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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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艾瑪?shù)碾娫挘f爸爸乘坐的飛機兩個小時前就到了肯尼迪機場,但是她沒接到人?!?/br> “那林先生會不會換乘其他的航班?” “不會,艾瑪說,爸爸昨天早上還和她確認(rèn)過班次,她還說,明天在當(dāng)?shù)赜幸粓龊苤匾臅h,時間很緊,爸爸不可能再換乘其他航班,那樣的話一定來不及,而且爸爸手里帶著兩份很重要的資料,以他的性格,如果臨時有急事的話,不可能不提前打招呼的。”陳安修的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爸爸這次可能真的出事了,“我先打給陸叔再確定一下?!?/br> * 施政熬了半宿,沒睡下多久就沒半夜上門的陸江遠(yuǎn)吵醒了,他披了間晨袍下樓,“什么事這么著急,你怎么大半夜過來了?”不過他一看陸江遠(yuǎn)焦急的神色,心頭猛然跳了一下,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讓陸江遠(yuǎn)失態(tài)至此,“是不是公司那邊出大事了?” “不是,我有點事想問睿棠,她人呢?” “她馬上就下來了。你先坐?!?/br> 陸江遠(yuǎn)現(xiàn)在沒心情坐,好在李睿棠簡單收拾一下很快就下來了,不過她和施政一樣不明情況。 “睿棠,你那天是親自送長寧出去的?” 李睿棠點點頭,“是啊?!边@個問題陸江遠(yuǎn)不是早就問過她了嗎? “你也看到出租車過來了?” 李睿棠再次點頭,“是,我是看到一輛出租車?!痹谒麄冞@里,如果不是特意叫車的話,那么早的時間很難看到有出租車經(jīng)過。 “那你親眼看到長寧上車了嗎?” 李睿棠想想說,“這倒是沒有,我當(dāng)時急著去接心心。長寧說自己叫了出租車,我也看到遠(yuǎn)遠(yuǎn)有輛出租車過來,我就離開了。”她回答完這些問題,后知后覺的驚問,“是不是長寧出事了?” 陸江遠(yuǎn)也沒瞞他們,“長寧失蹤了?!?/br> 李睿棠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我認(rèn)識他這么些年,長寧不會開這種玩笑的,他常年在國外,又是個做研究的,也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啊?!?/br> “是我太大意了,長寧可能被人綁架了?!彼肋@附近有亞亞的人,會是亞亞動的手嗎? 施政倒杯水給他,“老陸,你先別胡思亂想,長寧和鴻遠(yuǎn)的事情毫無聯(lián)系,三少這人做事一向謹(jǐn)慎,特別是在這個時候,他怎么會浪費精力在一個毫無瓜葛的人手上?就算是因為安修也不可能啊?!彼两癫恢狸懡h(yuǎn)和林長寧的關(guān)系,“你再好好想想,他還可能去哪里?” 但李睿棠卻因為施政這番話,眼底悄悄起了些變化,她是知道陸江遠(yuǎn)和林長寧一點過往的,再想想林長寧昨天早上的異常表現(xiàn),臉色憔悴,腳步不穩(wěn),下車的時候身體還晃了一下,差點摔倒,五月份的北京已經(jīng)非常暖和了,但林長寧的脖子上還加了一條圍巾,他當(dāng)時說什么,陸江遠(yuǎn)還在睡覺,這一切都不得不讓猜測,這兩人重歸于好,恢復(fù)到了情人關(guān)系,昨天林長寧的所有異常都指向了一個方向,他是剛從陸江遠(yuǎn)的床上下來的。