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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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聽著這些條件這么熟悉,他一拍大腿,這不是說的他嗎?再細看對面這老大哥的長相,這一打量不要緊,雖然老爺子這年紀大了,變化不小,但眉眼之間還是能看出點以前的影子的,“我就說打一眼看著眼熟,還以為是有眼緣呢,老大哥啊?!标惏职忠粍e剛才還有些客套的神色,激動地站起來說,“老大哥,是我啊,小老弟,你以前每次來都住在療養(yǎng)院南邊山坡那個樓,我以前送完菜就去找你下棋,你還給我家壯壯送過奶粉?!?/br> “對,對,對……”季老爺子一連說了三個對,可見此時心情也是頗為激動的,他這次來,主要是看親家,對找人也沒抱太大的希望,畢竟這些年沒聯(lián)系,說不定人家早就搬走了,就算還在,也不一定記得他了。 陳爸爸握著季家老爺子的手說,“老大哥啊,我真是沒想到,這把年紀了,咱們還能見上一面。你說這天底下的事情怎么就這么巧呢?” 季老爺子也頻頻點頭,“今天真是驚喜連連,先是誤打誤撞,咱們親家見了面,現(xiàn)在還知道你是那個小老弟,這好事都聚到一起了,今晚咱們一定要喝酒,我第一次見壯壯的時候,當時還是你抱著過來的,這一轉眼孩子都這么大了。” 其他人在邊上也聽的目瞪口呆,這一個又一個的急轉彎,簡直讓人目不暇接。 陳爸爸和季老爺子說一會,感嘆一會,老爺子突然想起一事,招手讓安修過來,“我看看壯壯小時候被老四磕的那個窩長滿了沒有?!?/br> “沒呢,沒呢,還在右邊頭發(fā)根上。” 季老爺子一看就笑了,“果然還在?!泵琢4笮〉囊粋€窩,有頭發(fā)擋著不顯眼,但仔細看還是能找到的。 陳安修聽的是滿頭霧水,他爸爸不說這個坑是他小時候不聽話,自己跑,摔到磕的嗎?怎么和章時年又扯上關系了。 季家老爺子見他是個不知情的,就這樣這樣告訴他,“我當時還說如果是女娃娃,就讓老四娶回來當媳婦,誰能想到,是個男娃娃,兩個人彎來繞去這些年,竟然能走到一起了?!?/br> 這件事陳安修當然不可能有印象,但后面那件事,陳安修磨地牙槽疼。 “……我回去好罵他,十好幾人的,哄著個七八歲的小娃娃去拔了人家的牙,這叫什么事???” “牙拔了就拔了,他還把壯壯抱到療養(yǎng)院里,我和他mama好找,真想不到當時那個調皮孩子是小章?!?/br> 陳安修敢保證,章時年絕對是知情的,至少是部分知情,要不然年會上怎么會說從他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當時還以為是十八歲,章時年瞞地真嚴實啊。 * 兩位老人這是第一天過來,不過房間是早就清理好的,陳安修又讓徐麗去抹了抹塵,開窗通了通氣,他在小飯館里專門開個包間讓長輩們在里面說話,他進廚房準備親自動手張羅一桌飯菜。 炸好的鯉魚出鍋,澆上調好的湯汁,一道澆汁鯉魚出鍋,陳安修剛想端到窗臺上,一轉身,心臟差點沒嚇出來,糖果就站在他身后不到半米的地方,他這突然一剎車,盤子里guntang的湯汁灑出來,他怕燙到孩子,立刻用手去擋,燙的自己嗷嗷叫,當然是在心里叫,嘴上只是吸了兩口氣。 他跳了一步,把鯉魚先放下,彎腰看孩子,“糖果,你怎么跑廚房里來了?你爸爸呢?你不是和爸爸一起嗎?”雖然葉景謙是院長,但寧世實際是樓家的資產,這在寧世醫(yī)院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所以現(xiàn)在樓南帶著孩子去上班,也沒人會說什么。 