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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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時年拿衣服過來的時候,陸江遠已經退出來,所以他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只是陳安修在沖澡的時候,模糊地記得,他好像做夢夢到爸爸了?這才剛離開綠島就做這種夢?他是有多想爸爸啊。不過全身做一次推拿,好舒服,全身的骨頭都酥了,一覺睡地昏天黑地的。 因為知道有人在等,他簡單地沖個澡換好衣服就出來了。 玉嫂又張羅著把熱好的飯端過來,林長寧細細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雖然瘦了點,但臉色很不錯,心里也就放心不少,不過見他這樣,嘴上還得教訓兩句,“怎么飯也不正經起來吃,還要專門給你留一份。”他說教了,總比人家厭煩的好。 陳安修能理解他的心思,面上就乖乖受著,“一不小心睡著了,下次不了?!?/br> 季仲杰爽朗一笑說,“這次的事情可怪不得安修,今天正好家里有推拿師傅過來,我就順便讓他給安修按了兩下,他又趕了這么久的路,睡著實在太正常了?!闭f完又打趣一句說,“忍著沒喊出來這小子已經算不錯了?!?/br> 大家被他說地笑起來,人家真心疼陳安修,林長寧自然也樂見其成。冒冒也終于在喊了兩聲得得后,被噸噸抱到了懷里坐了會,不過他可能不怎么認識陸江遠和林長寧,也給抱,也讓親,只是教了好幾次,沒喊出爺爺來。 ☆、245 林長寧和陸江遠這天晚上在季家只坐了一個多小時,因為怕耽誤兩位老人休息,九點多一點就告辭離開了,陳安修和章時年出門送人,又約好過兩天帶著孩子去探望他們。 來北京的第二天雪還在下,不過已經小多了,早上醒來已經八點多了,屋里還是灰蒙蒙的,窗子那里一點光都沒有,靜心聽,院子里已經有人在走動了,可能顧念他們昨天趕路,到這會了沒人過來敲門,不過陳安修昨天下午補過一覺,這會精神還好,章時年向來自律,所以兩人都沒打算賴床,不過屋里有個人比他們倆醒地都早,那就是冒冒,他單獨睡在旁邊的嬰兒床上,醒了沒人和他玩,他就自己抱著自己的胖腳丫蹬來蹬去的,一個人玩地還挺來勁。 “冒冒,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陳安修伸手過去摸他的胖臉,因為剛睡醒,聲音和動作都是懶洋洋的。 冒冒咯咯笑,兩只小手放開自己的胖腳丫,轉而去抓爸爸的手指頭。陳安修試著抽了一下手,rou呼呼的小拳頭攥地還挺緊,他歪歪頭和準備起身的章時年得意洋洋地炫耀,“咱冒冒還挺有力氣的。”不過轉過頭來和冒冒說就成了,“冒冒你剛抓了自己的腳丫子又抓爸爸的手,你真不講衛(wèi)生?!?/br> 章時年笑著半起身越過陳安修把冒冒抱到床上,捏捏冒冒的胖腳丫說,“誰說咱冒冒不講衛(wèi)生,冒冒,你和爸爸說,咱昨天晚上剛洗過澡是不是?冒冒身上到處都是香的?!?/br> 冒冒就笑著滾到大爸爸懷里撲騰撲騰。 陳安修在后面拍他屁股一下,對章時年說,“他肯定以為你是在夸他,他臉皮最厚了?!?/br> 兩個人抱著孩子鬧一會,章時年怕他尿床就把人帶到了衛(wèi)生間,陳安修則起床先穿了衣服,估摸著今天應該不出門,就只穿了牛仔褲和厚點的格子襯衫,又把章時年和冒冒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放在床上,忙完這些還沒聽到睡在隔壁的噸噸有動靜,他決定過去那邊看看。 