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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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時年等陳安修走后,合上琴蓋,把膝蓋上的冒冒放在上面,點點他的鼻頭說,“冒冒,你說大爸爸這次欺負你爸爸是不是有點狠了?”自打他回來,他看得出安修是在想辦法與他講和,但安修的記性實在不怎么好,一次兩次這樣,三次四次還是這樣,在英國的時候答應(yīng)好好的,上次冒冒失失去救林長寧他就不說,那是人子的本分,之前又是通水道,好不容易他覺得自己緩過一口氣了,他又山上打野豬,弄的自己身上血跡斑斑的回來。 “大爸爸也是普通人,心臟也沒比別人多長一顆。” 聽到外面有動靜,章時年抱著冒冒出來。 “章先生。” “妙雅?那邊坐吧?!闭聲r年指指樹底下擺放的桌椅,沒有請人進屋的打算。 李妙雅笑笑入座,問道,“陳先生不在嗎?” 章時年回屋,拿了冰箱里冰著的西瓜汁出來,語氣親近地說,“他在家里閑不住,剛剛出門了,我正打算帶著冒冒去找他?!?/br> “你們的感情真令人羨慕?!崩蠲钛懦鋈肷缃粓龊弦膊皇且荒陜赡?,是個十分知情識趣的女孩子,知道章時年沒有多談的心思,她把手里的小盒子推過去,“在這里打擾了幾天,實在不好意思,小小的禮物,一份心意,章先生不要嫌棄。” “你太客氣了?!?/br> 知道他有事要出門,李妙雅沒有多做停留,她送來的東西,章時年沒看,直接丟在抽屜里。 兩人放東西的抽屜是公用的,也沒刻意分開過,陳安修晚上找自己手表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多了小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副精致的鉆石袖扣,章時年袖扣之類的東西很多,但這副他看了許久,實在沒什么印象,他揀出來丟到旁邊那個很少用的抽屜里。 八月十六是冒冒的一周歲生日,這么點的小東西,陳安修也沒把他的生日太當(dāng)回事,就想著給他做點好吃的,就這么著吧,但章時年顯然不是這么想的,他那天給冒冒定了一個很大的雙層大蛋糕,上面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敲懊跋矚g吃的各種水果,蛋糕頂上還光禿禿地插了一根彩虹蠟燭。但是冒冒又不會吹,最后還是章時年和陳安修幫著吹滅的。 其他人要送禮,章時年沒讓,他給冒冒送了一個帶著鈴鐺的小腳鏈,走路的時候會叮鈴鈴地響,冒冒高興壞了,每次邁右腿的時候都使勁跺跺腳,吃蛋糕的時候,別人都還好說,他直接用手抓的,吃完了,一手一臉的全是蛋糕渣子,陳安修看著好玩,拍了不少照片,傳到樓南他們看。 電話響起來,陳安修一看是樓南,馬上接起來,剛想和對方炫耀兩句,就聽那邊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喊他,“陳叔叔……” “是糖果啊,你爸爸呢?” “弟弟……” “弟弟過生日,正在吃蛋糕呢。” “蛋糕……” “糖果要不要來玩?叔叔給你留一塊大的?!?/br> 糖果兩只胖爪爪抱著手機,眼睛晶晶亮,神色很認真地點點頭,糖球在旁邊拍他一下說,“笨蛋糖果,小陳叔叔看不到了?!?/br> 陳安修已經(jīng)在這邊聽到了,就笑說,“那糖果早點來啊,我給你留著?!苯又菢悄系暮鹇?,“糖球,你是不是又在抱著電腦玩游戲?” “沒了,沒了,我在教糖果認數(shù)字呢?!?/br> “你先別著急生氣,真的不是游戲界面。”這是葉景謙調(diào)和的聲音。 電話中途被掛斷,但陳安修知道那邊一定很熱鬧。席面上陳安修喝了點酒,章時年半扶半抱把人弄回去。 臨睡覺的時候陳安修滾到他那邊,章時年幫他換了睡衣,將人塞到另一個被窩里。 * 冒冒的生日過后,章時年說是公司最近忙,單獨在市區(qū)的房子里住了快一周了,以前也有這樣的先例,但這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忙,剛剛阿joe的電話,說是公司里來個幾個重要的客人,章時年陪著喝了點酒,還沒吃飯, “啪。”第二十七只蚊子陣亡在陳安修的巴掌下,山上草木多,晚上花腳蚊子特別多,陳安修在門口燈下站了這大半個小時,身上早不知道被咬了多少口了,總算看到有車過來了,這個時候來這邊的,除了章時年不作他想。 