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48
書迷正在閱讀:蜜汁逃逃(無限試煉 NPH)、前世宿敵和我同寢室、褻瀆(西幻NPH)、弇山錄 完結+番外、人妻受的反擊、快穿之處處春、豪門養(yǎng)崽日常、失戀聯(lián)盟、隊友除我都是gay、影帝他是只舔狗 完結+番外
懷里人坦率無偽的反應,刺激地章時年幾乎都忘了懲罰的初衷,立刻將人壓在流理臺上,兩手更用力地分開他的大腿,再一次的沖撞而入。 陳安修身體輕顫,閉著眼睛斜靠在流理臺上,雙腿大開,隨著兩人下半身的激烈交(和諧)合,不斷有清亮的液體從他的體內(nèi)流出來,沾濕了兩人的身體,廚房里抽油煙機的聲響遮不住兩人rou體的擊打聲。 入口的邊緣處已經(jīng)被巨大的rou刃撐平,陳安修猶不滿足吞吸著,“四哥,再進來點……” 章時年深吸口氣,勉強將自己從那暖熱緊致的地方抽出來,動手翻轉晨安休息癱軟的身體,讓他趴在流理臺上,兩指撐開他的臀rou,一鼓作氣由上到下狠狠地將懷里的人貫穿。 這一下侵入的太深,陳安修想叫都叫不出來,他的手指無所依附地在流理臺上胡亂抓了兩把,上面還散落著的芹菜段早已經(jīng)被壓地不成樣子,入口卻收縮蠕動著,將里面的火熱吃的更深。 章時年扣住他的腰,在濡濕而緊致的甬道里強勁粗暴地j□j,一次次頂入陳安修的最深處,更深處。 “啊啊啊……四哥……要死了……”緩緩的抽出,重重的刺入,內(nèi)壁一次次收到如此劇烈的摩擦,陳安修整個人都快崩潰了,粗重而yin靡的呻|吟沒有任何遮掩地從口中流瀉出來。 外面好像有人經(jīng)過,陳安修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腰被勒住,身后是不間斷的頂撞沖刺,前端被刺激地失控,眼前一陣想眩暈,再回神,身體內(nèi)部已經(jīng)被灼熱的液體注滿。 “舒服嗎,安修?!闭聲r年火熱的身體覆蓋在他的背上,剛釋放不久的硬挺在緩緩的j□j中很快又精神起來。 第二次是章時年坐在椅子上,陳安修跨坐在他身上完成的,夏日夜里汗水淋漓的身體,上下交疊聳動著進行最原始的運動,經(jīng)過這兩次,陳安修脫力地伏在章時年的肩頭輕喘,圍裙還在他的身上掛著,但早就蹂躪地梅干菜一樣,上面還掛著可疑的白濁液體。 現(xiàn)在距離剛開始做飯的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米飯已經(jīng)燜好,但鍋子里的菜早就涼透了,不過即使沒涼,半生的扁豆也不能吃。 雨夜里的小村很寧靜,章時年親吻陳安修的鬢角和脖頸,青年光裸的身體沾了一層汗水,干凈緊致的皮膚在廚房柔和的光線下泛著瑩潤的色澤,他知道這人也就在這個時候會乖順一點,淺淺的鼻息噴在他的頸側,這時候的安修就像個最柔軟的孩子,全心地依賴著他,可他心里清楚,一旦等這人恢復過來,肯定要張牙舞爪地找他算剛才挨打的賬。還不如一次把人教訓夠,反正已經(jīng)招惹了。 章時年的手撫摸著陳安修的背部和腰側,臀rou還紅腫著,雙手一揉就有白濁的液體從還濕潤著的入口流出來。 陳安修握住章時年的手腕,聲音嘶啞著說,“你不想吃飯了,我還要吃?!爆F(xiàn)在都快九點了,中午吃的那點東西早就消化干凈了,他腿打著顫,想從章時年的懷里起身,兩人的身體剛一分開,沿著大腿淌下來的粘膩液體成功地讓他黑了臉。 