這就可以解釋了,雖然她還是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讓兩個分開三十年的人又走到了一起,不過兩個人都是她的朋友,而且又都是單身,她也沒什么可反對的。 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長寧到底去哪里了,“你去查小區(qū)附近的監(jiān)控了嗎?” “我已經(jīng)讓吳東去調(diào)取了?!比绻媸莵唩喿龅?,他也不想不通亞亞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會醒了,大家也睡不著了,眼看著也四點多了,施政讓家里的保姆又做了些熱食過來,不過陸江遠(yuǎn)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因為有李睿棠提供的比較準(zhǔn)確的時間,吳東查監(jiān)控視頻的速度也很快。 “長寧是自己上車的,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暫時來不及通知大家?”施政看完視頻這樣問,因為當(dāng)時天色的原因,視頻不是很清晰,但還算比較完整,一輛車從小區(qū)右邊駛過來,停在林長寧身邊,車門打開了,但是車上的人并沒有下來,林長寧什么都沒說就拖著行李上車了。車子并沒有多做停留,接上人就向東駛?cè)チ恕?/br> 整個過程長寧都很平靜,沒有過多的表示,但陸江遠(yuǎn)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吳東,你把播放速度放慢點?!?/br> 吳東答應(yīng)一聲,把速度放慢。 陸江遠(yuǎn)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停,這里,看長寧的手?!?/br> 施政湊近點仔細(xì)看看說,“好像有什么東西從他手里掉出來了?!?/br> “是長寧的戒指?!彼浀瞄L寧左手的無名指上多年來一直戴著一枚結(jié)婚戒指。 陸江遠(yuǎn)要了施政家的手電筒循著視頻中的地方找過去,此時天色還很暗,要找一枚小小的戒指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況且這里的馬路天天有人清掃,就算有戒指也可能被人撿去了。施政心里這么想?yún)s不敢深勸,換了衣服緊隨其后出了門。 因為昨天剛下過雨,布道樹底下還是濕漉漉的,陸江遠(yuǎn)打著手電筒一寸寸摸過去,果然在路基石的夾縫里找到了一枚戒指,“是長寧的?!?/br> “還真是戒指?!蹦敲葱〉募?xì)節(jié)都注意到了,“但是你確定嗎,這戒指看起來并沒有很特別的地方?!?/br> 陸江遠(yuǎn)很肯定地說,“我很確定。”昨天晚上長寧在他身下的時候還戴著這枚戒指,他曾經(jīng)一度想把這戒指從長寧手上摘去。 施政見他如此確信,也無法再說什么,因為他此時也明白了,如果林長寧在上車之前,刻意脫掉自己的戒指,那一定是出事了,“事情已經(jīng)出來了,老陸,你也別太著急,你看我們是不是先報警,讓警方介入一下?!?/br> 陸江遠(yuǎn)握握手里的戒指,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凜冽之色,“不,這件事我要親自解決。”三十年前因為他而讓長寧遭受那樣的屈辱。三十年后竟然有人用同樣的手段把長寧從他身邊劫走?這相似而又可笑的命運,這次無論是誰,他絕不會再次原諒。有膽子做,就要有膽子承受后果。 