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情敵他爹_分節(jié)閱讀_62
又是這招!如果可以,邱承志恨不得手撕了鄭恒,偏偏他拿鄭恒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眼睛一閉,豁了出去道:“陸先生兄長的事情,是我一時糊涂插了一手,給陸先生帶來了不少麻煩,還請陸先生見諒,我在這邊給你賠個不是。” “原來是你!”陸寧景又看了眼眼前的人,“這位先生,我們不認識吧,你為什么要害我?目的何在?” “抱歉,陸先生,”邱承志早就想好了理由,因為他做這件事情的目的并不是可以是人都知道,所以他知道鄭恒肯定也不會計較這理由,說白了他只是想要他服個軟道個歉而已,“我只是生意上與陸先生發(fā)生了點沖突,才起了此意,并非有意害你?!?/br> 果然鄭恒只是笑了聲,沒有開口,而是把安安重新抱過來。 如果陸寧景是個不文明的人,這會兒恐怕都指著邱承志的鼻子罵了,只是他罵不出來,他氣得發(fā)抖,陸部長敢這么囂張地威脅他,肯定就是這位剛剛鄭恒稱之為“邱市長”的人給他背后撐腰。 “你跟我道歉沒有用,有什么錯,去和我的大哥說去,還有,十日之后開庭,還要請這位先生出來好好作證!” ...... 邱承志走了之后,鄭恒把他拉在沙發(fā)旁邊坐下:“別生氣了,為了這樣子的人不值得?!?/br> “不,我沒有生氣,恰恰相反我出了口氣!”陸寧景呼了一口氣,“對了,你剛剛叫他市長,我不記得我們的市長姓邱啊?!?/br> “縣級市的罷了,你不用怕,”鄭恒道,“小人物而已?!?/br> “嗯,”陸寧景點頭,又道,“我感覺我的事業(yè)樹敵太多了,你說我要不要換分工作?” “你如果喜歡這份工作,就放心做下去,有我你怕什么,”鄭恒笑道,“當然,我很歡迎你來我的公司?!?/br> “等我走投無路了一定去,”陸寧景亦笑道,又想起來什么,“他姓邱,和邱書記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br> “不,他是邱子軒的大侄子。” “......”陸寧景抓著鄭恒的手,“你怎么不早說?!?/br> 邱子軒和他們那么熟,就算他的侄子對不起他們,他剛剛說的那么絕,萬一回去和邱子軒告狀,豈不是會讓鄭恒和邱子軒的關(guān)系受到影響? 人情總要給人家留一線。 “放心吧,這種這么不光彩的事情,他恨不得藏著掖著解決了,他不敢和邱書記講的?!?/br> 鄭恒這樣子說,陸寧景才放心下來。 然而,還沒放心幾天,老三那邊的壞消息就傳來了。 ☆、第62章 大大大修 接到老三的電話時,陸寧景剛在禾源那邊碰了第一枚釘子。 禾源那邊似乎根本無意和軟件商接觸,大概是這個項目還沒有提上日程的原因,或者另外一種原因是他們已經(jīng)內(nèi)定了有軟件商。 每個項目的前期難免都會碰幾枚釘子,這個時候他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拼命地想辦法接觸到或者認識禾源能說得上話的人,其實邱子軒就是一個,但沒到時候,陸寧景還不想麻煩他,等到時候?qū)嵲谂鲠斪优龅脜柡?,走投無路的時候,邱子軒就是他的退路。 老三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大致就是問他有沒有空,晚上出去坐坐,陸寧景看了下桌子上的臺歷,晚上沒有應(yīng)酬,家里那邊也沒有什么急事需要趕回去,便答應(yīng)了下來。 這回老三約的地點,索性就直接約到了他家里,陸寧景剛進屋子,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老三已經(jīng)喝得搖搖擺擺,身上衣服凌亂,頹廢不堪,陸寧景才踏進來,他就摟著人家的肩膀,打了個酒嗝:“果然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刻,還是要兄弟才給力?!?