可不等他的身體站穩(wěn),章時年扶著的腰猛然一壓,兩人堪堪分開的身體重新粘合在一起,剛被泄入過兩次的地方柔嫩濕滑,一經(jīng)攪動,內(nèi)壁就自動吸附上來。 章時年抱著人換個位置,拉起陳安修的右腿環(huán)在自己身后,將人壓在狹小的椅子上,抬高他的臀,緩緩地刺入已經(jīng)濕軟地不像話的入口,粗重的呻(和諧)吟從陳安修的喉嚨深處溢出,倔強清醒的視線重新迷離起來,含著淚水一樣,難得的軟弱幾乎逼得人可以發(fā)瘋。事實上章時年停在陳安修體內(nèi)的部位確實脹大一圈,后者一個收緊,同時讓兩人的脊背上竄過刺骨的快感。 這一次坐下來,陳安修真的累癱了,他緩過神來的時候,章時年已經(jīng)從他體內(nèi)退出去了,洗了手正在煤氣灶前忙活什么,濃重的醬香不斷從鍋子里飄出來。 “你……”一發(fā)聲,陳安修才發(fā)覺嗓子干地發(fā)疼,之前可能壓抑太過了。 “是不是想喝水?”章時年把煤氣灶關上,將桌上準備好的溫水送到他的嘴邊,扶著他的后頸將水喂下去。 陳安修喝了整整的一杯水才緩解了嗓子里冒煙的干燥,身上酸軟地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一動之下發(fā)現(xiàn)一個更嚴重的問題,他的上本身被那條圍裙縛在椅子上了。 這里就他們兩個,他腦子沒毛病,不可能無緣無故把自己綁起來,罪魁禍首除了章時年不做第二人選,“章時年,你想干什么?” 章時年挑眉輕笑,咬人的目光從他的胸前滑到那處還未完全閉合的入口,“你說呢?” 陳安修瞪大眼睛,懷疑自己此刻身在幻覺中,他和章時年在一起兩年,雖然知道這人并不是一開始認為的溫和有禮,但這么優(yōu)雅無匹的人竟然會給人如此粗俗的暗示?如果這不是他的幻覺,就是眼前這個章時年已經(jīng)瘋了。 “放開我?!薄蹦墙裉斓氖虑?,你真的知道錯了嗎?”章時年的手臂撐在椅子背俯視他,近在咫尺的臉上細膩地仍舊不見一個毛孔,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年過四十的老男人。 打也打了,做也做了,還把人綁起來,陳安修壓在心里的火氣也爆發(fā)出來了,梗著脖子不服軟地說,“我有什么錯,不就下去幫著村里通通水道嗎?難道我做任何事必須向你報備不成?我要求過你向我報備過行蹤嗎?”不說這個還不來氣,上次在電話里他明明聽到那個女人說在什么房里等他。他是相信章時年,但這并不代表著他聽到這些話一點感覺都沒有。 章時年眼中的濃重情緒一閃即逝,“安修,我什么時候要求過你事事報備?我讓你在做決定的時候多想想我和兩個孩子,很過分?噸噸多么依賴你?冒冒還不到一歲,這些你不清楚嗎?你去幫助別人我不反對,但這這種危險的情況下,你就不能適當避讓一下?” 陳安修輕易不發(fā)火,但脾氣上來的時候也不見得多好,“憑什么避讓,別人能做的,我為什么不能做,難道就因為我生過兩個孩子,就要像女人一樣,處處接受你的保護?”他知道自己有錯,也知道章時年說的有道理,可為什么要用這樣一種方式討論和這個問題? 章時年退開兩步,并不打算和他繼續(xù)講道理,他盛了一碗米飯,加了一勺炒過的rou醬,拉把椅子坐在陳安修邊上準備喂他,“吃飯吧,你肚子不是餓了嗎?待會再說?!?/br> “你放開我,我自己會吃?!?/br> 章時年笑了一下,但眼中并無多少暖意,“吃完飯就放開你?!辈患s束一下,這會人就該準備開打了,“如果你不想吃,我們就繼續(xù)?!?/br> 至于繼續(xù)什么,陳安修不用問也知道,他惱恨地瞪章時年一眼,別無選擇地張開嘴,章時年喂完他,自己也盛了一碗白米飯吃了。