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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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求人的時刻,不得不放低身段,陳安修陪個大大的笑臉說,“樓醫(yī)生,您說?!?/br> 樓南無視他的馬后炮,優(yōu)哉游哉地喝口水,覺得把他胃口吊足了,終于大發(fā)慈悲地開口說,“有一個最有效的,保證萬無一失的?!?/br> 他要的就這種,陳安修趕緊把耳朵張地長長的,努力不漏掉任何有用的信息。 “方法就是,你本事,你在上面啊?!?/br> 陳安修坐直身子,怒視他,“你耍我是不是?”起身,不浪費時間走人,有禮貌的擺擺手,“早知道不來問你了?!?/br> “喂,你等等?!睒悄闲南?,他跟一個小他這么多歲的臭小子鬧什么,可每次遇到陳安修就壓不住脾氣。 “還有什么事?” 樓南這次總算有點認真,“據(jù)我所知,我們族里沒有什么有效的避孕方法,也許以前有過,但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失傳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男人懷孕的幾率很小,我們家糖球今年十一歲了,我這是第二胎,你就應(yīng)該知道幾率到底有多小了,你以為和女人一樣懷孕那么容易嗎?如果你還是不放心,就做點防護措施,套子這種東西,應(yīng)該不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吧?” “不用你,你還是去教葉院長怎么用吧。” 樓南支著下巴,笑地無比得意說,“我和景謙從來不用這個,我一向信奉沒有隔閡的接觸。”偶爾需要情趣的時候除外,“你不覺得這樣才能真正感覺到兩人是在一起的嗎?” 某些兒童不宜的場面在他腦中一閃而過,陳安修耳后一寸寸發(fā)熱,他對著樓南豎豎大拇指,你強,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某人摔門逃竄,樓南收起笑容,冷哼一聲,“臉皮薄的小朋友,活該被壓。”轉(zhuǎn)而想到自己臉皮倒是不薄,但還是被壓的命,頓時覺得嘲笑陳安修也沒什么意思了。 放置在桌上的固話鈴聲響起,樓南拿起聽筒就吼,“葉景謙,今天第八遍了,有完沒完?沒有頭疼,沒有惡心,沒有身上無力,沒有任何不舒服?!?/br> 那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樓南這邊安靜下來,“你不用過來,天天往我辦公室里跑,大家都看著呢,有事我會打電話給你的,恩陳安修剛才來過,拿了些草莓過來,還不錯,晚上回去,你和糖球也嘗嘗。晚飯吃什么?酸菜魚吧,好久沒吃了,恩,記得多放點辣椒?!?/br> 好不容易聽完那頭的一堆囑咐,樓南放下電話,嘀咕一句:事兒媽。認識都快二十年,在一起也有十來年了,這人的性子真是一點都沒變。估計這輩子也改不了了。 * 從樓南那里出來,經(jīng)過一個大型超市的時候,陳安修想想進去,推著購物車買了一大包東西,快要付賬的時候,什么類型都沒看看,飛快地在收銀臺旁邊抓了兩盒杜蕾斯,夾在一堆東西里一起付了。 除了那兩盒杜蕾斯,買來的東西,陳安修一部分去填了陳天雨的冰箱,另一部分拎著去看他大姑陳建紅,去年春天他唯一的表姐李茜結(jié)婚后,家里就只剩下了大姑一個人,現(xiàn)在開著個藥店。 藥店位置不錯,門面也不算小,里面收拾的窗明幾凈的,雇著七八個人,他大姑陳建紅在后面有間小屋,他進去的時候,表姐李茜夫妻兩個也在。 “壯壯?。靠爝M來。”陳建紅個頭不高,體型稍胖,圓臉大眼,頭發(fā)燙了小卷,因為保養(yǎng)不錯,看起來也就五十出頭的年紀,其實已經(jīng)是快六十的人了。 “大姑。jiejie,姐夫也在?。俊?/br> “安修,來我這里坐,上個月去看二舅,你也不在,都好些日子沒見你了。”李茜長陳安修三歲,在一家食品公司工作,是一個普通的行政文員,她上面還有個哥哥的,高考結(jié)束后晚上跟著人出去玩,回來的時候不知道被那里斜刺出來的一輛車給撞了,還沒送到醫(yī)院,人就去了。十幾年前的舊事了,肇事司機也沒找到。后來這事成了他大姑父在外面養(yǎng)小老婆的借口,想要個兒子繼承香火。 “我后來聽爸爸說了,我那天正好跟著江三爺爺去上游水庫看魚去了?!?/br> “恩?!崩钴琰c點頭,笑說,“現(xiàn)在也是個小老板了?!?