/br> 陸寧景微微側(cè)過頭避開他嘴里呼過來的酒氣,鄭恒不喜歡酒味,陸寧景應(yīng)酬的時候都會盡量克制自己少喝酒,漸漸地也開始對那種味道產(chǎn)生抗拒了。 “你又怎么了?” 老三并不是容易因為不因外物的好壞和自己的得失而喜悲的人,陸寧景記得前陣子,老三還高高興興地找他去吃飯,說是感謝他幫了自己一個大忙,這還沒過一個月呢,怎么又成了這般模樣。 “沒事啊,我是高興的?!崩先乖谏嘲l(fā)上,“你要準備紅包啦,我要回去結(jié)婚了?!?/br> “......”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讓陸寧景十分意外,“你有女朋友了?怎么沒聽你說,不是說沒過三十歲不結(jié)婚嗎?” “女朋友還不容易,找個唄,”老三一揮手無所謂道,仿佛在說的不是他的終身大事,他拿起茶幾上的酒瓶子,灌了一口,道,“我覺得結(jié)婚挺好的?!?/br> 陸寧景見不得他頹廢的樣子,伸手搶掉老三手上的酒瓶子,放在一邊,老三還要耍無賴:“你別攔我,你讓我喝......” “你夠了!”陸寧景把酒瓶子扔在一邊,忍無可忍地道,“杜澤文,你給我清醒點,你說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解決事情嗎,啊,你把我叫過來,就是看你耍酒瘋的,那真不好意思,我很忙,沒空看你瘋!” 杜澤文是老三的真名。 老三看著陸寧景,陸寧景氣勢洶洶地盯著他,一副你敢反抗就揍你的模樣,終于xiele氣,重新倒回沙發(fā)上。 “我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和我爸爸打過賭,他給我投100萬,我要是成功了,以后不管我想怎么樣,他都不會不會管,但我要是失敗了,就乖乖地聽他的話,回去結(jié)婚生孩子繼承他的事業(yè)?!?/br> 結(jié)合到剛剛老三的話,陸寧景很容易就猜出了結(jié)果:“又是你公司的事情,我前陣子不是拜托了我朋友給你解決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那個女的還在對付你?” “不是那個女的,是我自身的原因,”老三嘆了口氣道,“誰年輕的時候沒玩掉點資產(chǎn)敗點家,我也認了,從開始創(chuàng)業(yè)那會兒開始,我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今天的到來,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br> “是什么原因?” “還不是長期沒有業(yè)績導(dǎo)致的,我們公司處于起步期,原本前期就是只有投入沒有收益,加上可能還有經(jīng)營不善的原因,最近有一家融資公司原本是要融資一筆款子進來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反悔了,讓我們資金周轉(zhuǎn)不靈,上個月員工的工資還在拖欠著呢?!?/br> 原來是這個樣子,說白了就是公司資金運轉(zhuǎn)不周,沒錢嘛,陸寧景低頭思量了片刻,道:“這樣子,我投資一筆給你們公司,數(shù)量較小,是你爸爸給你的一半,你覺得如何?” “......”老三定定地看著陸寧景,他剛剛耳朵聽劈叉了吧,他怎么覺得陸寧景說的每個字他都理解,組合在一起就那么難聽懂呢。 “我我我,”老三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我了半天,又局促地笑了一下,“寧景,你別開玩笑了。” 老三會有這種反應(yīng)陸寧景也理解,“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 陸寧景看起來嚴肅認真,一點都不像是說笑的樣子,老三徹底懵了,“你哪里來的錢?” “我好歹做了四年的銷售,”陸寧景笑道,“你不知道銷售最容易碰到天上掉的餡餅發(fā)家致富嗎?” 