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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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吹過時,他感到睫毛處有些異樣,費了些功夫才找準位置,捏在指腹一看,是根貓毛。 黑暗中原本模糊的身影倏然變得清晰了,他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聲,回了房間。 …… 溫越昨晚救完陸御權(quán),逃跑似的回到了小木屋,之后翻來覆去一晚上,睡得很不安穩(wěn)。早晨醒來后腦袋昏沉沉的,他切了幾片厚實的火腿,放在溫水中泡走了鹽分,喂給貓吃。 沒過多久,胡德派人來給他安排新工作——與一位叫吉安的omega一起,負責(zé)靶場的清潔和服務(wù)工作。 陸御權(quán)軍人出身,有常年在靶場打靶練習(xí)槍法的習(xí)慣,前些年倒是經(jīng)常去聯(lián)邦公用的靶場,隨著職位逐漸敏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適合頻繁在公共場所露面,于是兩年前陸家城堡修建了一個私用靶場。 即使打靶再頻繁,靶場也比不上書房、餐廳這樣的地方,陸御權(quán)不會天天都去,因此胡德對靶場的管理并不嚴格。從某種程度來說,靶場的工作其實是個閑差——這一點從工作第一天溫越花費近兩小時將靶場的上上下下全部清掃了一遍,而和他一起共事的omega同事自始至終沒露面就能判斷出。 按照正常的流程,在確定陸御權(quán)的行程中有靶場這一項時,他們會提前獲得來自內(nèi)院的通知,以便提前做好準備工作,比如現(xiàn)在,溫越就接到了通知—— 陸御權(quán)將帶著他的兩位貴族好友一起,在一個小時后來到靶場練槍。 溫越暗道一聲倒霉,雖然昨晚他提前溜走了,但并不確定陸御權(quán)是否認出了他,要是真認出來,他要怎么解釋大半夜鬼鬼祟祟在廚房這件事…… 明明之前一個月都見不了一面的人,這兩天總是在捅簍子的時候碰上,果然,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 溫越拿著分發(fā)的清潔工具,再次將靶場前前后后檢查一遍,然后去小廚房準備咖啡。 這期間那位叫吉安的奴隸依舊沒露面,明明是兩個人的工作,現(xiàn)在全堆在了他一個人手里,溫越在忙碌中煩躁起來,更別提他內(nèi)心極度排斥見到陸御權(quán),那個傲慢無情企圖一槍解決掉他的金發(fā)貴族,即使他是這座城堡的主人。 小廚房彌漫著咖啡的濃香,溫越將一切準備工作做完后,擦干手看了看時間,還剩十分鐘。 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這樣下去不行,所有工作都由他來做了,那另一個人做什么,還是說莫非那人見自己剛來,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溫越坐不住了,趁著還沒到時間,跑出靶場,在附近花園里抓住一個正在修剪花枝的奴隸,“請問你知道吉安嗎?” “打理靶場的?” “對,就是他?!?/br> “今天還沒見過,不過他就住在那邊。”修剪花枝的奴隸指了指遠處一個低矮的房子,“你可以去看看,興許在里面?!?/br> “謝謝?!睖卦綒鉀_沖地過去,已經(jīng)做好準備要將門敲得咚咚作響了,沒想到剛靠近,一股異常的味道傳來。 溫越意識到什么,臉一瞬間紅透。 有人在發(fā).情。 不對,不是單純的發(fā).情。 應(yīng)該是有alpha和omega在…… 溫越臉越發(fā)紅了起來,也正是愣在原地的這幾秒,讓他吸入了少量混雜后的ao發(fā)情.期信息素,溫越開始感到后頸腺體微微發(fā)熱。 他趁著意識還沒被完全影響,退了出來,立馬離開了吉安的房子周圍,直到聞不到絲毫信息素。 溫越不禁腹誹。好啊,他一個人在靶場忙得顧頭不顧尾,原來這人躲在家里和alpha談戀愛呢。 溫越氣得不清,但又實在不敢上前敲門把人叫出來,一方面是怕聞到信息素味道被引誘發(fā)情,另一方面也怕自己誤了兩人的好事,被吉安的alpha揍一頓,他雖然不怕omega,但alpha都長得五大三粗的,給他一拳那不得鼻青臉腫,他臉上被踩的那一腳現(xiàn)在都還痛著呢。 溫越心里一陣糾結(jié),悶著氣跺了跺腳,最后還是離開了。 …… “希戴,要不你也來幾發(fā)?” 申珂看見十發(fā)子彈九發(fā)都是十環(huán),滿意地放下槍,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你這整天死氣沉沉的,要我說就該和兄弟們多出來聚聚,別一天天的圍著孟慈轉(zhuǎn)?!?/br> “沒有圍著她轉(zhuǎn),我有自己的事要做?!北唤凶鱿4鞯馁F族alpha穿著比常服要厚的外套,蒼白的臉和偏青的唇色無不顯示男人身體的不健康。 溫越端著咖啡小心翼翼地放在遮陽棚下的桌子上時,男人正掩著嘴一陣咳嗽。 “行行行,你沒有?!鄙赙孀钜姴坏煤眯值茏煊驳臉幼樱嫠Р黄?,“按我說就該狠心點兒,直接按著孟慈的頭結(jié)婚。你那病……”他想了會兒,沒記起來病叫什么名字。 “fac腺液缺失癥。” “對,fac腺液缺失癥?!鄙赙嫔酚薪槭拢拔铱串?dāng)初查出這病的時候,就該讓你哥直接下命令結(jié)婚,怎么也鬧不成現(xiàn)在這樣。反正你也喜歡她,娶了她還能順帶著治病,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別瞎說?!?/br> “我瞎說?不是吧希戴,你不會都這個時候了還想保全孟慈的名聲吧?”申珂忍無可忍,暴脾氣起來了,臭罵道:“我看你就是有?。∫粋€和你腺液素百分百匹配的omega,你可別以為是娶來給你做妻子的,那是給你做藥引子的!你倒好,就那么給放走了。現(xiàn)在好了吧,人家正和黑奴保鏢在希爾禁島的海灘上日光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