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情敵他爹_分節(jié)閱讀_66
陸寧景以為鄭恒訂的是什么愛情主題的浪漫餐廳,結(jié)果這廝訂的是酒店,臨近金海灣的一家名為尼斯汀的酒店,作為a市的最高建筑,尼斯汀擁有令人驚嘆的壯美景觀和清新宜人的舒適設(shè)施,以及......嚇死人的價格。 但是人家地段好啊,一面臨近大海,視野瞭遠寬闊,一面臨近整個a市最繁華的地帶,據(jù)說頂樓的總統(tǒng)房還接待過特級人物,那邊可以俯覽整個a市的夜景,簡直就是土豪燒錢的必備之地。 陸寧景有不好的預(yù)感,“你不會想在這里過夜吧?” “你還挺聰明的?!编嵑憧滟澋馈?/br> “......安安怎么辦?” “和王媽睡,你就放心吧,今天小帆在家?!?/br> 二人進了酒店,自然有服務(wù)員把他們帶到鄭恒已經(jīng)預(yù)定好的包間,二人點了餐,因為工作了一下午,也餓了,所以沒有多說話,一直吃了五分飽了,鄭恒才道:“你想不想喝點酒。” 鄭恒平時管兒子一樣管著他不準他喝酒,這會兒主動提出來,陸寧景警惕道:“你想灌醉我方便行事的話,肯定先熏死你自己。” “我像是那種人嘛。” 很像,陸寧景不想再和他談?wù)撨@個話題,等下就停不下來了,想起鄭恒今天下午說的話,“你不是說有辦法讓我接觸到邱承言嗎,什么辦法?” “說句好聽的,例如叫句老公啊什么的,我就告訴你?!?/br> 陸寧景面無表情地把筷子□□鳳尾鴿蛋湯的鴿子蛋里頭,然后抬頭看鄭恒,“你說什么?” 鄭恒:...... 真沒情趣,“你還記得那個鄧思遠吧?” “就是前年我爸媽來的時候,在金海灣接待我們的那個?”陸寧景對于他這個闊綽的朋友還是非常有印象的。 “嗯,最近他打算在他的海上俱樂部辦一場酒會,來的人基本都是些像他這種人或者是官富二代,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讓鄧思遠給邱承言遞一張白金貴賓請柬,邱承言愛出風頭,給他一張白金貴賓請柬他肯定很高興。” “然后我去勾搭他嗎,他拿了張這么牛的請柬,你覺得他還會搭理我?” “你也是白金,到時候我會讓小帆和你一起去,他比較應(yīng)付得來這種場面?!币驗檫@種酒會偏向于玩樂性質(zhì)的,鄭恒并不適合出席,只能讓鄭云帆帶他去。 “謝謝?!标憣幘靶睦锔袆樱嵑氵@不僅辦法好,考慮得也周道,中國好男人啊。 然而鄭恒下一句話就讓他剛剛生出的觸動化為煙云。 “還得冠個名頭,就說是我認的弟弟,你覺得如何?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說是我的干兒子,那樣子更有信服力?!?/br> “......”臉皮呢?陸寧景發(fā)現(xiàn)自從上次他偶然覺得鄭恒和他爸一樣愛管人之后,鄭恒就解鎖了一個新玩法,床第間動情的時候會用這個調(diào)戲他。 兩個人用完了餐,鄭恒果然還在這里定了房間,就在頂樓,陸寧景覺得有錢人也特么錢多的蛋疼了,好好的家里別墅不住,跑到這里來燒錢,不過走進房間的時候,陸寧景這種想法就消失了。 房間四面都是玻璃的,帶有大大的落地窗,一面臨海,可以看到夜色下的海景,還有面臨近繁華的都市,因為這里高,看下面的燈火都成了璀璨的點,猶如星海一般,鄭恒讓服務(wù)員送了水果、點心和紅酒上來,他雖然不太能喝酒,但是小酌一下還是沒事的。 兩個人在落地窗前擺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外面的夜景聊了一會,鄭恒就坐不住了,探過身體來親吻他。 陸寧景配合他的動作,鄭恒也不回床上,就在落地窗前和他做,雖然別人并不看得到這里,但這四周是窗,和在一個開放的空間做沒區(qū)別,又羞恥又刺激,兩個人折騰到半夜才睡去,陸寧景被折騰得洗澡都是鄭恒抱著他去洗的。 