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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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生也知道這個很為難人,就主動說,“這一項如果完成了,我們可以免費贈送一箱酒店秘制的烤rou?!边@個活動搞一周多了,最多的一家也就打破了三個氣球,他們已經(jīng)把這個列為不可能完成任務(wù)了。 總算不用去跳繩,陳安修掰掰手腕說,“你們兩個去插國旗,這里交給我?!?/br> 那些國旗雖然有點多,但噸噸認識不少,又有章時年在旁邊幫忙,所以并沒有多大的難度,至于陳安修這邊,在他前面五顆釘子要不沒打中,要不打中了沒擊破的時候,服務(wù)生心里悄悄嘆口氣,果然帥哥留著欣賞就行,其他的也不能期待太高的。 章時年倒是對他有信心的很,“我和噸噸這邊還有七八面國旗就做完了,你那邊快點?!?/br> 陳安修得意地挑挑眉,“放心,我絕對比你們兩個快?!彼脑捯魟偮洌赃叺姆?wù)生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聽嘭嘭嘭,標(biāo)準(zhǔn)一根釘子,一個氣球,二十根釘子打出去,二十根氣球全破,一個不留。 不光是這里的服務(wù)生,就連在一旁做游戲的家長和孩子都看呆了,不過很快就有掌聲響起來,還有孩子就跳起來歡呼,“叔叔,你好厲害?!?/br> 陳安修不知道謙虛為何物的對著大家頻頻擺手。 章時年真的有把他拖回家的沖動。 還有最后一項,跳繩,踢毽子之類的肯定首先被排除掉,那就只剩下一個親子相認的小游戲了,就是父母的其中一方蒙上眼睛,只憑能通過摸手認出自己的孩子和愛人。不過這個游戲最討厭的一點就是認出來不能出聲,必須要通過親一下來表示。 親噸噸,他愿意,章時年還是算了吧,陳安修蒙上眼睛,服務(wù)生領(lǐng)他到一排七八個孩子面前,他連著抓了五個小手了,好像都差不多,rou乎乎,圓潤潤的,但都差了那么一點感覺,摸到第六個的時候,有小手指在他掌心輕撓了兩下,他笑著抱住孩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噸噸在他臉上也親了一下,后面還有其他的家長。 輪到章時年這邊就更好認了,他根本不用摸,直接離得近點,就能感覺出來,要他假裝認錯去親別的男人,他寧愿和章時年做做樣子,他往上湊了湊,本想借位表示一下就行,可他剛靠近呢,就感覺到一個溫?zé)岬臇|西貼到了他的額頭上,旁邊有小小的抽氣聲響起,陳安修霍地把遮在眼上的長毛巾扯下來,正望進章時年溫柔沉靜的眸子里。 “見鬼的?!彼荒苡眠@個詞來形容他此時即將暴走的心情。 最后的結(jié)果當(dāng)然就是他們順利得了一箱子烤rou,噸噸也心滿意足地得到了那只體型頗大的海豚。 他們在親子游戲那里耽誤些時間,等他們下樓的時候,陳爸爸陳mama那里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最近可能被郭宇辰這邊折騰地厲害了,所以現(xiàn)在看到陳安修和章時年走在一起,陳mama都沒力氣再去生氣了。反而是郭宇辰見到章時年,脫口喊了一聲:“表姐夫。” * 人生就是這么峰回路轉(zhuǎn)的,郭宇辰的那聲表姐夫喊得陳安修都想笑了,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啊。郭宇辰自稱是什么陸碧婷的表弟,至于什么表弟,他沒興趣知道,不過他這是第二次聽到陸碧婷這個名字了。 “想什么呢,壯壯?”林長寧擦著頭發(fā)從浴室里出來。 “小舅,你洗完澡了?” 姥爺在醫(yī)院里也沒查出什么病來,就是人年紀大了,各項器官都不太好了,還有點高血脂,他能下床之后,就不愿意在醫(yī)院里待著了,家里人把他接回來,二舅的鮑魚和海參池子離不開人,孩子們又各自在外面忙自己的事業(yè),陳mama和陳爸爸合計了一下就把兩位老人都接到家里自己照顧,他們這里下山比林家島還方便一點,如果有點意外情況,去醫(yī)院也方便一些。 兩位老人住了陳安修和陳天雨的房間,陳安修和噸噸就徹底搬到建材店這邊來了,家里再沒有其他的房間了,林長寧就跟著他住到這里。 