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邀請 po18.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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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仙猶豫半晌,終于開口說道:“這位就是我的……我的哥哥秦浩?!?/br> “你是?”秦浩微蹙眉頭,表現(xiàn)很困惑的樣子。現(xiàn)在的他只和季凡有過片面之緣,他自然得裝出不太熟悉的樣子。 “季凡。城主府上的人?!奔痉舱Z氣溫和的說道。 “哦,原來是季大哥?!鼻睾祈槃輪柕溃骸安恢兰痉泊蟾鐏磉@個是為了什么事?” 對于季凡的來意,秦浩倒是真的不知。這些事本發(fā)生過一次,但前世之時,他在這個時刻早已經(jīng)私自離開了秦家,對這事自然不了解。 “呵呵,這個你還是問雨仙吧?;蛘咔刈彘L也會告訴你的。反正這事和你也有關(guān)系。我看雨仙和秦浩你們還是先進去吧,秦族長也等了你們一會了?!?/br> 季凡這么說了,秦浩也不好腆著臉問下去。于是目送著季凡離開之后,便和秦雨仙一起走進正廳中去了。 一進大廳,便發(fā)現(xiàn)秦峰坐在一張桌子旁,似乎有些心神不寧。 “父親。”秦浩和秦雨仙走到秦峰面前,恭敬叫道。 秦峰點頭示意,而后打量著秦浩,雖然他看起來還是很嚴肅,但他心里卻有些控制不住地歡喜的。秦浩這些時日的改變,讓他找不到不滿的理由。只是當他目光移到放置于桌上的兩張玉帖的時候,他的心頭又籠罩上幾分憂愁。 秦浩自然也注意到桌子上的兩張由玉石打造而成的帖子。那玉帖通體碧綠,泛著溫潤的光澤,表面看來極為光滑,似乎連一絲瑕疵都沒有。玉帖打造的極為細薄,看起來很是不凡。 這種規(guī)格的請?zhí)礃幼颖闶浅侵鞲喜庞械?。想到這里,秦浩大概知道季凡的來意了。 秦峰拿起桌上的茶盞,輕抿了一口茶,又沉思了片刻。隨后開口對秦浩問道:“浩兒啊,每年各家族間的比試你是知道的吧。” 秦浩點了點頭。這事他自然是清楚的。按時間算,大約兩月之后,今年的比試就會開始了。 “既然這樣,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在比賽之前,城主都會請各家年輕子弟中的佼佼者過府一聚。” 秦浩接著點頭,這件事他也知道一些。去年的時候便是秦雨仙和秦山去的。 “今年秦家受邀請的,便是你和雨仙?!鼻胤迳裆珡?fù)雜的說道。剛剛收到季凡的請?zhí)畷r,他還有些錯愕。按理說來,請也應(yīng)該是請實力突出的,怎么忽然就輪到秦浩頭上來。 他從心底不想讓秦浩出席。那種場合中,出席之人大都是各家中的杰出代表,而且年輕人少不了互相試探,虛與委蛇,家族之間關(guān)系不好的更是少不了幾次暗自交鋒。他擔心秦浩應(yīng)付不了那種場合。秦雨仙不同,她畢竟從小就表現(xiàn)的穩(wěn)重可靠,而她去年的時候也去過一次。 更重要的是,要是秦浩去了,和秦家關(guān)系不好的人少不了拿秦浩的落魄來諷刺他,他可不希望剛有所改變的秦浩又變成原來的樣子。只是不去,似乎也不行啊。近幾年來,秦家已經(jīng)幾乎被林藍兩家壓制住了。若不是這位神秘的城主在幾年來,表現(xiàn)出對秦家的接近,恐怕他們的境況會差上不少?,F(xiàn)在他請秦浩了,也實在是不好拒絕。 “哥哥他,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的?!币恢敝宦牪徽f的秦雨仙忽然說了這么一句。 秦浩有些訝異地看著秦雨仙,他沒想到秦雨仙竟然會幫他說話。只是秦浩看過去的時候,秦雨仙又變成了一個悶葫蘆。好像剛才的話,根本不是她說的。 秦雨仙的話,讓秦峰思索了片刻。實在不知道如何決定的秦峰把選擇的權(quán)利交給秦浩。他望著秦浩,心情復(fù)雜地等待他的回復(fù)。 秦浩看著秦峰猶豫的樣子,心中了然。想來,他的父親是擔心他無法應(yīng)付,害怕他在那種場合會遭受打擊吧。 秦浩回望秦峰,忽然間笑了,他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問了四個字:“什么時候?” 或許對秦浩來說,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選擇。有些事情,注定是他應(yīng)該去面對的。