鄧思遠果然舉辦了一個酒會,鄭云帆顯然很喜歡這種場合,拿到請柬的時候高興得差點沒蹦起來,鄭恒給他耳提命面了一番此次前去的目的,鄭云帆都一一應(yīng)承下來了,拍著胸脯說包在他身上。 “還有,少喝點酒,”鄭恒最后道,又看著陸寧景,“你也少喝點。” “知道了,爸。” “知道了,哥!”陸寧景還是用他認的弟弟的身份。 “嘶,你們兩個,”鄭云帆被他們膩歪的稱呼給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好rou麻,帶壞小孩子?!?/br> ☆、第68章 第二天禾源的軟件方案介紹會,從開始到演講都出奇的順利,陸寧景和安彤兩個人,一個負責技術(shù)部分,一個負責商務(wù)部分,演講部分就不用說了,二人都是老手,陸寧景還花了那么多的心思為禾源量身定做了一套解決方案,禾源的項目負責小組都不住地點頭,表示這個方案可行 玉女傾城。 提問環(huán)節(jié),禾源就相當尖銳了,大概也是看重他們這個方案的原因,高層們都非常毒舌,邱承言一直在玩筆沒說什么,反而是坐在旁邊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穿著看起來不怎么講究,提的問題卻最多最刁鉆,甚至到了最后,連你為什么對我們公司情況這么了解,是不是有認識知曉內(nèi)部情況的人這種問題都問出來了。 這問題讓陸寧景和安彤都噎了一下,這種在內(nèi)部有幾個認識的人,來告訴他們情況,是職場默認存在的職責,陸寧景看那位男子還在好整以暇地等待他們回答,在座的人都對這個男人挺畏懼的樣子,也不敢對于他的問題有任何異議,就知道這個男人在公司地位非常高,甚至可能就是帶頭反對邱承言那一方的人。 這可得好好地回答,邱承言還在那邊毫不在意地轉(zhuǎn)筆,陸寧景想了想,道:“我打個不恰當?shù)谋确?,我們賣的軟件,目的就是為了解決每個需求這方面軟件企業(yè)的問題,于我們而言,我們的目標企業(yè)就是我們的病人一般,為了治好這個病人的病,我們都會通過望、聞、問、切等方式來探知我們的病人得了什么病,然后分析,討論出解決的方案,再對癥下藥,力求讓我們服務(wù)的對象藥到病除。” 中年男人對于他的答案不置可否,只是在本子上寫了幾筆,隨后轉(zhuǎn)頭對邱承言道:“我的問題問完了,邱副總?” “啊,”邱承言似乎還在走神中突然被拉回來一般,愣了一下,隨后笑道,“我也沒什么問的,不過林總,以后類似于你們是不是在我們公司安插了眼線這種問題還是不要問了,丟的可是我們公司的臉。” 眾人:...... “哼,那你自己去看著辦吧?!蹦俏幻麨榱挚偟拇蟾艣]想到邱承言會在眾人面前這樣子嗆他,冷哼一句起身走了。 邱承言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又道:“大家還有什么問題?” 諾大的會議室里鴉雀無聲,大概是剛剛那通不愉快讓他們都產(chǎn)生了畏懼,誰都知道這位未來的老總心性耿直,只要他看的不爽的,連他老子都敢開罪,所以誰也不敢再做出頭鳥,唯恐被殃及。 “沒有的話就散了吧?!?/br> 眾人立刻起身,不到一分鐘,會議室內(nèi)就剩下陸寧景他們的人和邱承志以及他的助理,邱承志這才懶洋洋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朝陸寧景友好地笑了笑:“讓陸先生見笑了?!?/br> 陸寧景和安彤見邱承言把人遣散了心里都有些不高興,本來方案介紹會過后,還有一個小小的自由交流時間,有些高層對他們ppt感興趣啊,對他們理念感興趣啊,對他們產(chǎn)品感興趣啊,會私下里留個聯(lián)系方式啥的,可現(xiàn)在這個是什么意思,陸寧景和安彤都表示有點蒙圈。 不過面子還是要給邱承言的,陸寧景笑道:“沒有關(guān)系,是我們的東西還有需要改進的地方?!?