糖果伸出舌頭去舔陳安修手上的湯汁。 “原來糖果餓了,這里有雞蛋羹,你到外面那張小桌上坐下,叔叔一會端給你。”鍋里扣著一碗雞蛋羹,原本是給冒冒加餐的,現(xiàn)在只能先顧著糖果了。 糖果悄無聲息地出去了,在外面兒童椅上乖乖坐好,手放在膝蓋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廚房門,等著雞蛋羹過來。 陳安修用小勺子翻翻,散散熱氣,把雞蛋羹端給他,“糖果自己吃,有事喊我?!彼趶N房里能看到這個位置,把糖果放在這邊也放心。 他剛切了點蔥段和姜絲,突然想起來,沒給糖果準備水,他倒杯山楂水出來,目光掃過店里最近新來的幾個客人,這些人不太像是來旅游的,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自己房里不出門,偶爾出門也沒見帶相機,和其他人和不太交流,不知道到底來干什么的。 “糖果,你喝點水再……”陳安修后面那個字硬生生給憋回去了,因為就這一會的時間,碗里的雞蛋羹已經(jīng)空了,干干凈凈的碗底就像洗過一樣,如果不是糖果嘴上還掛著兩粒雞蛋渣渣,他都開始懷疑,他其實根本沒給糖果東西吃。 糖果可能注意到陳安修在看他嘴巴,他木著小臉,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嘴邊……干凈了。 陳安修覺得樓南大概會殺了他的,這是五個雞蛋,整整的五個個頭不小的土雞蛋,他原本想糖果剩下一點再給冒冒,這一轉眼就沒了,不會撐壞孩子吧,他看看糖果鼓鼓的小肚子,聲音不穩(wěn)地問,“糖果,你……吃飽了嗎?” 糖果看著他,表情嚴肅地搖搖頭。 陳安修膝蓋一軟,有當場給他下跪的沖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急火火地抱著糖果去找樓南,在得到后者沒事的答復后,他終于可以放下心來,但他還是堅持領著糖果在院子里溜達溜達,章時年下班回來,看到他們在遠離亂晃,就問,“怎么沒在屋里吃飯?” 當年禍害他的仇人歸來,陳安修意味不明的哼哼兩聲。 章時年笑他,借著樹影的遮擋,捏他臉,“怎么了?牙疼?” “你今晚就知道我哪里疼了。”找你算這些年的總賬。 ☆、161 今晚的酒席陳安修說要親自掌勺,劉波和張言也就怎么下手,他們專心做客人的菜,有時間就給陳安修打打下手。張言是個有上進的人,正月休息期間自己去報了短期甜品班,沒事就在廚房里搗鼓,現(xiàn)在很有幾款做地像模像樣了。 陳安修當時跟齊老借人的時候,真沒想到張言能在山上留下,畢竟這里工資雖然不低,但到底比不上山下那些大酒店有上升空間,不過張言說他喜歡這里的清凈自在,大家相處的也好。 起初招來的這些人都跟著他快兩年了,在他和章時年的關系揭開,小飯館最困難的時期都沒離開過,這些情分是值得好好珍惜的,陳安修想著等這一切走上正軌后,再給這些人提提工資和待遇。 “芝麻芋頭條好了,陳哥,你嘗一塊?!睆堁詩A了一根遞到陳安修嘴邊。 陳安修吹兩口,咬到嘴里,吐口氣說,“燙啊,燙啊?!蓖鈱铀窒愕奶瞧?,還不是很熱,但里面又甜又軟的那層芋頭太燙了,不過吃完了滿口都是芝麻和芋頭的香氣,心口熱乎乎的。 “涼了,就塌下去不好吃了。陳哥,你要覺得成,我給端陳叔那桌去了?” “去吧,孩子們應該喜歡吃?!彼亚鄄硕蔚乖跓崴镬桃幌拢肫鹨皇?,又囑咐張言,“不要放在糖果面前?!彼乱粋€不注意,這一盤又沒了,菜好說,沒了再做,他擔心的是糖果那小肚子。 張言笑著答應一聲出去了,樓醫(yī)生父子三個在這里住了這些天,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糖果的胃口好得不得了,都沒見他挑食的。 