確實,陸寧景因為宏亞項目的抽成,外加外企那個單子,還有興科達的他也拿了一部分,加起來數(shù)目并不少,但他這一年來,基本沒有什么大支出,他父母不要他的錢,所以除了給他父母買點東西,再給他奶奶寄點錢,吃喝還都是鄭恒的,他的錢,也就是日常生活有開銷和給客戶送禮了。 “可是......”老三低下頭,“你不怕我再把你的錢也玩沒有了?” “哎,我說老三,我好歹在你的公司工作了那么一段時間,我都把自己的私房錢拿出來做投資了,眼睛沒那么拙吧,當然我是覺得你這款軟件有賣頭能賺錢才會投進來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可是我取老婆的本,你要是把它敗光了,我下半輩子你就看著辦吧?!?/br> 陸寧景當然不會去做盲目的投資,事實上他一開始就覺得老三的這個軟件應(yīng)該會很有市場,只是那個時候,他宏亞的款子還沒拿到,身上也背負著娶媳婦買房買車的負擔,所以沒有參與,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他的錢銀行存著也是存著,不如拿出來做投資,以后等老三的公司做大了,單是這分紅,也挺多的。 老三原本無彩的眼睛,因為陸寧景這番話而放出異樣的光彩,抓住陸寧景的手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出了老三家的門,陸寧景呼了口氣,才后知后覺地想到,50萬啊,這樣子說投資就投資,萬一真的沒有搶救回來,他辛辛苦苦賺得錢,就打水漂了,連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膽子。 *** 晚上,陸寧景把這話給鄭恒說了,他以為鄭恒會說他莽撞,不想鄭恒直接豎起大拇指道:“挺有膽識的?!?/br> “我以為你會說我沒有經(jīng)過慎重考慮亂來?!碑吘灌嵑闶莻€相當謹慎的人。 “這種事情,看準時機就上,猶猶豫豫反而會錯失良機,正如你朋友說的,誰年輕的時候沒有幾回失利的,”鄭恒過去抱住人家,“再說了,你失利了以后就只能靠我養(yǎng)著了,我覺得挺好的?!?/br> “......鄭先生,您老還敢更缺德一點嗎?” “如果你想要的話,”鄭恒在他耳邊道,“我明天就可以讓你朋友的公司破產(chǎn)?!?/br> “......算你無恥,”陸寧景掙脫開他,拉好被他弄亂的衣服,“我看你今晚還是去隔壁睡吧。” 這小傲嬌的模樣,鄭恒失笑,猶如牛皮糖一樣再次黏過去道,“年底了,放假前那個周末去j市看一趟我外公?” 鄭恒的外公是知道他們的事情的,老人家也沒說什么,但是很明確地表示要鄭恒過去一趟,說是許久不見想念了,老人家不年輕了,鄭恒當然不會違逆他,而且老人家話雖這樣子說,究其目的不就是為了見陸寧景和安安。 “他不會怎么樣吧?!标憣幘罢媾掳讶思覛獬鰝€好歹來,這么老了,實在不敢去刺激他啊。 “放心,他接受度比你想象的大。” 年關(guān)漸進,很快就到了年假前一個周末,一家人包括鄭云帆一起都去了,坐飛機到了j市,早就有車候在那邊接他們。 鄭云帆坐在前面,鄭恒和陸寧景還有安安坐在后面,安安被鄭恒抱在懷里面,小家伙就要滿4個月了,聰明得很,能咿咿呀呀地學(xué)著大人發(fā)出一兩個輔音,也不像以前一樣對外界沒什么意識,例如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偏偏不安穩(wěn)坐車,扒拉著想要前面的鄭云帆逗他玩。 大概是鄭云帆比較愛逗他,或者兄弟間確實比較有吸引力,他老喜歡鄭云帆和他玩了,但鄭云帆抱他他又要哭,就要鄭恒抱著讓鄭云帆轉(zhuǎn)過來和他玩,小皇帝一樣難伺候得很。 鄭恒只好把他抱起來,讓他還軟軟地根本站不住的小腳站在自己的腿上,鄭云帆轉(zhuǎn)過頭來逗他,然而鄭云帆才逗了一會,小家伙突然打了兩個噴嚏,口水噴了鄭云帆一臉。 鄭云帆:...... “你個小崽子還敢用口水噴你哥,你說你是不是想找打了,啊?!编嵲品鲃菀蛩?,小家伙還以為在逗他,咯咯笑得開心,激動了還用小手拍打鄭云帆的臉。 