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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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修本來就不相信章時年和李妙雅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問了不過是要個清楚明白,這下解釋清楚了,他就把李妙雅丟在一邊了,耳邊聽到叮鈴鈴的響聲,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看自己的右腳腕,自己打剛才就沒動,再一聽,鈴聲是從外面?zhèn)鬟M來的,“壞了,冒冒來了,你趕緊給我解開?!泵懊安豢赡茏约簛?,后面肯定還跟著爸爸或者mama。 章時年只是嚇唬他,也不可能真的讓他戴著出門,聞言握住他的手腕打開鎖,將腳鏈解下來,他們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分開,冒冒就搖搖擺擺地推門進來了,右腳上的小腳鏈叮鈴鈴地響,時刻刺激陳安修敏感的神經(jīng)。 陳安修想把哄著冒冒,把他的腳鏈也解了,但冒冒最近正在興頭上,還有點小牛脾氣,堅決不讓。 “我的禮物呢?”不會真的沒給他買吧? 章時年從口袋里掏了個打火機扔個他,“拍賣會上得來的,拿著玩?!?/br> 兩人這次談話之后,陳安修再見到李妙雅心態(tài)就平和多了,不過這個女孩子待人太過禮貌周全,他反而不知道該怎么相處,關(guān)系也沒能更進一步。 李妙雅并不是一直住在山上的,送魚竿后不久,她就離開了,之后又來過兩次,最后一次是八月底,陳安修記得是財神節(jié)的前一天,陳mama正在家里疊財神節(jié)要用的元寶,陳安修幫她裁金紙,李妙雅就是那天下午過來的,說是要回香港,來和他們辭別的,給每個人都帶了禮物,不貴重,但很討巧,不會讓收禮物的為難。 陳安修的禮物是單獨給的,李妙雅看到他手里把玩著的打火機,笑說,“原來章先生是送給陳先生的。”還有幾個禮品盒,她選了最小的那個給陳安修,“在這里多有打擾,陳先生如果來香港,我一定做東?!?/br> 李妙雅離開后,孫曉湊過來好奇地問,“陳哥,你這個盒子真小,里面的是什么?” 陳安修當(dāng)著他的面打開,里面竟然是袖扣,他看著有點眼熟,想了很久終于想起,和他在抽屜里看到的那副絕對是同款。 孫曉正是喜歡臭美的年紀(jì),看到陳安修收到的禮物,羨慕地口水都快下來了。 “你喜歡的話給你好了?!奔依锖芏噙@個東西,他不缺。 “真的嗎,陳哥?”孫曉高興地話都說不利索了,見對方真的推過來,他用力地抱抱陳安修,“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陳哥?!?/br> 陳安修在他腦后拍了一下,“小點聲,我可沒有那么多給店里的人分?!?/br> 孫曉嘿嘿地把袖扣盒子塞到褲子口袋里,章時年聽陳安修說抽屜里還有一副同款的,明顯一愣神,隨后說道,“孫曉和張言最要好,他們兩個又是最早跟著你的,既然你送了孫曉一副,另一副就送給張言吧?!?/br> 事后兩人合買了一份禮物寄給李妙雅作為回禮。 結(jié)婚的事情雙方都沒點破,季家二老的意見是端看兩人之后的發(fā)展,他們可以給的意見不多。 * 兩人的關(guān)系好轉(zhuǎn)不過是雙方妥協(xié)的結(jié)果,但矛盾并沒有就此消失,之后有人來找陳安修進山打野豬,下水庫撈魚之類的事情,陳安修就當(dāng)著章時年的面直接拒絕,但拒絕之后,他又跟曬蔫的蘿卜一樣,一點精神都沒有。跟在章時年身后,尾巴一樣,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章時年知道他慣會做可憐,但他也沒想過必須扭轉(zhuǎn)安修的性子,“你想去的話,當(dāng)然可以去,我只是想讓你注意自身安全?!?/br> 陳安修暗暗觀察過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章時年真的沒生氣,立刻滿血地原地復(fù)活了,腰板挺直了,該干嘛干嘛去。 但章時年此時也有了應(yīng)對的辦法,安修出門回來的時候,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他在家,就去路口接人,有時候還帶著冒冒一起。 