敲敲門沒反應,陳安修推門進去,屋里沒開燈,但還是能看清點東西的,噸噸果然擁著被子還在沉沉睡著,陳安修放輕腳步走過去順道把落在地板上的抱枕拾起來,“噸噸?”他趴在床邊輕輕喊了兩聲,按說今天是噸噸第一天放假,多睡會懶覺也不是不行,但季家來往的人多,昨天他吃二頓已經不應該,今天再讓噸噸吃二頓,實在不大好看。況且噸噸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飯還是規(guī)律點好。 “恩?”噸噸迷迷糊糊應一聲,眼皮都沒睜開。 陳安修看他這樣,有點心疼,剛剛結束期末考,昨天坐了那么久的車也確實累著他了,“沒事,你繼續(xù)睡吧?!笨催@樣怎么忍心硬喊起來,至于其他的,只能先扔到一邊去了。 “爸爸?”陳安修給他掖好被子,剛想掉頭離開,噸噸反而醒了。 陳安修回身在床邊坐下,摸摸他的頭說,“要起來嗎,還困的話就再睡會?!?/br> 噸噸的腦袋在爸爸的掌心里親昵地蹭蹭,陳安修這段時間都是很早就起床出門,父子倆有些日子沒這么親近過了,“還有一點困,不過還是起來吧,爺爺奶奶等著吃飯呢?!彼m然年紀小但也知道第一天來就睡懶覺不太好。 “那行,如果吃完早飯還困的話,你再回來睡?!标惏残薷┥肀饋?,拿地上的棉拖鞋給他套上,一用力把人托著屁股抱起來往洗漱間走,“現(xiàn)在你先去洗臉刷牙,待會一起出去吃飯。” “恩。”噸噸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腰上。 兩位老人比他們起床早得多,等陳安修領著洗漱好的冒冒和噸噸出來時,老太太已經在沙發(fā)上坐著繡花了,看那繡布上的牡丹花,好像比昨天又多了兩片花瓣,看他們出來就問,“怎么沒多睡會?” 陳安修不太好意思地說,“已經睡地很多了,從昨天來光顧著睡覺了?!?/br> 章云之起身笑說,“在自己家,不用太拘束了,家里也沒外人。” 陳安修答應著,章云之過來一手牽一個,“走,噸噸冒冒跟奶奶去書房喊爺爺吃飯去。” 陳安修這次沒跟過去,他打算到院子里走走,他還沒出門就聽到噸噸喊了聲爺爺,冒冒也有樣學樣,老爺子應地那叫一個中氣十足,連玉嫂在廚房里都聽到了,她正在往餐桌上收拾飯菜,看到陳安修也在就說,“這噸噸和冒冒一來,老爺子真是什么事都沒了,看這精神勁?!?/br> 這快要吃飯了,陳安修也沒在外面多耽擱,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動兩下筋骨就回來了,回屋見老爺子抱一個牽一個的架勢,他趕緊上前接著,“爸爸,冒冒胖,我來。我來?!崩蠣斪与m然身子骨向來康健,但畢竟有這把年紀了,別給累出個好歹來。結果人家根本不領情,反倒還瞪他一眼,“我自己的小孫子我還抱不動?” 好心當做驢肝肺,陳安修摸摸鼻子湊到剛洗漱出門的章時年身邊呲牙咧嘴告狀,“你看,咱家這老頭真難伺候的?!?/br> 章時年笑著在他腦門敲一下,“別在這里鬼頭鬼腦的,吃飯去?!边€知道是咱家這老頭,孺子可教。 因為天氣的原因,飯廳里這會還亮著燈,熱騰騰的飯菜已經上桌,老爺子飯桌上的規(guī)矩不大,今天又有兩個小的在,一家人說說笑笑的,氣氛還是挺不錯的。 不是晴朗的早上但卻有個很美好的開始。 * 大家剛吃過早飯,玉嫂的桌子還沒收拾完,賀從善就把躍然送過來了,一進門邊幫著孩子解圍巾和帽子,邊笑道,“昨天晚上聽噸噸冒冒來了就想過來玩,念叨我一晚上,今天的舞蹈課都不去上了?!?/br> 躍然懷里抱著一個餅干盒子,蹦蹦跳跳地過來,乖巧地說,“爺爺奶奶,陳叔叔,小叔叔,我mama做的曲奇餅干,很好吃……”她話還沒說完,一看到冒冒從沙發(fā)后面冒個腦袋出來,她立刻顧不得這個,放下餅干盒子,就去抓冒冒,“小小叔,你好像又長大一點,快來給我抱抱?!?