曾經(jīng)地他,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他可不會在同樣的地方再摔兩次。 秦峰看到秦浩的笑容,那些擔憂糾結(jié),竟然在一剎那間就釋然了。秦浩的話很簡單,但透漏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夠了,有他這句話就足夠了?;蛟S,他是應(yīng)該讓秦浩去嘗試一下。 “今晚?!鼻胤宓幕卮鹜瑯痈纱嗬?。說完這話后秦峰罕見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孩兒便先去準備一下了?!鼻睾茮]有多留的意思。在秦峰的同意下,秦浩離開了正廳,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一回房中,關(guān)上房門,秦浩就盤膝坐到了床上,心神盡收,運轉(zhuǎn)起“御炎訣”的功法。玄氣,在體內(nèi)的各處經(jīng)脈運行著,沿著一條條早已是無比熟悉的線路,分散到身體各處。玄氣在秦浩的控制下,無聲地滋潤著身體各處血rou。 而隨著功法的運行,秦浩的心神也變得越來越鎮(zhèn)定。當秦浩將最后一口濁氣吐出的時候,他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腦中有些思緒也在此刻變得清晰無比。 將思緒穩(wěn)定下來之后,秦浩開始在腦中思考城主忽然邀請他的意思。 本任天朗城城主,是在五年前上任的一個有些古怪的老頭。 在秦浩的印象中,那是一個孱弱異常的老人。容貌干皺衰老,身子瘦弱,看似一陣風就能吹起。幾乎大部分形容那些垂垂老矣的老人的詞語都能安在他身上。而更讓人想象不到的是,那個老頭雙腿自膝蓋以下像是完全萎縮一般,平常那老人都是坐在一架木椅方輪車上,無論去哪都是由季凡推著。 這樣的一個老頭,看起來自然是很好欺負的。如果是一個有些能力的人來擔任城主,本地的世家大族或許還會在一些方面和他達成協(xié)議,在家族利益和城主的權(quán)力職責之間找尋一個合適的平衡點。但換成這么一個老頭的話,誰有空去重視他?表面上敷衍敷衍,禮節(jié)做到就算了。這么一個老頭,又是孤家寡人,誰還浪費太多時間在他身上,那人不是被雷劈傻了就是頭被門夾過,要不干脆就是腦子發(fā)育不良。 當時抱著這想法的家族實在不少。而其中的代表就是風家。當時在天朗城內(nèi)比林家和秦家都強上不少的風家。 風家當時在天朗城中可謂是霸道異常,上任城主都得讓其三分,聽到這任城主是個毫無威脅的殘疾老人,干脆就完全不去理會了。甚至連老頭正式接過城主職務(wù)的時候,都沒派人出席。 當年老頭正式接任城主之后,他只說了一句話:“聽說風家在這天朗城中行事霸道,一手遮天?” 在場的人沒一個敢回他。老頭的話雖然夸張了些,但還是基本說到點子上了。誰敢貿(mào)然和風家過不去?就連秦家和林家都沒這膽量了。 當時老頭見沒人理睬,也不慍怒,只和站在他身后的季凡說了一句話:“做得適度就好,別太過了。” 季凡點了點頭,推著老頭就走了。走的時候老頭也沒再說什么。倒讓出席的人面面相覷,沒人知道老頭最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也沒人知道老頭的意向是什么,是妥協(xié)服軟了還是徹底和風家掐上了? 很快,他們便知道了答案。 三天之后,風家的產(chǎn)業(yè)全部變賣掉,風家的人也在那三日之內(nèi),分批次離開了天朗城,不知道遷到哪里。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家族,三日之內(nèi),徹底在天朗城中消失了。 直到后來,有人布置在風家中的內(nèi)線放出了一些消息,知道了曾經(jīng)有一個強橫武者,闖進了風家,廢掉了風家家主和三大長老,四個真玄一重的強者,竟然毫無抵抗之力。也幸好風家在當時將變故的消息封鎖的極好,不然若是早些日子泄露出去,光是他們曾經(jīng)得罪的仇家找上門,他們都下場都會比灰溜溜地撤出天朗城慘上十倍。 那個強橫武者是誰,很多人都猜測便是季凡。而那個老頭的那句話,意思也再明顯不過了。 自那件事之后,大部分家族都知道該怎么做。而那位城主也成為天朗城一個神秘的存在。 如今這個老頭請他這個眾人眼中沒有絲毫潛力的廢柴,到底是為了什么? 更多小說請收藏:po18.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