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對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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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漸漸散開,三道人影漸漸清晰起來,映入眾人眼簾中。 中央處,秦浩傲然而立,腳下,一片碎石狼藉。他右臂上的那截袖已然破爛,破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洞,從洞口中看進去,可發(fā)現(xiàn)一個又一個的傷口,傷口處不斷有鮮血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在狼藉地面上濺射成一朵又一朵的血色花朵。 鎏金臂雖是強橫,卻也不能讓他在那種激烈碰撞中毫發(fā)無傷,黯然而退。 而當(dāng)全部人的目光移到對面之時,幾乎所有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眼中一抹深深的駭然之色驀然掠過。 李巖李立二人半跪著,身上的長袍幾乎成了一條又一條的破布,零零星星掛在身體上,在他們身體表面密密麻麻布滿了傷口,顯然是在剛才的碰撞中,被能量余波撕裂造成的。兩人的面色上都是病態(tài)的蒼白,半跪的身體相互攙扶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人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只是相互靠著,一點一點地向外挪去,盡力地遠(yuǎn)離秦浩所在的方向??辞睾频难凵窬蜆O盡恐懼。 “只是這樣?”秦浩看著嚇破膽的兩人,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過身來,左手觸到流出的鮮血時,微微皺了皺眉,很快又回復(fù)了正常。 他沒再去理會那兩人,目光重新回到諸位家主所在的位置。這一次,他盯著的不再是那些小家主的家主,反而是緊緊鎖住那些中等家族的家主,那些人,實力大都在靈玄六七重左右。 “下一個,是誰?” 秦浩笑得風(fēng)情云淡,他臉上也透著不自然的蒼白之色,手臂上流下的血都在地面映出一條血痕,他的腳步有些虛浮,顯然是剛才出力太盡,如今虛弱了下來。 可是他就那樣站在那里,平靜自信地說出這句話,連丁點的恐懼都沒有。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那些積威已久,實力不凡的家主,只是一些簡簡單單的普通武者罷了。 “這個家伙,真的就是那個在藍(lán)寂林中自己逃跑,不管族人的膽小鬼,懦夫?” 場中,一個武者表情呆滯的問出了這個問題,他的眉毛都糾在一起,話語中是nongnong的疑惑。 沒人回答他,事實上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答案。 這樣一個橫到?jīng)]邊,一個人打敗李家兩大靈玄武者,如今還向其他家族的挑戰(zhàn)的人會是個懦弱的人?看他現(xiàn)在面色蒼白,傷勢不減,卻連半點后退的趨勢都沒有,這樣的人哪里像是貪生怕死了。 平心而論,若要他們和這些天實力不凡的人面對面交談而不顯畏懼,都是個有難度的事情。更不用說一人之力向他們挑戰(zhàn)。而如今,這個少年卻在他們面前真真切切地上演了這詭異的一幕。 