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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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學?!?/br> 陳安修嘴角扭曲,無話可說了,但心里沒有感觸是假的,最穩(wěn)定的,最穩(wěn)定的就挺好的,“但是 一直摘不下來怎么辦?”其實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嚴絲合縫挺合適的,不松也不緊,可是為什么摘不下來呢。 章時年倒是一點都不著急,輕描淡寫的說,“摘不下來就戴著吧。” 陳安修搖著那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那我總不能洗澡和做飯的時候也戴著吧?” 章時年拉過他的手,不知道碰了什么地方,陳安修這次很輕易就取了下來,“你怎么弄的?” 章時年笑了笑,但顯然沒有告訴他的打算。 “總不能一直讓你幫著摘吧?” “也沒什么不行?” “那你如果不在呢,那你就一直戴著?!?/br> 切,能瞞一天,他就不信能瞞一輩子,總有一天他會知道怎么弄的,剛才戴地太快,都沒仔細看,現(xiàn)在看看里側(cè)凹槽里除了有鑲嵌鉆石,邊上好 像還有刻字。 章時年好像知道他的疑惑一樣,直接回答說,“我的名字縮寫?!?/br> “那我的名字呢?” “在我手上這個戒指上?!闭聲r年摘下來,兩個戒指的刻字在相同的位置上。 “為什么我就沒買到呢?”陳安修不滿的嘀咕。 “你說什么?”他說的聲音太低,章時年沒聽清楚。 “也沒什么,洗澡睡覺。有點困了?!?/br> “你最近怎么覺特別多?” 陳安修理所應(yīng)當?shù)姆瘩g說,“冬天不睡覺,什么時候睡?!?/br> 結(jié)果在浴缸里洗著洗著就睡著了,最后還得是章時年把人抱回去的。 “真的胖了?!边@是章時年親自體會過后得出的最直觀的體驗。 第二天早上一睜眼窗外就是大霧彌漫的天氣, 陳安修在院子里伸個懶腰,綠島經(jīng)常有這樣的天 氣,看著像霧,其實是那種很細很密的雨,薄薄 的,人在這雨里走一會,幾乎讓人沒什么感覺,但時間長了,衣服不知不覺就濕透一層。不過在這細雨中,墻外紅色的耐冬花倒是開得更好了。 “安修,吃飯了?!狈綃鹱龊蔑埑鰜砗八?/br> “今天是吃什么,方嬸?!?/br> “昨天聽你說面棋子,今天早上就做的面棋 子?!?/br> “太好了,方嬸,正想吃這個呢。”昨天吃火腿餅的時候,兩人說著說著就說到這里了,倒也沒有特別想吃,不過大冬天熱乎乎的吃碗面棋子還是很不錯的享受,特別是方嬸在里面放了一堆好料。 陳安修拿勺子翻翻,有西紅柿,木耳,油菜, 酸菜心,鴿子蛋,炒過的rou末和蘿卜纓子咸菜,放了這么多東西,湯當然又鮮又濃。 去公司的路上,章時年就說,“方嬸現(xiàn)在對你,比對我這個雇主還好?!?/br> 陳安修臉皮厚厚的自吹自擂說,“主要是因為我天生人緣好啊?!狈綃疬@人其實對他一直還不錯,就算在知道他和章時年的關(guān)系后,也沒怎么改變,可能對雇主的私生活,人家也不太關(guān)心。有時候下山,他也會順手稍些小飯館自己做的東西給 她,辣椒醬,螞蚱醬,小咸菜之類的,前些天做臘 味,還送了她好些臘腸和一只風干兔子。 寫字樓的入口處有人影一閃而過,陳安修閉目養(yǎng)神沒看到,但是章時年看到了,眼神微微一沉。 “于特助。”陳安修上樓來,笑著和于亞青打個招呼。他現(xiàn)在沒事的時候,也會跟著章時年到這里坐坐,于亞青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秘書升為特助了,不過不是章時年的特助,是這里綠島泰恒的總經(jīng)理特助。 但章時年比較習慣她,所以她現(xiàn)在暫時還留在董事長辦公室這邊幫忙。 于亞青抬頭,看到陳安修身后的章時年,起身,到嘴邊的安修就自動換成了,“董事長,陳先生,早。”喜歡八卦的人一般都自備一套雷達感應(yīng)設(shè)備,所以現(xiàn)在于亞青的目光很快就鎖定在兩人左 手上款式明顯是一對的戒指上了,無名指啊,無名指啊,這代表著什么,這消息太具有爆炸性和可傳播性了。 