連著接過幾次之后,陳安修的心里是真的有點觸動了,他是沒心沒肺點,但不是真的對別人的關(guān)心沒感覺。 又一次進山打野豬,往回走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他怕章時年等人,提前打了電話,告知了回家的大概時間,結(jié)果路上遇上大雨,把他們長走的那條路沖毀了,這不是什么大事,改走另一條路就行,就是繞遠(yuǎn)點,他們走到山下的時候已經(jīng)快晚上十點了,因為下雨的原因,鎮(zhèn)上人很多人都已經(jīng)熄燈睡下了,鎮(zhèn)子里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路燈還在亮著,可就是在這樣的大雨夜里,他們一進鎮(zhèn)就看到了打著傘站在路口等人的章時年,褲腳衣袖上都沾了不少的雨水。 陳安修的心里有點不是滋味,把東西暫時交給別人,拉著章時年就往家走,兩人泡過澡,鉆進被窩后,陳安修主動說,“你放心,我這次不是敷衍你,是真的想明白了,以后危險的事情盡量不主動去碰,即使真的去做了,也絕對不逞強?!?/br> 章時年吻吻他的額頭,在婚姻上兩人都是第一次,都在磕磕絆絆中一步步地摸索,不過只要兩人一起努力,總會有辦法的。 陳安修拱在章時年懷里剛要睡覺,忽然嚎叫一聲,“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明天四叔一家飛機九點就到,我還要去接他們?,F(xiàn)在幾點了,別早上起不來?!?/br> 章時年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將人腦袋重新摁回去說,“已經(jīng)定好鬧鐘了,實在不行的話,我讓別人去接。” ☆、194 陸江遠(yuǎn)和林長寧回來,陳安修當(dāng)然是高興的, 可是在房間的安排上開始頭疼,趁著一家人在季家 二老那里喝茶的功夫,他拉著章時年商量,“爸爸和 陸叔是一起,還是分開安排?”他心里沒底。 “一起吧,如果到時候林先生不同意的話,再做其 他的安排。”陸江遠(yuǎn)的話應(yīng)該是沒什么意見的。 “那就這樣決定?!毕M麤]坑了爸爸。 床單被褥都是準(zhǔn)備好的,陳安修只把東西搬進 去就行,但當(dāng)林長寧踏入他的房間時,看到所有東 西都是成雙成對出現(xiàn)的,明顯一愣神,陳安修觀察 他的臉色,見他沒出聲,只當(dāng)是不反對。隨后進來 的陸江遠(yuǎn)倒是稀松平常的樣子,似乎這樣再正常不 過,這讓陳安修松了一口氣,他很樂觀地想,看來兩人是真正在一起了。 他不知道的是陸江遠(yuǎn)晚上剛挨到林長寧,就被 后者踢到邊上去了。 噸噸剛回來,這一晚睡在爸爸這里,他窩在陳 安修的懷里,給他講在西海岸旅行的事情,冒冒明 明什么都聽不懂,卻偏偏要往兩人中間鉆,噸噸故 意緊緊貼著爸爸不給他讓位置,冒冒只能以奇怪的 姿勢屁股朝天地卡在兩人之間的縫隙里。 章時年洗完澡上來,看到他這怪異的樣子,伸 手把人撈在自己懷里攬著,“小胖子告訴爸爸這是怎么了?” 冒冒委屈地轉(zhuǎn)頭去看抱在一起的爸爸和哥 哥,“呀……” 章時年心里笑壞了,面上還挺正經(jīng)地問 他,“他們都不搭理冒冒嗎?” 冒冒把大腦袋靠在章時年懷里。 章時年摸摸他的不算不很稀疏的冒冒,“那冒 冒和爸爸睡在這邊。冒冒叫聲爸爸,爸爸……” 冒冒看著他不出聲。 章時年托著冒冒的屁股放在自己臂彎里,與他 平視,慢慢地教他,“爸……爸……爸……爸……” “爸……”冒冒一張嘴,這聲爸吐字非常清晰, 連正在聊天的陳安修和噸噸都聽到了。 陳安修當(dāng)時就跳起來了,連噸噸也爬了兩步過 來,異想天開地和對著冒冒說,“冒冒,叫哥哥, 哥哥?!?/br> 但冒冒這次是怎么哄都不肯開金口了,把陳安 修氣個半死,他只要沒事,每天都抱著教一會,冒 冒愣是一個字不往外蹦,章時年剛回來,他就會喊 爸爸了,這怎么讓他不氣結(jié),他去捏冒冒的小 嘴,“你如果不叫,明天爸爸就不給你飯吃?!?/br> 章時年拍開他,“只要叫了第一次,以后慢慢 就會說了。你著什么急?” 這么多爺爺都在,冒冒終于開口會喊爸爸的事 情,第二天就在家里傳遍了,每個人都想抱著他逗 他開口。這樣過了幾天,大多數(shù)時候他只會笑,或 者玩自己的,只有偶爾高興了,才肯喊一聲爸,但 也足夠讓家里人開心了。 * 陳天藍開學(xué)報道后,薛冰就先回去了,陳建友 很久沒回來,在家里多待了些日子,他這些年在外 面,對家里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關(guān)于陳安修,就 知道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還有了個孩子,至于對 方是什么身份,他一概不知,原先他也沒多想,可 是這次一回來,他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身份好像并不一 般。 他在三哥陳建浩家陪著陳奶奶住了兩天,晚飯 后聊天的時候就問,“和安修在一起的那個章時年 是什么來路,三哥,三嫂,你們知道嗎?” 陳建浩端了些熱水過來,正在涮茶杯,聞言說 道,“聽二哥說是北京的,在綠島這邊有自己的公 司。其他的二哥沒說,我們也沒仔細(xì)問過,這畢竟 和一般的兒女親家不太一樣,最近那個章時年的父 母也過來了,看這家人呢,應(yīng)該是條件不錯的,對 安修也沒的說,這事二哥二嫂都同意了,咱們也別 管了?!?/br> 陳建友又問,“聽說天意和文文的工作也是這 個章時年幫忙找的?” 柴秋霞端著些洗好的桃子過來,“誰說不是 呢,現(xiàn)在大學(xué)生找工作困難,本來想著大哥那邊能 幫幫忙,疏通疏通關(guān)系讓天意他們考個公務(wù)員,但 這兩年公務(wù)員太難考,大哥那邊也幫不上忙,總算 章時年幫他們找的這工作一點都不比公務(wù)員差?!?/br> 陳奶奶原先正在看電視,聽到他們的談話就 說,“老大退下來這么些年了,有些事他也使不上 勁了,你們別總是有事沒事去找他。” 柴秋霞動了動嘴巴沒說話,陳建浩說,“就天 意的事情去找過一回,平時也沒麻煩大哥。” “有事不能光指著別人,你也是,老二也是, 你大哥和弟弟是比你和老二過地好點,但他們在外 邊過地也不容易,不比你們倆在家里,怎么也有塊 地,餓不著?!?/br> 陳建友心里明白老太太偏著他和大哥,他坐過 去安撫人說,“娘,我這些年在外邊,也沒給二哥 三哥幫什么忙。” “怎么沒幫忙啊,壯壯那年沒考上大學(xué),去當(dāng) 兵不是多虧了你。” “娘,咱們不說這些了,都是老黃歷的事了?!?/br> 如果可以,他真是希望沒讓這個侄子去當(dāng)兵, 差點就把命丟在戰(zhàn)場上??偹銚鞐l命回來卻受了那 么重的心理創(chuàng)傷,壯壯能恢復(fù)到這種程度,還談了 戀愛,找了個伴,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有些人一輩 子都走不出來,只能痛苦一生。 “你這兩年睡覺怎么樣,還像以前那樣,常做 噩夢嗎?”找了個天氣好的下午,陳建友去找陳安 修談了一次。 “已經(jīng)好多了,四叔。”和章時年在一起后,他 的睡眠質(zhì)量就好轉(zhuǎn)很多。 “聽說最近還上山拿槍了?” “夏天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事,心里壓了很多年 的一些東西,好像一下子就……釋放出來了?!?/br> 現(xiàn)在的安修臉上是真實的輕松的笑容,陳建友 欣慰地笑笑,“我原先總是擔(dān)心你從那些事情中走 不出來,現(xiàn)在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說實話, 我有時候想想,很后悔當(dāng)年勸你爸爸送你去當(dāng)兵, 你如果再去復(fù)讀一年,考個大學(xué)的話,說不定生活 比現(xiàn)在好?!?/br> 陳安修搖搖頭說,“沒什么可后悔的,四叔。” 叔侄兩個很久不見,陳建友又是家里唯一隱約 知道一點當(dāng)年事情的人,兩人談起來不免時間長了 點,從下午一點多一直聊到差不多快四點,陳建友 臨走的時候摸出一個紅包交給他,“聽你爸媽說這 個月底結(jié)婚,到時候我可能趕不回來喝喜酒,這個 紅包你收著。” 陳安修把紅包推回去,“別,別,四叔,不用 這個,我爸媽他們都商量好了,也沒想怎么大辦, 就是家里人一起吃頓飯,不弄這些。” 陳建友又把紅包塞給他,“外面的人咱不收, 我可是你四叔,哪里有侄子結(jié)婚,叔叔不給紅包的 道理?這事要說出去,村里的人不得笑你四叔是個 鐵公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