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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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杰一看,原來這個也是陳安修的兒子,好家伙,速度夠快啊。離開君雅三年,結(jié)了婚,連小兒子都這么大了。 陳安修兩步跑過來,噸噸冒冒一起抱住,挨個親親,“你們兩個怎么自己跑下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br> 噸噸指指冒冒,“你問他了,在家里光知道淘氣?!?/br> 冒冒現(xiàn)在見到爸爸,心里只有高興,哪里還怕哥哥的指責,在爸爸的懷里又拱又蹭,親熱地不得了。 章時年在噸噸身邊落座,屈指彈彈他腦門說,“膽子夠大的。”不聲不響一個人抱著冒冒跑到這里。 噸噸聽他大爸爸也沒指責的意思,就摸著腦門,嘿嘿笑說,“還行吧?!?/br> 他們這連番的動作,任誰都能看出他們的關(guān)系多親近。 冒冒和陳安修親熱一番,又往章時年懷里撲,叫的還是,“爸爸……” 潘杰和何君的臉色立刻就有點怪異,這些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還是孩子小,見個男人就叫爸爸? 噸噸可顧不上這些,他和陳安修說,“爸爸,冒冒餓了,想吃蛋糕?!?/br> “蛋糕?”陳安修看看左手邊的蛋糕柜子,他還沒在外面買過蛋糕給冒冒吃,他不知道能不能吃,就問章時年,“冒冒能吃嗎?” “吃一點的話可以?!?/br> “咱們買蛋糕去,噸噸,你想吃什么樣的。” 陳安修領(lǐng)著噸噸走了,章時年抱著冒冒逗了一會,低頭見他圓圓胖胖的小腳丫上沒穿襪子,就把人放在沙發(fā)上,又把地上的襪子和鞋子拿過來,半蹲下去幫他穿。 他這一舉動讓很多看到這一幕的人大跌眼鏡,這個男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優(yōu)雅,清貴,合該高高在上,讓人仰慕,似乎很難將他和一個普通爸爸的身份聯(lián)系在一起,所以他的這行為一出來,就給人一種完全不搭界的感覺,不過意外地人家還做地很熟練,看樣子也不像是第一次了。 別人的感受陳安修是無從領(lǐng)會的,他帶著噸噸選蛋糕回來,見章時年在給冒冒穿鞋子,就舀了一點蛋糕喂給早就張大嘴的冒冒。 ☆、224 想著冒冒還太小,不能吃太多甜食,陳安修喂了幾口就主動停下了,拿紙巾給他擦擦嘴說,“冒冒乖,待會回家,爸爸再給你做更好吃的?!?/br> 冒冒顯然還有點意猶未盡,張大嘴不閉上,大眼睛盯著蛋糕說,“啊……” 陳安修可不慣他的脾氣,果斷讓服務(wù)生把剩下的蛋糕打包起來。 冒冒還算好哄,見蛋糕沒有了也就算了,并不會太鬧,就靠在陳安修懷里,耷拉著眼皮,小小的打呵欠。 孩子既然找到了,他們也無意在這里多待,大堂里人來人往的,什么人都有,說個話都不方便。他們打算就近先回月塘區(qū)那邊,房子沒退,很多東西都在那里。 他們正要離開的時候,酒店的總經(jīng)理余俊生帶著一些人從外面進來,他看到章時年就讓其他人先走,自己過來和章時年打了個招呼,和陳安修說話也是極客氣的,他去參加過北京的年會,自然是清楚陳安修如今身份的,他沒有趁此巴結(jié)逢迎的意思,但也沒有得罪人的想法,最基本的禮貌和尊重都是有的。 陳安修在君雅工作兩年,但他一個基層小員工,和總經(jīng)理這樣的人物根本不會有任何交集,所以現(xiàn)在重新遇到也沒太多親近的話可說,不過他心里一直承著一份情,余總的,韓總監(jiān)的。 “你剛才說肖飛丟戒指那次?” “是啊,要是那次沒有余總和韓總監(jiān)及時趕來解圍,我和周遠差點就要去警局喝茶了。”即使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沒人喜歡到那里面閑磕牙吧。 章時年牽著噸噸的手看他一眼,笑了笑,但是什么都沒說。彼此間這些無傷大雅的小秘密,留待以后慢慢解讀也不失為一種情趣。 何君一直以來都不知道陳安修的身份,只當他是章時年的朋友,自然而然就歸為頗有來歷的那一檔,所以見到余總和陳安修客氣說話的時候,他還是很淡定的,并不多想。 