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詭異城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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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的話到底也沒有說得太滿,果然還是趕在日落之前,城門關(guān)閉的前一刻進(jìn)了城,這里只是楚國的一個小城鎮(zhèn),人并不多,馬車走在大街上幾乎都不用趕人,路邊的小攤也是稀稀疏疏,看上去這個城鎮(zhèn)算是比較落后的,而且似乎不少人都很好奇這么一個小鎮(zhèn)怎么還會有外人過來?就算是做生意的都要彎路呢!老百姓探著腦袋想要看馬車?yán)锏娜?,水蘭一入城就撩起窗簾,她也不是不想矜持,只是面對著無表情無應(yīng)答的白無情,水蘭再多的矜持也變成了泡沫。 水蘭看著那些對她們這輛馬車指指點點的老百姓很是奇怪,自己這輛馬車很普通啊,看不出一點富貴,為什么那些老百姓仿佛看到很好奇和驚訝的模樣,水蘭的注意力還是很不錯的,很快就察覺這座城有些不對勁了,于是撩起車簾探出頭跟白芨道,“這城里的人有些古怪!” 白芨也看出來了,跟著白無情去了那么多地方,說什么也都練出一點眼力來,他一進(jìn)城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可是哪里不對還說不上來,于是低聲回道,“恩,是有些不對勁,那些人似乎對我們的到來感覺到很詫異,難道這座城平時都沒有外人來?” 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再偏僻的城鎮(zhèn),也不可能見不到外人來,何況這里雖然偏僻,卻也不至于是那些窮山僻壤,怎么可能會沒有人來?水蘭越想越不對勁,再仔細(xì)一看,忽然仿佛是察覺到了什么,“這個城里的建筑似乎并不差,也就是說城里人的生活應(yīng)該很不錯才對,可是為什么那些人的臉上都是一副悲哀的樣子?” “是??!就像是家里死了人一樣!”白芨對水蘭的解說很認(rèn)可,而且越看越像是那么一回事,撇了撇嘴就脫口而出。 水蘭趕緊捂住白芨的嘴,且不說他們還沒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白芨這一說話,指不定就要得罪人了,不過好在,馬車在行走,白芨的聲音也不算大,那些人似乎沒有聽到什么,水蘭松開捂住白芨嘴的手道,“小心點說話,你一句話很可能就會害死人的!” 被水蘭教訓(xùn)白芨有些不悅,不過嘟了嘟嘴沒說話,而且水蘭說得也是實話,是他一時不小心說漏了嘴而已,“好嘛,我不小心的!” 水蘭被白芨的孩子氣逗樂了,搖了搖頭,再想想白芨的話,再看看那些路人,水蘭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樣不得了的事情,不過她沒有跟白芨說,因為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心里藏著事情,水蘭也就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只是道,“趕緊找個地方住下吧!” 白芨點了點頭,他的眼力極好,走了沒多久一眼就看到飄蕩在半空中的標(biāo)幟,“前面就有家客棧?!卑总感老驳匾恢负蟛呕仡^撩起車簾對白無情道,“先生,前面有家客棧,我們到那邊去休息一晚上吧!” 白無情沒有睜開眼,只是點了點頭,幅度很小,若不是水蘭和白芨盯著他看,而且很是仔細(xì),估計也是看不出來的,水蘭這幾天對于白無情的冷漠已經(jīng)了解到極致了,她顯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了解他,只是,即便是這樣,她就好像是中了蠱毒一樣,心里的那點喜歡慢慢地扎根發(fā)芽,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拔不走了,白芨對白無情的冷漠就更沒話說了,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馬車在客棧門口停下,白芨下了馬車,可是很奇怪,平時他一般到了客棧門口,店小二都是巴結(jié)地跑出來,怎么他都已經(jīng)跳下馬車好一會兒了,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白芨來不及多想,水蘭沒有等白芨撩起簾子自己就跳下馬車,雖然動作有些不雅,不過并不影響水蘭的姿態(tài),水蘭看到站在馬車邊上盯著客棧牌匾看的白芨一眼,道,“發(fā)什么愣呢?” 白芨回了水蘭一個眼神,指著那個客棧的牌匾道,“好奇怪的客棧名!” 水蘭抬頭一看,呵,誰說不是呢,不回客棧,這算什么名字?就算那老板再沒有文采吧,可是什么同福客棧啊,來??蜅0?,高升客棧啊,不都行嘛,怎么會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不回客棧?什么不回?水蘭想了半天,卻想不出一點典故來,只好放棄,而白芨卻道,“這家客棧好是奇怪,竟然沒有人迎出來,該不會沒有人吧!” 白芨這么一想,咧嘴露出一個很無奈的笑,水蘭也覺得奇怪,不過卻道,“既然沒人出來,難不成我們在這里等?當(dāng)然是進(jìn)去!” 白芨想想也是,便讓水蘭在原地等著,自己進(jìn)客棧找人去,可是一進(jìn)客??刹铧c又懵了,客棧里的大堂少說也是挺大的,可是偌大的大堂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沒有客人也沒有小二,就像是一個新開張還沒來客人的店,若不是柜臺上放著賬本,白芨都能肯定這里沒人了,看那柜臺還是挺干凈的,證明天天有人打掃,雖然大堂沒人,卻連個蟲子都不見,很是干凈,連座椅都少有灰塵,白芨開嗓子大喊道,“有人嗎?住店了!” 白芨連續(xù)喊了幾聲之后,才有人應(yīng)話,是一個年邁的老人家,臉上的皺紋就像是那風(fēng)干的桔子,老人家看上去少說也有六旬的年齡,白芨心想難不成這個就是掌柜?也太老了吧! 那老人家看到白芨的時候顯然也是一愣,渾濁的雙眼不知道閃爍著什么樣的光芒,但是很快就黯淡下來,“這個少年不知有何事?” 白芨當(dāng)場就無語了,敢情這個老人家沒聽見自己的話呢?白芨對老人卻不能沒有禮貌,客客氣氣地道,“老人家,我們要住店,您是這里的掌柜嗎?” “啊,住店???”老人家似乎受到了什么驚嚇,一聽白芨要住店有些手足無措,揮揮手道,“少年啊,你還是趕緊走吧,這里不宜久留啊!” “走?走去哪里?”白芨被這一幕弄得糊涂了,他還沒試過到客棧住店會被人趕的!白芨心里納悶卻又很無奈,老人家他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正當(dāng)這個時候,進(jìn)來已經(jīng)好一陣子的云玦開口了,“老人家,如今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城里似乎客棧不多,您看要不就讓我們將就一晚上?我們不用照顧,給三個房間就行了!” 照理說云玦已經(jīng)算是讓了步,可是那個老人家似乎吃定了不能讓云玦幾人住下,搖搖頭道,“不行不行啊,老朽不能?!崩先思冶緛硪摽谡f出什么,卻又硬生生憋了回去,最后揮揮手趕云玦二人出去,“走吧,走吧,你們趕緊出城去吧!” “哎哎哎,老人家,有話好好說,如今城門都關(guān)了,您讓我們?nèi)ツ陌?!”白芨此時此刻已經(jīng)顧不了太多了,如果是年輕人,他或許還能來點硬的,可是偏偏人家就是老人家,大概他用力一推都能把人半條命弄沒了,所以被推的他也不敢還手,只能口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