施政看到這里開始疑惑陸江遠(yuǎn)和林長寧的關(guān)系,這樣的陸江遠(yuǎn),全身的怒火明明燃燒到極致,眼神卻沉寂到可怕,不管綁架林長寧的人是誰,他確定的是這人成功觸到了陸江遠(yuǎn)的底限,撩起了他潛藏在冷淡背后,最暴烈的那根神經(jīng)。 * 林長寧失蹤的消息,陳安修不敢和家里人說,爸媽和舅舅他們一輩子普普通通的,沒經(jīng)歷過這些,知道了也是干著急,幫不上什么忙,姥姥姥爺年紀(jì)又大了,根本禁不住這些。他考慮著親自去北京一趟,但家里這邊又離不開人。 “壯壯,你這兩天是怎么了?什么事這么著急上火??茨氵@兩天嘴邊起了一圈泡。”今天天氣不錯,陳安修和江三爺爺小飯館后面把去年腌制的青蘿卜和疙瘩頭咸菜翻出來晾一晾,晾干了再放新煮的鹽水,這樣咸菜就不會爛掉了。 “最近是有點心煩事,不僅外面這一圈,嘴里也起了好幾個?!毙【艘惶鞗]消息,他一天不得安心,“不過三爺爺,你別擔(dān)心了,我mama給我了一管蘆薈膠。先抹著試試?!?/br> “咱店里不是有土蜂蜜嗎?你可以抹點那個,再不行,我就給你煮點豬肝枸杞葉子湯,別人是秋燥起泡,你這剛?cè)胂模饸饩蜕蟻砹??!?/br> 陳安修笑笑說,“誰說不是呢,這湯好煮,枸杞葉子路邊一抓一把,豬肝咱也不缺,我回去自己熬兩碗喝。”就是今天這眼皮跳來跳去的,也不知道是跳災(zāi)還是跳財,跳財不指望了,別跳災(zāi)就行。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建材店里真就來了一個不受歡迎的人。 “陳爺爺?!奔揪龂?yán)從車上下來。 陳爸爸正帶著冒冒和糖果在門口曬太陽,“君嚴(yán)來了?!?/br> “有些時候沒來了”季君嚴(yán)左右觀望了一下,“陳爺爺,我爺爺奶奶他們呢?!?/br> “他們?nèi)ネT扑聼懔?,要不,你在這里等等?”聽壯壯說這人是季家老爺子的孫子,但看著關(guān)系實在很一般,不過別人家的事情,也輪不到他管,就覺得挺奇怪的。 季君嚴(yán)笑著在門口放著的板凳上坐下來,一伸腳,正好踢在放在小桌邊的暖瓶上,暖瓶倒了,里面的熱水倒了個干干凈凈,他趕忙伸手去扶,“陳爺爺,不好意思,我沒看到,把你的熱水都給倒了。” 陳爸爸?jǐn)[擺手說,“沒事,沒燙著就好,熱水沒了,我待會再燒就行?!辈鑹乩镞€有一些,就給季君嚴(yán)倒了一杯。 季君嚴(yán)喝了一口就捂著肚子皺皺眉。 陳爸爸問他,“這是怎么了,肚子疼?” 季君嚴(yán)苦笑說,“最近肚子不舒服,一點涼的都沾不得,喝了就難受,必須要喝燙一點的才舒服?!?/br> 陳爸爸摸摸茶杯,這茶水雖然不是很燙,但絕對是熱的,可他想可能是人家孩子嬌貴,“那我去隔壁窗簾店那里借一壺?zé)崴!?/br> 季君嚴(yán)乖巧的說,“謝謝你,陳爺爺?!?/br> 陳爸爸沒多想就說,“那你看著點糖果,別讓他走遠(yuǎn)了。”這季節(jié)綠島的天氣不冷不熱的,山上的花開得又好,最近上山的人特別多,冒冒還好,他就怕糖果亂跑,被沖撞了。 季君嚴(yán)點頭答應(yīng),“好,陳爺爺,我會幫你看著他的?!?/br> 陳爸爸一轉(zhuǎn)身,季君嚴(yán)對不遠(yuǎn)處打個手勢,他自己則捂著肚子裝作要找?guī)臉幼樱ú牡昀锩孀呷?,不遠(yuǎn)處的車上下來一個人,嘴里叼著一根煙,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這邊,一伸手就把冒冒抱起來,轉(zhuǎn)身就走。 此時在建材店不遠(yuǎn)處手里提著袋子,裝作在路邊挖野菜的兩個人立刻站了起來,對視一眼,動作默契地一前一后對著那人包抄過去。 