/br> “不不不,我覺得你們的東西很好,是那個老頭子太刁鉆了,哼,那老頭子,說是要公平競爭力爭最好的,自己卻拐著彎子擠兌別的商家?!?/br> “......” 其實那個林總故意找理由刁難他們,陸寧景他們也不是聽不出來,但是陸寧景也不敢說對方就是擠兌他們,有的客戶,天生性格就是這樣子,有的客戶,甚至是因為看中了他們的東西,才會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問題,但也不排除有這種我就是不喜歡你家的東西,問一些又難又挑刺的問題來讓你難堪,這樣子他就有理由擠兌他們了 穿越之蘇麻喇姑。 ——連方案介紹會都被為難成這個樣子,你還來賣什么產(chǎn)品,先回家去把自己的問題理順了再出來混吧。 沒想到邱承言就這樣子直接說出來了,陸寧景笑了笑,避開了這個話題,而是問道:“那不知道邱總對我們這個方案怎么看?” 邱承言看了看他身后的安彤,陸寧景會意,“安彤,你和小芳在外面等我,我等下就出來。” “你們也出去。”邱承言對他自己的人道。 邱承言等到他們?nèi)慷汲鋈ブ?,才懶懶的坐在椅子上,繼續(xù)玩著自己的筆,對陸寧景道:“我們賭一把怎么樣?” 陸寧景疑惑:“賭什么?” “賭我和那個林總那一派的誰能笑到最后,我現(xiàn)在需要個全身心支持我的優(yōu)秀軟件商,我覺得你們的就非常好,敢不敢跟著我賭。” 如果邱承言這樣子說陸寧景還不懂是什么意思,就白混了,邱承言現(xiàn)在雖然掛著項目負責人的名頭,但位置及其不穩(wěn),這個林總為首的人大概是反對得最厲害的那一派,而且他背后有個強硬的軟件供應(yīng)商支撐著,所以邱承言就想拉攏他,讓他跟著他干。 成,他的軟件不一定賣的出去,輸,他的軟件肯定賣不出去了。 利就是他爭的對象少了,甚至只要和林總支持的這一家爭,而弊,就是他不能再去做林總這條關(guān)系了,即使半路邱承言就被ko了。 “怎么樣,敢不敢?”邱承言道,“我不強迫你,而且很明確地告訴你我有50%甚至更多的可能會被擠下去?!?/br> “敢,為什么不敢,”陸寧景考慮都沒考慮,當年連從鄭云帆手上下手這種辦法都想了,何況邱承言手上有實權(quán)呢,“不過邱總,我有個小小的條件?!?/br> 邱承言意外地挑了挑眉,“你說?!?/br> “我希望我們是合作服務(wù)關(guān)系,而不是......”陸寧景頓了頓,“下棋的人和棋子的關(guān)系。” *** “看來今天很順利?”鄭恒見陸寧景整個人都洋溢著笑容,就知道他今天成了,“恭喜啊,陸經(jīng)理。” “我不僅成了,還做了個偉大的決定,要是我老板知道了我的決定,估計得打死我?!?/br> 這個時候其實很多軟件商都處于觀望的地步,一般不會明確地表示支持誰和另一方對著干,贏了人家未必會選你,但輸了一定不會選你。 鄭恒道:“是不是很懷念跟著我這個昏君干的日子。” “鄭先生,我怎么記得您老用宏亞的單子威脅過我?guī)状文兀俊?/br> 鄭恒:...... “劇情需要?!编嵑忝嗣亲樱堕_話題道,“今晚去你小叔那邊吃飯?” 他小叔前天出院,請了個保姆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因為住院期間他公司一些下屬都過來看了他,還包了紅包,所以他出院之后就在家附近預(yù)定了幾桌請公司的同事吃,他的身體還沒有好全去不了,所以又在家里設(shè)了一桌,請了幾個比較親近的人去 盛世奢華之一葉夫人。 陸寧景和鄭恒二人是屬于比較早去的,去的時候他小叔在a市的朋友和他公司關(guān)系比較親近的人都還沒過來,他小叔現(xiàn)在雖然頭上和腰上都還纏著繃帶,精神卻是恢復(fù)得特別好,他對鄭恒的成見也漸漸地放下了,畢竟鄭恒并不是那種討人厭的人,只要認真接受起來,都會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不論是外在還是內(nèi)涵,都挑不出讓人不喜歡的毛病。 