相處幾天后,陳安修發(fā)現(xiàn),他小舅很怕蚊子咬,手上被蚊子叮個包,很久都下不去,所以每天晚上睡覺之前,他都在屋里噴點蚊蟲藥,時間差不多了,再開開窗子散散味,這樣一弄,一晚上都不會有蚊子了。 “舅舅,這兩天睡覺還感覺有蚊子嗎?” “沒有,一覺到天亮。”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孩子睡在他身邊,總給他一種無法言說的踏實安心的感覺,就好像有塊地方缺了很久,又填補回來了,不過這種相反挺莫名其妙的的,“以前你mama還沒結(jié)婚的時候,每天睡覺前,她都會屋里燒艾草,煙很大,進去睡覺的時候屋里很悶熱。我嫌熱不想睡,她就在邊上給我打蒲扇。” 陳安修一直覺得他小舅就是那種清清淡淡的人,不過每次說起家里人的時候都不太一樣,而且他和mama的感情真的是很好。 “那小舅,你有空就多回來走走。我姥姥和我媽他們都挺想你的?!?/br> 林長寧點點頭,催他說,“噸噸也快洗好了,你趕緊去洗澡吧,明天早上不是說早起來上山摘桃子嗎?” “行,那我去了?!标惏残拮テ鸫采系膿Q洗衣物出門。 噸噸洗完澡回來,林長寧幫他擦干頭發(fā),噸噸就拱到毯子底下準(zhǔn)備睡覺了。這時就聽陳安修在浴室里鬼吼鬼叫的,“噸噸,幫我拿浴巾?!?/br> 林長寧按住噸噸的肩膀,笑說,“噸噸睡覺,我給你爸爸送去?!?/br> 陳安修從浴室里伸出右手臂,“小舅,怎么是你?” “噸噸已經(jīng)上床了。”林長寧笑著把浴巾遞過去,接觸到陳安修右手臂內(nèi)側(cè)那個花瓣形胎記的時候,目光猛地一顫,他震驚地抬起頭,“壯壯?噸噸是……” 陳安修苦笑了一聲,“我以為我媽和你說過呢,噸噸確實……是我生的?!边@在姥姥那邊并不是什么秘密,他感覺姥姥和姥爺都是知道的?!靶【?,你是不是接受不了?”臉色怎么又青又白的。 “壯壯,你生日是哪一天,農(nóng)歷的?!绷珠L寧抓著他的手臂問得有些急切。 “農(nóng)歷的?霜降前一天啊,喂,小舅,這么晚了,你做什么去?。俊?/br> 林長寧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跑,他的大腦中一片空白,他什么想法都沒有,他只有一個信念,他就想知道當(dāng)年的那個孩子到底是死是活。哪怕是這一輩子不能相認,但讓他知道,那個孩子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就足夠了。 ☆、76 夏天天熱,村子的人睡得都比較晚,林長寧跑回來的時候,陳爸爸正在大街上乘涼,陳mama則去別人家串門子還沒回來。 “長寧出什么事了?”陳爸爸看林長寧只穿著拖鞋慌慌張張跑回來,心里立時就唬了一跳,他著急地從板凳上站起來問,“是不是壯壯和噸噸?” 街上其他在乘涼的人聽到動靜也紛紛看過來。 林長寧喘口氣,擠出一絲笑容說,“沒事,姐夫,我就是想起有幾句話,想和咱娘說說?!币磺卸贾皇撬牟聹y,他不能和jiejie姐夫求證,他也覺得自己有點魔怔了,但只要有一點希望,他就不想放棄。 陳爸爸搖搖蒲扇說,“嚇我一跳,看你這么急,還以為什么事呢,剛才咱娘還出來過,我和你回去看看,老兩口這會睡了沒有?!?/br> “不用了,姐夫,沒什么大事,我自己去看看就行,就兩句話的事情,你在這涼快吧?!?/br> 陳爸爸看他這神色,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他心想興許人家母子有私房話要說,也就不準(zhǔn)備過去添亂了,就說,“那你去吧,堂屋桌上有涼開水,你要喝的話,就自己去倒?!?/br> “行,我知道了,姐夫?!?/br> 陳爸爸看他進門了,就坐下來和人繼續(xù)聊天,有人就說,“你這小舅子就是在美國做教授的那個吧?” “是啊,就是他?!苯址秽従佣嗄?,那點親戚關(guān)系各家的門清。 “教授啊,那是文化人,這工作受人尊重,說出去還體面。” 陳爸爸說,“他一個人在美國打拼這些年,也不容易。” “這年頭誰容易啊,不過做教授總比咱們好,你看你那小舅子,也是四十好幾的人了吧?比咱哥幾個小不了十歲吧?但咱往人家身邊一站,活脫脫跟人爸爸一樣?!?/br> “你這吹大了啊。”有人拿蒲扇敲打剛才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