果然張言一進屋,糖果亮閃閃的目光就跟著人,準確的說是跟著盤子過來了,桌上的菜已經(jīng)很多了,只有糖果面前是空著的,盡管他的表情是一貫的沒表情,但那種對食物無限執(zhí)著張言深切感受到了,他的手猶豫性地晃了一下,但最后還是選擇聽從陳安修的安排放在離著糖果不遠偏偏又夠不到的位置。 糖果看了一眼右邊的芋頭條,小手臂在桌上悄悄比劃了一下,不夠長,又看看樓南,后者假裝沒看到,繼續(xù)和糖球說話,糖果就低頭吸溜吸溜繼續(xù)用吸管喝自己面前的果汁。 冒冒在章時年懷里扭來扭去,不肯老實,一伸手打到糖果,但這也沒中斷糖果全副精力喝果汁的節(jié)奏。 “冒冒乖,別打擾糖果哥哥吃飯。” 糖果吸果汁的動作一停,咬咬吸管,嘴里吐出兩個字,“沒飯。” 桌上其他人都在說話,特別是季老爺子和陳爸爸,久別重逢,說起那些陳年往事,很有共同語言,在這么多的聲音中,糖果那句,章時年真的沒清楚,“糖果,你說什么?” 糖果一見他轉頭,用肥短的小指頭點點自己面前的空盤子,又說了一句,“沒吃飯。”這次還多說了一個字。 樓南一直有留意他,這時也不裝了,“糖果,別鬧,明天再吃。再吃的話,晚上肚子會不舒服?!彼喼辈恢肋@個兒子是怎么養(yǎng)出來的,他雖然廚藝不精吧,但阿謙的廚藝可是沒話說,糖果自小到大,在吃的方面從來沒有短缺過,即使有時候阿謙不在,家里還有保姆,再差他還會叫外賣,無論什么時候都沒餓著過孩子,可糖果怎么就那么愛吃東西呢。 糖果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低頭繼續(xù)吸他的果汁。 章時年也聽安修大概提過,但這小可憐樣確實讓人心疼,他夾了筷子剔掉刺的魚rou給他,“只能再吃一點了,糖果,明天陳叔叔再給你做更好吃的?!?/br> 糖果挺鎮(zhèn)定的點點頭,和他這鎮(zhèn)定態(tài)度截然相反的是他吃東西的速度,那塊魚rou被他兩勺子就扒拉到小嘴里了,吃完之后,他很有禮貌地說了聲,“謝謝章叔叔?!毖劬A溜溜的,似乎還有期待。 不過章時年也不敢多給吃了。于是糖果只能繼續(xù)喝他的果汁,吸溜吸溜。 陳安修端著一大盤孜然rou片進來,章云之招呼他說,“安修,別弄了,這些菜夠吃了,快來坐下。” 陳安修看一眼桌上說,“你們怎么都沒大動啊,現(xiàn)在天冷,涼了就不好吃了,你們趁熱吃,還有一個湯就好了?!?/br> 季仲杰也說,“桌上這不是有個湯了嗎?別做了,快坐下一起吃,你不來,我們怎么開席?” 陳安修笑說,“那好,我跟他們說一聲馬上就過來?!彼審堁詭退⒅佔永锏臏约涸趪崌嵟赃叺奈恢米铝?。 冒冒從下午到現(xiàn)在基本是在新來的爺爺奶奶懷里度過的,都沒怎么挨過爸爸的身,此時見到他,就張著小手讓他抱,嘴里還啊啊的示意他,生怕他聽不到。 陳安修因為他不肯叫爸爸,最近是不想搭理他的,但看他張牙舞爪的急切樣子,一伸手把人撈了過來,放在自己懷里,冒冒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坐了,但坐地不是很好,就軟軟的靠在他爸爸的肚子上,陳安修只覺得自己肚子上貼了一塊大大的狗皮膏藥,還是熱乎乎會動的那種。 冒冒之前已經(jīng)喝過奶了,陳安修又動手喂著喝了幾口清湯,在他手里塞了塊去掉芝麻的芋頭條,將人放在旁邊的活動嬰兒床上。樓南看糖果站起來要自己舀菜吃,也果斷把人抱起來,丟到冒冒邊上去了。 一見有人來陪他,冒冒是挺高興的,還主動爬過來,一頭扎進人家懷里,可就他那rou嘟嘟的腰圍,糖果兩只手都抱不過來,而且糖果也沒心思抱他,他的全部精神還在飯桌上那些飄著香味的飯菜上。