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老板_分節(jié)閱讀_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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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修是拉著陳mama出來說的,陳mama是見過章時年的手串的,她聽完沉默會說,“這事不好辦,我們沒抓住人手腕子,誰也不會承認(rèn)的,都是親戚,又不能搜人的身,貿(mào)然去問,只會得罪人,不過話回來,我也想不出誰這么眼皮淺?!眲e說現(xiàn)在日子都好了,就是日子過不開的時候,也很少聽說誰到人家門上小偷小摸的的,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一旦做了,搭上的可是一輩子的名聲,再一個,章時年的手串看著也不起眼,應(yīng)該沒人那么識貨才對,就算有人手腳不老實,想順手牽羊,也該拿看著更貴重的手表和戒指。 “那怎么辦?”陳安修一時也想不出好的辦法。 “咱先進(jìn)屋。”站在門外也想不出什么辦法。 不過進(jìn)到屋里好像也沒什么好辦法,有幾個人要走,陳mama借口外面雪大,又把人留了會,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一直這么耗著。 睿哲和冒冒在屋里追著玩,冒冒經(jīng)過陳安修邊上的時候,就撲到爸爸懷里蹭蹭,陳安修在冒冒身上隱約聞到些熟悉的味道,但他不確定冒冒是靠近章時年沾上的,還是冒冒碰過手串,對啊,他怎么沒想過可能是孩子拿去玩了,對孩子來說,東西無所謂價值,只看合不合心意,這樣就能解釋地通為什么舍棄手表和戒指,只拿手串了,“冒冒,你拿過爸爸的手串嗎?一個個圓圓的珠子,這樣戴在手上的?!?/br> 冒冒聽不大懂,就只會往爸爸懷里鉆撒嬌,陳安修掏掏口袋,什么都沒有。他又去問睿哲,“睿哲,你有沒有見過,叔叔屋里桌子上的一串圓圓的珠子?” 睿哲摸摸口袋,劉雪今天本來就一直在火頭上,正缺個發(fā)泄的借口,一聽陳安修這么說,就一把將睿哲抱過來說,“陳安修,你是什么意思,你說我們睿哲偷你東西嗎?我們家睿哲什么沒見過,會稀罕你一個手串?媽,你聽他這說的什么話?說咱們睿哲偷東西?!彼氚牙钗牟世酵粋€陣營去,至于目的,大概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可是還沒等李文彩說話呢,陳mama不緊不慢地說,“今天大年初一的,你說你發(fā)的什么火,還一口一個偷的,睿哲拿沒拿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哪怕就是睿哲拿了,他這么小的年紀(jì),不過是看著個眼稀罕,他懂什么叫偷?” 我不說你兒子偷,你敢說你兒子是偷?劉雪憋得臉通紅,半天愣是沒擠出一句話來,她一聲沒出地抱著睿哲出去了。 屋里也沒人攔她,母子兩個剛出來門口,睿哲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手串說,“mama?!毙『⒆舆€不會撒謊,看著好玩,就裝在口袋里忘了。 其實劉雪在一抱起睿哲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口袋里多了那么個東西,她抱著硌手,但她當(dāng)時肯定不能承認(rèn),她從睿哲手里接過來,抬手就想遠(yuǎn)遠(yuǎn)地扔開,最好扔到墻外面,讓別人撿去,不過陳安修也搞笑,不就是個破手串嗎?地攤上十塊錢就能買兩串,還真當(dāng)什么好東西,丟了還巴巴地找。她馬上就扔出去了,又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將手串扔在屋檐下。然后她抱著睿哲去陳天晴屋里去了 陳天晴和陳天藍(lán)兩姐妹正在床上坐著說話,見他們母子進(jìn)來,急忙讓座,床這邊靠著暖氣格外暖和,可劉雪只把睿哲放在那里,她自己則選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 “大嫂,窗子那邊冷。”陳天晴提醒她。 劉雪轉(zhuǎn)頭笑道,“沒事沒事,我就是因為堂屋里太熱了,才過來這邊坐坐的,太熱了,讓人喘不過氣來,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呢,我進(jìn)來的時候看你們又說又笑的?!?/br> “在說二姐以前推薦我看的一本書……” 陳天藍(lán)噼里啪啦講了一通,劉雪分神也沒聽得太仔細(xì),什么老公癱瘓,莊園主夫人什么的,還是外國名,她聽著就頭大。 