開車的司機看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道:“鄭先生一家人真有福氣?!?/br> 這司機是葉家的“御用司機”,在葉家也帶了二十幾年了,能說上一兩句話,鄭恒笑道:“謝謝。” 鄭云帆撇了撇嘴,嘀咕道:“你只是看到了表象......”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收到他老子朝他投來的目光,識趣地閉了嘴,但也不肯逗安安了,安安不高興地啊了幾聲,鄭恒塞了一個能自己唱歌的玩具給他,小家伙才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陸寧景在一旁看他們父子倆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以前他還覺得這父子倆之間不合是真的完全從身到心的不合,現(xiàn)在看來,父子倆就和小孩子一般,一個喜歡拆臺一個喜歡板起臉來教訓(xùn),一言不合就拉著臉冷戰(zhàn),和小學(xué)生吵架一樣,但基本不會記仇,基本過后就忘記了。 這時他兜里的工作電話響了起來,放假的時候誰都不喜歡接到工作電話,連陸寧景這個工作狂都深有體會,只是可能錯接一個電話就與一個大項目擦肩而過,所以陸寧景還是認命地拿出手機。 宋崢。 他打電話給自己做什么? 陸寧景疑惑,接了起來,“喂,宋總?!?/br> 前面的鄭云帆立刻伸長了耳朵,雖然不知道陸寧景口中的宋總和宋崢是不是一個人,但還是下意識地想聽到點什么。 “喂,寧景,沒打擾到你吧?!?/br> “沒有,宋總,好久沒聯(lián)系了,您還好吧?!?/br> “就那樣,”宋崢道,“其實今天找你,是有點私事想要你幫個忙。” 私事,陸寧景的腦子轉(zhuǎn)了個圈,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便道:“宋總,您說。” “這不是快過年了嘛,我人不在你那邊,但有個重要的客戶,必須得保持良好的聯(lián)系,所以想要你這陣子什么時候有空,幫我送份禮物過去給他們,禮品我已經(jīng)選好了,明天會給你寄過去,你有空嗎?” “有啊,當然沒問題,”和客戶送禮這種事情,陸寧景也不是一次兩次干了,“那我是以您的名義去還是以公司的名義?” “我的名義吧,地址和那人的名字等下我會短信發(fā)給你?!?/br> “嗯,可以的?!?/br> 兩個人又寒暄了幾句,掛了電話,不一會兒,陸寧景的手機里面有短信進來,他還以為是宋崢,結(jié)果打開來一看,居然是坐在前面的鄭云帆。 估計是什么不能和他爹說的大事,陸寧景點開短信:剛剛和你打電話的是宋崢? 陸寧景早就把小少爺無法無天的脾氣摸透了,不指望他能說出請問,麻煩你告訴我一下這種話來,想到對方以前對宋崢的依賴性,回道:是。 鄭云帆很快回過來:他讓你干嘛? 陸寧景皺了皺眉頭,這并不是鄭云帆該問的問題范疇,不過想到宋崢讓他送禮這種事情,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還是好脾氣地回了過去:他讓我給他一個重要的客戶送禮。 剛發(fā)完出去,宋崢那邊也發(fā)了要送人的地址和姓名過來,然而他不知道坐在前面的鄭云帆已經(jīng)咬牙切齒了:是不是送給一個姓黃的! 陸寧景看了眼宋崢的短信,確實是一個叫黃煜的,鄭云帆這短短的十個字,不看他的表情陸寧景也可以感受到字里面?zhèn)鞒鰜淼牟幌玻胫趺椿氐臅r候,鄭云帆那邊又發(fā)了短信過來:不許給他去送!宋老師那邊我會去說。 “......”陸寧景失笑,這個小屁孩,也不知道這位黃姓先生是不是得罪他了,這時候車子也到了葉家的門口,陸寧景想了想回道:宋總讓我不去送,我就不會去送。 言下之意是宋崢是我上司,他讓我送我才敢不去送,你說的不能算。 鄭云帆那邊并沒有回,他一下車就去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