冒冒坐不穩(wěn)從糖果懷里滑下來,即使人家不搭理,他也不氣餒,趴在糖果的腿上,一口又一口舔陳安修塞給他的那根芋頭條,還很大方地抬手想給糖果嘗嘗。 糖果定定地看他一會,小心抽出|腿,和冒冒并排趴著,又小心地抬頭看了吃飯的眾人一眼,低頭靠近冒冒的嘴巴,啊嗚一口叼走半根。 冒冒一口沒舔著,等他伸開小胖爪子,芋頭條就只剩下半根了,沒等他再次合攏手,糖果舌頭一卷,剩下的那點也沒了。 “呀……”東西一下子就這么沒了,冒冒估計懵了,眾人聽到聲音往這邊看,不過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只看到兩個圓臉小胖子挨地很近,糖果的腮幫子是鼓著的。 * 其他人看兩個孩子沒事,也沒在意,繼續(xù)之前的談論,噸噸和糖球還有作業(yè)要寫,吃完之后,樓南就先領著他們回屋去了,順帶著也帶走了和冒冒擠成一團睡著的糖果。桌上只剩下陳爸陳媽,季家二老,章時年和陳安修。林長寧因為跟著測繪船出海了,沒能趕回來,不過季家二老不會馬上走,也不怕沒有見面的機會。 席間季仲杰又說起安修腦袋上磕到的那個窩,連連感嘆說,“真是天意,天意,原來這么早就被老四打上記號,預定了?!?/br> 那么久遠的事情,章時年也沒什么太深的印象了,不過被他爸爸一提,他隱約記起,他第一次來綠島的時候,是曾經(jīng)給人摔過一個孩子,自那之后好幾年,他都沒怎么抱過別人的小娃娃,就怕給人摔了。被摔孩子的相貌他記不清了,“難道那個孩子是安修?” 季仲杰樂呵呵表示,“是啊,要不怎么說是天意呢?!彼植粎捚錈┑貙窝赖氖虑橛终f了一遍。不論身份地位,人老了,總是喜歡反復叨念孩子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他以為只有一件公案,沒想到還有一遭他也不知道的,章時年的額角隱隱冒出來一滴冷汗,他終于知道安修一晚上那意味不明的目光代表著什么:他又被安修惦記上了。 陳爸爸今天高興,提議再喝兩杯,陳mama不好當面說,暗暗拉他,示意他適可而止,不要喝多了。不過這次章時年意外地很熱心,主動站起來也各位長輩斟酒,輪到陳安修的時候,那杯子格外滿。 眾人舉杯,陳安修看章時年一眼,也沒有猶豫,一仰頭倒進去了,再一杯,還是豪氣地很,空杯見底。 章時年莫名松口氣,今晚應該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吧? 陳爸爸也不是真的那么沒有分寸的人,酒喝過了,菜吃過了,雖然時間不是很晚,但想著這老兩口一路顛簸從北京過來,就說,“老大哥,章大姐,你們今天也累了,回房洗個澡,早點睡吧,有話咱們明天再說,難得來一次,你們一定要在這里多住些日子?,F(xiàn)在生活條件好了,家里什么都不缺,如果家里沒有的,就讓壯壯到市里買,你們盡管放心住下。再過兩天,咱們山上的這些花都開了,那才好看。我領著你們四處走走。” 季仲杰起身答應說,“這次來看安修他們,又找到小老弟你,一定是要多住些日子的。”章云之也點頭微笑。 陳mama是知道陳安修酒后那點事的,擔心章時年照應不過來,主動說把冒冒抱回家,今晚他們帶著,“壯壯這酒量,真不知道隨了誰,沾酒就醉?!?/br> 季家二老這時也看出陳安修的異常了,神色看著和往常并沒有區(qū)別,但坐在那里格外老實,大號的乖寶寶一樣。連外套都是老四幫著穿的,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長輩們先走的,章時年扶著陳安修剛要出門,一時沒防備,就被他反扣著手腕,壓在墻上了,“安修……”唇被堵住。 ☆、162 這樣的主動熱情,雖然事發(fā)突然,但章時年也找不到反對的理由,他心里輕嘆,張嘴將壓在他身上動作有些蠻橫的人放進來,捕捉那滑溜溜的舌尖。 兩個人自打有關系,差不多也快兩年了,在章時年的親自教導下,陳安修的吻技已經(jīng)有了長足的進步,當然相較老手來說,還是青澀的很,但這些用來對付章時年足夠了,他的舌尖沿著章時年的唇形輕描,牙齒細細的撕咬,一寸都不放過。 章時年縱容著這個小獸一樣熱烈而直接的青年,他眼中的笑意深下去,伸手壓在陳安修的后頸上,主動加深這個吻。 “閉眼?!标惏残抻H他的眼睛。 章時年笑看他一眼,非常配合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撲下來,乖順安靜的樣子讓陳安修有瞬間的失神,看起來真無辜,皮相好果然是一件非常賺便宜的事情。 陳安修親他的鼻梁和下巴,舌尖重新探入口中,貪婪的交纏,吮吸,章時年的呼吸加重,手指在陳安修還有些刺手的發(fā)間輕輕撫按壓。 章時年剛下班回來,還沒回去換過衣服,此時身上還是筆挺妥帖的西裝,在陳安修的手指滑到他腰帶扣上的時候,他握住他搗亂的手指,提醒他說,“安修,外面還有人,你確定要在這里嗎?”他們最失控的時候是在外面做過一次,但那是周圍真的沒有人,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現(xiàn)在九點剛過一刻,小飯館里還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包間的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兩人站在這里,很清楚的能聽到羅芳芳上菜和孫曉高聲結賬的聲音。 陳安修好像真的喝醉了,聽到他的話,并無任何的反應,固執(zhí)地去解他的腰帶,只在低頭的一瞬間,眼角似乎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被不容后退的堅定取代了。他的手指在章時年的褲子邊緣曖昧的撫摸,情|色挑|逗的意味非常明顯。 章時年脊背僵直,靠在略顯冰涼的墻壁上,還剩不多的理智讓他抓住陳安修的肩膀:“安修,再繼續(xù)下去,后果自負。” 陳安修埋在章時年的肩頸上親吻,后者的襯衫扣子在他靈活的手指下一個接一個的散開,他的長腿抵在章時年腰側下方磨蹭,挑釁說,“章先生,你是不是不行了?”盡管頂著他的分量告訴他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章時年的手指落在旁邊的門把手上,輕輕一擰,咔吧一聲輕響,陳安修的頭皮炸了一下,本能地想后退離開身邊這個男人,可沒等他動作,章時年就扣住他的腰將人拉過來,身體緊緊相貼,聲音低沉地勾唇笑道,“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我想了想,這里也不錯,從未有過的新體驗。經(jīng)常換個地方做,說不定更能增加情趣?!?/br> 陳安修這時突然有種他不知死活的正在喚醒一頭猛獸的感覺。 章時年并不阻止他下意識掙脫的動作,只是額頭相抵,望進他的眼睛里,“可是安修,你真的醉了嗎?” 陳安修眼神茫茫然地看他,說,“沒醉?!?/br> 章時年握住他的指尖輕咬,挑眉笑道,“安修,你醉酒后應該更乖一點才對?;蛘吣阍谘b醉故意勾引我?其實這種事情,只要你說一聲,我都會配合的,何必這樣呢?是不是因為我最近工作太忙,你覺得自己被忽略了?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