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是只舔狗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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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都是系統(tǒng)自動掛斷,無人接聽。 簡意更急了。 他看看時間,已經(jīng)接近午夜,想來他這個捧場的也算盡職盡責(zé)了,便繞到后門打算從會所外的小巷子穿過去開自己的車。 剛走到門口,手機振了一下,是程陽發(fā)來的信息。 【阿陽】:劇組急call,大白別忘了喂。 大白是他們一起養(yǎng)的狗,純種愛斯基摩犬,當(dāng)年冬天就因為腎病死掉了。為此,簡意自責(zé)難過了很久,這只狗是程陽送他的,陪伴他們度過了幾個春夏秋冬。 簡意趕緊回復(fù),讓他先忙工作不用擔(dān)心家里的事,看著久久沒再亮起的屏幕,他怔愣良久才推門走出去。 這是條人跡罕至的后巷,只有巷口的路燈光照進來,把整條巷子拉得更為幽長。 簡意緊了緊外套,大步朝巷口走,走過去向右一拐就是會所的停車場。 突然黑暗中,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手腕,把簡意嚇了一個激靈,腦海中閃現(xiàn)無數(shù)恐怖片的鏡頭。 “誰!”嗓子有點劈了,在夜里格外凄厲。 “是我?!焙诎岛箫@出一張稍微熟悉的臉孔,簡意認出了是剛才那個找自己要簽名的男人。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他在跟蹤我嗎?他究竟想干什么? 一瞬間,無數(shù)個念頭閃過。 賀伯言感覺到他的緊張,便松開了手,只聽“砰”的一聲,他摔倒在陰影中,發(fā)出一聲悶哼。 簡意來不及細想,忙打開手機電筒照亮這方寸之地,賀伯言蜷縮在地上,臉色蒼白。 他蹲下.身把人攙扶起來,撲面而來一股酒氣。 “天,你喝了多少?”簡意看他一直捂著腹部抿唇不語,問:“你是胃疼嗎?要不要我送你去醫(yī)院?” 賀伯言搖頭,緊握著他的手,良久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不……去,我沒……沒事,也沒錢。” 簡意不信,能走得進那間包廂的人,非富即貴,再不濟也是像他這樣的演員明星,怎么可能沒錢?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沒錢,賀伯言還把自己的錢包摸了出來,在簡意眼前晃晃,“給你看?!?/br> 簡意無意窺探別人錢包里的東西,但他發(fā)誓,剛才在自己眼前晃過的是某行的信用黑卡,不限額度的那種。 賀伯言像是醉了,抓著簡意的手不肯放,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管簡意有沒有再聽,說起自己這幾天的經(jīng)歷。 他的聲音很低,不是在訴說,更像在自言自語,簡意沒聽太清,但大體明白了:這是個離家出走的小屁孩。 哦對了,這個小屁孩還是自己的粉絲,所以才會追著他跑出來。 “地上涼,你先起來,”簡意打斷他的自白,帶著幾分無奈,問:“你家在哪兒?我?guī)湍憬袀€車。” 賀伯言就靠在他身上,眼神直愣愣的,不肯說話。 簡意問:“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我把他叫過來陪你,好嗎?” 賀伯言搖搖頭,“他們都不是我朋友?!?/br> “那你說你家住址,”簡意打開叫車軟件,遞給他,“你要是怕泄露隱私,就自己輸?!?/br> 賀伯言又不肯開口了,連眼神都不肯落在手機上。 得,一遇到“家”這個問題,就開始裝聾作啞。 簡意本想扔下他一走了之,但看到對方用那雙大狗似的眼神眼巴巴地望著自己,手里還握著他剛才簽名的那張紙,簡意就狠不下心來。 最終他把自稱流浪街頭的賀伯言送到了一家酒店門口,并且往他口袋里塞了兩千塊錢,“發(fā)生什么事都要學(xué)會溝通,離家出走解決不了問題?!?/br> 所以,賀伯言究竟為什么會離家出走呢?簡意是真的回憶不起來。 也許他當(dāng)時就根本沒有聽進去緣由。 五年前的賀伯言,還是個會離家出走的叛逆小孩,聯(lián)想近日來影帝溫柔慷慨的照顧、強勢霸道的維護,簡意不禁感慨這人的變化實在是令人驚嘆。不過,當(dāng)年只是一次擦肩式偶遇,他又何曾真正了解過賀伯言呢? 簡意輕嘆口氣,把手里的碟片放回到格子里,他走到文藝片那邊,挑了部只聽過名字還沒看過的影片拿到投影儀前,選擇了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