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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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陳安修坐的是下午兩點多的動車,到北京南站的時候還不到晚上八點,七月的天,從候車大廳里出來,第一個感覺就是熱,與綠島市一到晚上就降下來的溫度不一樣,這里的空氣給人的感覺除了熱還是熱,不過這里看著比綠島市熱鬧繁華很多,他上次來北京還是高二暑假的事情了,現(xiàn)在想想除了記得去過的景點,道路什么的他是一點都沒印象了。 拒絕了好幾個過來詢問是否住宿的人,陳安修掏出手機剛想給季君恒打電話,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早就沒電了,他抱著一線希望重啟,屏幕好不容易亮了,電話那頭還沒接通,又自動關機了。 “怎么這么倒霉?”在火車上接打電話太多了,這次出來太匆忙,又沒帶充電器,這下真是麻煩了。 總算紀君恒的號碼他還是記得的,找了個公用電話打過去,季君恒表示一個小時后能過來,陳安修找了個小飯館吃了一頓沒什么滋味的面條,又坐在馬路邊等了好長時間,大概九點過半的時候,季君恒終于過來了。 陳安修上車后,季君恒就說,“先去我那里住住一晚吧,噸噸已經(jīng)睡覺了,我爺爺奶奶那里,晚上過去有點不方便?!?/br> “聽你的,怎么都行,噸噸的傷沒事吧?”他扯扯衣領,出了一身汗,t恤都快粘在身上了。 “我問了醫(yī)院的醫(yī)生,說沒有大礙,噸噸的老師也說,只是磕破了皮,奶奶說,明天讓家里的醫(yī)生過來再給噸噸仔細看看?!?/br> 陳安修聽他說到這里了就問,“噸噸住在你奶奶那里,不會給他們添麻煩吧?” 季君恒不以為意的笑說,“怎么會,我爺爺奶奶喜歡噸噸都來不及。今天吃完飯的時候,你不在沒看見,我爺爺拉著噸噸坐在他身邊,我奶奶還親自給他添湯加菜,比對待我這個親孫子還好?!?/br> “那就好?!彼麤]法開口和季君恒說,噸噸也是他們的親孫子,“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背隽诉@種事情誰也不想,但他實在無法相信帶著那么多孩子的老師能很好地照顧受傷的噸噸。 “都多少年的朋友了,還說這些見外的話干嘛?第一次見面就動手的時候也沒見你怎么客氣,” “那件事我不是都道過謙了嗎?還答應你吃飯永遠免費,你還打算記恨多久啊?男人要大度點才容易找到老婆?!标惏残蘅吭谝伪成?,懶洋洋的打個呵欠,今天因為噸噸的事情神經(jīng)緊繃了一天,現(xiàn)在聽說噸噸沒事,一放松下來就有點困了。 季君恒打方向盤轉(zhuǎn)過彎來,接著說,“你倒是大度了,你怎么也沒找到老婆?” “我那是還沒打算找。” 季君恒想問:你和我小叔到底是什么關系?他隱隱猜到兩人可能是情人,但卻沒有在任何一方那里得到證實過。 陳安修瞇著眼,昏昏欲睡,隨著車子的行使,路燈打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的。 前面是紅綠燈,季君恒緩緩地把車子停了下來,輕柔的音樂在車里靜靜流淌,“安修,我奶奶說,噸噸和我小叔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彼@句話是帶著某些試探意味的。 陳安修閉著眼睛沒做聲,就在季君恒認為他已經(jīng)睡著了,重新車子啟動的時候,陳安修開口了,“有些事情我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但我是真的拿你當朋友的。” “那我不問了。”盡管中間有近十年的空白,但他愿意去相信在某些方面,陳安修并沒有變過。 * “房子不錯?!标惏残薏涣呦谋頁P,季君恒的房子是躍層的戶型,一樓是客廳,廚房和客房,二樓是他的臥室和書房,裝修很簡潔大方,不過里面的東西看著并不多。 “回國后剛買的,裝修后也沒怎么住過?!奔揪愦蜷_一樓的客房,“你今天睡這個房間吧,每天都有人過來打掃的,應該很干凈?!敝狸惏残逈]帶任何衣物過來,又說,“你先洗澡,我上樓給你找一套換洗的衣服。換下的衣服你放在洗衣籃里,明天會有人過來收拾的?!?/br> 坐了五六個小時的火車,大熱天又出了一身汗,沒有比沖個涼水澡更舒服的了,他擦著滴水的頭發(fā)出來的時候,季君恒已經(jīng)把帶來的衣服放在床上了,他自己也坐在椅子上沒走,見他過來,抬眼笑道,“帥哥,需要特殊服務不?” “可以考慮。談談價格。” 季君恒起身說,“免費大贈送啊?!?/br> “建議駁回,哪天多倒貼點再來。” 季君恒大笑,“真不給面子?!?/br> 陳安修直接推他出門,“明早見。” 床鋪干凈清香,陳安修一夜無眠。他睡得不錯,有一個人可就沒這么自在了。 章時年下午開會時沒看到陳安修的電話,等四點多會議結束,他再打回去,那邊已經(jīng)提示關機。他很清楚,以兩人現(xiàn)在的關系,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陳安修是絕對不會給他打電話的。電話打不通,他直接開車去了陳家,陳爸爸過來開的門,見是他,很驚訝,“小章,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陳叔,安修在家嗎?下午他給我來過電話,我當時開會沒接到,過來是想問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一個電話而已,就親自上門,陳爸爸對他們的關系想裝糊涂都不行,但他對章時年的印象太好,實在說不出重話,“噸噸在北京受了點小傷,安修去看他了。”說完還擔心地往門里看了一眼。 章時年把手里拎著的東西遞過去,說,“前些時候,得了兩瓶上好的藥酒,陳叔,你試試,聽說對骨傷后期的治療效果很不錯?!?/br> 陳爸爸知道但凡章時年能送出手的必定是很好的東西,但正因為如此,他才更不能要,“別費這些錢,小章,我這腿都快好了?!?/br> “這事安修也是知道的,陳叔,養(yǎng)好身體最重要,其他的,以后都可以慢慢商量?!?/br> “吃飯了,你在門口和誰說話呢?”陳mama在院子里喊他。 “哦,我知道了,這就回去?!?/br> “那陳叔,我先走了?!闭聲r年把東西放在門口。 陳爸爸習慣性地就想留人,“吃了飯再走吧?!?/br> “不用了,陳叔,我晚上還要趕回北京一趟?!?/br> 路上章時年又試著打了兩次,陳安修的手機還是關機,他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了,警衛(wèi)員給他開的門,兩個老人都還在沉睡,他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開燈,看到睡在他床上的孩子,還以為眼花了,走近了看看,竟然真的是噸噸,噸噸睡在他的房間里,還穿著他小時候的睡衣。與一周之前相比,人黑了點,額頭上多了一塊顯眼的藥布。 在別的的地方睡覺,噸噸比較警醒,感覺有燈光,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動,很快醒了過來,看清楚眼前的人,“章叔叔。” “是我?!?/br> “章叔叔,你怎么在這里,我爸爸也來了嗎?” “你爸爸也來了,明天就能見到他了,噸噸,頭還疼嗎?” “一開始疼,現(xiàn)在不是很疼了。” “恩,噸噸最勇敢了,我關燈,你繼續(xù)睡覺,有事我們明天說。” 噸噸點點頭。 章時年開了墻角的壁燈去洗漱,回來和他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