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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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見到林長寧大概是四月份的事情了,已經(jīng)是四月份了,還穿著厚重的土布棉衣,臉很瘦,顯得眼睛尤其大,嘴唇皴裂了,露在衣服外面的部分有傷口,聽大哥說,已經(jīng)挨過不止一次打,就是倔強著不松口,死活不承認和江遠有任何超出同學(xué)之外的關(guān)系。 見到他叫的還是陸二哥,“他說所有的兄弟里你對他最好?!?/br> 可是他卻是被叫來勸說的,“林長寧,這件事你可以不承認,但是必須保證和江遠從此斷掉這種關(guān)系,你們兩個還小,你知道你們在一起的后果嗎?被人罵是輕的,判個流氓罪,你們這輩子就完了,江遠有家里保護,不會有事,你呢,你們?nèi)沂〕詢€用,好不容易供個大學(xué)生出來,流氓罪這個名聲可不好聽,你就是自己不怕,你的家里人呢,他們以后還能抬頭做人嗎?” 他看得出提到家里人的時候,林長寧動搖了,因為他的眼神很痛苦,但僅僅是一瞬,他還是堅持說,“我和陸江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沒什么可保證你們的?!?/br> 最后還是父親親自出馬的,他們在屋里說過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父親出來的時候,林長寧渾身在發(fā)抖,臉色也灰敗地厲害。 父親好像答應(yīng)了林長寧的一個要求,那天江遠在外面說信誓旦旦地說那番話,“會結(jié)婚的,和林長寧只是玩玩……”當(dāng)時他就站在林長寧的身邊,林長寧的手腳被綁著,嘴巴也被堵住了了,但他還是看到在江遠說出這些話時,林長寧眼中始終在堅持的某些東西急速崩塌了,初見時那個眼神明亮干凈的青年徹底消失了。 他給林長寧松綁,他知道目的已然達成了,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最正確的,最符合這個社會道德規(guī)范的,每個人都要生活在一個框框里,那些出去的,沒人會支持。他們沒想過對林長寧下狠手,因為知道江遠性子剛硬,沒人想去賭那個后果。 林長寧的胃好像不是很好,在關(guān)著他的這些日子里,經(jīng)常見他嘔吐,吃不下去東西,有時候勉強吃點,一轉(zhuǎn)身就全部吐了出來。 “我會離他遠遠的,希望你們也遵守承諾,離我家里人遠遠的?!边@是林長寧留下的最后一句話,眼神冷冽,充滿了諷刺,不知道這諷刺是針對誰的。 此后又過一年,林長寧去了美國,徹底消失在陸家人面前。 老三好像也徹底斷了念頭,接受父親的安排,先在北京待了一年,之后去了江西,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從一個副縣長爬到一個地級市的市長,父親面上沒表揚過,私底下卻很為這個兒子驕傲。 如果沒有后來事情的泄露,老三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政壇也有一席之地了,起碼不會比季方平差。可能冥冥之中有些事情是藏不住的吧,打掃舊房子儲藏室里掉落的玉觀音墜子就這么巧的被家里的幫傭送到老三手里。 得知真相后的老三,辭職,離家,出國,中斷了和家里所有的聯(lián)系,誰都沒攔住,這一去就是七八年,直到父親病重,雖然人是回來了,但是卻不是記憶中的那個人了。就是和他,也沒什么話可說了,游離在這個家所有人之外,冷眼旁觀。 “部長,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你繼續(xù)說,剛剛說到歐盟最近的不銹鋼管反傾銷案是吧?” 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看到老三又失控,結(jié)果還是和林長寧有關(guān)。 ☆、132 第132章 “……你應(yīng)該要明白,陸家如果真的想讓某些人消失,并不是多難的事情,比如說海上的意外,比如說不小心的交通事故,為了江遠,我不會動你,其他人就不敢保證了……”多年前的情景入夢,林長寧驚喘一聲從夢中醒過來。 “爸爸……”噸噸睡迷糊了,以為旁邊是陳安修。 林長寧伸手幫他掖掖被角,在他背上拍了兩下,噸噸蹭蹭被子重新入睡。 墻角放著臉盆架,林長寧從炕上下來,給自己擰了條冷毛巾,出了一身汗,有點不舒服,他擦擦臉和脖子,這才覺得清醒點了。今晚竟然會夢到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大概和下午陸江遠的那通電話有關(guān),陸江遠打電話過來說,陸家那邊有些懷疑安修的聲音。這件事本來就在意料之中,時機把握的如此之好,很難不讓人做這方面的聯(lián)想。 陸家的人,林長寧的眼底有些冷嘲,那是一些什么樣的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他們永遠都是對的,錯誤都是別人的,可是壯壯還會像他以前那樣任人魚rou嗎?壯壯和章時年的這條路并不好走,但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還是希望壯壯站地高點,更高點,這樣的話,那些想傷害他的人動手之前就該掂量掂量了。 今晚山上的風(fēng)很大,吹得窗子嗚嗚地響,林長寧在窗前坐了一會,看到東邊屋里的燈還沒熄滅,燈光打在院子里,白晃晃的一片。 “安修,你先去睡吧。”章時年拍拍趴在桌上的腦袋。 陳安修揉揉眼,打個呵欠說,“幾點了?你忙完了嗎?” “快十點半了,我還需要一點時間。” 陳安修伸個大大的懶腰,剛才在網(wǎng)上玩斗地主,不知道怎么著的,就睡著了,筆記本已經(jīng)被章時年收起來,放到一邊去了,“那我再等你一會,你要喝水嗎?我再幫你倒一杯?!?/br> “不用了,既然不想睡,那就再等我一會?!闭聲r年在他額角落下一吻,順手捋捋那人腦門上翹起的幾根頭發(fā),每次這人都說地很好聽,說是陪他工作,可沒一會就趴在那里大睡特睡,那一臉香甜的樣子,好幾次都勾地他沒心思工作。 “這里也來一下?!标惏残扌ξ狞c點嘴巴,現(xiàn)在私下來他很放得開。 “別鬧?!闭聲r年飛快推開貼到眼前的笑臉,睡覺之前剛啃了半只青蘿卜,一嘴的蘿卜味,自己吃還不算,還切了一塊給冒冒,冒冒沒牙,但兩只小胖手還死死抱住不放,舔地口水直流。這父子倆的習(xí)性有時候還真是相似到極點。 “真的不要?”陳安修暗爽,計謀得逞,冬天天冷,夜里也沒什么消遣活動,工作之余,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滾床單了,盡管他身體還不錯,現(xiàn)在早上下床腳步都有點發(fā)飄。想不做吧,章時年一出手,他又沒有絲毫抵抗力。他知道章時年不喜歡刺激性味道,他啃個蘿卜,看看這人還怎么出手。他連續(xù)啃了三晚上,效果還不錯。 “恩?!闭聲r年不置可否地應(yīng)了一聲,翻著文件的手沒停,還有加快的趨勢,這人在外人面前還好,一副穩(wěn)重的好大哥樣子,但在他面前有時候就孩子心性地厲害,時不時就耍點小伎倆,玩點小花樣,他不介意讓著點,但玩火自焚的道理,他覺得他還是有責(zé)任親自教教安修的。 “不要就算了,我這人一向好說話。咱們有事好商量?!彼饋砣タ纯簧纤拿懊?,把蹭到嘴邊的小被子往下拉拉。 章時年勾勾唇角,工作告一段落后,點開郵箱里的兩封最新來信,一封是陸展展車禍的最新調(diào)查情況,另一封赫然是一些海外私人賬戶的資料和信息,絕對保密級別的。 “會是陸亞亞嗎?”雖然暫時還沒有證據(jù),但是這人的嫌疑不小。 “你說什么?”放松警惕的陳安修重新刷過牙后,端著兩杯溫水過來。 章時年合上電腦,伸手攬他坐在自己腿上,“我在想就剛才那個問題,我們之間好像有誤會?!?/br> 這是個相當(dāng)危險的動作,陳安修全身的警報瞬間拉響,他舉著兩杯水裝傻說,“我們剛才不是達成一致了嗎?” “顯然是沒有?!本椭吲e的姿勢,章時年靠近他,隔著衣服準(zhǔn)確地含住他左側(cè)的□。 “喂,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标惏残抻逕o淚,這個姿勢根本沒法反抗好不好,雙手不得空,雙腿也被壓住了。 