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史上第一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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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暗的簡陋石室中,絹冊傳來的輕微翻動聲響,油燈之中不時爆出的一點(diǎn)燈花,成為房內(nèi)唯一的輕快旋律。 外間天穹上璀璨照耀著的星辰逐漸黯去,天邊處露出一線如魚肚般的白色,漸漸擴(kuò)散至整個天字。直到一絲微弱的晨曦沿著窗格打到顏夕柔和的面頰上,她才如夢初醒。 顏夕雙目如醉,臉上紅潮彌漫,將手中的絹冊輕輕放下,右手按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平日行事干脆利落,甚至有幾分彪悍,但在這事情上,卻是個完全的生澀處子?!痹瓉砟信率沁@么的,這么的奇怪……”顏夕喃喃自語著,剛才看過的那些意yin的圖案不住在小腦袋中回蕩著。以前偶爾聽到那些人私下談及的東西,接二連三涌出腦海,像是貓爪般在她心頭不斷撓抓著。 她握了握小拳頭,深深吸了幾口氣,終于是下定了決心,手中猛然打出一道手臂粗的雷光,化作四面厚厚的銀色巨墻,將整個石室牢牢圍住,連一絲光線都透不出去。 在外間看來,只能看到四面銀墻,對于石室中發(fā)生了什么,絕不可能知道。 “不管了?!鳖佅菀灰а溃X中回憶著絹冊上一副女上男下,有些狂浪的圖案。 “就這么做。”她給自己打著氣,正要坐到秦浩身上,誰知道秦浩的身軀突然一翻,就已將她壓在身下。 經(jīng)過一夜,秦浩的酒意已解去大半。此時雖然還不知道外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顏夕白嫩的手掌在他身上四處摸索,卻挑起了男子最本能的。 他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shí),只是本能地往身側(cè)那散發(fā)著淡淡馨香的溫香軟玉壓去。 “要來了……”顏夕咬著嘴唇,銀色的瞳孔張得極大,心臟就像擂鼓一般飛快跳動: “怎么辦,怎么辦……晤…唔…” 下一刻,顏夕低聲的喃喃自語已經(jīng)被秦浩堵在喉嚨里。 秦浩緊緊的封住她的嘴唇,舌頭叩開牙關(guān),占據(jù)了她的整個口腔,不住地掠奪著小香舌。 嘴唇接觸的經(jīng)驗(yàn),顏夕只經(jīng)過兩次。兩次都是趁秦浩不注意,偷偷用嘴唇與他觸碰,或許連“吻”這詞都壓根稱不上。 小妮子哪經(jīng)過這陣仗,一時間鼻息咻咻,面如火燒,小瑤鼻間發(fā)出急促而又醉人的鼻息。 最后一聲陡然拔高的聲響,將秦浩腦海中的迷糊之意徹底驅(qū)逐。秦浩腦海中仍是有些昏沉,強(qiáng)睜開眼,驚訝地發(fā)覺剛才一幕模糊的景象竟然不是夢。他松開猶銜著一小團(tuán)溫軟的嘴唇,抬起頭,目光對上那滿臉潮紅的精致小臉,霎時呆若木雞。 怎么回事?顏夕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目光再移到地上的長裙,秦浩面色更是蒼白。 說到一半,竟然再也說不下去。如果他真的做出那種事,又該如何面對她? 如今的她,已經(jīng)是別人的未婚妻了,他又要如何向其他人交代? 別人的未婚妻,這幾個字讓秦浩心臟像是被針刺中。 “你這樣對我,我很歡喜?!鳖佅鄣哪橆a貼在他面上,限中滿是羞意。 秦浩驚愕之下睜開眼,滿心苦楚:“顏夕,如果要做人的妻子的話,有些規(guī)矩一定要恪守,你在萬獸谷呆了多年,可能對這些也不太了解,但今后就得好好記住。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口秦浩說這些話時,心里就像是被人塞了塊又冷又硬的石頭,難以呼吸。 想到有一日懷中的小女孩終會依偎在其他男子懷中,他就喘不過氣來,內(nèi)心更是燃燒著熊熊的妒火。 “有什么不對?”