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夜里又出門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2
身下軟綿綿的,周遭的溫度也很適宜,恍然之中,楊晞?dòng)鹨詾樽约哼€在家中。若是布莊閑來無事,她可在府中多睡一會(huì)兒懶覺。 山中的鳥鳴越發(fā)清晰,微風(fēng)吹過,掀起了嫩草的味道,不同往常的感知涌入腦中,楊晞?dòng)饝浧鹆俗蛉瞻l(fā)生的一切。 猛地一睜眼,蔡竹君安靜的睡容映入眼簾,楊晞?dòng)鹫税肷危裁炊枷肫鹆藖怼?/br> 蔡姑娘怎么樣了?撐起手臂晃了晃腦袋,楊晞?dòng)鹚θツX袋中殘存困意,急忙查看蔡竹君的情況。她將蔡竹君的手從衣衫里頭取了出來,握在手心里。她的手心是暖的,與蔡竹君手上的溫度相差無幾,想來是不冷了。 “真是太好了?!逼鹕淼牡谝痪湓挘瑮顣?dòng)鸬穆曇綦y免嘶啞。只是高揚(yáng)的聲調(diào)暴露了她內(nèi)心里的高興。楊晞?dòng)鸬淖旖菗P(yáng)起了大大的笑。 高興了一陣,楊晞?dòng)鸬纳袂楹鋈粶×?。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與蔡姑娘的臉只隔著半掌的距離,她都能看到蔡姑娘臉上細(xì)小的絨毛。 視線往下移了移,投在蔡竹君膚白若雪的頸上,昨夜里,她的臉頰便貼在那處。 再往下,視線不好看到,但相觸之處傳來了一種綿軟的感覺,她、她、她......她們的......貼在一處呢...... 楊晞?dòng)鸬哪樇t得滴血,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不可抑止地急促起來。 不能再往下感知了,楊晞?dòng)疒s緊將視線收回,重新回到蔡竹君的臉上???,只稍一眼,腦袋里啊又止不住地想入非非。 這個(gè)距離,特別容易發(fā)生一些“不小心”的事情呢。 楊晞?dòng)鸬哪X袋瓜里不由自主地跑出了幾個(gè)畫面。她的手臂一不小心松了支撐的勁兒,她的上身落了下來,嘴唇恰好落在了蔡姑娘的臉上......亦或是......唇上...... 啊!越想越不正經(jīng),楊晞?dòng)疒s緊從蔡竹君身上爬起,一骨碌跑到自己的芭蕉床上,將腦袋埋在臂彎里。 身上陡然一輕,蔡竹君知曉楊晞?dòng)痣x開了。她松開靈力,嘴里呼出了一口憋了許久的氣。她心跳開始加速跳動(dòng),想要壓抑,卻無法平靜。 蔡竹君不知自己怎么了。百余年來,她還未曾見過這般不受控制的自己。其實(shí)楊晞?dòng)鹦褋聿痪?,她亦醒了,只是為免尷尬,佯裝未醒。 她能感覺楊晞?dòng)鸬哪抗庠谒樕贤A袅嗽S久,接著她的手掌便被一個(gè)熱乎乎的東西包裹,那是楊晞?dòng)鸬氖郑讨窬馈?/br> 再接著,那人不知怎的,心跳開始猛烈跳動(dòng),灑在自己頸上的呼吸也熱而急。蔡竹君的心也跟著不受控制地猛跳起來,她要用靈力制止,方可平息不暴露。 日又升了些,天大亮,這一拖一賴,已經(jīng)耽誤了出行的時(shí)辰。蔡竹君起身,伸手理去衣上的褶皺,神色如常。 “蔡......蔡姑娘,你醒啦?!睏顣?dòng)鹛痤^與蔡竹君打招呼,笑容很是僵硬。 蔡竹君提起蓋在自己身上的幾件衣衫,整理清楚后送到了楊晞?dòng)鸬拿媲埃骸皸罟媚?,這些衣衫是你的么?” “是。”楊晞?dòng)鸩桓抑币曀哪抗猓椭X袋回。 “謝謝。” 輕柔的聲音從蔡竹君口中飄出,傳入楊晞?dòng)鸬亩?,又引起了一系列的反?yīng)。 楊晞?dòng)饘㈩^垂得更低:“不客氣,不客氣的?!彼爰泵D(zhuǎn)移話題,語速飛快地問道:“我們何時(shí)出發(fā)?” “我可以了,隨時(shí)可以出發(fā)?!?/br> “那......那我收拾一下,我們就趕路吧。” “好?!?/br> 出行第二日,二人相處時(shí)的感覺就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楊晞?dòng)鸬哪抗獠辉傧裣惹澳前愦蟠筮诌帧?/br> 她可以看蔡竹君的背影,卻不能同她對(duì)視。受她影響,蔡竹君也一反常態(tài),二人的視線一接在一起,立馬就默契地偏開。 她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這種奇怪而陌生的感覺持續(xù)了五日,楊晞?dòng)鹇氏日业搅舜鸢浮?/br> *** 這廂忙著趕路,身旁又伴著楊晞?dòng)?,不好施展靈力,蔡竹君全然忘了夏清舒那頭的情況,竹葉上的“對(duì)話”莫名其妙地?cái)嗔?,又給她們引出了好些未解之謎。 樹棺人之事像一根一直扎在心頭的刺,不將它拔除,難受至極,可現(xiàn)在依照她們掌握的線索,連個(gè)眉目都沒有,更別說拔除了。 坐以待斃,等著她人來救,從來都不是夏清舒的性子。 在這一點(diǎn)上,季遷遙與她一致。她與夏清舒早就不分彼此,夏清舒的安危就是她的安危。她自己的安危,怎可能置于她人的手上? 南下搜尋線索的探子傳回了一些東西,季遷遙將營帳的門簾關(guān)上,又吩咐素汐在四周守著。營帳里頭只有她與夏清舒二人。 “出什么事了?”見這陣仗,可不像是小事,夏清舒放下手中的軍務(wù),神色嚴(yán)肅地問道。 “我派出的探子傳回了密信,我匆匆看了幾眼,便來尋你了?!奔具w遙快步走到夏清舒的書案后,在她旁側(cè)坐下,將信箋攤開,“密信之事,我們先探討。蔣大夫和流煙......過些時(shí)候再告訴她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