陳安修總覺得被某種火燙熱情的目光閃了一 下,但抬眼看過去的時候,于亞青還是那副面帶微 笑,穩(wěn)重得體的樣子,甚至還朝他點了點頭。自從 知道于亞青幫忙打了那個電話后,他一直對這人挺 感激的,所以當下也沒有多想。 目送他們進門后,于亞青將手頭著急的事情飛 速做完,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傳播出去了:大BOSS 被人訂走了。反正老板很早就承認過這件事了,這 次敢把戒指戴出來,明擺著就是公開的意思嘛,所 以給他們八卦一下應(yīng)該也沒什么吧。于是不到中午 的時間,綠島泰恒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大BOSS和 以前陳助理的好事成了,羨慕,妒忌,眼紅的,全 都有,但這都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了。 趁著陳安修去衛(wèi)生間的功夫,章時年給于亞青打電話,讓她找保安把守在門口的那人趕走。 陳安修上完廁所,整理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的戒指啊。 他掏出口袋里的一對戒指,買重了,之前等不 到章時年表態(tài),他就去買了一對戒指,想著這種事 情誰開口不是開口啊,本來想的挺好,等章時年睡 著了,他就直接給人套在手指上,造成既定事實, 可章時年有睡前看書的習慣,他最近又渴睡,結(jié)果 就是章時年還沒睡,他已經(jīng)呼呼睡著了,機會就這 樣一次次失去,直到昨天,章時年的戒指套在他手 指上了。 導購員對這個年輕的男人印象還挺深,一是因 為這人相貌出色讓人不會很快忘記,二來就是那天 這人在店里來來回回徘徊一下午卻什么不問,什么 不買,差點讓她以為是搶劫來踩點的,直到快下 班,店里人少的時候,他才過來問,有沒有男士對 戒?他們只有男女對戒,于是她給這人推薦了兩枚 款式相同的男戒。 “真的不能退了?”陳安修再次跟人確定,他自 己戴什么樣的戒指倒是無所謂,但是他怕章時年戴 太次的讓人笑話,特意找了家品牌大店買的戒指, 兩個戒指就花了他三萬多,事先沒打算退,也沒 問,現(xiàn)在好了,原來戒指不能退。 導購員也注意到他手上有一個了,“很抱歉, 先生,我們有規(guī)定,如果沒有質(zhì)量問題,售出的戒 指是不能退的,如果有其他不合適的地方,我們可 以給你調(diào)換。” 店面的經(jīng)理以為他們有爭執(zhí),也過來了,態(tài)度 非常和氣,但答案是一樣的,可以調(diào)換不能退,但 目光落在他的左手無名指上就是一頓。如果他沒看 錯,這個人手上的戒指出自他們品牌的首席設(shè)計師 之手的專門定制,能請得動這位世界頂級珠寶設(shè)計 師的人,竟然來他們店里買了東西,還要退,這事 怎么這么奇怪? “先生,請您稍等一下,我請示一下上面?!钡?nbsp;面經(jīng)理破天荒松了口。連原先的導購員都奇怪的多 看了他幾眼,電話打上去,情況一說,上面很快做 了決定,如果戒指沒問題的話,就退吧,沒必要得 罪大客戶。 于是陳安修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戒指就這 么退了。 他們的事情就此定下來,陳安修在山下住了幾 天,章時年就出國了。 * 孫曉吞吞口水,看陳安修一邊看電腦,一邊又 往嘴里丟了一顆酸梅。這些酸梅是他下山買的,本 來是買來給客人當飯前小甜點的,當時他嘗著還挺 甜,結(jié)果買回來再嘗,酸死人了,客人沒幾個受得 了這酸味,本來都打算丟掉了,沒想到陳哥竟然好 這口,他沒吃,現(xiàn)在光聞著這味道嘴里就直泛酸 水,他實在忍不住問,“陳哥,你不嫌酸???” “還行啊,不怎么酸?!庇锌腿嗽儐柵D鴨的事 情,他直接丟了兩顆酸梅到嘴里,接著打字聊天。 “這還不酸啊,吃一顆酸的牙都倒了?!?/br> 陳安修嚼著酸梅說,“你有空在這里看我,不 如出去點點臘鴨還有幾只,這個客人要地很多?!?/br> “行,那我出去看看。”孫曉走到門口,看到林 長寧進來,就打了聲招呼,“林叔?!?/br> “小舅,你來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