顏夕撇了撇嘴:“大不了我不嫁那個趙元當(dāng)就是了?!?/br> 秦浩愣住,內(nèi)心有些狂喜,又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是說你足艮他有夫妻之實(shí)了?” “你很在意?”顏夕笑得眼睛瞇威了月牙兒。 秦浩想否認(rèn),一時卻說不出話。他何止是在意,一想到顏夕和趙元康……他就連殺了趙元康的心思都有。如不是苦苦忍耐,趙元康或許早已經(jīng)成了一具冰冷的尸身。 “小肚雞腸的男人?!鳖佅υ谇睾谱齑阶牧艘豢?,面色羞紅:“不過我很喜歡你這樣。 這些事情都是騙你的,我跟他都沒見過幾次。 如若不是顧忌師尊的顏面,我早就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br> “那婚約又是……”秦浩張大了眼睛。 “兩月前師尊一直就在游說。”顏夕緩緩道:“那小子仗著自己的祖父跟師尊有交情,老是上來煩我,我干脆找了個閉關(guān)的緣由,不去理他。結(jié)果半月前出關(guān)后,師尊又開始念他的好。師尊曾向我介紹過很多其他門派的年輕俊彥之類的,我都一口推拒,但是這一次那個姓趙的跟牛皮糖一樣,怎么趕都趕不走,想了想,我干脆一口答應(yīng)。讓你回來煩心這個問題?!?/br> 顏夕勾起了嘴角,笑得像是只小狐貍,那一瞬的嫵媚連秦浩心跳都是停了一拍。 “后來我又想,門中雷剛他們一向聽你的話。如果不先通通氣,你回來還是會發(fā)現(xiàn)端倪?!鳖佅Φ靡獾溃骸坝谑悄且蝗瘴颐M(jìn)虛武戰(zhàn)場里,將他們?nèi)帐傲艘活D。好不容易才讓他們幫我這個忙。” 秦浩目瞪口呆。 想起在挑戰(zhàn)墨云神駿之后,他和雷剛等人聊天談到顏夕時,那一群人的模樣,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火氣:“你聯(lián)合他們算計(jì)我?連胖子都幫你的忙?” 顏夕又往秦浩的懷中靠近了幾分,撒著嬌道:“你如果生氣,懲罰我就是了……“秦浩聽得苦笑連連,將懷中的小女孩又抱緊了幾分,心中的怒意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失而復(fù)得的狂喜,早已讓他心神搖動,哪還顧得上生氣? “丫頭,以后不要再用這種事來騙人了。”秦浩沉聲道,眼眶有些濕潤。 “我也是沒辦法?!鳖佅τ挠囊粐@:“你說吧,要是我一直再這樣下去,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意?” 秦浩滯住,眼睛別到一側(cè),說什么心意?” 你到什么時候干笑道:“你“又想說將我當(dāng)做meimei了?”顏夕魅惑一笑:“可是顏夕是很貪心的女子呢,我想要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薄蹦阍敢饨o,我就接著,你不愿意給,我就自己來拿?!鳖佅φZ氣利落道。 秦浩讓這句彪悍的話語噎住,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有?!鳖佅Τ谅暤溃骸疤m薇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br> 秦浩又是一愣,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到有些心虛。 “聽說是因?yàn)槟欠N靈藥的作用,讓你心性迷亂?!鳖佅@氣道:“既是如此,也不能全怪你。以你的性子,若是之后對她不管不問,反倒會讓我奇怪。終究也是沒辦法的事?!?/br> “不過我先說好了。”顏夕睜大美目,狠狠地瞪著秦浩:“將來你陪我的時間要多一點(diǎn)。嗯,一天十二個時辰的話,一個時辰陪她,至于那個秦雨仙……”顏夕咬了咬牙齒,似是有些rou疼:“就給她三個時辰,其他的時候都是我的?!?/br> 秦浩又是一陣目瞪口呆,苦笑道:“現(xiàn)在說這些事太早了吧?” 顏夕沒有理會秦浩的抗議,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兩個玉盒。