冒冒被他抱地不舒服,在他身上扭來扭去,不給抱,還好奇地伸手去抓那人臉上的墨鏡,那人本來就著急,被他弄的越發(fā)心煩意亂。 “呀呀呀……”冒冒趴在肩上,開心地向后喊著。 那人一回頭就看到一個小男孩,面無表情的開著一輛電動小火車,一直跟在他的后面。他走一步,那孩子跟一步。 “走開,哪里來的孩子,別跟著我。”那人兇巴巴的吼了一句。 糖果指指他懷里的冒冒,“弟弟?!?/br> “我管你弟弟meimei,你再不走,我不客氣了。”那人急火火的吼完兩句,心虛地左右觀望一下,繼續(xù)往前走。 糖果開著他的小火車?yán)^續(xù)跟著,小火車一動就發(fā)出突突突的聲響。 那人氣急敗壞地回身一腳把糖果的小火車踢翻了,糖果從里面滾了出來。 此時已經(jīng)包抄過來的兩個人剛要動手,就見旁邊跑出來一個中年男人,大喊了一句,“你是什么人啊,我怎么不認(rèn)識你,你抱著老陳家的小孫子做什么?!?/br> 那人一看情況不妙,轉(zhuǎn)身就想抱著冒冒跑到旁邊停放的車上,中年男人一把拉住他,扯著嗓子就大喊,“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販子要偷小孩啊??靵砣税 边@人嗓門大,他這一喊可好,鎮(zhèn)上本來就都是些相識的街坊鄰居,一聽這喊聲,哪有不出來幫忙的,呼啦啦的圍過來一大群,有拿棍子的,有笤帚的,撲上來就打,旁邊負(fù)責(zé)保護(hù)的那兩人用了個巧勁就把冒冒從那人懷里抱了過來。然后幫著把糖果的小火車扶了起來,把兩個孩子都抱進(jìn)去。 糖果胡亂抹抹臉上蹭到的土,突突突地開著自己的小火車帶著冒冒去了小飯館。 小飯館離著建材店還有段距離,陳安修還沒聽到那邊的動靜,不過看到他們進(jìn)來了,他向后看看,竟然爸爸沒有跟來,他蹲下|身問,“糖果,你怎么自己帶著弟弟過來了,爺爺呢?” 糖果搖搖頭,陳安修也不知道這是啥意思,他看糖果一邊臉上都是土,就幫他擦擦,“糖果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抹了個小花臉?” 糖果摸摸自己的腦門那里,和陳安修說,“吹吹。” 陳安修湊過去給他吹吹,額頭上紅了一塊,他一手一個把孩子抱出來,“糖果,陳叔叔先給你洗洗臉,待會給你拿南瓜餅吃?!彼M(jìn)屋先把冒冒交給徐麗,抱著糖果洗干凈臉,摸摸糖果額頭那里,“糖果這里疼嗎?” 糖果搖搖頭,陳安修怕孩子講不清楚,給糖果拿了兩個南瓜餅,剛要抱著出去找他爸爸問問,陳爸爸就從外面跑進(jìn)來了,一進(jìn)門氣都沒喘勻,就著急地問,“糖果和冒冒來這邊了?” 孫曉他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陳爸爸著急成這樣,都連忙答應(yīng)著,“在呢,在呢,糖果帶著過來的?!?/br> 陳爸爸這才一下子坐在凳子上,半天沒起來,陳安修聽到聲音抱著糖果出來,問道,“爸爸,出什么事?” 羅芳芳也趕忙拿了杯水過來,陳安修推給他,“爸爸,你先喝口水再說?!?/br> 陳爸爸喝了一口水,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他拍拍大腿懊惱地說,“我就去你劉叔那里借壺水,去了還沒五分鐘,就發(fā)生了這事?!比绻懊罢鎭G了,他可怎么和壯壯交待。 “爸爸,這不沒事嗎,虛驚一場。你別嚇唬自己?!标惏残尴劝殃惏职职矒嵋环?,從爸爸剛才的話里可以聽出,季君嚴(yán)一來,冒冒就出事,他直覺跟這人脫不了干系,“爸爸,偷孩子人抓住了嗎?” “抓住了,抓住了,那么多人,他哪里跑得了,讓人拿繩子捆上了?!?