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抄襲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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鵝蛋般的臉型,下巴微削,柳眉芊芊,黑眸晶瑩明亮,瑤鼻堅挺,菱形的小嘴搭配得很完美,梳了看上去優(yōu)雅的驚鴻髻看上去溫賢有禮,舉止之間帶著一種書香名門的高貴,很完美,是一種與天俱來就應(yīng)該成為妃嬪的女人,幾乎是天下男人都渴望自己女人所擁有的一切優(yōu)點在她身上都能找到,她的美,不是容貌上,而是形態(tài)上,不是云玦那種驚艷的傾國傾城,也不是德妃那種端莊的高貴,而是一種溫婉如水,最適合作為女人這個詞語代表的一個人。 只是很可惜,上天不會允許一個人很完美,她必定會有一定的缺點,就比如,上天賜予云玦智慧和幸運以及過人的容貌,卻也帶給她許多傷痛和悲哀,而這個賢妃,她雖然走過來無聲,云玦打量也無聲,卻被她的眼神所吸引,那是一種極淡的眼神,不是云玦那種淡漠,而是一種死灰,一種對命運,對生活的一種妥協(xié)的沉寂,云玦的眼神是對外物的冷漠,而她,是死心,是絕望,這種眼神,讓云玦都忍不住感覺到心驚,到底她身上擁有什么樣的秘密才會致使她露出這樣的眼神?一個人再會偽裝,眼神卻不會,云玦也會偽裝,她會對你笑,可是眼神會很冷,德妃看上去很端莊溫和,眼神卻流露出一種貪念,淑妃是個例外,她的眼神和她的行為舉止一樣,很囂張,氣焰很高漲,那種不屑不是一般人所能裝得出來的。 就在云玦打量賢妃的時候,而賢妃也暗自觀察了云玦一番,同樣是心里感覺到震撼,哪怕那些人已經(jīng)跟她介紹過,可是卻沒料到會是這般的出色,少女打扮的她卻難掩舉手投足間的自信和雍貴,是一種凌人的氣勢,那種高傲,和淑妃所表露出來的嫉恨幼稚不一樣,果然是不一樣的人,難怪那個人會動心。 “免禮!” 賢妃一說話,云玦就覺得上天果然是很眷顧她,嗓音如翠鶯般溫婉清脆,低柔而平靜,卻像是江南的煙雨打在琵琶的清零。 “這位想必就是云姑娘吧!方才聽見云姑娘吟詩,一時興起這才過來見過,還望沒打擾到姑娘!”賢妃說話雖然也會拐彎,但是句句話還都是在點上,也沒有多加修飾什么,既說明了她并非是沖著云玦的身份而來,也說明了自己打擾她并無惡意。 云玦心想,此人倒是比起德妃淑妃,更是讓她滿意,至少她說人話,云玦不喜歡太直白的人,不經(jīng)大腦說話就比如淑妃,而云玦也不喜歡過于隱諱之人,遮遮掩掩半天都兜不到她想要的那個彎,叫人不勝其煩就如德妃,人對好看的事物和人都會有一種寬待的心理,賢妃且先不論心態(tài)如何,她的形象讓云玦還是挺滿意的,于是說話的語氣也比較“正?!毙?,“賢妃娘娘客氣了,論詩,這應(yīng)該是賢妃娘娘的強項才對吧!這點雕蟲小技,讓你見笑了?!?/br> 賢妃是個名副其實的才女,并非是宮里人夸了去,所以心確實有些高,這也正是她不得德妃和淑妃喜歡的原因,她不喜歡和人打交道,反而喜歡和那些死物打交道,文人墨士都有些怪癖,她賢妃也不例外,但是她放在在園子里,遠遠聽見云玦的詩,頓時就心生結(jié)交之意,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云玦如此謙虛,她反而有些不悅,“我從不夸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云姑娘的詩,無論從意境還是押韻之上都讓人耳目一新,我自問也做不出這等好詩,更別說是臨時起興了?!?/br> 賢妃這個誤會有點大了,其實云玦在念詩的時候聲音有些大,這才傳到了賢妃耳中,而其余的話又低了一些,水蘭也是如此,不過就算賢妃聽見,也不一定聽得懂所謂抄襲是什么個意思?云玦和水蘭一聽賢妃的話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無語和大件事了,云玦在心里給那位不知道啥名字的原作者表示歉意,她也是無心抄襲來著,誰料到會被人抓住,這時候說是別人的詩,誰信???更何況,云玦也聽得出那賢妃似乎并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謙虛,倒是一個奇怪的人。 “既然賢妃娘娘這樣說,那我也只能將娘娘的贊美之詞收下了!”云玦挑了挑眉頭也沒有多做解釋,而水蘭偷偷瞥了云玦一眼,眼神中帶著鄙視,心想這人真是說起謊來都不會臉紅的?明明就是抄襲還偷得那么理直氣壯!好吧,這種事情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賢妃對云玦這番話又很滿意了,她就是一個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的人,她的性格是很溫賢,可是她并不是那么溫和沒有脾氣的人,她不會發(fā)火,不會發(fā)怒,但是她會不高興,不高興的時候語氣會帶著隱隱的不悅,一般不算是太遲鈍的人都能夠感覺得到。 “入宮這么久,見過德妃和淑妃,倒是還沒見過賢妃娘娘,卻不想也是天人之姿,看來娘娘不只是才女,更是名副其實的美女!”云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戲”,也許是習(xí)慣了自己女扮男裝的身份,說起話來也有些男生的性格在里頭,不知不覺就忘記了隱藏,一句話就給透露了出來。 然而賢妃聽著也有些不對勁,若是眼前站著的是男子,那這番話絕對是一個讓她生氣的事情,可是偏偏站在眼前說話的是確確實實的女子,她也就沒了生氣了理由,就算說話有些“過了”,可到底也不可能會“調(diào)戲”她就是了,可是賢妃不知道,云玦的口吻之中就是真的調(diào)戲了,賢妃心里將那點懷疑和不解壓下去,只是微微蹙起柳眉,有幾分西子捧心之效,讓人跟著揪心,“云姑娘如此的容貌說出這番話來,不知道有幾分說服力呢?”的確,論容貌,云玦才是真正的天人之姿,在她面前說美人,那就是對她的一種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