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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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時年試衣服的時候,陳安修敲敲門問,“還行嗎?” “可以。” 竟然真的要買,真敗家,陳安修掏出信用卡,遞給導(dǎo)購小姐說,“那我們只要里面那一件?!彼腻X啊,不過男人好像不可以這么小氣,章時年請他吃飯,他送件衣服也是應(yīng)該的。以前和劉慧出來,也是他付錢,不過幸虧劉慧不像章時年這樣喜歡來這種地方。 等章時年出來的時候,賬單已經(jīng)結(jié)完了,他接過導(dǎo)購小姐遞過來的袋子,破天荒的,很明顯的楞了一下。 陳安修怕他還想買剛才那些衣服,趕緊拉著人往外走,他天天在家,又沒什么重要場合要去,不必穿那么好的。 導(dǎo)購員小姐的目光,已經(jīng)從隱約的微妙,變成赤|裸|裸的震驚了,關(guān)系顛倒了?這個衣著打扮都很一般的才是金主? 從出門上車,章時年就在笑,陳安修都開始懷疑這人瘋了,這個伏在方向盤上大笑不停的人真的是過去那個一貫優(yōu)雅示人的章時年嗎? 陳安修摸摸他的額頭,挺正兒八經(jīng)的建議說,“要不,我們先去醫(yī)院吧?綠島市精神病院離著這里也不遠?!?/br> “我瘋了也不放過你。”章時年鉗住他的手腕,一把將人拖過壓在身下,雙臂交纏,唇舌相依,灼熱的溫度很快席卷了兩人。 “安修,安修……”章時年的聲音低沉性感到想勾人犯罪。 “叫魂呢……”陳安修眼睛濕潤,胸口上下起伏,喘氣都不勻了,還不忘出聲反駁兩句,但對上章時年不顧一切要吃人的晦暗眼神,他縮縮肩膀說,“你讓我再想想,再想想?!?/br> “好,我給你時間?!边@個人值得他去等,“那你要想多久?”喜歡的人就在身邊,一直忍著不碰也挺傷身的。 “一年?” 章時年笑笑。 “半年?” 章時年笑的愈發(fā)溫和。 “那你說多久?”半年已經(jīng)夠少了。 “三個月?!?/br> 陳安修怪叫,“三個月?”這也太少了點,“你干脆說一個月好了?!?/br> 章時年低頭在他唇角親了一下說,“噸噸還有三個月放暑假,到時候我?guī)銈內(nèi)ケ本┩?。?/br> 去北京,陳安修當(dāng)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可正是因為明白,他才害怕,他和章時年是不是發(fā)展太快了點,已經(jīng)可以到這種程度了嗎?章時年還不知道他能生孩子,不知道噸噸還有另外一個父親,家里人還都不同意,他們真的可以順利在一起嗎? “手怎么這么涼?” “可能出來穿的少了。” 章時年脫了外套,給他披上,又說,“等我一會,我下去給你買杯熱咖啡。” 章時年走后,陳安修獨自在車里坐了一會,感覺有些憋氣,就下來走走,這里是露天停車場,走兩步就是馬路邊,那里有很多長椅子,他在長椅上坐了沒多大會,章時年就帶著兩杯外帶的咖啡回來了。 章時年在他身邊坐下,先遞給他一杯,“先暖暖手?!币呀?jīng)五月了,夜里還是挺涼的。 陳安修擺擺手說,“沒那么嬌貴,習(xí)慣了就不冷了?!辈贿^咖啡他還是接了過來。 “天雨,你看那個是大哥吧?”溫凱他們今天和一幫朋友約著在酒吧喝酒,遇到幾個無賴耍酒瘋的,天雨差點和人打起來,他看著形勢不好,趕緊把人拖出來了。 馬路對面的兩個人站起身正要走,實在不能怪溫凱的眼神太好,要怪就只能怪那兩人的身高和外貌都高出大眾平均水準太多,竟然還并肩走在一起,路上的燈光這么明亮,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陳天雨沒出聲,看那兩人上車離開,他轉(zhuǎn)身也走了。 “天雨,你等等我……”不知道男人有沒有經(jīng)期?天雨最近怎么陰陽怪氣的,都不像以前那個人了。 陳安修在章時年那里留了一晚,兩個大男人蓋著棉被純聊天還真是挺稀奇的。因為第二天是周末,小飯館會很忙,章時年早早就把人送回來了。 * 小飯館里不提供早飯,上午主要是準備各種食材,大概十點多一點的時候,陳安修正在刷洗酒缸,蔣軒帶著他的一幫同事,呼啦啦開著五輛車就過來了,其中兩輛還是警車,周圍的店鋪還以為這家又出什么事了,跑過來好幾個人,直到確認這幫人是來吃飯的,才慢慢散去。 “你這下可給我打響知名度了。”山上白天的天氣還是很暖和的,附近的花也開了,蔣軒帶來的這些人不愿意去包間,陳安修就在院里擺了兩張大圓桌。其他人都坐下了,只有蔣軒一個人跟著他進了廚房。 “這樣也好啊,以后就沒人敢來你這里隨便搗亂了?!?/br> “這么說,我還應(yīng)該好好感謝你了?” “你非要這么做的話,我也很難拒絕的?!?/br> “去你的。”其實在鎮(zhèn)上做生意,遠比在市里單純的多,各家都是臨近村子里的,相互都認識,也沒什么人專程上門找事,不過蔣軒是好意,他就心領(lǐng)著了。 蔣軒一直覺得欣慰的是,從以前到現(xiàn)在,安修對他的態(tài)度都沒發(fā)生變化,即使現(xiàn)在他和梅子在一起了。 “既然進來了,就幫點忙吧。”陳安修把一盤小黃瓜條,一盤圣女果交給蔣軒,他自己手里端的是醉棗和雞蛋面炸的花生米,都是些飯前清口的小菜。 林梅子是快開飯的時候到的,那些年輕的警察都起哄的喊她大嫂,還說罰來晚了,罰她和蔣軒喝交杯酒。 陳安修在院子的一角做黃燜rou,這小飯館的黃燜rou和別處的還不一樣,做的時候,不用鍋子,用一人高的陶制酒缸,底下鋪一層雞骨頭,腌制好的大塊帶骨頭的豬rou一層層放進去,壓實,倒上炒制好的各種調(diào)料,加水,酒缸口用大石頭封起來,酒缸的周圍用木炭燒,這樣燜出來的rou,香味一點都不散,骨酥rou爛,盛放到盤子里的rou塊,用筷子一撥,骨頭和rou自然就分開了,吃起來還有點酒的香氣。 “這道菜還真是絕了,陳老板,我走的時候給我打包兩塊啊。” “也給我留兩塊,回家給老婆孩子也嘗嘗?!?/br> 很多人紛紛吆喝起來。陳安修不敢都答應(yīng),rou看起來不夠了,看來改天還得加點。 “蔣隊選的好地方,下次再休假,我?guī)е依锶诉^來吃?!?/br> 蔣軒和他們喝酒,笑說,“那我兄弟這飯館還全指望你們了,以后多帶點人過來,人多了,給你們優(yōu)惠?!?/br> “要我?guī)兔??”林梅子看陳安修忙進忙出的,腳不沾地,就想過來問問。 “沒事,我都習(xí)慣了,你去和他們一起吃飯吧,院子里菜涼的快,涼了就不好吃了?!逼渌麜r候他大多負責(zé)做菜,不過今天是蔣軒帶來的朋友,他怎么也要出去照顧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