阿joe把車子停下,陳安修剛想過去把人扶出來,但章時年已經(jīng)打開車門自己下來了,可能是真的忙,人看著真的是瘦了,身上有酒味,但不是很重,人看著也清醒。 阿joe送完人就走了,章時年回房洗澡。 阿joe送完人就走了,章時年回房洗澡。陳安修去把廚房里熬好的粥端出來,等章時年洗完出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回房了,但粥和小菜都擺出來了,一碟酸辣的小蘿卜,一碟炸地金黃酥脆的小魚干,燙了一碟青菜,小碗里還是幾個白色的鵪鶉蛋還是鴿子蛋一樣的東西,鍋子里的粥還熱著,米粥加了自家壓的玉米片,雪白金黃的,看著就讓人很有食欲。 章時年夾鵪鶉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是,里面是一顆顆的剝地光溜溜的咸蛋黃,外面裹了一層淺淺的蛋白,鴨蛋腌地正是時候,筷子一戳,就有黃色的油流出來。 安修喜歡吃咸蛋黃,最愛搭著粥一起,他春天的時候買了些鴨苗,養(yǎng)大一點,就全扔到河邊散養(yǎng)了,寧愿下在蘆葦叢里的鴨蛋被別人撿去,也不在家里養(yǎng),說是養(yǎng)在河邊的鴨子吃的是小魚小蝦,蛋黃都是紅通通的,這樣的鴨蛋腌出來才好吃,這樣養(yǎng)的好吃是好吃了,但他一整個夏天就沒撿回來多少鴨蛋,每次都數(shù)著吃,蛋黃大大方方留給自己,蛋白耍賴地撥到他碗里。 章時年夾了一個,放到粥里,他還是第一次在家里見這么完整的蛋黃,每次安修急著吃,不是戳破這里,就是戳破那里。這次竟然這么有耐心。 陳安修探探頭見章時年已經(jīng)在吃了,又把頭縮回來,若無其事地抱著電腦,胡亂翻著網(wǎng)頁,至于看了什么,估計一個也沒記住。 待會見面還是沒什么好談的,陳安修早早就睡下了,這幾天晚上一直沒睡好,他在睡夢中翻個身,把近在咫尺的人抱住,呼呼地,這次真的睡著了。 陳安修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但炕上只有一床被子翻動的跡象,難道昨天晚上章時年根本沒進屋睡覺?已經(jīng)嚴(yán)重到分房睡的地步了嗎?他身體一動,叮鈴鈴,叮鈴鈴。 奇怪,昨天晚上沒把冒冒抱回來,怎么有鈴鐺的聲音?難道冒冒的落在家里了?也不可能啊,昨晚見冒冒還在腳上戴著。他動一動,叮鈴鈴,他翻開被子一看,在他右腳上也掛著一只帶著鈴鐺的腳鏈,和冒冒那個差不多,不過大著不止一號,最特別的是上面還有把小鎖,把腳鏈的接口那里鎖死了。 陳安修找根針戳了兩下沒戳開,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 “打得開嗎?” “打不開?!标惏残尴乱庾R地回了一句,馬上反應(yīng)過來章時年還在家。 章時年明顯已經(jīng)洗漱過了,一身清爽地斜倚在門邊,悠悠然地說,“哦,那是我特別定制的,鑰匙在我這里?!彼麛傞_手心,里面是僅有一枚的小金鑰匙。 陳安修撲過去搶,屋里叮鈴鈴的響聲不絕于耳,兩人鬧了一通,章時年把人壓在自己腿上,陳安修喘口氣,抬抬自己的右腳示意,“給我打開,我一個大男人帶著這么串鈴鐺出去,不是要被人笑死?!?/br> “你怕被人笑死,就不怕我有天被嚇?biāo)???/br>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了不少,最多我以后更加注意點?!?/br> 章時年知道他這根本不是在認錯,也許他的辦法用錯了,冷戰(zhàn)并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但之前那種狀況折磨的是兩個人,“你以后再那么冒失,這腳鏈就天天戴著。” 陳安修剛想反駁,章時年又說,“或者讓保鏢隨身跟著?!?/br> “那還不是一樣?!彼屨聲r年把保鏢調(diào)走的時候借口就是,帶著保鏢就跟給貓爪子掛鈴鐺一樣,沒想到章時年這么狠,直接打個金鈴鐺給他戴上。 “知道滋味好受,動手之前就多考慮一下,一次兩次不出事,但不代表次次好運?!?/br> “你別光挑我的錯,你和那個李妙雅是怎么回事?你們兩個在香港鬧緋聞,我看不到也就罷了,你還把人領(lǐng)回來。”知道那兩人不可能有瓜葛,但緋聞對象天天在眼前晃,實在是很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