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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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這么大尺寸的熾熱東西進入,陳安修就是個死人,也該有反應(yīng)了,他痛地只想罵人,“章時年,你個混蛋?!边@哪里是不疼,簡直是疼死了。但他很快意識到另外一個嚴重問題,驚慌的問,“你為什么不用套?” 章時年扶著他的腰,努力克制在他體內(nèi)立刻沖撞的欲|望,聲音因此變得更加黯啞性感,“家里沒準備?!?/br> “沒有你去買,要不然不做了?!?/br> “現(xiàn)在?” “要不然呢?” ☆、59 陳安修早上醒來的第一個感覺,被鬼壓床了嗎?怎么渾身沒力氣,手腳酸疼地都動不了。 “醒了嗎?來,喝點水?!闭聲r年把攤放在腿上的筆記本電腦放在一邊,側(cè)身在從床頭柜上倒了一杯溫開水過來。 陳安修從被子底下伸出胳膊,“我自己來……咳……”嗓子怎么沙啞到這種程度,太難受了。 “沒事,我先扶你起來?!闭聲r年把水杯暫時放回桌上,一手攬著陳安修的肩膀另一手塞了個枕頭在他腰后。 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陳安修吸口冷氣,皺眉說,“輕點,疼?!毖韵碌牟课缓孟癫皇情L在他身上一樣,都沒有知覺了。 章時年把人攬在懷里喂了一整杯水,陳安修眼睛里漸漸地不再那么迷蒙,開始有清醒的先兆了。 “還要再喝點嗎?” “不要了,一杯就夠了?!标惏残弈笾弊佑挚攘藘陕暎笾笥X地問,“我怎么在你這里,我不是和望望他們在酒吧喝酒嗎?”、又一次沒有醉酒后的記憶?章時年望著他,心中除了驚奇和詫異,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任何想法了。 “你干嘛這么看我?” 章時年嘆口氣,手指順著他光裸勁瘦的腰線滑下去,在他臀之間曖昧地按了一把,低聲問,“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陳安修下意識地挺腰想躲開,呻|吟一聲又塌了下去,腰斷了,與此同時,一幕幕混亂的場景在腦中不斷的閃現(xiàn),悶熱的浴室里,臥室的這張大床上,他的身體失去控制權(quán)一樣,被章時年肆意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兇猛的進入,任意的沖撞抽動,熱切的擁吻,粗重的喘息,緊密交纏在一起的軀體…… 章時年坲開額發(fā)去摸他的頭,“發(fā)燒了嗎?怎么臉色這么難看?!弊蛲韼退謇淼臅r候,有特別注意過,身后那處雖然有些紅腫,但其他的地方并沒有傷到,按道理說,應(yīng)該不會引起發(fā)燒才對。 陳安修的嘴唇輕微發(fā)抖,“我們真的做了,你還沒用套?你把東西留在我的身體里了?”他不想生孩子,至少現(xiàn)在是這樣的。 章時年不明白他的邏輯,安修的關(guān)注點好像不是他們做過這種事情,而是做的過程沒用套?“我的身體很健康?!?/br> “我管你健康不健康,我要殺了你。”兩人此刻偎依在一起,陳安修一伸手就能夠到章時年的脖子。 “沒有這樣的,還沒下床呢,就翻臉不認人?”章時年親吻他的手指,抱著人在床上翻了兩個身。 陳安修仰躺在枕頭上,發(fā)泄一樣雙手抓著章時年的臉大力揉了揉,目光憤憤地說,“翻臉不認人?