/br> 陳安修想了一下說,“爸爸,你在家看著冒冒,別的不用管,我去看看那個人,順便帶糖果下去做個詳細(xì)檢查?!笨粗皇菃栴}很大,但還是檢查一下放心。 陳爸爸點點頭,“那你快去吧?!?/br> 陳安修去開車,把糖果放在后車座上,綁上安全帶,經(jīng)過建材店附近的時候,就見一群人圍著一個捆在樹上的人還在打,一邊打,還一邊罵,“像這種人販子,真是缺了八輩子德了,這種人抓到就該槍斃?!?/br> 一旁還有人幫腔,“就是,就是,不槍斃也讓他坐一輩子大牢,省得出來禍害人,連孩子都偷?!?/br> “打,打,先打個他半殘廢,讓他下半生不能自理,這種人缺大德了。” 眾人上去掄著笤帚又是一頓暴打,他們自己心里都明白得很,一般遇到這種情況,只要不把人打死,警察一般也不會管,一來,這種人確實招人恨,警察也是人,他們也明白,二來,你一拳我一腳的,事后誰都不承認(rèn),警察也不會真的在這種事上浪費精力,所以他們打起來格外肆無忌憚。 陳安修的車子在這里停了一會,下車分開眾人說,“謝謝各位叔伯嬸子幫忙,我想問他兩句話?!?/br> 大家一看苦主來了,都紛紛讓了讓,有遞棍子的,還有鼓勵他也來兩拳的,陳安修一看這人的臉,估計他mama來了都不認(rèn)識了,“我就問你一個問題,誰讓你來的?”他低聲問。 那人看他一眼,還挺硬氣,把頭一扭,不做聲。 陳安修也不和他生氣,笑了笑,繼續(xù)低聲說,“你不說也行,就繼續(xù)在這里挨打吧?!?/br> 那人惡狠狠地回了一句,“反正你們也不敢打死我?!?/br> “是不能打死?!标惏残蘅克c,手落在他腰上,旁邊的人看著他沒怎么用力,被綁著的人卻疼的冷汗都出來了,陳安修笑瞇瞇說,“你既然喜歡偷別人的孩子,讓嘗嘗斷子絕孫的滋味怎么樣?” 那人覺得他不可能這么狠,但對上陳安修明明笑著,但冷漠至極的眼神,他的心里涼了半截,他大概知道這人絕對能做得出來,他用力掙了兩下,粗麻繩磨地他手臂火辣辣的疼,他妥協(xié),試圖把自己的責(zé)任推掉,“我什么事都不知道,我是聽別人指揮的,他負(fù)責(zé)把人支開,他給我打暗號,我就過來把孩子抱走,到了約定的地點,再把孩子交給他?!?/br> 陳安修在他腰后一個xue位上重重戳了一下,那人只覺得下半身的力氣被抽走,不一會直接就沒感覺了,他嚇得大叫,“你對我做了什么?” 陳安修退到人群外,給他一個極冷淡的笑容,先過一個月的癱瘓日子試試吧。 負(fù)責(zé)保護(hù)的那兩人一看到他,就不動聲色地靠過來,“季君嚴(yán)逃走了?!?/br> 陳安修沒對此發(fā)表任何意見,只對他們說,“我下山一趟,你們在這里繼續(xù)守著老人和孩子?!彼律降穆飞辖o章時年打了個電話。 季家老兩口從廟里燒香回來,一進(jìn)鎮(zhèn)里,就聽人議論紛紛的,都在談?wù)撽惣业膶O子差點被偷的事情,秋里鎮(zhèn)上一向還算平靜,如今在大白天的發(fā)生這種事情,消息傳得飛快。兩位老人一聽說這事,急忙往家趕,回到家里親眼看到冒冒平安無事,這才放下心來,前因后果和陳爸爸一打聽,這二位久經(jīng)風(fēng)雨,見的世面比陳安修還多,陳安修能一次就抓住關(guān)鍵的事情,他們哪里能不清楚。 老爺子在陳爸爸面前還沒多說什么,回到屋里,立刻暴怒,一拍桌子對跟進(jìn)來的曲靖說,“給老大老二打電話,把這里發(fā)生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告訴他們,讓他們自己看著辦?!?/br> 章云之?dāng)[擺手,讓曲靖先出去,扶著老爺子坐下來,“你也這把年紀(jì)了,當(dāng)心自己的身子。別意氣用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