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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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一聲感慨,“按那些人的腌臜手段,有沒有以后都難說?!?/br> “你這瓜保真嗎?”霍夫人將信將疑,“還能有這種事?” “比真金白銀還真。”芳姨想起往事,滿臉無語。 “說起來都可笑,我以前不知情的時候,還把那個三當(dāng)過朋友,結(jié)果吃了天大的虧,差點被別人當(dāng)笑話看。 現(xiàn)在雖然再不相處,但我家保姆和我關(guān)系好,什么都和我聊,她丈夫就是孟家的司機之一,很多雜活都要干,知道的也多?!?/br> 霍夫人點了點頭,目光掃過美容室打開的窗戶,心底一聲輕嘆。 霍蔚然站在窗前,緊捏手中的鋼筆,不用多猜,就足夠明白她口中的“那個孩子”,指的是誰。 手指一點點收緊,霍蔚然緊盯鋼筆蔚藍的筆身,一陣微風(fēng)忽然從窗中吹來,帶著溫和的氣息,輕柔拂過霍蔚然發(fā)梢。 第43章 孟家上下都知道, 曾經(jīng)被說是去世得那個孩子,他又回來了,雖然記不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但他棋下的還是相當(dāng)好。 年樂到達孟家, 第一天只是簡單介紹認識,等第二天親子鑒定結(jié)果出來, 看著上面“確認為生物學(xué)父親”的字樣, 孟賢德不由得有些動容。 真的是孟秋,他竟然回來了。 孟賢德捏著親子鑒定書,表情凝重。 當(dāng)年為了要把孟秋送去國外, 怕他不配合, 孟賢德騙他喝下?lián)剿幍墓? 并且監(jiān)護人簽字,也是孟賢德一筆一劃親自寫下。 小時候的孟秋早慧,應(yīng)該清楚父親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想必在感化院的日日夜夜,對孟賢德的恨意也是只增不減。 若是那樣的孟秋回來,孟賢德絕對會避之不及, 還會擔(dān)心會不會遭到報復(fù),甚至提前做點準(zhǔn)備。 但萬幸的是,孟秋一場大病后, 竟然記不起以前了。 孟賢德忍不住一笑, 想起昨天那孩子清澈單純的眼神,愈發(fā)覺得這是連上天都在幫自己。 放下手中的報告, 孟賢德走出書房, 去往年樂臨時暫住的房間,卻被傭人告知那孩子去了棋室。 棋室中年樂正和孟城對弈, 孟賢德看到眼前一幕,眼底略過分深意,安安靜靜的站在年樂身后,看他手下的棋。 孟城最近明顯把心思緩緩收回棋盤,棋力大有長進,但即便如此,眼下這局棋,孟城是又要敗。 孟賢德和孟秋以前也下過棋,那孩子展現(xiàn)出的天賦,令孟賢德都不由得心驚,如今再看年樂手中的棋,雖然也能看出天賦不淺,但給孟賢德的感覺,卻與原來的孟秋不同。 如果說是以前的孟秋下棋,棋風(fēng)會更顯華麗,指尖是金墻碧瓦,蘭玉滿庭,天賦與榮耀完美結(jié)合,仿佛他天生就是為棋而生,注定要做棋盤上的瓊枝玉葉,高貴尊崇。 但現(xiàn)在,年樂的棋更像是一位年輕的俠客持劍,逍遙鋒銳,天資凜然,劍鋒所指之處,所向披靡。 一個人要想偽裝失憶很容易,但連棋風(fēng)都變得如此迥異,那幾乎不可能做到。 “我輸了?!泵铣且讶豢辞寰謩荩辉賿暝?,捏兩枚棋子放在邊線,一臉的無可奈何。 年樂眼眸含笑,一句“承讓”還未落下,只見孟賢德不知什么時候到來,并且示意孟城起身。 “孟天元?!蹦陿妨⒓雌鹕恚壑袔追煮@異,“您什么時候來的?!?/br> “只是進來一會,看你們正下的起勁?!泵腺t德臉上帶起笑意,將孟城投子認輸?shù)膬擅镀遄幽笕胧种?,看向?qū)γ娴哪陿贰?/br> “這棋遠沒到投降的境地,不如換個人來與你下?!?/br> 年樂眉目溫和,嘴角上揚。 “孟天元要賜教,晚輩卻之不恭。” 孟賢德目光快速掠過棋盤,落下一子,收拾起孟城留下的殘局,開始與年樂對弈。 孟城站在旁邊,目色如常的觀看棋局,孟賢德下棋幾十年經(jīng)驗老辣,棋力廣深,幾枚黑子就將交戰(zhàn)要點帶入棋盤中央,年樂按之前的節(jié)奏抵抗應(yīng)對,只見對面中間棋勢愈發(fā)堅厚,從中向外征戰(zhàn),瞄著年樂之前的一處斷點,開始搜刮白棋。 眼看被翻盤,怎么拯救也無濟于事,年樂一笑,從棋罐中捏出兩枚棋子,放在邊線。 “你的棋,和小時候不一樣了?!泵腺t德親自入局體會后,越發(fā)感覺出不同。 “我小時候也會下棋嗎?”年樂注視著棋盤,似乎是思索自己落敗的原因。 “孟城沒告訴你?”孟賢德詫異挑眉,“你們倆小時候關(guān)系可很不錯?!?/br> “沒有,我對之前的事完全沒有記憶,我是從高中才發(fā)覺自己有些天賦,去試著參加考試后,獲得一個業(yè)余三段的證書?!蹦陿诽а劭聪蛎腺t德,眸色親和自然。 “業(yè)余三段對于你的水平而言,確實是有些低了?!泵腺t德思索片刻,“不過高中學(xué)習(xí)辛苦,你沒精力再考職業(yè)也是正常?!?/br> “我當(dāng)時只想著好好學(xué)習(xí)?!蹦陿凡缓靡馑家恍?,“畢竟我當(dāng)時是孤兒,上學(xué)和生活的費用,都是好心人資助的,我只有考上心儀大學(xué),才算不辜負了他們的善心?!?/br> 聽著“孤兒”“資助”的詞眼,孟賢德明顯有些不大自在,但也沒有顯露出來,再看眼前的孩子,眼中多了分關(guān)切。 “之后呢,你考的如何?”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華國政法大三的學(xué)生,馬上升大四?!蹦陿芬恍Α?/br>