我現(xiàn)在恨不得從來沒認識你?!?/br> “這么嚴重?” 陳安修很肯定的說,“非常嚴重。”這是要鬧出人命的大事。 章時年胳膊肘撐在床上,不讓自己的體重過多地壓上去,用一種沉思過后,仍舊疑惑的語氣說,“可是我怎么記得昨晚主動的那個人不是我呢?” 陳安修一臉驚愕,“難道是我?怎么可能?”這項罪名堅決否認到底,“我這么一個清白無辜的青年,怎么可能去主動勾引你?” 章時年也和他做無謂的爭辯,直接拉開開睡衣領(lǐng)子,露出脖頸處昨晚被陳安修磨出深深牙印說,“這個地方總不能我自己咬上去的吧?” “唔……”這么新鮮出爐的牙印,必須是昨天的。 章時年見他不說話了,笑著低頭去咬他的肩頭,美好的清晨,夏日早上的陽光,已經(jīng)透過薄紗的窗簾透進來了,今天的天氣看起來還不錯,兩人在床上笑鬧了一會,章時年又說,“方嬸早上煮了菠菜瘦rou粥,我下去給你端一碗過來?!?/br> 方嬸是章時年請的幫傭,并不住在這里,每天早上,晚上回去,平時主要負責(zé)清理衛(wèi)生,有時候也幫著做做飯,陳安修見過她幾次,印象還是可以的,是個沉默不多話的中年女人,“她上來過嗎?” 章時年知道他在瞎擔心什么,就說,“沒有。她做完早飯,我就讓她回去了,現(xiàn)在家里就只有我們兩個?!?/br> “那我還是自己下去吃吧。” “你確定可以?”昨天晚上他們可是折騰到后半夜才睡,至今不過五六個小時,安修臉上的疲憊之色都沒消去。 陳安修逞強的說,“再確定不過了?!奔热皇虑橐呀?jīng)發(fā)生了,他再斤斤計較也無法挽回什么,人總是要面對現(xiàn)實的,雖然和章時年發(fā)生關(guān)系,比他預(yù)計的要早很多。 話說的容易,但對陳安修這樣一個半殘疾人,穿衣抬腿都成問題,更別說是自己下床洗漱了,章時年幫著他套上睡衣和晨袍,帶到洗手間做了簡單的洗漱,然后托著腰把人扶到樓下,安放在沙發(fā)上。 這里的廚房是半開放的,章時年去熱粥的時候,陳安修就趴在沙發(fā)上翻弄他的手機,一開機,就顯示有十多通未接電話,前面是望望的,后面是溫凱的,他正打算去回過去呢,電話響了。 “望望?” “你現(xiàn)在哪里呢?昨晚上離開后,一晚上都沒回家,早上咱媽還問我?!?/br> 早知道就不該去酒吧的,喝完酒什么問題都沒解決,反而自作自受地落到這個地步,“我沒事,就是朋友家借宿了一晚上?!?/br> “朋友?哪個朋友???我認識嗎?” 望望怎么這么敏感,真要命,陳安修正在考慮怎么回答他的,門鈴還嫌不夠熱鬧一樣,響了起來,他捂住話筒,喊章時年,“門鈴?!?/br> 章時年雖然做飯不在行,在熱個粥還是不成問題的,他聽到陳安修的喊聲,答應(yīng)一聲,擰小灶火準備去開門。 當看清楚門外的人時,他伸手擋了一下,沒讓那人沖進來。 ☆、60 那人剛想開口,章時年示意他外面說話。 季君恒心里疑惑的同時,鬼使神差地就往屋里看了一眼,門口離著客廳還有一段距離,他自然什么都沒看到,但他看到了鞋架最上方擺著的一雙鞋,那樣的款式是時下年輕人喜歡的,但絕對不是小叔的品味,再結(jié)合現(xiàn)下小叔不讓進門的情形,可能性不難猜測,小叔屋里有人,而且是個年輕的男人,說不定還是在這里過夜的,至于關(guān)系就不言而喻了。 可是季君恒轉(zhuǎn)念又一想,就是小叔的情人在這里又怎么了,他又不是見不得人,小叔干嘛不讓他們見面。 “一大早過來什么事?”兩人一直走到院子外面,章時年才停下來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