/br> “姐,你別笑我了,我這算哪門子老板啊,也就能吃個飽飯?!?/br> “壯壯,你爸爸的腿最近好點沒?”陳建紅問。 “好多了,現(xiàn)在都能每天拄著拐杖從家里去建材店了。” “那就好啊,你爸爸這一遭算是受罪了,總算是撞人的沒跑了,那種缺德的人,就該讓他坐一輩子牢,省得出來禍害別人?!标惤t每次說起這種事情總是格外的忿恨,可能意識到了自己太過激動,很快打住了,“如果你爸爸那里需要什么藥,我這里有的,從我這里直接拿就行。” “行啊,大姑,用的話我就給你打電話,我這次下山之前,我爸說,過兩天山上的櫻桃紅了,讓你和小姑大伯他們都回去吃櫻桃呢?!?/br> 陳建紅笑,“你爸爸這山地一包,咱們?nèi)叶几垂饬耍荒甑筋^的瓜果不斷。” “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咱自己家里人吃個新鮮。” 陳安修表姐夫叫做郭曉飛的插話說,“安修是開了個小飯館吧?主要做什么菜的?” 對于這個表姐夫,陳安修和他見面不多,也不是特別熟悉,只知道在一家雜志社工作,至于雜志社的名字,他還真是忘了,“主要是些家常菜和農(nóng)家菜。” 陳建紅從旁說道,“壯壯是不好意思夸,其實那飯館里的菜真叫好吃,我記得我們小的時候從江三叔飯館門口走,聞著那香味走不動路。江三叔那時候給我們分臘腸,一個人指頭肚那么一塊,一天都舍不得吃完。這些年館子也吃了不少,但江三叔那里的味就是和別處不一樣?!?/br> “媽,安修,我們雜志最近開了美食專欄,專門介紹綠島市的特色美食和好吃的小店,上過我們雜志的都說是生意增加了不少,改天我?guī)巳グ残弈抢锱膸讖堈掌o做做宣傳。” 這是個出乎意外的收獲,陳安修高興的說,“那就先謝謝姐夫了?!?/br> 陳建紅說,“也不用改天了,就這個周末吧,咱們?nèi)叶蓟厝?,曉飛正好去拍點照片?!?/br> 事情就此決定下來,郭曉飛專門帶了攝影師過來,房前午后的環(huán)境,還有各種特色的菜都拍得很不錯,郭曉飛寫的稿子和點評,出來的雜志上都附上地址和電話,效果還是很明顯的,每天的訂餐預約都多了不少,每到周末,因為供應(yīng)不上,還要推掉不少生意,陳安修和江三爺爺商量著適當?shù)財U大規(guī)模,把小飯館南邊的那塊空地利用起來,再蓋上幾間大瓦房。 “你覺得這個主意怎么樣?”陳安修輕喘,抓著章時年的肩膀問道。 “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問?”章時年揚眉,現(xiàn)在兩人正在床上,這不是最關(guān)鍵的,最關(guān)鍵安修現(xiàn)在坐在他腿上,兩人的下面還緊緊結(jié)合在一起。 “已經(jīng)做過兩次了,暫時休戰(zhàn)。”再做下去,他就瘋了,章時年在床上就不是人,那些無止境的需求和索取,每每讓他想保持一點理智都不行,事后想想那種失去控制的感覺太可怕了。 “你想好了就行,我都支持,不要太累了?!闭聲r年壓住他的后頸,去親吻他的臉和汗?jié)竦聂W角,在那溫熱緊致的的地方一下下的頂弄著,明明應(yīng)該是很yin|靡的場景,現(xiàn)在放緩了速度,無端竟有了些溫情的感覺。 “恩……”陳安修承受著那一次次由下而上的撞擊,盡管竭力壓制了,還是發(fā)出了淺淺的鼻息,他下意識地抱住章時年的脖子,體內(nèi)的□在加快。 “安修,乖,手松開一點?!迸c他溫柔的語氣截然不同的是他身下霸道而兇猛的動作,他抱著陳安修在腿上挺送半晌,用這個姿勢兩人達到一次高|潮后,他又把人壓在床上要了一次。 陳安修的腿從章時年的肩上滑下來,無力地軟在身體兩側(cè),屋里的喘息和呻|吟過了好一會才漸漸平息下來。隨著那人的退出,他能感覺到有溫熱粘膩的液體從后面流出來,但因為有了樓南的話,他現(xiàn)在也不是很在意了,只要不會懷孕就好。 兩人沖個戰(zhàn)斗澡,懶得再收拾,換個房間,相擁著倒頭就睡。第二天早上臨走前,陳安修匆匆扯了那一堆證據(jù),扔到洗衣機里。 夏日天剛蒙蒙亮,章時年就親自開車把人送回去,山上的霧氣很重,他把車開的很慢,“你和噸噸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陳安修閉著眼睛養(yǎng)神,“有好轉(zhuǎn)一點,至少不再避著我了,但還是不怎么和我說話?!?/br> “改天我們帶他出來玩玩。小孩子高興了,應(yīng)該比較好說話?!?/br> “那我到時候問問他?!彼姓J,他連兒子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