章時年輕笑,“安修別動,小心水灑出來?!标惏残奚弦卤煌聘?,兩處□被人反復(fù)吮|吸和揉搓,熱到開始發(fā)麻。 睡褲拉到膝蓋處,雙臀被人大力揉搓,但拉鏈聲響起的那一刻,陳安修知道今晚要慘了,火熱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水杯傾倒,撒了兩人一身,在桌邊激烈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沒注意到原本應(yīng)該在睡覺的冒冒已經(jīng)醒了,兩只大眼睛閃亮亮地盯著屋里聲音的來源處。 陳安修趴在桌上,身后被頂?shù)赜炙钟致椋坦堑目旄醒刂沧抵备Z向腦門。 “安修,蘿卜好吃嗎?” 陳安修被刺激地神智恍惚,沒什么意識地就順著回答說,“好吃。” 身體里馬上迎來重重地一記頂送,“那以后還吃?” 陳安修單手抓著桌邊,沒骨氣地連聲告饒說,“不吃了,不吃了。以后都留給冒冒好了。”這個男人真小氣,就為了這么一點小事,已經(jīng)反復(fù)煎了兩個多小時了,還沒停止的打算。 冒冒一聽是叫他的名字,很高興地呀呀兩聲作為回答。 這聲響一出,陳安修沉浸在快|感的里的意識瞬間回籠,轉(zhuǎn)頭對上冒冒的眼睛,甬道收緊,章時年挺腰深送,將灼熱的液體都泄在他的身體里。 被兒子親眼撞見這種事情的尷尬,讓陳安修惱羞成怒,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堅決不肯和章時年一起,連想和他親近親近的冒冒都被他蹬到章時年那邊去了。冒冒頻頻轉(zhuǎn)頭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 “還有不到半個月就過年了,你是不是也該去北京那邊去一趟了?”陳mama主動提起這件事。 道理是這樣沒錯,兩位老人在電話里也常提起想看看噸噸和冒冒,特別是冒冒,他們還沒親眼見過呢。 “我知道那樣的人家,肯定規(guī)矩多,你們這樣的關(guān)系,你不想過去湊熱鬧,但章時年不催你,你自己心里也該有個分寸。你是個小輩,過年去看看長輩是正該的,不能等他們來你,章時年父母年紀(jì)也不小了?!?/br> “我知道了,媽?!?/br> “光知道不行,還要去做。” 這是原因之一,不過最后讓陳安修下定決定去北京的卻是晴晴的一個電話,晴晴在電話那邊哭的稀里嘩啦。 “晴晴,你別哭,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陳天晴在那邊短暫沉默一下。 “是不是那個郭宇辰又糾纏你?” ☆、133 陳安修一聽郭宇辰的名字,陳天晴在電話那邊哭得更厲害了。 陳安修咬牙說,“我就知道是他?!比ツ晔罴僦?晴晴已經(jīng)和郭宇辰提出分手,但兩人在同一所學(xué)校里,經(jīng)常見面,一下子斷掉全部關(guān)系也是不現(xiàn)實的,之前晴晴就在電話里說過,郭宇辰還是不死心,好幾次都去糾纏她。陳安修本來想去北京和郭宇辰談?wù)?警告他不要去sao擾晴晴的,但晴晴說她還應(yīng)付得來,想一個人處理這件事,他尊重晴晴的決定才沒有去。 “大哥……” “晴晴別哭,他怎么著你了?是不是被他欺負了?”陳安修說的這欺負有另外一層意思,他聽晴晴哭得這么慘,不像是小事,meimei雖然小時候愛哭,但長大后,還沒有這么哭過。 “沒,大哥,是他家里的人?!?/br> 陳天晴在電話里哭得厲害,說話也斷斷續(xù)續(xù)的,但陳安修也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聽了個大概,簡單來說,晴晴在工作單位門口被人打了,還罵她第三者插足,“我知道郭宇辰訂婚了,可是我們早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br> 陳安修知道晴晴現(xiàn)在的實習(xí)單位她的導(dǎo)師推薦的,是個福利不錯的政府單位,晴晴和家里說的時候,爸媽還很高興,對于女孩子,他們最大的期待就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公務(wù)員是最好的選擇,可越是這種政府部門,越是注重外在的名聲,跑單位門口去打人,這手段可真夠毒的,這不是毀晴晴的前程嗎? 