所以他們到的時候,陸敘明招呼他們過去喝茶,鄭恒見他在燒水煮茶,忙過去說我來,陸敘明擺了擺手表示小事,又對剛坐下來的陸寧景道:“去我書房中間的那個抽屜里,我私藏了一小罐好茶在那邊,你幫我拿來?!?/br> 陸寧景撇了撇嘴:“不放冰箱你也不怕壞掉?!?/br> “習慣了,”他小叔擺手,又對鄭恒道,“我在s市的時候,有人孝順了我一小包好茶,聽說是上面的人喝的,一直藏在冰箱沒舍得喝,結(jié)果被我女兒拿去煮茶葉蛋了,可沒把我氣死,所以有好茶我都藏著?!?/br> 確實是夠客氣的,鄭恒笑道:“我也有人送了我一只參,隨手放在家里,那時候在大宅,家里孩子多,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孩給翻出來,結(jié)果被他們當成零食就啃掉了,啃不動的怕我發(fā)現(xiàn)會罵還扔池塘了,還好不是鹿茸一類的,不然說不定都流鼻血了?!?/br> 他小叔說了啥陸寧景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他乖乖地跑去拿茶葉,客廳里兩個男人時不時傳來笑聲,一副相談甚歡的樣子,他發(fā)現(xiàn)他小叔這次出院后,整個人都變了很多。 他還是第一次進他小叔的書房,他小叔的書房是很符合他風格的簡潔,除了桌凳子,還有一盆盆景,連點別的東西都看不到。 陸寧景找到他小叔的茶葉,正要關(guān)上抽屜的時候,看到他里面放的一本散文集里面夾了一張照片露出來了一截,而那一截......陸寧景粗略瞄了一眼,以為是他和他小叔的,照片上兩個人照相的姿勢還挺親密的,他啥時候和他的小叔照過這種相? 陸寧景發(fā)誓不是故意偷看的,可還是忍不住將照片稍稍抽出,照片有點泛黃了,顯然年代已經(jīng)久了,只是主人保存良好,上面人的面貌依舊清新,雖然不如現(xiàn)在的照片那么高清好看,但陸寧景也認了出來,那個人并不是他,而是......邱子軒。 為什么他會第一眼把邱子軒認成自己?陸寧景有些無語,找出手機上自己的照片,和照片上的人一對比,還別說,第一眼看真像,仔細看又不像了。 照片上的兩個人很年輕,他小叔的輪廓沒怎么變,但邱子軒變得比較多,但總體來說還是認得出來是他的,兩個人都穿著白色的襯衫,邱子軒雙手勾在他小叔的脖子上,頭也親密地靠在他小叔的肩上,兩個人都笑得很開心,年輕朝氣,估計在那個年代迷死了不少小女生。 陸寧景不是一個愛多想的人,但這個時候讓他不得不聯(lián)想。 零零碎碎的事情拼湊起來,有個完整的答案呼之欲出。 “去了那么久,我還以為你找不到呢?!彼∈褰裉煨那樘貏e好,臉上都是笑容,與他以前不茍言笑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沒,我被凳子絆了一下,差點摔倒了。”陸寧景隨口扯了個謊,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下去。 “你啊,總是不小心,毛毛躁躁的 冷殺手不冷?!编嵑愕?,又把他拉過來在身邊坐下,“有沒有磕傷?” “沒有,”陸寧景搖頭,又道,“鄭先生,您和小叔加上我爸,我覺得我都有三個爸了,都這么愛教訓(xùn)我。” 鄭恒:...... 陸敘明只是笑,沒有說話。 “對了,小叔,我同事的mama,挺好的一個人,單身了10多年了,一直獨自帶著......” “停停停,”陸敘明打斷陸寧景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結(jié)婚了,你就別瞎參和學別人拉紅線了。” “可小叔,你現(xiàn)在50歲不到,后面還有一半多的路要走,你一個人,還是找個伴侶吧,或許就能碰到個合適的來個暮年之戀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