/br> 冒冒也許是看她人太小了怕抱不動,也許是被她熱情的架勢嚇到了,反正看她過來,扭頭就顛顛地跑,躍然就在后面追,賀從善一伸手從旁把冒冒抱住說,“躍然,別鬧了,小心摔著冒冒,過來和冒冒好好坐著說話。聽說咱家冒冒會喊爺爺奶奶了?” 季仲杰笑道,“這小東西聰明著呢,昨天下午到家后,沒教兩次就會喊人了,喊得還清清楚楚的。” “哎呀,冒冒真厲害?!?/br> 賀從善的律師事務所還沒放假,她把躍然放下,說幾句話,沒留多長時間就去上班了,聽說本來陶陶也要過來的,不過陶陶這兩天感冒了,知道冒冒在,江寧恬也沒敢?guī)^來。 這一天章時年照例去公司,陳安修則留在家里陪老人和孩子,中午他親自下廚做的飯,給老爺子單獨做了賽螃蟹,可把老爺子給樂壞了,老爺子愛這口,不過現(xiàn)在天氣冷,螃蟹這東西又寒涼,老太太不肯讓家里做,陳安修這個賽螃蟹是用大黃花和雞蛋做的,味道和真的螃蟹差不多,這個季節(jié)吃也合適。玉嫂見人吃的高興,還特地讓陳安修留了菜譜,說要自己學起來。 陸江遠安排的見面是在來北京之后的第三天,約在一家高檔的會所里,陳安修也跟著去了,不過他就是過去充充場面的,實在也沒他什么事,所以他打過招呼,留那些人繼續(xù)談,他尋個借口就去網球場去找噸噸和躍然了。 這里的網球場館都是室內的,陳安修不認識路,不過這種場所最不缺的就是熱情禮貌的服務生,他過去的時候,噸噸和躍然已經有專門的教練在教了,陳安修旁邊的休息區(qū)跟著聽了幾耳朵,網球這東西,他上學的時候會一點,但多年沒碰,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反倒是躍然和噸噸還有點基礎的樣子。 “陳叔叔要一起來嗎?”躍然大概看他坐那里無聊,就主動招呼他。 陳安修擺擺手說,“我衣服不合適,你們玩吧?!彼裉焓莵硪娍腿说?,穿的衣服雖然不算很正式,但絕對不是運動款。 那位年輕的教練還很熱情地說,“先生,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們這里有新運動服提供的?!?/br> “不用了,謝謝?!?/br> 在這里工作的,都是極會看眼色的,知道他確實沒興趣下場,便不再打擾,專心教噸噸和躍然練球。 陳安修倒也不是真的沒興趣,主要是他這會不太想動,他想起昨天給晴晴打的那通電話,他昨晚本來是想去接她下班,然后一起吃個飯的,結果晴晴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又說是在外面,又說是這幾天都很忙沒空見面。晴晴不會撒謊,一撒謊就緊張,他敢確定晴晴一定是瞞著什么。但那邊死活不說,他也問不出個什么來。 閑坐在這里,飲料不知不覺就喝多了,陳安修和兩個孩子打聲招呼,起身出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在走廊上遇到幾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認識的,陸斐斐,陸亞亞的二哥,在其他場合見過兩次,不算熟悉,但迎面撞上了,他也做什么虧心事,當然也沒必要回避。看在陸叔的面上,他剛想抬手打個招呼,人家很平淡的看他一眼,腳步都沒停地就過去了,那眼光仿佛他就是個陌生人一樣,不,也許比陌生人還差點,因為他聽見旁邊一個少年模樣的人問他,“二哥,那人是誰啊,好像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