而能這樣的一個人,當(dāng)真會是他們影像上見到的那個掉頭就跑的人? 還是,有什么隱情?很多人都在回憶著凝像石放出的圖像,細(xì)細(xì)的查找,將整件事情連起來,試圖找出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 李巖李立兩人,在這時刻終于挪到了李家人所站的位置,而李家的人也反應(yīng)了過來,急急忙忙將兩人扶起,擋在兩人身前。他們對秦浩怒目而視,只是卻沒一人敢上前。 “哼,一個用封玄陣的家伙,借助外力贏了又如何,不是自己的東西始終不是自己的?!崩罴乙蝗松珔杻?nèi)茬的嚷著:“憑著這些東西贏了又有什么可以囂張的?” 他的語氣聽起來強硬,只是若是仔細(xì)聽,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有些微微的抖動,而他的目光也是四處游移著,始終不敢和秦浩對上 只是當(dāng)他感覺到他身后李家的二十幾人都在注視著他時,他不得不硬起頭皮,鼓起胸膛,強迫自己對上秦浩深邃的雙眼。 “那又如何?” 一個清亮好聽的聲音響了起來。幾乎全部的人都在此刻將頭偏了過去,待看清聲音的主人時,目光不由都有些呆滯。 秦雨仙,這個一向淡然秀雅的女,此刻少見的露出一個笑容。 在她嘴角處,一個淺淺的弧度輕輕掛著,幾縷燦黃的日暉斜斜灑下,映照著美玉無瑕的絕美容顏,更顯出幾分飄然若仙。她目光望了過去,朱唇輕啟,柔柔地說道:“李越,你如果不服氣,我們來練練如何?” “單練?群戰(zhàn)?隨你選擇就是?!鼻厣缴煺沽讼率帜_,拳頭捏出一陣爆豆般的聲響。 秦澤冷笑著,上前一步,語氣刻?。骸皟蓚€加起來一百多歲的老家伙以二打一都輸了,還有資格說出這種話來?你們的功法是臉皮神功,武技是嘴皮狂轟對吧?如果這樣,我們還真是自愧不如。只是要比試手腳上的功夫,我們隨時奉陪?!?/br> 秦滔扭了扭脖,站到秦澤身前:“秦浩,你就做你自己的事吧。這二十幾個家伙如果要動手,我們應(yīng)付就好。我很想知道他們的武技是不是和臉皮一樣讓人驚嘆。” 李家一干人臉漲得和豬肝色一樣,幾近吐血。然而,他們卻找不出絲毫反駁的理由。 就算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rèn)李巖李立兩人的失敗。剛才所說的話,也只是找個掩蓋的借口而已。封玄陣雖是厲害,然而一枚二階初級的封玄陣,作用絕對比不上一個靈玄四重的武者。這種情況下兩人合力都輸了,他們還能用什么來辯論。 秦家十人,目光寸步不離李家的位置,一副隨時準(zhǔn)備動手的樣。那目光直頂?shù)盟麄儽承陌l(fā)涼,腿上發(fā)虛。 “沒其他意見了?”秦浩輕描淡寫地問道:“那接下來還有哪位家主想賜教下的?!?/br> 安靜!詭異的安靜! 這些個家主實力在靈玄六七重不假,然而卻沒一人敢先上前。 即便是他們,看了剛才的打斗的情況,也沒人敢保證能夠完勝秦浩。誰知道這家伙,還會不會有什么底牌。 封玄陣,強橫武技,控制玄氣時的熟練程度,這些秦浩都是秦浩占據(jù)的優(yōu)勢,要不是境界比他高上數(shù)重,他們還真沒底氣站在他面前。 再者,對小輩出手,已是顏面盡失,要是一不小心在秦浩手中吃了什么虧,他們在這天朗城中就徹底地成了一個笑話。 是以,沒一個人敢出頭。 秦家十一人,數(shù)量不多,實力不強,然而這股氣勢,卻在此刻將場面控制了下來。 杜應(yīng)木磐兩只老狐貍,表面上鎮(zhèn)定自若,心底里早就笑開了花??礃铀麄冞@次的賭注,是下對了。 “小不吃些虧,就不知道天高地厚?!?/br> 林戰(zhàn)北越眾而出,一步一步地走了出來。