之后章時年俯身打算解開他,抱他去洗澡。 陳安修吃完飯,身上的力氣恢復點,這會根本就不用他幫忙,章時年打的繩結并無多少花樣,至少對他來說,解開不成問題。他需要洗個澡,但這樣的話必須要經(jīng)過露天的院子,落在地上的衣服在兩人的踩踏中早已經(jīng)臟地不成樣子,就內(nèi)褲勉強還能穿,但一彎腰,留在體內(nèi)的東西就往外流,他扯掉身上的圍裙,索性什么都不穿了,大男人也不怕看。 盡管如此,他踏出廚房門口之前,還是心虛地向外探探頭,他不怕別人看到他光著,但光著身體從廚房里出來,這也太奇怪了,如果落入街坊鄰居的眼中,真是百口莫辯了。 總算他家四鄰沒有樓房,這下雨天的也沒有人在屋頂上乘涼,他大著膽子跨出去。 在浴室里調(diào)好水溫,陳安修伏在墻上,兩指并攏探進去,把里面的液體引出來,他做起來并不順暢,感覺有點怪異,從一開始這些事后的清理工作都是章時年在做的,他基本沒自己動過手,現(xiàn)在兩人這狀態(tài),他也不能讓章時年來幫忙,門上傳來的響動打斷了他的動作,見章時年脫衣服也準備洗澡,他不甘心地往邊上靠,讓出點空間,家里就這么一個花灑。但這樣一來,他的清理工作就變得點難以繼續(xù)了,但他又不想含著這些東西睡覺,他將手指放進去,胡亂地攪了攪。 章時年就站在他身后,凝視著兩(和諧)臀間滴落的液體,那是他曾經(jīng)進入這人的證據(jù),他的目光驀地一暗,一簇火苗在他的眼中重新燃燒起來。 “我?guī)湍??!?/br> “不用你好心?!标惏残薰麛嗟嘏拈_他的手。 章時年攬住他的腰將人推向墻邊,指尖探進去幫他清理干凈,這次他什么都沒做,只把洗干凈了抱到了床上。 陳安修的背一挨著床,卷著被子睡在另一邊,今天體力消耗過大,他很快就沉沉地睡過去了。 章時年直到人睡熟了,才把人拉過來安置在自己懷里,親吻他又長一點的頭發(fā),如果不消耗點體力,他真怕會對安修做出更失控的事情,這人什么時候能少做點讓他心跳失速的事情,他真不知道這輩子還要被這人嚇多少次,“你不擔心失去我,但是我害怕失去你。” 陳安修在被窩里狠狠踹他一腳。 ☆、190 陳安修在積水里泡了半天,回到家也沒來得及休息,晚上兩人在廚房里的那場運動特別激烈不說,過程中章時年也少了許多過往的溫存,進出之間明顯暴烈不少,這樣一天下來,陳安修再好的身體底子也有點吃不消,還沒到天亮的時候就發(fā)燒了。 章時年這天心頭思緒難平,一晚上也沒怎么睡著,所以當懷里的人有點不對勁時,他很快就發(fā)覺了,他打開床頭柜上的臺燈,陳安修的臉很紅,摸上去燙手,他下床到堂屋的電視柜那里找了退燒藥出來,又去廚房倒了一杯溫開水,“安修,醒醒,安修……” 陳安修睜開眼,此時腦袋燒地迷迷糊糊的,早忘了先前兩人吵架的事情,見章時年只穿著睡衣坐在床邊,很自然地問了句,“大晚上的,你怎么還不睡,明天不上班嗎?”嗓子莫名干啞地難受,嘴里連點唾沫星子都沒有,他捏著喉嚨干咳了兩聲,“身上怎么一點力氣都沒有。” 章時年知道這是發(fā)燒的原因,扶他起來靠在自己肩上,端過水杯先喂了半杯水,又摳了兩粒退燒藥送到他嘴邊,陳安修糊涂是糊涂,但看到藥還知道別過頭,這東西不好吃,他本能還是知道的。 章時年溫聲安撫他,“安修乖乖的,有點發(fā)燒,喝完藥明天就好了。” “我說怎么身上沒力氣,還一陣陣發(fā)冷。”他是這么說,但窩在章時年懷里并沒有張嘴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