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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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點小伎倆,怎么可能瞞過兩個爸爸,陳安修擦干頭發(fā),掀開被子躺在他身邊,捏他耳朵一把,“老實睡覺?!?/br> “爸爸?!眹崌嵎^身來,笑著抱住他的脖子,投入他的懷里。 章時年也去把燈關(guān)了,噸噸上了一天學(xué),和爸爸咬了一會耳朵,很快就睡著了,陳安修本來沒有睡意,但聽著噸噸平穩(wěn)的呼吸聲,時間長了,也漸漸有點迷糊起來。 章時年探手過來把人抱住,咬他頸后側(cè),輕聲說,“安修,別睡?!敝劣谒敫墒裁床挥貌乱仓?。 陳安修擔(dān)心地看看懷里的孩子,胳膊肘搗他一下說,“改天再說。” 章時年的手滑到他褲腰下,要害部位落到別人手里,陳安修的呼吸有些加重,他伸出長腿踹旁邊人一腳,章時年壓住他的腿將人扳過來,撬開牙關(guān),勾著他的舌頭極有技巧的輾轉(zhuǎn)吮吸,酥麻和過電般的刺激讓陳安修的頭皮一陣陣發(fā)麻。 睡衣領(lǐng)子被拉開,章時年的吻一路向下到胸口。 陳安修喘息,咬牙,“前天剛做過,你要不要這么急?” “你也有感覺了,不是嗎?” 每次都來這一套,陳安修大口喘著氣,塞了個枕頭到噸噸懷里,掀開被子爬到章時年那邊。 噸噸睡得很熟,爸爸換成了枕頭也沒感覺,小臉在枕頭上蹭了蹭,靠著墻,一點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個被窩里,兩人的衣褲很快褪下來,當章時年從后面貼過來的時候,陳安修被開發(fā)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享樂的身體也有些發(fā)熱。 臀被分開,章時年的手指探進那里攪動一會,咬著陳安修的耳垂說,“里面很熱,也很濕,安修,你都不需要潤滑的?!?/br> “你要不做,換我來。”陳安修有些緊張地盯著噸噸,生怕孩子半途醒過來。 章時年的手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摩挲,“放松點,安修,噸噸睡熟了,這會不會醒的?!?/br> “醒了就不做了……”陳安修仰起高頸項,感覺到自己被一點點的開拓,進入,填滿,一聲無法控制的呻|吟從口中溢出。 身后的頂撞密集又兇狠,像要把他捅穿一樣,陳安修一手捂住嘴,另一手去抓章時年在他身上四處引火的手,這種類似于偷情的感覺讓身體格外敏感。 章時年的起床時間一向規(guī)律,噸噸睡得早也醒得早,所以第二天早上陳安修睜開眼睛的時候,床上已經(jīng)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身上清洗過很清爽,全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就是腰有點酸,章時年和噸噸已經(jīng)上山跑步去了,最近那父子倆經(jīng)常一起運動,看看外面天色還早,他決定再賴會床,反正也沒什么要緊事,早飯好做,熱幾個饅頭,煮點粥,小菜都是現(xiàn)成的,待會起來做也不遲。 聽到有人開門的時候,陳安修還沒打算起來,“你們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有個聲音回答說,“是我。” “小舅?”他現(xiàn)在這副光溜溜的樣子被人撞見,還真是有點尷尬,他不好意思地掖掖被子角,“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吃過早飯了嗎?” “在家里吃了?!绷珠L寧一看他這個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笑著在床邊坐下問道,“這都幾點了,怎么還不起床?” 陳安修抱著枕頭,有些無賴地笑,“反正早上沒什么事,多睡會兒也沒關(guān)系,小舅,你這么早過來,是不是有什么事?” 林長寧目光落在他臉上,“也沒什么,今天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早點下去,順道來看看你?!边^了一會兒,他又問道:“章時年,待你和噸噸還好嗎?” 陳安修想也不想回答說,“挺好的啊,他很疼噸噸,對我也挺好。”但他心里忍不住嘀咕,小舅昨天晚上還挺好的,今天怎么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模樣,“小舅,你有事別悶在心里啊?!?/br> 林長寧抬手摸摸他的頭發(fā),“別擔(dān)心,過來還想告訴你一聲,最近工作會忙起來,就沒那么多時間過來了?!?/br> 陳安修松口氣,笑道,“你忙的話,我有空就帶噸噸下山去看你,反正這么近,抬腳就到了,又不是去美國。” “行啊,那就這么說定了?!辈徽f以前,即使相認后,他這個做爸爸的也沒為這個孩子做過任何事情,反而是壯壯處處擔(dān)心他,6有這個一個貼心的孩子,他還有什么不敢去面對的。他不會讓陸江遠妨礙到壯壯的。 林長寧遠要下山,正好章時年早飯過后也要回市里工作,所以就捎著他一起下去。路上兩人的話并不多,其實算起來,如果沒有陳安修,他們兩個也確實是陌生人。 到了海洋研究所附近,章時年停車把林長寧放下,“林先生,到了?!彪m然他和安修的關(guān)系擺在這里,但是他和林長寧又相差不到十歲,一時之間,彼此都找不到合適的稱呼。 林長寧道聲謝,手已經(jīng)在門把手上了,又說了一句,“陸江遠這邊,你不用太擔(dān)心。” 