陳天晴也注意到劉雪的異常了,這人根本不是來說話的,從進(jìn)門就盯著院子里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看那表情,還有點著急。 * 手串的事情暫時沒結(jié)果,陳安修就先回東屋去了,冒冒一個人在屋里無聊,就跑到門外玩,現(xiàn)在還下著雪,陳mama想抱他回去,他扭來扭去地不讓,陳mama只好暫時將他放在這里,自己進(jìn)屋給他拿帽子。 冒冒邁著小短腿到處走,走著走著,不知道怎么的就看到那個手串了,他可能見章時年戴過,他拿起來也往自己手上套,勒在棉衣袖子里。他自己舉著胳膊看看,大概還覺得挺美的,不等人喊,自己就搖搖擺擺回屋里來了。 薛冰實在是稀罕他,她是快三十的時候生的陳天藍(lán),好友中生孩子早的,現(xiàn)在都有當(dāng)奶奶的了,孩子就是冒冒這么大,但她看來看去還是覺得冒冒將養(yǎng)地最好,她把人放在膝蓋上,摸摸冒冒的臉說,“都不熱了,冒冒剛才到外面做什么去了?” 人家一逗他,冒冒就會咧著嘴笑。 薛冰忍不住親親他的額頭,“四奶奶真喜歡冒冒,四奶奶走的時候帶著冒冒一起去廣州玩吧?!?/br> 劉雪帶著睿哲回來,大家以為她想開了,就沒多問,她挨著薛冰坐,拉著冒冒的一只手好像也打算逗孩子,但一聲驚呼是先響起來的,“冒冒手上這個,是不是安修要找的手串???這不是好好地戴在冒冒手上嗎?怎么還賴上我們家睿哲了,我以為是個多貴重的東西呢?” 大家聞聲都看過來,確實在冒冒胳膊上纏著的手串了,陷在蓬蓬的棉衣里,不仔細(xì)瞅還真不太容易發(fā)現(xiàn)。 手串在自己孫子身上發(fā)現(xiàn),陳mama也沒什么話可說,冒冒坐在薛冰懷里,薛冰就輕輕抬著冒冒的手幫他把手串脫下來,手串剛拿到手中,薛冰的眉頭就極細(xì)微地顰了一下,她不動聲色地將手串拿到眼前看了看,又聞了聞味道,出自越南最頂級的奇楠沉香,這樣的沉香木,普通人一輩子得一塊都難,即使得到了,也是斷斷不肯舍得下刀子的,更何況是打磨成這種極費(fèi)料的手串,更難得的是,看紋理,這手串竟然是出自同一塊沉香木。她身上的這塊冰種翡翠,不知道能換這手串上的幾顆珠子,“原先不知道安修竟然喜歡這個。” 陳mama將手串接過來,隨口說,“不是安修的,是小章的?!?/br> 原來是章時年的。 * 家里忙亂一天,到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人終于都走了,雪下得越來越大,胡同里都快看不到路面了,陳mama等一會見再沒什么人來,就把院子門關(guān)上了,年三十下午包的rou餡餃子還有,今天太累了,誰也不想動,晚飯就繼續(xù)吃的餃子。 家里人都想早點休息,陳安修和章時年也不例外,吃完飯就早早回去了。 到家后陳安修往鋪上一躺,閉著眼睛就嚎叫,“今天累死了,我只想睡覺,什么都不想做了?!?/br> 章時年脫掉外套,攔腰將人拖起來,“就是不洗澡,也要洗漱一下吧?” 陳安修沒什么力氣地靠在他肩上說,“我沒有力氣了,你幫我刷牙洗臉?!?/br> 章時年誘哄說,“行,我?guī)湍??!?/br> 陳安修這才從炕沿兒上跳下來,抓著章時年的手,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走人。 章時年給他擦臉,他就仰著頭,章時年幫他刷牙,他就張著嘴,讓漱口漱口,讓閉眼閉眼。直到章時年的手不太老實地在他衣服里游走,他才自己蹦起來,閃電般地躥浴室里去了。 不過陳安修得承認(rèn),洗完熱水澡,身上確實比較舒服,他吹干頭發(fā),七手八腳地爬到炕上躺下,枕頭怎么睡都不太舒服,他拍拍枕頭,又伸手到枕頭底下摸了摸,一個大紅包,里面裝的全是可愛的毛爺爺,厚厚的一摞,過年紅包就是要這樣的才有感覺。章時年真上道。 章時年一進(jìn)來就看到陳安修躺在被窩里,手里抓著紅包傻樂,“不是困了嗎?怎么還不睡?” “有紅包可以撐撐眼皮?!?/br> 章時年挑眉,“不用撐了,以后每年都有。” 陳安修這下來精神了,“能給多少年?”這就是福利,一定要問清楚。 “應(yīng)該可以很多年。” “五十年,七十年?” 章時年笑了一下,“我努力做到?!?/br> 陳安修翻身抱住他大笑說,“那就是七十年了,到那時候,我都一百歲了,就為了這紅包,我也得努力活到一百歲了,章先生,你可別半途耍賴?!?/br> “我盡量,你的紅包我也收到了?!狈旁谒4┩馓椎目诖锪?。 “你今天不是沒穿那件外套嗎?”他昨晚放紅包的時候,還特意把那件外套放在衣架的最外面了,誰知道章時年和他完全沒心理默契,偏要挑里面的那件。他還想章時年今天不發(fā)現(xiàn),他明天就拿回來的。 “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 陳安修困了,也不想和他計較細(xì)節(jié),他打個呵欠說,“等忙過這幾天,我們出去旅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