每踏前一步,他的腳下就多了一個紋路清晰的腳印。堅硬的白石板,在他腳下就如同豆腐一般。 他身上的玄氣漸漸閃耀,在身體表面像氣泡般翻騰著,每進一步,氣勢就攀升一分,猶如山岳。誰都沒想到,林戰(zhàn)北會選擇在這時刻出手。 林戰(zhàn)北面色陰沉,從頭到尾他就像被秦浩拖著鼻走。而此刻,他必須做出這種選擇,李家是他林家這邊的人,這事情眾人皆知。今天李巖李立吃了虧,他不動手,今后誰還會站到他這邊。 幸好,他從頭到尾都在觀察老人的反應(yīng),發(fā)覺那個老頭沒有絲毫干涉的意思,他也能毫無顧忌全力施為了。 林戰(zhàn)北徐徐靠近,秦浩也像一根弦崩來起來,這次不同當(dāng)日,只有他一人獨自面對著林戰(zhàn)北的氣勢威嚴(yán)。 即便他如今比當(dāng)日境界高上不少,面對靈玄九重的武者,仍會有力不從心之感。 功法運轉(zhuǎn)至極限,秦浩右足一踏,全力沖過。他的選擇還是先攻。否則在氣勢壓迫下,他便會銳氣全失。 蹬蹬!蹬蹬!蹬蹬! 五十步…… 三十步…… 十步…… 五步…… 當(dāng)剩下三步之時,秦浩右拳拉后,身體前傾,隨后全力轟到前方。 “碎金三連破?!?/br> 三拳疊起,全力擊出,直沖林戰(zhàn)北面門而去,毫無留手的打算。 砰! 一聲低低的悶響,隨后秦浩就感覺到拳頭被人握住。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林戰(zhàn)北不慌不忙伸出的手掌,正將他的拳頭緊緊掌握住。 秦浩面色不變,全色玄氣在此刻噴涌出來。 “撼天掌。” 林戰(zhàn)北臉色一變,一股洶涌的巨力如海浪般自他手中炸出,他握住秦浩的手被震開,整支手臂都被震到發(fā)麻。然而他畢竟是靈玄境界九重的武者,反應(yīng)何等迅速?瞬息之間,左手就握成拳頭,聲勢駭人的一拳重重?fù)舫觥?/br> 秦浩面色凝重起來,玄功運轉(zhuǎn),又是一招“撼天掌”打出,直迎上林戰(zhàn)北的拳頭,然而這一掌卻只無法扼住其勢頭。一咬牙,左手也運起玄氣,狠狠拍了上去。 砰! 再次碰撞,林戰(zhàn)北退出一步,而秦浩連連退了七八步才勉力停下。境界差距,竟是如此巨大。 站定之后,秦浩立刻感覺筋脈處一陣陣蟻噬般的酸疼感。撼天掌,終究是極階的武技,即便秦浩已經(jīng)初步把握到精髓,算是踏入小成之境,然而如今的他,卻也只能最多用出兩次。若是用第三次,后果便是玄氣耗盡,經(jīng)脈疼痛。 一咬牙,秦浩又從戒指中拿出數(shù)十枚“復(fù)靈玄陣”握在手中,捏碎了恢復(fù)體內(nèi)的力量。 林戰(zhàn)北并沒有給秦浩太多的時間,腳步一踏,身形如箭般射來。 秦浩千里御風(fēng)不斷運轉(zhuǎn)起來,飛快的閃避著,同時不斷地吸收著體內(nèi)的玄氣。論境界,兩人差距甚大,然而秦浩掌握的身法,卻能讓他勉強閃避片刻。 林戰(zhàn)北一聲冷哼,手中忽然凝結(jié)成了一把金黃色長槍,在空中舞出一朵又一朵的槍花,轉(zhuǎn)動著向秦浩刺來。 秦浩臉色愈發(fā)凝重,飛快往后退去,然而不管他身形再快,槍尖總能鎖住他的位置,一點一點向秦浩逼來。 一咬牙,秦浩飛出一絲玄氣進入戒指中。在戒指中,有他存儲著幾十枚的二階玄晶。和靈玄九重的武者纏斗,光靠極階中級武技是無法拉近這差距的。既是如此,他也不介意拿林戰(zhàn)北做第二個試驗品。 第一個試驗品,是那暗冥妖狼。 秦浩腦海中不斷的回憶著那近百個陣圖的繪制之法,指尖上的玄氣也隨之涌了出來。 這是他此刻所能用出的最大底牌。哪怕是再拼著躺上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