林長寧離開后,章時年的手臂搭在方向盤上沉思了一會,其實在知道安修和林長寧的關(guān)系后不久,他就開始著手調(diào)查安修的另一個父親到底是誰,不為別的,他只是想讓安修的將來別再發(fā)生什么類似的不可預(yù)知的事情,但這事已然過去將近三十年,在那個年代男女談戀愛尚且保守,更何況兩個男人,一定是非常隱蔽,旁人難以覺察的,所以之前他只查到了當年林長寧的交際圈子并不是很大,來往較多的大都是他的同學(xué),他猜安修的另一個父親應(yīng)該就在這些同學(xué)之列。 在這些人中,陸江遠并不是他一開始就懷疑的對象,兩個同樣出色但家世背景卻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很容易被放在一起做比較,據(jù)他們的同學(xué)回憶,在整個大學(xué)時期,這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算好,甚至在很多時候有針鋒相對的意味,但這次陸江遠來綠島卻讓他有了不同的看法,一出手就給噸噸那么貴重的見面禮,又貿(mào)然插手蔣家的事情,要說陸江遠沒私心,誰信,這所有的一切,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和林長寧多少有點關(guān)系。但這僅僅是猜測,至于陸江遠是不是安修的父親,還要等證據(jù)。 此后幾天,北京那邊的調(diào)查依然沒有太明顯的進展,但章時年卻意外地接到陸江遠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陸江遠就直接問,“噸噸是陳安修跟你的兒子?陳安修生的?” 即使隔著電話,章時年也能感覺到陸江遠的情緒很不穩(wěn),他很鎮(zhèn)定地回答他,“是這樣沒錯。” 他的話音落下后,那邊出現(xiàn)良久的沉默,待陸江遠再開口時,那聲音已經(jīng)嘶啞的幾乎辨不出原來的音色,“那陳安修是長寧……” 原來有些事情的真相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難,“這件事,陸先生,為什么不親自去和林先生求證一下呢?”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件事?”說這話時,陸江遠的語氣明顯平復(fù)很多。 為什么?“可能因為同病相憐吧。”總不能告訴你,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吧。 同病相憐?僅僅因為同病相憐,章時年就會這么好心的告訴他?他一個字都不信,但他確實應(yīng)該和長寧好好坐下來談?wù)劻恕?/br> ☆、103 陸江遠放下電話后,單手遮住眼睛靠在沙發(fā)上,今天的天氣不好,窗外一片灰蒙蒙的,這些天因為調(diào)查這件事,他都怎么休息過,他覺得現(xiàn)在身上很累,但閉上眼睛也沒有睡意,他心中有種巨大的情緒在鼓噪翻騰著,陳安修?那個孩子是他的兒子嗎?是長寧二十八年前給他生的兒子嗎? 多年前,當他決定和長寧在一起時,他就絕了有子嗣的念頭,這些年他看著身邊的侄子侄女一天天長大,說沒有點想法是假的,他偶爾也想過,如果他有個孩子,兒子女兒都行,最好是個皮小子,可以打,可以罵,可以寵,可以愛,放在自己眼前,看著他從一個小小的嬰兒漸漸成長為一個男子漢,那會怎樣一種自豪的感覺,但因為要一個子嗣,勉強找個女人生活,這又不是他想要的。隨著年紀的增大,這些年他也慢慢斷絕了子嗣方面的念頭,有又能怎么樣,沒有又能怎么樣?他和林長寧的關(guān)系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會前進,不會后退,比陌生人多一點回憶。 可等他知道世上真的有這么一個血脈相連的孩子存在的時候,他這時才明白,原來以前的那么不在意也只是安慰自己的借口,這種感覺太微妙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去描述,就好像生命中有一塊空白的地方被填補了,填的滿滿漲漲的,他有一個兒子呢,是長寧給他生的兒子呢。 他想立刻去見陳安修,哪怕是一眼,他抓起車鑰匙,走到門邊了,又停了下來,他貿(mào)然過去,該說什么?說自己是他爸爸嗎?他敢肯定陳安修是不知情的,知道真相的長寧不可能告訴他,可能知道真相的章時年也不會告訴他。 他的孩子呢,曾經(jīng)在那么近的地方,父子想見卻相互不認識,這聽起來真像是一個笑話。 陸江遠勉強自己鎮(zhèn)定,他給自己倒杯酒,重新坐下來,話說到另外一個方面,如果陳安修真是長寧生的孩子,為什么長寧這些年都沒怎么重視過這個孩子呢,在他的調(diào)查中,長寧對他那些后輩幾乎都一視同仁,即使因為jiejie的關(guān)系,有所偏重這三個外甥,但也沒看出特別喜歡陳安修的感覺。 那天從小飯館回來之后,他時不時的就想起章時年的話,他相信章時年不會無緣無故地和他說那些話,一定還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噸噸是章時年和陳安修的孩子,兩個男人怎么可能生的出孩子?他怎么想都覺得那是胡扯,但有一瞬間,他忽然想到以前聽過的一件事情,他在法國認識一個華人的葡萄園主朋友在一次私人聚會上喝醉酒后說自己是爸爸生的,大家都笑那人,那人酒醒后,也承認自己醉酒后說的胡話??伤滥侨艘幌虿皇悄欠N信口開河的人,所以他一直還挺奇怪那人會說出這樣的醉話,他這次親自打電話過去,那人開始還是否認,等他把眼前的這件事大概一說并承諾會保守秘密后,那人終于松口,說這個世上真有這樣一個族群,男人也可以孕育子嗣,族人之間有特殊的聯(lián)系方式,在很多城市也有他們的專屬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