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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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無算借口方便,起身走了出去。 伏霄替賀文逸斟茶,“你性子自小就這樣,我知道。但自古請人出山,沒有三請五請是見不到人的,輕易能請出來的都不是高人,季叔玄不是你花大力氣找來的?你難道沒經(jīng)歷過?” 賀文逸摸摸鼻子:“我這不是為你著急?找不著韋敦,你回京去,老爺子一發(fā)火,你這一年白干?!?/br> “慢慢來,我在夏郡還有大把的卷宗要看,倒是你,何時回京去?” 說到這個賀文逸有點心虛,他出京最多半個月,如今時日已用得差不多,即便借口看望兄長在夏郡耽擱幾日,可是如此名目拖延不了幾天,一個親王在外逗留如此之久,讓朝中如何議論? 再不回去怕是不好交代。 “這個么……自是有別的安排,我在思忖是走水路還是陸路……” 伏霄正色道:“趕緊計劃好,莫把時日過得緊巴巴的?!?/br> “自然自然……只是那韋敦……”他還是擔(dān)心,若他這十六哥真的把韋敦找來,哄得老皇帝一高興,賞點他譬如禁軍這類不該賞的東西,那該如何是好? 百官唾罵歸唾罵,老皇帝還沒死,所有人都得鵪鶉似的聽他的,造不得一點次。 伏霄輕輕嘆氣:“人家連面都不露,任重而道遠啊。” 請人相助,自然要投其所好,面都見不到,又如何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呢? 賀文逸暗暗嗤之以鼻,裝著不忿說道:“十六哥貴為皇室,怎么行事如此軟弱,依我看就從·老爺子撥給你的禁衛(wèi)里挑幾個,將那道觀圍起來點一把火,不怕他不出來。他是沒什么喜好,倒不至于不怕死吧?” 伏霄斜斜看他一眼:“父親想要的是活人,可不是熟人?!?/br> 賀文逸仍不死心,興致勃勃給他出餿主意:“那就綁幾個人,他一天不露面就殺一個,他韋敦不是心懷天下么?天下蒼生因他而死,又是什么道理?” 伏霄驚訝地看著他:“你不去刑部才是屈才,說得這般輕易,不如你去?” 賀文逸訕笑:“從牢里找?guī)讉€死囚不就是了,再說老爺子命你來夏郡,我哪敢搶你的功勞。” 第29章 龍虎亂.29 話說幾句,賀文逸來夏郡巴巴跟著的目的就已明了了。 為套出他的話,伏霄也露了幾分底,但看賀文逸的意思,他還沒回去的打算。 不知要逗留到哪個時日。 留就留吧,見招拆招的事也沒少遇上。 從茶莊出去,師無算正在道旁等待。伏霄見著他,那顆被賀文逸荼毒一下午的心就活過來了,想著打鬧幾句解解乏,聲音俏得如三春桃花:“哎呀呀,阿和,我在里面受苦,也不見你來救我?!?/br> 師無算早習(xí)慣他時不時的貧嘴,巋然不動背對著,指了指邊上一塊告示牌:“你看這個。” 就兩個人待著,伏霄sao里sao氣慣了,風(fēng)標地搖著扇子過去:“待我瞧瞧……咦,通緝令?”捏得九曲十八彎的嗓音這才恢復(fù)如常。 伏霄思忖著:“崔梨,是不是那晚江洲上那個小姑娘?” 告示上寫著,此犯夜闖民戶欲圖盜竊,正在被官府通緝。 下邊畫的人像有鼻子有眼,可惜長得與崔梨沒什么關(guān)系。 那通緝令沒粘好歪下來一角,伏霄拿扇子支著念完了上邊的字,奇道:“偷個東西,滿世界發(fā)文書?官府大材小用?!?/br> 師無算道:“興許有古怪?!?/br> “要么是她偷的東西有來頭,要么是偷的那戶人家有來頭,”伏霄撤了手,由著通緝令的角兒在風(fēng)里飄,“否則一個黃毛丫頭,值不上費這么大力氣?!?/br> 回去時便留了個心眼,果然,滿大街的布告欄上都貼了這么一張通緝告示,伏霄經(jīng)過江邊時向那片沙洲上遙望,空空一片,只有漁船偶爾經(jīng)過。 忽然說了這么一句話:“我看這些碌碌求生的人,當真是苦?!?/br> 江水拍岸,師無算的聲音模糊地傳來:“苦從何來?” 伏霄想了想,道:“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br> 師無算道:“天是你父皇,地是天下百官,你卻說這樣的話?!?/br> 伏霄低聲道:“若有這樣的天地,則天地與熔爐何異。” 師無算輕笑:“真是少見你這樣。” 伏霄這幅高深而寡言的模樣一直持續(xù)到了入夜。 晚間掌燈,子興風(fēng)塵仆仆地歸來,師無算剪落燈花,走到屋外暗中將禁衛(wèi)屏退。 子興道:“我照師公子的吩咐去打聽了一圈,沒聽說靈佑門出了什么事,只有一樁。昨天夜里靈佑門有個信徒自稱被盜,我順著線索去了那戶人家,買通他們的家奴詢問前因后果。” 被盜的信徒前天前往靈佑門的大住持那里布施,不想被個小賊順走了打算供奉的寶貝,幾個在場的人一核對,一致聲稱那盜走寶貝的就是崔梨。 子興與他們的家奴套近乎,只說偷走的是個了不得的物件,這才令主人這般動怒。 于是這家連夜敲響衙門的大門,官府夜里帶人尋找,影子都沒摸見,因此禍及親人,衙役把一直撫養(yǎng)她的老頭帶走了。 至于崔梨,這一日就如人間蒸發(fā),哪里都找不到蹤跡。 子興道:“我聽官府那邊的猜測,可能是投水死了還是怎么的,但被盜的苦主不依不饒,一定要個說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