只是把潘杰嚇壞了,他把大堂的工作交給副理,一直到回到辦公室,腦子還是暈暈然的,他心想陳安修是去山西開煤礦了還是家里挖到金礦了?怎么短短的三年,就變成一個連總經(jīng)理見到都要禮遇三分的人?;蛘呤浅闪嗣豪习宓呐??或者去澳門賭錢,一夜成了千萬富翁?他胡亂地猜測著,但他心里也知道這些猜測未免有點太不靠譜。如果真是這樣,工程部那邊不肯能一點消息都傳不出來,那些人和陳安修可是沒斷過聯(lián)系的。 其實當時工程部也有人在大堂,他們把見到的這一幕回去一說,聰明點的心里就多了個心眼,像周遠那些沒心沒肺的,照舊沒往心里去。 當然這些對陳安修一家來說都是題外話,他們回到月塘區(qū)的別墅,冒冒很快就睡著了,陳安修把他放在床上,又輕手輕腳地幫他脫掉小棉襖和棉褲,在此期間,冒冒一直在呼呼睡著,眼睛都沒睜開一下,看來是真的困了。噸噸趴在旁邊,小聲地和他講在他們來之前在大堂里發(fā)生的事情,說到冒冒要當眾脫光衣服睡覺的時候,陳安修笑壞了。輕輕碰碰冒冒粉粉嫩嫩的胖臉,小聲笑說,“怎么就這么沒臉沒皮的。”脫衣服睡覺也不看地方。 冒冒被人笑話了也沒反應(yīng),rou嘟嘟的小身子在寬大的被子下顯得格外小。 * 冒冒睡地跟小豬一樣,午飯也就沒喊他,mama來過電話,陳安修已經(jīng)知道他昨晚又在家里鬧騰,沒好好睡覺的事情了。 下午的時候陳安修回山上一趟,打算拿些噸噸和冒冒的日常用品?;厝サ臅r候陳mama正在建材店里收拾桌子,桌上零散地放著四五個茶杯,地上還有好些瓜子皮。他起先也沒當回事,以為是街坊鄰居來閑磕牙的。順嘴問了句,才知道是劉雪的娘家人來過。 “他們來咱家干什么?”他們和劉雪家雖然彼此也認識,勉強也算沾點親戚關(guān)系,但說到底也不算什么正經(jīng)親戚,年節(jié)上都是不走動的。往常也沒什么人情往來,怎么突然就找到家門口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酒店火鍋那件事,“他們是不是來告我狀的?”這是打算倒打一耙? 陳mama把用過的茶杯倒掉水,將空杯子放到茶盤子上,店里這會沒人,就拉他坐下說,“你就是今天不回來,你爸爸還想打電話問你怎么回事呢,怎么就把劉雪弄到派出所去了?劉雪她mama那個嘴巴從坐下就停過,我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陳安修從果盤子抓個獼猴桃捏捏說,“媽,派出所又不是我開的,我哪有那本事,說讓誰進去就讓誰進去啊,是這么回事?!彼咽虑樵颈菊f一遍。原本沒見劉雪上山還以為那事就算過去了,誰想到過這么多天了又來這么一出,真是低估她了。 陳mama聽完,臉上浮出些怒氣,“既然你給過錢了,她不要,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這事我待會和你爸爸說?!?/br> “不過我說她家也是,就為這么點事專程老遠跑到咱家來嗎?” 陳mama拿抹布吸吸桌上的水漬,“這個倒不是專為你,聽說劉雪和天齊又在鬧離婚,你大伯大娘不管,他們家是過來找你奶奶的。”順道過來告壯壯一狀。 “他們鬧離婚跟和喝白開水一樣?!辈沤Y(jié)婚三年,早不知道鬧過多少次了,最初大家還心急火燎這個勸那個勸的,現(xiàn)在大家都習以為常了,要是哪年沒鬧過那么幾次,才不算一年呢,光看現(xiàn)在大伯大娘這穩(wěn)如泰山的態(tài)度,就知道這事有多平常了。 “這次不一樣,天齊這次好像鐵定了心,家里的東西都搬出去了,劉雪去醫(yī)院,連人都見不到,你大伯大娘撒手不管,劉雪他們家就來找你奶奶,天天來,鬧地你奶奶也不消停,這不,你三嬸剛才打電話來說,你奶奶說是頭疼,眼前發(fā)暈,你三叔不在,你爸爸就過去了?!?/br> “我奶奶沒事吧?” 陳mama擰擰抹布,搭在桌子下面的橫木上晾著,“她年紀大了,誰知道呢,你爸爸說先帶著去衛(wèi)生室看看,不行的話,就去市區(qū)的醫(yī)院里檢查一下?!?/br> “那我待會去看看。” 陳mama阻止說,“別,你這兩天就別往她跟前湊了,劉雪他爸媽說這次離婚都是你惹的,你奶奶正生氣呢,看到你更生氣。等她好點再慢慢和她說吧。” 陳安修一聽這樣,也不好再說去,給陳爸爸打個電話,問了問奶奶的情況,又去小飯館看看江三爺爺他們,就收拾東西下山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