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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要面子活受罪, 谷墨記得師傅說過,這樣的人是最笨的。 “哦?那谷大夫就是來聽墻角了的?”玉娘笑瞇瞇的說著, “是的, 積累一下經(jīng)驗?!惫饶槐菊?jīng)的說著,“以后說不準會用到?!?/br> “噗嗤~”玉娘笑了出來, 為了避免自己被發(fā)現(xiàn)馬上用手捂住了嘴,不過肩膀還是一抖一抖的,估計得自己樂上一會。 谷墨不出聲, 她并不覺自己剛才的話有什么毛病,以后說不定自己就會有聽墻角的時候呢。 谷墨的想法著實有些單純的過人了, 看玉娘笑的合不攏嘴就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 不過玉娘也沒有繼續(xù)調(diào)侃谷墨, 這個誤會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等到谷墨回過神來的時候沈秋和唐汐早就不見了蹤影,留下來谷墨和玉娘兩人面面相覷的留在了這里。 “感情唐汐又騙了我一次。”玉娘嘖嘖, 唐汐又讓自己當了一次免費保鏢啊。 明明唐汐才是小花妖的師傅來著。 “唐汐是前輩故人的孩子?”谷墨有些好奇的問著。 玉娘沉吟了一會,“算吧,她父母把她托福給我,讓我照看好她, 可惜她在遇到阿沈的時候就跟著她跑了?!?/br> 谷墨微微一笑沒有在說話,她的小師妹確實是很有魅力啊。 華鵠和周小姐的新婚之夜過的非常豐富多彩,看著第二天膩膩歪歪的兩人,唐汐心里甚是安慰。 華鵠這個便宜徒弟沒有白費她拿出自己的私藏,看著眼底下的青黑,估計是個不眠夜了吧。 年輕真好啊。 事實真的如同唐汐想的那樣嗎?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華鵠要是知道自己的師傅這樣想她的話,她肯定會小聲反駁。 她一個小花妖哪里接觸過那么“深奧”的東西,自己可是在新婚之夜和周周兩人暗搓搓研究了好久,才勉強搞明白了書上講的是什么東西。 相比較周周的腦袋,自己可以說非常的笨了,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體力好。 耐* 話歸正題,谷墨在聽說了丁卯的時候后又嚷嚷著再留下來幾天,做事情要有始有終,她得確定周小姐和華鵠的婚后幸福才是。 沈秋知道谷墨回去肯定會被師傅好好教育一頓,早死晚死都是死,也就放縱谷墨繼續(xù)留幾天了。 過了大概三天,丁卯真的帶著自己的師傅過來了。 丁卯的師傅名叫丁柯,相比起丁卯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他的態(tài)度倒是非常好。 先是寫了拜帖,把自己來自何處、來周府要做些什么都講清楚了。 在玉娘的默認下周老爺把人請了過來,同時還讓已經(jīng)入了周家門的華鵠在一邊等著。 比起上次的不安周老爺這次可就淡定多了,華鵠已經(jīng)是蓋了戳的周家人,不是元青觀耍幾句嘴皮子就能帶走的人。 “周老爺,在下是元青觀觀主,我聽這個不成器的徒弟說府上有個意思花妖的人,不知道周老爺可否允許我驗證一番?” 丁柯的禮節(jié)都很到位,就算他本身的年紀已經(jīng)遠超周老爺,也是一副客隨主便的樣子。 “觀主是個明白人,您的弟子來訪的時間著實太不湊巧了,剛好是我女兒的大婚之日,這一上來就要我停下婚禮,你說這樣怎么成呢?” 周老爺也是老油條了,一些就把所有的鍋踢到了丁卯的頭上。 “確實是我教導無方了?!倍】麓蟠蠓椒降恼J錯,“因為事情涉及到是否要廢除我徒弟的修為,所以還請周老爺配合一下?!?/br> “當然?!敝芾蠣敀陦蛄嗣孀雍螅妥尮芗野讶A鵠叫了過來。 “父親?!比A鵠朝周老爺行了一禮,大方的站在他的身邊。 丁卯在看到華鵠后氣就不打一處來,“師傅就是她,她身上有精怪的氣息,我不會認錯的?!?/br> 丁柯身后摸了摸自己為了裝樣子留的短須,然后從自己的儲物袋里拿出了一塊專門用來分辨精怪的靈石。 這一幕落在周老爺?shù)难劾锞褪枪芏】聭{空取物了,心里不由得緊張了起來,這個觀主看起來很厲害啊。 丁柯拿著靈石站在華鵠的面前,“還請華公子把手放在上面?!?/br> “好?!比A鵠點頭,按照丁柯說的把手放在了上面。 看著靈石散發(fā)出來光暈后,丁柯的眉頭不由得皺起,“靈石有反應,華公子的原形應該不是人?!?/br> 聽到丁柯的話后丁卯狂喜,“聽到?jīng)],我?guī)煾嫡f了,華鵠是妖怪!” “我說的都是對的,那個玉天師呢?快些出來讓她自廢修為!” “你找我?”玉娘慢悠悠的出來,還是那副中年道士的模樣。 谷墨抱著看戲的態(tài)度,跟在玉娘的身后也走了出來。 “師傅,就是這個人和我打下了賭約。”丁卯躍躍欲試的說著,他已經(jīng)忍不住要看這個玉天師被廢除修為的樣子了。 哈,一定是狼狽到了極點吧。 丁卯在看到谷墨后整個人都呆住了,眨了眨眼之后還用手搓了搓眼睛,一臉呆滯。 奇怪了,這個人怎么和內(nèi)門的師姐一個模樣呢。 “師傅?”丁卯見著師傅看呆了,又喊了幾聲。 “咳咳,華公子確實是精怪沒錯了,這個我可以用名譽擔保?!?/br> “怎么可能,華鵠不是妖怪,她是正經(jīng)的修士?!庇衲锒酥茏?,一臉不屑的看著丁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