玉盒打開的那一瞬,兩道絢麗而溫潤的紅光掃過了整個石屋。 定睛一看,玉盒中躺著兩枚血紅色的玉佩,熒光潤潤,極是不凡。 “這里面是百烈鳥的血液?“秦浩看了一眼,不禁訝道。 百烈鳥,是一種普通的二階巔峰妖獸,攻擊力,速度都稀疏平常,卻有一個最特殊的習(xí)性。 百烈鳥是兩只一起居住的,一雄一雌。若是其中的一只死了,另一只會悲啼泣血,直至死去。 到后來人類之中就有人取這種百烈鳥的血液,一雄一雌的鮮血混合,封在玉石中,代表矢志不渝之意。而一個男子如果能為一個女子親手戴上百烈鳥血液制威的飾物,就代表承認(rèn)她是他的妻子,一生絕不離棄。”這兩枚玉石是師尊送給我的。”顏夕將玉盒放到秦浩手上,眉間有著羞意。 “然后呢?”秦浩有些發(fā)愣。 “然后?”顏夕恨得咬牙切齒,眼中卻因羞澀蒙上一層動人的水霧:“你還不為我戴上?秦浩已經(jīng)完全傻了。從回風(fēng)魄宗開始,事情就沿著他完全無法掌控的方向發(fā)展。到現(xiàn)在顏夕還突然拿出這東西……“顏夕,你知道西烈鳥的血液制成的玉石飾物代表什么嗎?”秦浩眼睛發(fā)直地問她。 “你說昵?”顏夕磨著小白牙,眼睛都快噴出火來:“我不知道,拿給你干什么?” 秦浩苦笑,猶豫一瞬,卻是將這個玉盒放入空間戒指中。經(jīng)過這件事,他知道自己內(nèi)心深處對顏夕的想法,或許并不那么單純……但貿(mào)然決定這件事,還是太過草率。 顏夕心內(nèi)嘆了一口氣,面上不動聲色道: “你要過幾天給我戴上也行,不過你要是弄丟了,我不會放過你的……秦浩只能干笑。 “那接下來,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沒做?” 顏夕面如火燒,強(qiáng)忍住羞澀,臻首埋在秦浩懷中。 她看過春宮圖,知道男女之事并不是剛才那么簡單。經(jīng)過那番奇怪得像是要死了一般的感覺,她對這種事雖還有些緊張,卻不再害怕。 “什么事?”秦浩滿頭霧水,愈發(fā)不明就里。 顏夕身軀挪動兩下,靠在他懷中不說話了。 “唔?!鳖佅Ρ情g傳出一聲嫵媚輕哼。 她知道秦浩也有些動情。”你還小?!北锪撕芫?,秦浩只能說出這句話。 顏夕縮在秦浩懷中,不再說話了。她知道秦浩的性子,逼得太緊也沒什么作用。再說,一夜的心驚rou跳,再加上剛才那次古怪的感覺,也讓她耗費(fèi)了不少的體力。如今放松下來也有些疲乏。 “好吧。”顏夕靜下心來,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秦浩的心境也是漸漸平復(fù)下來。一日堆積的戾氣,漸漸消失得無影無蹤。 “咦?”突然間秦浩發(fā)覺右手手掌中有些濕潤,似是沾染了一些水霧。 這石室中極是干燥,怎么突然間會有水汽出現(xiàn)?他將手掌湊到鼻端處,輕嗅起來,發(fā)覺這清亮的液體味道極淡,真像是純粹的清水,但細(xì)細(xì)聞上去,就能發(fā)覺其內(nèi)蘊(yùn)含的一絲極淡雅的,似麝非麝的氣息。 顏夕抬頭,見得秦浩的動作,臉頰突然燙的像火一樣,將他的手拉下來:“不要看,不要聞……” 秦浩不知道她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他回憶著,突然想起剛才用長袍包裹顏夕的時,手掌似乎不輕易間觸碰到顏夕的大腿?這抹水痕似乎也是方才沾染上的。 再細(xì)細(xì)一想,秦浩面頰也是像火燙一般。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對這事全然無知,在蘭薇身上更是有過幾次蝕骨難忍的體驗(yàn)。對這東西想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了。 兩人都不敢說話,石室中的氣氛僵滯下來,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兩人噗通噗通的心跳,像是擂鼓般在空氣中震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