話里說了什么, 掛斷之后, 姜琳對姜瓷說:“她不過來, 你也回家吃去吧?!?/br> 姜瓷:“……”怎么鹿行雪不來,她連飯也沒得吃了嗎? 姜琳不用猜都知道姜瓷心里在想什么:“以為我趕你呢?我這是為你好!什么是家人?家人家人,首先得在家里吧?一起吃頓飯,說說體己話,你們還沒孩子,正是膩膩歪歪的時候,走吧,趕緊走,回去陪鹿行雪吃晚飯去?!?/br> 姜瓷:“…………”這還不是趕嗎? 姜瓷回了家,推門就聽見咳嗽聲。 鹿行雪戴著口罩在廚房里煮面,姜瓷走上前問她:“感冒了?” “有些咳嗽?!甭剐醒┺D(zhuǎn)過身:“怎么這么早回?沒在mama那里吃飯?” 姜瓷:“沒有。你吃藥了嗎?有沒有發(fā)燒?” 鹿行雪:“吃過藥了。……應(yīng)該,不燒吧?” “應(yīng)該?”這是什么模棱兩可的回答,姜瓷不放心,探手去試鹿行雪的額溫。 鹿行雪半張臉都被口罩遮著,唯一露出來的那雙眼睛面對著姜瓷,彎成一輪漂亮的月牙。 姜瓷:“……” 鹿行雪是故意的! 姜瓷無奈的搖搖頭,接過鹿行雪手上那雙用來撈面的筷子:“給我吧?!?/br> 鹿行雪聽話的讓去旁邊。 “我今天,本來要和溫念見一面,但是她有事沒有來,所以重新約了明天晚上,要一起吃飯?!苯烧f起這些時,沒有看鹿行雪,只是關(guān)注著鍋里翻滾的面條。 鹿行雪沒有回應(yīng),姜瓷這才看向她:“在御水南苑,我之前住過的那套房子?!?,溫念把它買下來了?!?/br> “特地告訴我?!甭剐醒┤嗔巳嘟珊竽X:“真乖。” 姜瓷一下子就踏實了:“……面條這樣煮是不是就好了?能吃了嗎?” 鹿行雪笑:“還是交給我吧。” 姜瓷:“……”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姜瓷在公司開年末會議,童廷凱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進來。她拒接了兩個,看童廷凱還是找她,怕是有什么急事,只得離開會議廳去聽電話。 “你過來一趟。” 不等姜瓷喊一聲“爸爸”,童廷凱就帶著怒氣說了這么五個字。 姜瓷:“我在開會,等結(jié)束——” 童廷凱吼她:“你現(xiàn)在就給我過來!” 姜瓷蹙眉,那邊童廷凱直接把電話給掐了。 姜瓷原地站了會,沒有再回會議廳,給小陳發(fā)了條信息,趕去松泠路。 松泠路3號的一樓客廳里,童君皓正撒腿滾在地上哇哇哭,童廷凱指著姜琳暴跳如雷:“你背著我干的好事!你很能干啊,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好手段!” “爸爸你不要打mama!別打mama!嗚嗚嗚,那是皓皓的mama?。?!”童君皓聲嘶力竭的嚎出滿頭大汗。 姜瓷一進門就聽見這番對話,有墻壁擋著,她來不及看清客廳,情急之下大聲喊道:“爸爸!” 客廳里靜了幾秒,童君皓:“jiejie!jiejie你救救mama,爸爸說要打死她了!” 姜瓷匆忙跑進去,只見一地碎杯子殘骸,童廷凱叉著腰,哼哧哼哧喘粗氣,姜琳伏在沙發(fā)上,捂著右臉眼淚直掉。 童甄妮站在二樓扶欄后,抱著胳膊冷眼旁觀。 姜瓷顧不得童君皓,她踢開地上的碎瓷,直奔沙發(fā):“mama?” 姜琳半邊臉都腫了,姜瓷又急又慌,扭過頭,漂亮的瞳仁盯著童廷凱:“為什么不能好好說,要動手?” “你生的這一雙好兒女!”童廷凱指指童君皓:“小的無法無天!” 又指指姜瓷:“大的跟著你壞事做絕!現(xiàn)在還敢來質(zhì)問我!” 童廷凱正在氣頭上,口不擇言,姜瓷不跟他爭論,轉(zhuǎn)而問姜琳:“mama,到底發(fā)生什么事?” “發(fā)生什么事!你還有臉問發(fā)生什么事!姜瓷——你說,潘靜被你們兩個弄到哪里去了!”童廷凱一個健步上前,抓著姜瓷手腕把她拎了起來。 姜瓷痛極,呼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童廷凱瞪她,那兇惡的眼神仿佛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壞事:“你再給我裝!我都查了監(jiān)控了,昨天就是你倆去了芙蓉花園!” 姜琳爆發(fā)一聲尖叫:“潘靜今早上一把那個孽種打掉我就送她走了!我就這么告訴你,你滿意了嗎?。俊?/br> “……”童廷凱甩開姜瓷:“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姜瓷心里咯噔一聲。芙蓉花園,潘靜,潘小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姜琳捶著沙發(fā)失聲痛哭:“童廷凱!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你怎么可以這么對阿瓷!我這輩子,要不是因為你,何至于像見不得天日的老鼠一樣受盡白眼?我知道被養(yǎng)在外面有多苦,孩子也跟著受罪,你看看阿瓷,你看看她!她愿意跟你親近嗎?她連這個家都不愿意來!連你的姓都不愿意要!你難道想讓潘靜年紀輕輕再走我這條老路嗎!!” 姜瓷一腔熱血逐漸轉(zhuǎn)涼。她才明白,原來自己內(nèi)心遮遮掩掩努力想治愈的瘡疤,能輕易就被姜琳拿出來,當成攻擊童廷凱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