陳安修壓住想殺人的沖動,“那郭宇辰怎么說?” “他說不知道這件事,他要回家問問,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但是昨天我們主任找我談話,這里的實習(xí)可能要提前結(jié)束?!碧崆敖Y(jié)束意味著留下來的可能性大大減少,“大哥,不在這里工作,我可以找其他的,可是這件事我真的沒做過?!?/br> “我知道,晴晴,咱不是那種人?!?/br> “大哥,我覺得現(xiàn)在真的快堅持不下去了,每天在單位里都被人指指點點的。我又不敢和爸媽說,這都快過年了,怕他們在家里擔(dān)心?!?/br> “晴晴,你別胡思亂想啊,出什么事還有我呢,我這大哥是假的嗎?你等我兩天,我收拾一下就去北京找你?!鼻缜鐝男W(xué)習(xí)好,在學(xué)校里老師同學(xué)喜歡,在家里,他們也疼,一直也沒經(jīng)歷過什么大的挫折,如今剛出社會就遇到這種變故,陳安修真怕她一時想不開。 “大哥……”陳天晴很想說不用來,可她現(xiàn)在這種境地,真的很想有個親人在身邊。 “別想這些了,晴晴,實在不想去單位,就請兩天假,待會去洗洗臉,上床好好睡一覺,我兩天后就過去陪你。你放心,什么事有我呢,沒什么不能解決的。”他這話說的有點大,但現(xiàn)在是安慰晴晴,當(dāng)然是怎么讓她放心怎么說。 “哥,不要告訴爸媽和二哥?!卑謰屩懒艘仓荒馨装讚?dān)心,二哥性子又急,搞不好就要出事。 “我明白。” 這件事陳安修沒敢和父母說,但是和林長寧說了。 林長寧對這個乖巧的外甥女一向也很喜歡,一聽這個就氣壞了,“這都是些什么人?小姑娘家的名譽他們也這樣破壞,實在太過分了?!?/br> 陳安修在桌子上捶了一下,恨恨地說,“我也氣地半晚上沒睡著,我一定要去找郭宇辰算這個賬。” “壯壯,你別太沖動了,這件事,你還是先和晴晴商量過再做決定,晴晴的名譽要緊?!?/br> 陳安修點頭,“我回去和爸媽商量一下,盡快過去。就是今年可能還是不能和你一起過年了?!弊詮乃麄兏缸酉嗾J以來,還沒在一起過個春節(jié)呢。這次去了,就不可能說年前再趕回來。 林長寧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說,“明年是一樣的,再說你大舅二舅,今年都不一定回家,我還要陪著你姥姥姥爺呢。我這些年也沒怎么陪他們在國內(nèi)過年?!?/br> 大舅出海了,說是能擦著年底停下來,現(xiàn)在還不確定,但是二舅家的海參和鮑魚冬天要在溫度相對較高的福建沿海過冬,他帶著人要在那邊看著,春節(jié)一般都是不能回來的。 這邊商量好,陳安修就和家里說了想要盡快去北京的事情。 陳爸爸是個明理的人,他當(dāng)然是同意的,就是陳mama責(zé)怪說,“前幾天問你,你還不聲不響的,怎么突然這么快,我這還沒想好準(zhǔn)備什么東西呢。”壯壯這算是第一次去見長輩,禮品太差,肯定不行,可季家那樣的,人家什么沒見過,禮品到底好到什么程度才叫好呢?她想了好幾天都沒想好。 陳安修笑,他就說最近mama來來回回的往市區(qū)跑,是去干什么呢,原來是為了這么回事,“媽,你別擔(dān)心這些了,我和章時年都商量好了,咱店里什么沒有啊,臘味,干貨,土雞蛋,都是自家產(chǎn)的,不是比外面買的干凈一百倍,到時候裝幾箱回去就行。其他的,我們自己想著,再添補點?!?/br> 陳mama心存疑問,“到別人家也罷了,但是章時年他家能稀罕這點東西?” “都是吃的,難道還有人嫌棄不成?再說,不是還有別的嗎?媽,你別cao心這個,幫我把冒冒的東西收拾一下吧,這次去,我主要怕他不習(xí)慣。” “也是,冒冒現(xiàn)在才五個多月。你路上多看著點。” 雖然這么說了,最后陳mama還是托大舅的朋友弄了好些上好的海鮮,給他們帶上了。 “爸,媽,我們走了,你們進屋吧?!彼麄冞@次準(zhǔn)備自己開車回去,就六七個小時的車程,中間兩人換一下,也不是很累,陳安修抱著冒冒坐到后面,對送出門的陳爸陳媽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