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蕩 l ayuzhaiwu.xy z
賀羽將男根從宛然身體里退出,仍意猶未盡,又順著雙乳一路吻到小腹。 宛然再次感覺到了莫名的燥熱。賀羽跪坐起來,有片刻的失魂,宛然用細指籠著他的頭,感受著高潮后的余韻,好讓他別輕易離開再往下走。但他的唇繼續(xù)前行,找到她下身豐沛多雨的叢林,又十分慷慨地澆灌許多水給她,直到情欲在她腿根處生根發(fā)芽。 他的舌尖探進xiaoxue,挑逗她的花核,攪得她好一陣顫抖,閉著眼,嘴上不斷求饒:“不要了,哥哥……嗯……” 賀羽并沒有停下。青年人的欲望如夏季野草一般瘋長,又像趁了東風的火苗,不能消減半分,反而在她不經(jīng)意間的求饒撒嬌中變得更加旺盛了。 宛然一邊哭著喊著“不要了”,一邊又不由自主地用雙腿夾住他的頭,仿佛一種別扭的邀約,又刺激又快活。賀羽松開雪肌柳腰,淺嘗輒止,從她腿間退出,唇邊拉著細長透明的絲線,證明了她的情動。 他意猶未盡,蠱惑道:“還要我進來嗎?” 宛然神智有些不清,只覺周身發(fā)燙,仿佛身在云端。又感飄忽不定,不怎么踏實。她情難自已地點頭,還是軟綿綿地說了一句:“要?!?/br> 賀羽沒有遲疑,伏上身去。那xiaoxue已是準備許久,在賀羽的挑逗下早就潮濕溫潤,只等將男根盡然吞入。 他忽然想起幼時曾讀過的《桃花源記》中有言:“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這么想著,竟低聲誦了出來,惹得身下人發(fā)笑。 “這文章……阿哥,怎的能把它和此時,連接在一起呢?!蓖鹑恍呃⒌馈?/br> 于是賀羽又低聲背了一遍:“初極狹,才通人?!彪S后將男根撞入她身體里。宛然失聲尖叫,他從來沒這么狠地進去過,這還是頭一回。更多免費好文盡在:ririw en. 賀羽在她體內頂了又頂,輕輕地上下晃悠著,頂?shù)猛鹑簧窕觐嵉?,慢慢地好似要到頭了。賀羽又慢慢地背起來:“復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 宛然在他身下,全然不能顧他說了什么,只是“啊啊”地吟哦著,叫得極為嬌媚。 “嗯,”他一邊動,一邊滿足地喟嘆:“確實是……豁然開朗?!?/br> 賀羽輕輕含住宛然的唇珠,舌伸進去同她攪在一起。二人下半身的抽插是極慢的,隨著說話的節(jié)奏走,留下她被封在唇舌、長短不一的呻吟和他的喘息。 她還是有些緊張,雙腿捆著他的臀不松,xiaoxue緊得如同要將他夾斷在里面,所幸交合處不斷流出玉液,能讓他進出更順滑些,不然這么緊又沒做預熱,會讓人寸步難行。 宛然叫道:“啊……阿哥快點……太深了……”賀羽輕喘,拍拍她的臀,引起里面一些不經(jīng)意的攪動,讓她如同瞬間跌入深淵,下一刻又像飛入天宮,又痛又快活。 就這樣來回抽插許久,賀羽還沒有結束的意思。宛然漸漸有些不耐,只覺周身火起,xiaoxue又燙又涼,燙的是她,涼的是他。 她如陷在泥潭中動彈不得,忍不住咬著牙撒嬌求饒:“阿哥,我要到了,阿哥快點……” 兩只乳白花花地晃蕩著,仿佛兩只雪白的兔子在蹦跳著逗他。賀羽含上去,用唇舌描摹,直到那乳尖充實地挺立起來,泛起微微的紅,他又垂頭下去吻那雙峰其中的溝壑,吮吸出白雪紅梅的景致來。 兩人下身連接緊密,賀羽帶著她不停地上下起伏。慢慢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呻吟聲從嘴角溢出,速度加快,此起彼伏,隨著他的抽插轉換著音調,仿佛在唱一首急促的短歌。 只來來回回搗弄了十幾下,宛然便禁不住提前到達了頂峰。身體分泌出的液體從交合處不斷溢出,她刺激得半晌才回過神來,眼睛不知何時已流了一行清淚。 賀羽吻掉她的淚痕,輕聲在耳邊安撫道:“無事,就快了。” 他又動了一下,那xiaoxue便忍不住收緊夾住他。賀羽被激起,再一次幾乎忘情地來回抽插。宛然又哭又笑的:“阿哥慢點……” 賀羽不說話了,只是無聲地頂入一次又一次。宛然也不再求饒,摟住他的肩,吻他的臉、耳、頸,舔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和浸了潮濕的鎖骨,低聲細語:“嗯……好舒服……” 賀羽速度越來越快,廂房的空氣中混雜著他的喘息和她的嬌吟,以及下身快速碰撞出的“啪啪”聲。最后兩人終于共赴云雨,他把那男根從她身體里退出,將jingye盡數(shù)射到她的小腹上。宛然還呻吟著,xiaoxue被插得極度敏感,在他抽出后也不斷瑟縮,再噴出一汩汩清泉,浸了身下的床褥。 二人經(jīng)一場極致情事,已是大汗淋漓,卻仍擁抱著彼此- 作者有話說:各位大朋友六一兒童節(jié)快樂!爬上來更一章【下次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